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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逆侠-20
第五集
“怎样才能成为大侠?”
只要能为云烟报仇,即使需要“身不由己”的成为大侠他也愿意!
例如当起白道人人称赞的“银剑大侠”;例如当起“看似”专干淫邪勾当的太阴神教教主;例如揭发表里不一的“正道人士”,并为无辜遭戮的村民复仇。
甚至为了打探敌人消息,他不惜拐带泰山派弟子入妓院“开眼界”;一套独孤九“贱”技压全场,只为了抓住道人把柄,以利计画进行。
但过程中又收了几名美女来陪他练阴阳诀,倒也不是那麽“身不由己”啦……
第二一回
“哈,哈哈,哈哈哈!找借口?我们太阴神教又不像你们武林白道,杀人还需要找借口?”我忍不住大笑三声。“只要老子爽,今天就算杀光所有来到贺家庄上的人,又需要啥鸟借口?就算真的找到借口,你们难道就会准许我们杀人了吗?答案肯定是不会,那这样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找一堆没用的借口?”
“既然你们太阴神教杀人不需要找借口,那你干嘛不干脆承认是你们害了贺大侠夫妇?”贺家子侄又有人叫了起来。
“贺鹏展是我杀的,我不否认;但是我杀他是因为他为恶在先,我看他不爽,所以杀了他。”我决定不再和这些贺家子侄鬼扯下去,既然他们能够为了保全贺鹏展的“侠名”而屠杀一整村的无辜百姓,那么他们当然也可以和我强词夺理、胡扯歪缠一整天。“没什么好多说的了,是贺家子侄的就站出来,老子一一打烂你们的脑袋替钱家村的人报仇!”
“且慢!”
当我正打算要朝着那群贺家子侄冲上去、大开杀戒的时候,德惠老和尚突然无声无息地跃到我面前,横着禅杖阻住了我的去路。
“萧施主,并不是所有的贺家子侄都是为非作歹之辈,萧施主既然痛恨贺家为了掩饰贺大侠……贺鹏展的恶行就杀了一整村的人,却也学着他们滥施杀戮,这未免太过。”
从德惠老和尚说的话,我知道德惠老和尚这次是倾向于相信我的话;而再看看那些贺家子侄,固然有些人一看就给人“我很欠揍”的感觉,但是也有几个看起来文弱胆小、畏缩在人群之中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坏人。
为了要报钱家庄的仇,把这些“看起来既可怜又无辜”的贺家子侄一并给杀了,似乎真的也有些迁怒的嫌疑在;而且,德惠老和尚似乎已经相信了我的说词、而站在偏向我的立场,如果我能饶过一些“无辜”的贺家子侄,那么也许可以换取德惠老和尚在我这次复仇行动之中采取中立观望的立场,这样我的报仇行动就更容易成功了。
“好吧,大师,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只杀那些有参与钱家村血案的人好了!”我说着,手上铁链一绷紧,发出嗡嗡声响。“你们哪些人有参与钱家村血案的?自己站出来!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就只杀那些犯案的人就好!”
当我说完,贺家子侄之中起了一些骚动;接着,有几个人跌跌撞撞地从人群中“走”出……或者该说他们是被其他人“推”出来的?因为这几个人满脸害怕的神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有胆犯下钱家村血案的凶手;看起来倒像是被人推出来当替死鬼的。
如果那些推他们出来的贺家子侄能够冷血到屠杀一整村的无辜村民,又何尝不能无情到牺牲他们那些比较“软弱”的亲人呢?
冷笑了两声。“馨儿,你来。”
“是的,师父。”
馨儿来到我面前,我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倒转剑柄,将长剑交在馨儿手中。
“站出来的这几个人”据说“是杀了你父亲的凶手。”我故意加强语气。“来,你亲手报仇的时候到了,去杀了他们吧!”
从我手上接过长剑,馨儿瞪视着那几个“站出来”的贺家子侄,眼中愤怒有如要喷出火焰来一般;接着,馨儿尖叫一声,挥起长剑,朝着最靠近的贺家子侄劈了过去。
虽然馨儿已经开始跟着我学武,但是她毕竟是刚起步修炼而已,再加上又还没有和我一起练“双修法”,内功成就有限,挥剑的速度和力道不比一般的年轻女孩快到哪里去,成为她砍劈目标的那个贺家子侄很轻易地就避开了她的攻击。
一剑落空,馨儿怒视着从她剑下逃开的贺家子侄,一转身,挥剑又朝着另外一个人身上斩了下去;而那个贺家子侄同样也不敢还手,只是抱头闪躲。
就这样,馨儿“羊入虎群”一般追逐着那几个被人推出来当替死鬼的贺家子侄,怎么挥剑砍劈就是砍不中人。
“够了!馨儿!”当馨儿开始有些喘嘘嘘的时候,我出声喝止了她。“你先回来!”
“是,师父。”馨儿忿恨地瞪了那几个贺家子侄一眼,回到我身边来。
“大师,您觉得如何?”我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旁、不知道何时开始念起佛来的德惠老和尚。
“阿弥陀佛,老衲识人不明,被歹人的只字词组所蒙骗,还有什么可说的?”
