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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娇妻的江湖-22
15-6 欢愉
臭!这次臭气散发的时间特别久,积蓄的怒气也太多了嘛!当然,之后的香气也够浓,直到我睁开眼睛还清晰可辩。
“恭喜夫君!你的内功早又高了一重。”
“真的?!可这次为什么一直没胀痛呢?”
“你自己内功越来越高了,身体当然会有变化。再说…人家功力也提升了,在善阐陷阱里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就不惜功力给你做了大结界。”
哦,风雷气是香的,香气长了,郁怒的臭气被封藏,所以我身上没臭味!
“那月儿现在的功力到几重了?我也感觉你功力高很多,软体根本不用了,用衣带都在力透铁甲点穴。”
“到…八重了。”
“啊~已经超越师兄了!你…什么时间练的?”
“少侠,夫人,沐浴汤水准备好了。还有什么需要请随时招呼奴婢。”帘外传来软绵绵的禀告。
“夫君,贱妾伺候您沐浴吧~”
“嗯,等你说完升功的情况,再洗不迟!哦~~也可以边洗边说!”
我蹬鼻子上脸的表演终於让洛神温柔甜蜜的眼神冒出一丝“你是不是讨打?”的谑笑,慌忙做出妥协!
四只柔嫩的手搓洗着我的身体,已经使我忘了刚才什么问题了。眼前有晃动着出水芙蓉二仙子水润的娇颜和丰满的酥胸波涌,我暴涨得要爆炸了!
“老婆,别光洗上身啊!帮我洗洗下边啊!”
刚上过药的左臂在水池外边,我可以用右手自己洗,可是,在一双娇妻面前,那好像很出糗啊!
“下边?是脚丫吗?好臭!你自己洗吧!”公主的大奶子夹着我手臂晃动着说。
“钟郎把腿放到池边上,人家才可以洗腿嘛。”月儿的柔荑都搓到我小腹上了,就是不再往下移一点!
“月儿,你也会装白癡?你俩勾搭连环