德惠老和尚又再口宣佛号,只是这次我在他的声音之中听到了无限的沉痛与伤心。
“此事但凭萧施主发落就是。”
看来德惠老和尚也已经发现了那些所谓“犯下钱家村血案”的贺家子侄其实是被其他人给推出来当替死鬼的;馨儿不会武艺是连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事实,而那些武功比馨儿高的贺家子侄却没有还手;如果这些人是因为“不敢”还手,那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有胆量去杀死一整村的人?如果这些人是因为“不愿”还手,那他们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去屠戮一整村的无辜居民?
再说,如果钱家村真的是太阴神教的据点,那么屠灭钱家村当然就是他们所谓的“行侠仗义”,那些参与的贺家子侄大可抬头挺胸地站出来,又何必要找替死鬼?显然就是因为他们自己心虚,所以才要找人出来替死。
人品低贱到如此程度,而且还赤裸裸地暴露在德惠老和尚的眼前,难怪发现事实的德惠老和尚会心痛到念佛。
“那么小子就僭越了;喂,你们几个被推出来当替死鬼的,对,就是你们,不要看别人!”我向着那几个呆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贺家子侄说着。“你们几个都到德惠老和尚……德惠大师那边去!”
那几个被推出来当替死鬼的贺家子侄急忙跑向德惠老和尚身边。
接下来就是那群还站在原地、假装自己是好人、其实骨子里邪恶透顶的贺家子侄;我这次以动手代替说话,以“无影迷踪步”靠到那些贺家子侄身后,在他们能够反击之前就一一点了他们的穴道,并且在每个人的膝弯里踢了一脚,让那些人个个都只能跪在当地无法动弹。
“馨儿,你来。”我又把馨儿叫来身边。“这群猪狗不如的家伙才是杀了你父亲和钱家村所有乡亲父老的真正凶手,你来报仇吧!”
接过我手中的长剑,馨儿以仇恨的眼神瞪着那些在地下一字跪开的贺家子侄们,缓缓地走到跪在最右侧的人身旁;然后,在一声充满了怨毒与愤怒的凄厉尖叫声中,馨儿用力举剑刺出,长剑从跪在最右侧那名贺家子侄的颈侧穿入,切断了那名贺家子侄的脖子;当馨儿奋力抽回长剑时,从伤口中激喷而出的大量鲜血溅在馨儿所穿的白衣上,那名贺家子侄则是头颅以怪异的角度垂在身前、仆倒在地上死去。
馨儿的长剑接二连三地将那些贺家子侄的脖颈给截断,在场的其他人却没有任何人敢出来阻止馨儿──并不是他们也认清了贺家子侄的恶行,而是因为在场所有人之中最有威望的是少林寺的德惠大师,而德惠大师却只是在一边默默念佛而已,一点也没有要阻止馨儿的意思;既然德惠大师都对这件事情采取袖手旁观的默许态度,其他的人也不愿意冒着惹恼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的风险、出面来阻止馨儿,每个人都选择了明哲保身的旁观态度。
终于,最后一个贺家子侄也死在馨儿的剑下,此时馨儿身上的白衣早已大半被鲜血给染红染湿、紧紧地贴在馨儿身上,尽显馨儿那曼妙无比、甚至令贺鹏展
犯下掳人罪行的诱惑身材;但是现场的男人却没有人敢对馨儿的身材投以有色眼
光,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贺家子侄”而命丧馨儿剑下。
倒持长剑、缓步走回我身边,馨儿突然之间倒持长剑、缓步走回我身边,馨儿突然之间下了长剑,扑在我怀中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没事了,馨儿,没事了;你的仇已经报了。”我揽着馨儿的腰,轻拍馨儿因为哭泣而微微耸动着的背脊安慰着。“我们走吧。”
“萧施主!老衲有一言相劝!”
就在我正要带着洪宁以及馨儿等人离去的时候,一直闭目念佛的德惠大师突然出声叫住了我。
“大师有何吩咐?”我停下了脚步。
“萧施主聪明智慧,人所难及,如以之造福武林,则是武林之福;若用之为祸苍生,实为苍生之祸。”德惠大师缓缓说着。“还望萧施主三思。”
我没有立刻回答;说真的,我并没有“为祸苍生”的兴趣,但是为了要替云烟报仇,很多事情只怕都是身不由己,不管好事坏事,只要能够达成我为云烟报仇的目的,我就会去做。
“大师的金玉良言,在下会铭记于心的。”
过了几天,原本总是在沉思或发呆的吕晋岳突然把我叫了去,并且将一个封得密密实实的信封交给我,要我送去山东给泰山派的掌门人玄真子。
“是的,师父。”我接过信,将信收到贴身的衣袋里面去。
“咦?萧颢,你什么时候换了一柄剑?”看着我把信收进衣袋,吕晋岳的眼光顺着我的动作、从信封落在我腰间的配剑上,立刻认出了这柄剑和之前我带着去四川的剑不同。“你的剑让我看看。”
“是的,师父。”我摘下长剑,双手横捧,恭敬地递了过去。
吕晋岳伸出左手抓住剑鞘,随即又是“咦”的一声,没有像上次那样以内劲激动长剑跳出剑鞘,而是用右手握住剑柄、将长剑缓缓拔了出来。
“咦?银子打造的长剑?”吕晋岳惊讶地看着手上握着的、由银子打造成的长剑,再很诧异地看着我。“萧颢,你换一柄银子打造的长剑干什么?你原来那柄百炼精钢剑呢?”
“启禀师父,徒儿觉得自己的修炼还不是,带着那柄百炼精钢剑实在太危险了,所以徒儿特地去换了这柄银子打造的银剑。”对于吕晋岳的问题,我早就想好了敷衍的借口。
“你的修炼不是,所以佩带百炼精钢剑会危险?”吕晋岳的眼睛眯了起来,我第一次看到吕晋岳的眼中透出了深沉的些微杀气,显然吕晋岳对我的回答相当不满意。“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修炼不是,那还带着这柄没办法用来对敌的银剑,你是嫌命长吗?”
“启禀师父,正是因为徒儿觉得自己修炼不是,才故意带上一把不能对敌的银剑;这样当徒儿的意气上涌、在还没能深思之前就想”见义勇为“的时候,握住这柄无法用来对敌的银剑,可以让徒儿三思一下、贸然与他人动手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我假装没看见吕晋岳眼中的杀气,继续回答着。“上次去四川的时候,徒儿贸然出手协助那个跌倒的小纤夫,害得那个小纤夫失去了从跌倒之中爬起来成长的机会;徒儿深切反省之后,认为既然徒儿自身的修炼不是,那最好还是不要贸然出手行侠仗义,免得好心反而坏事;而且,也可以让徒儿自我收敛些,不要随意去找人开启争端,免得惹上杀身之祸。”
“哦?原来你换上这柄银剑,是为了自我约束用的?”
吕晋岳眼中的杀气消失、脸上的表情恢复平和,点了点头,将银剑还入剑鞘,递回来给我。
“你有这种想法很好,是为师的错怪你了;很好,那你就尽快出发往山东去吧!不过,既然你带着这柄软剑,你一路上就要更加小心,不要让自己卷入无谓的纠纷之中。”
“遵命,师父。”
回到山下的小屋,方虹她们的笑语声远远地就传了过来。
虽然我已经告诉方虹可以启程往黄花山总坛,在那边假扮着我、用我太阴神教教主的名义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但是方虹却以“反正你现在也还待在山上、还没进入江湖,我去闹事也收不到什么效果”的说法,硬是要留下来陪我;而方虹这个“教主代理人”不出发,洪宁和芊莘还有十婢她们自然更有理由留下来了,每天我一回到小屋里就将我包围起来,让我享受到沦陷在“六妻八妾”温柔乡之中的感觉。
远远听到我的脚步声,方虹化作一道人影、从大门之中疾奔而出,在欢呼声中直扑在我怀里,顺便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而芊莘、洪宁她们也急忙跟着出来,一下子又将我团团包围了起来。
要是现在有个人经过这附近,看到这么多美女包围着我,其中还有武林四花的方虹和洪宁,我这一切伪装只怕当场就被拆穿了。
“虹儿,别闹,我有事情问你。”
听到我的口气严肃,方虹知道我想问她的是正经事,急忙从我怀中脱身出来,在我身前端姿而立。“是什么么事情?”
“我师父派我往山东去送信,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出名机会;如果我能在路上闯出”银剑秀才“的名声,你同时又领着太阴神教在闹事的话,别人应该就不会怀疑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了。”我说着。
“嗯?所以?”方虹仔细听着,一边点头。“需要我派人配合你吗?”
“在你派人配合我之前,我想先弄清楚一件事:要怎么做,才能成为大侠?”
“啊?”
不知道方虹是不是没听清楚我的问题,当我问她该如何才能成为大侠的时候,方虹竟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望着我。
“我说,该怎么做,才能成为大侠呢?”我解释着。“你不是被人称为下玉女剑方女侠”吗?你这个“女侠”的称号是怎么赢来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从艺成出道开始,每个见到我的人就都称我为女侠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成为大侠。”
方虹摇了摇头,沉思着。
“虽然我很想告诉你,要成为大侠的方法就是”行侠仗义“,但是你应该不会为了这么明显的答案而特地来问我,所以应该是某些更实际的做法;可惜我真的不知道。”
“既然你艺成出道的时候,别人就称呼你为方女侠了,那么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出身峨嵋派,所以大家才会称呼你为女侠?”我一边向着屋子里走去,一边问着,还不忘伸手揽着方虹的纤腰,将方虹揽在身侧。
“出身峨嵋派应该不是唯一的理由吧?”被我搂着腰,方虹顺势将整个身体紧靠在我身上。“不然宁妹妹可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怎么没听过有人称她一声”洪女侠“过?”
“宁儿是武当派的引”我惊讶地转头看着一旁紧跟在我身边的洪宁,洪宁顽皮地笑了一笑,朝我扮了个鬼脸。
“是啊,你不知道?宁儿的父亲和武当派虚尘道长是好朋友,宁儿的武功是虚尘道长教的,所以宁儿也算是武当派的弟子。”方虹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你连宁儿的底细都没打听清楚,就这样把宁儿给……给……给欺负了?”
“呃,你知道,我这个”淫贱秀才“见到美女就会立刻脱裤子扑上去,见到宁儿这样的超级大美女当然是先脱了裤子扑上去再说,哪还有时间打听宁儿的底细啊!”我急忙狡辩。
“哦,你见到美女就会脱裤子扑上去?那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怎么没脱裤子朝我扑上来啊?”方虹似笑非笑地瞅着我。“难道我没宁儿那么美吗?”
啧,方虹怎么连这种时候都要和洪宁比美貌?她们不是说“亲如姐妹”吗?
“你要我脱裤子朝你扑上去?可以啊!我现在就可以脱了裤子先朝你扑上去,因为你比宁儿更美嘛!”说着,我作势就要脱裤子。
“别!别在这种地方!”
虽然明知我是装腔作势,但是看到我开始解裤带的时候,方虹仍然是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解开裤带。
“好吧,回归正题。”我把松了一半的裤带重新绑好。“我还真的没听过有人称呼宁儿为”洪女侠“,所以说,要让人称一声”大侠“,只有”系出名门“
这个条件还是不够的?“
“不够,肯定不够!至少也要有一身好武功吧?不然又哪来行侠仗义的本事?”
方虹又摇头。“不过,武林中也不是每个被人称为”大侠“的人都是武艺高强的,有些人是交游广阔,为人又豪爽,大家喜欢他,也会称他一声大侠;像是你这次要去的山东,那边就有一个武功不是很高强、但是江湖上朋友很多的”大侠“贺鹏展。”
“所以说,只要出身名门正派,再加上一身好武功,应该就有被人称为”大侠“的条件?”我又问着。
“被人称做”大侠“应该是还不行,但是被人叫一声”少侠“应该是没问题的。”方虹沉思着。“反正你这次要去山东,路上肯定会遇到其他武林人物;只要你的武功不是太差劲,他们看在你是岳麓剑派弟子的份上,应该都会称你一声”萧少侠“的;如果你能趁机多交几个朋友,让其他武林人物知道有你这个淫贱……银剑秀才,那么也许你将来就有机会成为大侠。”
“原来如此。”我点头。
“那么,萧大教主,能不能换小女子请问一个问题呢?”方虹突然一改正经八百的态度,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还带着些微的红晕。
“什么问题?”看到方虹脸上的微笑,我开始有很不好的预感。
“请问萧大教主,要如何才能让人称你一声”淫贼“呢?”方虹忍着笑,问了我这个问题。“这次虹儿可是要假扮淫贱教主、代替教主到江湖上去闹事的,要是假扮得不像是淫贼教主的作风,岂不是要泄漏天机嘛?”
“唔,这真是个好问题。”我摸着下巴,假装沉思着。“让我想想……”
“怎么样?”方虹忍着笑、装模作样地追问着。
“这个嘛,既然是淫贼,当然要有”以奸淫美女为己任、置个人阳痿于度外“
的精神……“我一边故作正经地胡扯着,一边看着方虹。”所以呢,要让人称你一声“淫贼”,第一要务就是要将“武林四花”之首的“玉女剑”方虹给抓来,先好后好、再好又好……“
“什么先好后好的!”方虹红着脸啐了我一口。“当初不是有人说要我的命?
应该是先杀后好或是先好后杀吧?到底是先杀后好还是先好后杀?“
“这个,不管是先好后杀还是先杀后好,因为抓到方虹以后,发现方虹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人杀不下手,所以改杀为好,不管是先好后杀还是先杀后好通通改成先好后好……”
“你这坏人!”
方虹举起粉拳在我身上轻轻槌了几下,脸上红红的很是高兴,大概是因为听我绕着弯子不停地在称赞她美貌,所以高兴吧?
“好啦,现在玉女剑已经被萧大教主给捉到手了,也已经被……被……”说到这边,方虹的粉脸涨得通红,深呼吸了几口气,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的动作而起伏着,看得我一阵心猿意马。“总之就是已经达成目标了,那再来呢?”
“再来,当然是要把”武林四花“之一的洪宁也给抓来,日好夜好、早好晚好……”
“啊!”听到我扯到她身上,洪宁羞红了脸,急忙扑入我怀里,将脸蛋藏在我胸膛前。“你这坏人,坏死了!”
“看到没有?宁儿说我是坏人了。”我搂着洪宁,笑着对方虹说着。“照这样继续下去,很快我就会被称为淫贼了。”
“好啦!看到了!”方虹伸手掩着樱口笑得前仰后合。“现在洪女侠也已经被你捉到手了,再来呢?”
“再来,当然是把剩下的二花也都抓来,左好右好、前好后好、上好下好……”
“什么?!有了我们两个你还不满是吗?”
方虹和洪宁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两个人同时伸出兰花指用力掐着我的耳朵往上提。“死耗子,你给我说清楚!你真的打算要把武林四花都弄上手你才满是吗?”
“哇哇哇!痛痛痛!刚刚是虹姐姐问我要怎么才能让别人称呼我是淫贼嘛!
我只是解释一下该怎么样做而已,两位姐姐请放手啊!“遭到方虹和洪宁同时掐耳攻击,我马上矮了半截。
“哼!算你有理!”方虹和洪宁同时放开了手指,我急忙伸手捣住被她们两个人掐到有点红肿发痛的耳朵。
“不过呢……”我一边揉着被掐到红肿的耳朵,一边贼笑着。“既然虹儿是要假扮我这个淫贼教主,当然要扮得像嘛!所以虹儿还是要负责去把剩下的武林二花抓来让我……”
“你想得美!贪心不是还要我帮你抓人来满是你的痴心梦想?门都没有!”
方虹笑骂着,一脚踹在我屁股上,当场踹得我向前直扑出去,在地上趴了一个很难看的狗吃屎。
“哎哟喂呀!”
我本来是打算从十婢之中选两个人带着一起去山东,好在路上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但是方虹却反对我的打算,坚持要我带着洪宁去山东。
“为啥要我带着洪宁一起去?”我好奇地问着。
“带宁妹妹去有啥不对吗?”方虹反问。
“嗯,你觉得宁儿一个人负担得了每晚陪我练功的重责大任吗?她会累到连路都走不了吧?这样可是会耽误到我行程的。”
当我这么一说,所有的女孩子全都红了脸,即使是方虹也不例外,而当事人洪宁更是粉脸羞得有如红苹果一般红透透的,娇艳无比。
不过,我担心的其实不是洪宁会睡过头,我真正担心的是我和洪宁这样一个温柔婉约又可人的大美女单独上路,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在修炼“阴阳诀”上面,反而耽误了路上的行程。
“那你原来是打算带谁去?”方虹又问。
“呃,我本来想带秋菊和侍琴去……”
“怎么会选上她们两个呢?”方虹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却故作疑惑。“你就不怕她们两个累到隔天早上爬不起来、拖延到你的行程吗?”
“因、因为她们两个的”阴阳诀“内功修为最浅,我本来是想顺便锻炼她们两个人的内功修为的……”
“那你也可以帮宁妹妹增加她的”阴阳诀“内功修为啊?”方虹丝毫不放松地咬着我的话头穷追猛打。“宁妹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太阴圣女“,是教中的重要干部吧?”
“可、可是,这次毕竟是要赶路的,宁儿娇生惯养,怕她受不了路上的辛苦吧?”我继续挣扎着。
“我可以的!”原本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的洪宁,突然之间抬起头来大声说着。“为了教主的事,要我去死都可以,何况只不过是路上劳累一些……”
“宁妹妹,放心,你那么漂亮,耗子疼爱你都来不及,舍不得让你去死的。”
方虹笑着搂住洪宁肩膀这么说着,随即看着我。“耗子,听见没?宁妹妹说她不怕辛苦的。”
“我相信宁儿不怕辛苦,我怕的是她一个人陪我练功会太疲倦、隔天早上起不来,耽误到我行程而已。”
“难道秋菊和侍琴就不会睡过头吗?”方虹瞅着我笑。“不然这样吧,明天早上谁最先睡醒,你就带谁去,这样就不怕有人会因为睡过头而耽误到你的行程了吧?”
“也、也好。”
既然方虹这么说,我也就顺势答应下来;反正我只要趁着今天晚上女孩子们陪我修炼“阴阳诀”的时候、趁势把洪宁给搞得起不了床就好了;以洪宁现在的“阴阳诀”内功修为,她肯定抵挡不住我全力运功去“摧残”她的。
一个晚上的盘肠大战下来,花费了我不少的精神力气才让每个女孩都因为陪我练功而筋疲力尽——特别是方虹,她原本内功的根基就好,人又灵悟,修炼“阴阳诀”的进度可以说是一日千里,所以现在我要让她累到爬不起来可得花上比我第一次“杀死”她的时候更多的精神力气才行,而且还免不了在她的全力运功反击之下泄精个一两次:不过,也亏了有方虹陪我练功,我的“阴阳诀”才能够持续在“质”的方面有所精进,不只内劲增厚,而且也更是精纯、更能运使如意。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练功练得太过头了,即使每个女孩子都累到有如软泥一般、不顾形象地歪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却精神奕奕、一点睡意也没有;干脆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顺便也把“昊天正气诀”也修炼一下,免得下次回山、吕晋岳查问我练功进度的时候没办法交差。
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原本以为第二天早上最早醒来的应该是功力最深的方虹,谁知道第一个睁开眼睛的竟然是芊莘;芊莘才刚睡醒,看到我正坐在窗边迎着晨曦读书,急忙跳起来,随便披了件外衣就替我张罗着盥洗用具去了。
正当芊莘悄悄地服侍着我洗脸刷牙、梳理头发和刮胡子的时候,床上传来微微的响动声,似乎是方虹睡醒了、正试着想弄清楚时辰;接着,当方虹发现窗外已经透进微微晨曦、芊莘正服侍着我在窗边梳洗的时候,方虹急忙轻手轻脚地把洪宁给推醒,免得洪宁真的睡过头、比秋菊、侍琴她们还晚起床,那依照昨晚的约定,洪宁就不能陪着我去山东了。
“唔……方姐姐,人家还要睡啦……昨天晚上被教主弄得全身都没力气了……”谁知道洪宁一点也不领情,用着慵懒的语气埋怨着方虹,丝毫没有打算起床的意思。
“好啊,虹儿你怎么可以作弊呢?”我笑着看向方虹,当场把方虹吓得坐起身来。“不是说好了看谁先睡醒就让谁陪我去山东的吗?你偷偷叫醒宁儿,对其他人来说不公平吧?”
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原本还想继续赖床的洪宁也想起了昨晚方虹和我的约定,登时睡意全消,急忙坐起身来。
“嗯,呃,教主,反正宁妹妹也是起床了嘛!”作弊被我当场抓包,方虹不好意思地陪笑着。“所以说,只要有人愿意叫宁妹妹起床,宁妹妹也是不会睡过头的嘛!嘻嘻。”
“你这个鬼灵精,平常都是”耗子“长”耗子“短的喊我,怎么现在就懂得叫我”教主“了?”
我来到方虹前面,笑着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我;不过她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急忙转开了她的眼神,不敢和我目光相对。
“来,虹儿,本教主问你一个问题。”我笑着把脸凑近方虹的面颊,闻着散发出来的女子体香。“本教弟子欺师灭祖,该当何罪?处以死刑应该不为过吧?”
“处以死刑……”
方虹惊讶之余,眼神忘记躲开我的目光,一对睁得大大的眼睛就这样和我目光相对;但是当方虹看到我脸上的坏笑,她马上理解过来所谓的“处以死刑”是什么意思了,原本因为惊吓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粉脸迅速泛起了桃花红。
“死耗子,不许你又对人家乱来!”方虹娇嗅着,伸手把我的脸拨开。“你昨天晚上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人家浑身都还酸痛着呢!”
“到了这种时候还由得你说不吗?别忘了我可是淫贱秀才,我的愿望就是要将武林四花之首的玉女剑给抓来先好后好、好了又好的哟!”
我大笑着,在方虹的惊呼声之中将她推倒在床,一下子就扑在她雪白的娇躯上,让“阴阳诀”那能够让女人销魂到欲仙欲死的内劲布满肉茎表面,随即送入她的桃源秘径之中。
“死耗子!你……啊!”
方虹本来还想将我推开,但是就在肉茎入体的同时,方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原本撑拒在我胸口的双手改成勾着我的脖子,更主动分开修长的双腿好方便我将销魂棒整个送入她的最深处。
“好啦,人家认罪……思——耗子你就取走人家的性命吧——哦——”
由于方虹“认罪”的缘故,我最后还是听从了方虹的建议,带着洪宁随着我一起前往山东;为了怕洪宁在路上吃不了苦,还带上了侍琴一起上路,负责担任洪宁的侍女,来照顾洪宁的生活起居。
原本我是有打算让洪宁和侍琴两个人都改成男装的,但是我很快就知道这个
想法行不通——要把身材娇小相貌清秀的侍琴变装成一个俊俏的小书僮还不算太
困难,但是洪宁的相貌实在是太娇太美,就算换上了男装,连瞎子都可以轻易看出洪宁是个大美女;就更别提洪宁胸前两颗饱满浑圆的果实根本藏都藏不住,即使拿布条勉强包裹起来,还是会让人觉得洪宁“壮硕的胸围”和她纤细的身材相当不搭调,只是徒然让洪宁受罪而已。
考虑到洪宁怎么样也改不了男装,我干脆放弃了让洪宁装扮成男生的想法,而是听了方虹的建议,让洪宁穿上少妇的装束,戴上一顶斗笠,脸上再用黑纱辽起来,这样就能遮住洪宁的美貌容颜;背上再背个两柄剑,如些来,我和洪宁看起来就十是十地像一对浪迹江湖的夫妻伴侣,再顺理成章地配上侍琴这个小侍女,反而不会太过引人注意。
改装完毕,在方虹泪眼汪汪的送别之下,我带着洪宁和侍琴,每个人各骑一匹马,朝着往山东的路上出发。
前往山东的路上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由于我和洪宁扮成一对浪迹江湖的夫妻,洪宁又用黑纱蒙起了脸,再加上我、洪宁、侍琴三个人总共带了四把剑,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洪宁是个美女,但是一般老百姓不敢多看我们这些佩带“凶器”
的江湖人物,其他江湖人物则是多少顾虑到会引起冲突而不敢光明正大的看,那
些普通的混混恶霸则是看到了我们身上带的剑而不敢轻举妄动——当然也不是没
有不知死活的人想上来动手动脚的,但是在带头的人被侍琴一脚踢得穿破窗户直飞出去、很狼狈地仆跌在大街正中央之后,其他人就吓得纷纷跑掉了。
原本我还在奇怪为什么方虹一直坚持着要我带同洪宁前去山东,但是我们才出发没多久,甚至还没出湖南省境,看到洪宁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欣赏着路边的风景,我大概就知道方虹的用意了——洪宁以前是个大家闺秀,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出外游历的机会,可不像方虹能够跟随着派中长辈游历江湖,所以方虹才会想趁着这次机会,让洪宁跟着我出来游历一下。
行近山东地界,这天我们经过一个看起来相当奇怪的小村庄,这个村庄周围的农田里种满了欣欣向荣的庄稼,即使像我这个贫苦农夫出身的人也是一看就知道,不是非常肥沃的上等良田根本就种不出那么好的农作物;也就是说,这个村庄周围的农田都是难得一见的良田美地,所以才能种出这么丰硕的上等庄稼。
但是,在这些上等良田之间坐落着的农舍,却是一间比一间还要破落,有很多农舍根本就已经是处在半崩毁状态,显然这些农舍的主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修补这些农舍,只好放任这些农舍就这么破烂着。
这真的是很奇怪,这边的农夫有着这么肥沃的田地,能够种出那么上等、肥美到几乎可以说是贡品级的农作物,那些农作物拿到市场上都可以卖到相当好的价钱,照理来说农夫们应该都相当有钱才是,怎么反而他们住的农舍都破烂到不成样子?
注意到这种奇怪情形的不只我一个,同样是农家女出身的侍琴也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田地和农舍,显然她也发现这个农村的情况真的很奇怪。
“教主,这个村子好奇怪喔,为什么田地里的庄稼长得那么好,但是这些农夫的房子却这么破烂呢?”
没想到除了我和侍琴注意到这个情形以外,连洪宁这个久居深闺之中的大小姐都看出来这个村子的情形不太对劲了。
“宁儿,现在你可是假扮我的老婆,所以不能叫我”教主“,要叫我”夫君“,知道吗?”我先纠正了洪宁对我称呼上的错误。
“知道了,夫君。”虽然被我纠正了一下,但是洪宁却是脸红红的一副很甜蜜的表情,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模样。
“至于这个村子的情形嘛……”我沉思着,因为这种情形我也从来没见过,所以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里的人都是农奴吧?”侍琴突然接口。
“你知道?”我和洪宁同时看着侍琴。
“这里的田地会这么肥沃,是因为这里的田都不是农夫的,而是地主的,田地会肥沃当然不奇怪;至于农夫们住的房子会那么破烂,是因为他们都是地主的农奴,庄稼收成的再多也不是自己的,当然只能住这么破烂的房子了。”侍琴解释着。
“你这么说也对,但是我也不是没看过农奴,就没看过农奴住这么破烂的房子……”
“那是教主你运气好,没碰到过这么没良心、这么苛刻的地主!”不等我说完,侍琴插嘴打断了我的话。
“怎么宁儿才刚忘记,你现在也来跟着忘记呢?”我纠正侍琴。“你现在的身份可是宁儿的通房大丫头,算是我的妾,所以要叫我”爷“,知道吗?”
“知道了啦,爷——”侍琴吐了吐舌头扮了个娇俏可爱的鬼脸。
“不过,说到苛刻的地主,你们记得之前我们去剿灭毒龙帮的事情吗?”我回想着。“毒龙帮应该算是鱼肉乡民到天怒人怨的程度了吧?怎么我觉得在毒龙帮地盘上被压榨着的农民,住的房子还比这里的人要好些?难道说这边的地主还更冷血无情……”
正在说着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隐隐传来踹门的声音,接着是男人的喝骂声和女人的哭叫声,听起来像是有人正在欺负女人;我停下话头,仔细倾听着,想听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教主?”看到我突然止住说话侧头在听着什么,洪宁和侍琴同声发问。
“好像有人在吵架,咱们过去看看吧。”
策马沿着大路向着吵闹声传来的地方急驰而去,进入村子之后转过两个路口,我立即看到了吵闹声的来源——几个挺胸凸肚、满脸肥油,穿着家人服色的豪奴正站在一间破旧农舍的门前,其中一个豪奴揪着一个老人的衣领,另外两个豪奴则一人一手合力架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女,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还不忘在少女身上摸来摸去地非礼着。
而在道路两旁,许多村民已经从破旧的农舍门窗之中探头出来看着豪奴和那对老人与少女的争执,但是村民们脸上只有害怕与同情的神色,没有人敢走出屋子来干预。
“不要!不要带走我!不要让我和我爹分开!求求你们!”被架住手臂的少女哭叫着。
“几位大爷,老汉……老汉真的是没有那么多钱啊!”被揪住衣领的老人哀求着。“能不能……能不能再将交租的日子宽限几天?老汉一定会……会想办法的。”
“宽限几天?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老爷已经宽限了你几天啦?”揪住老人衣领的豪奴用力勒紧老人的衣领往上提,当场让老人因为呼吸困难而面红耳赤、手是乱舞起来。“我们老爷已经宽限了你半个月,半个月咧!你娘的,每次都用你要吃饭这种理由来搪塞我们老爷;你要吃饭,我们老爷也要吃饭啊!赶快交租!”
“可是……可是……”老人被豪奴勒紧了衣领,连说话都有困难了。
“地租……”下子涨了那么多……老汉……实在是……交不出……咳咳……“
二父不出?那就把你的女儿交给我们老爷抵租也成!“那个豪奴淫笑了起来。”
像你这种穷鬼,你女儿跟着你迟早也是饿死的份,不如献给了我们老爷,我们老爷还会养得她白胖胖的,嘿嘿。“
“可是……”
老人还想多说什么,那个豪奴一挥手,就将老人给推得跌坐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没啥可是的了!既然你不交租,我们就捉你女儿抵债去!”豪奴吼着着。
“兄弟们,把这个女娃给带回去!”
“不要!放开我啊!”被两个豪奴架着手臂硬拖着走,女孩哭叫着。“爹!
爹!“
看着那几个豪奴拖着女孩走向离他们不远的马车,我想那些豪奴应该是搭着马车来的;突然之间,我注意到洪宁和侍琴都睁着眼睛直瞪着我。
“怎么了?有什么事?”我不解地问着。
“教主……夫君,你不救那个女孩吗?”洪宁疑惑地看着我。“那个女孩被坏人给捉走了耶?”
“是啊是啊!”一旁的侍琴也猛点头。“教主……爷不去救那个女孩吗?”
“救人之前,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救也不迟吧?”
“可是那个女孩长得很美啊!你舍得不救她吗?”没想到洪宁和侍琴竟然异口同声地问了这句话,害我差点摔了一跤。
“……救当然是要救,但是还是先弄清楚状况吧!”
正在说话的同时,突然看到之前将老人推倒在地的豪奴竟然狠狠一脚朝着跌倒在地上的老人踢去,踢得老人惨叫一声、身体因为剧烈的痛楚而蜷曲了起来;那个豪奴这时又作势预备要踢第二脚,如果让那豪奴这样继续踢老人下去,只怕老人家会被活活踢死。
我得先制止豪奴继续踢那个老人家才行,不管这件事谁对谁错,踢死一个老人家肯定是不对的行为。
随手摸出两枚制钱当成暗器朝着那个豪奴的双腿关节打去,那个豪奴随即在痛叫声中摔倒在地,之前扯着那个女孩离开的豪奴随即过来一个人,扶起那个被我用制钱打在关节上而痛得摔倒的人三那个豪奴不知道是谁打了他,倒是很聪明地在同件的搀扶下迅速离开,也没继续为难老人。
解决了老人的危机,我注意到路边一个老婆婆正一边摇头叹气着、一边缓缓转身想要回屋去;我急忙跟上前去,在那个老婆婆能够拉上门口那扇几乎是半倒的房门之前跟进了屋中。
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屋中,原本想拉上屋门的老婆婆吓了一大跳,以异常惊惧的眼神注视着我,浑身颤抖着。
为了安抚着老婆婆,我立刻取出一锭碎银子塞在老婆婆手中。
“老婆婆,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而已……”
口中这么说着,心中忍不住却想,我不是坏人?太阴神教可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邪教,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还能“好人”到哪里去?不过为了安抚老婆婆和询问消息,我也只能先说着违心之论了。
“刚刚那些豪奴是为了什么事情而要为难那个老人家?”
感觉到我塞了一块硬硬的、又有些冰冷的东西在她手中,老婆婆颤抖着手打开一看,看到是块银锭的时候忙不迭地用力合上双手,活像害怕有人会将那块银锭抢走似的;但是就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这时洪宁和侍琴也已经跟着我进到屋里来了,看到我站在老婆婆对面等待着,而老婆婆则是不停地全身发抖却不说话,洪宁来到老婆婆面前蹲下,还特地揭开了蒙着脸的面纱,微笑地轻拍着老婆婆的背,协助我安抚着老婆婆。
“老婆婆,请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问您一些事情而已……”
老婆婆慢慢抬起眼来,但是当老婆婆看到洪宁的容貌时,却像是见了鬼一样
吓得直跳起来;然后老婆婆突然以异常快速的动作将洪宁刚刚揭开的面纱替洪宁
遮回去。
“姑娘,你快别取下面纱,不然让钱真外的人看到你仿若天仙般的容貌,可就不好了!”老婆婆紧张无比地告诫着洪宁,还一边探头向屋外看,似乎是怕那几个钱真外手下的豪奴去而复返、并将洪宁抓走。
“好,我会遮着面纱不让人看到的,谢谢你,婆婆。”洪宁微笑地接受了老婆婆的“好意”。“不过,能不能告诉我和我夫君,刚刚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呢?”
听到洪宁又问起那些豪奴的事情,老婆婆颤抖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些人是钱真外的手下人,每季都会定时来我们这边收租;我们钱家村这边的人都是佃了钱真外的地来种,地租本来就贵了,不巧张老汉他的女儿又被钱真外给看上,钱真外想要收张老汉的女儿当妾,张老汉的女儿不肯,钱真外一下子就把张老汉的地租给提高了十倍,张老汉哪缴得出那么高的地租呢?”说着说着,老婆婆又叹了口气。“张老汉交不足地租,钱真外就说要捉张老汉的女儿去抵数,就是刚刚那件事了。”
我和洪宁以及侍琴对望一眼,虽然老婆婆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是我们大致上都听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那就是地主仗势欺人,看到佃农的女儿漂亮,就想收来当自己的小妾,佃农的女儿不愿意,就以提高佃租的手段让佃农缴不出租金,这样就有借口可以抓走佃农的女儿了。
看起来只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地主欺压佃农的事件,应该不会太难处理。
“老婆婆,你知道那个钱真外住在哪里吗?”我也蹲身在老婆婆面前询问,这样老婆婆回答的时候就不用抬头看着我了。
“你……你问钱真外住在哪里?”老婆婆有些害怕地看着我。“你……你想做啥?”
“当然是去把张老汉的女儿救出来。”我笑着拍了拍背上的剑柄。“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顺着我拍剑柄的手势看到我背上的剑,老婆婆又吓了一跳,哆嗦着嘴唇;但是随即满脸喜色。
“原、原来是位大侠!”老婆婆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摇撼着。“这位大侠,请你务必要救出张老汉的女儿啊!”
“我会的,老婆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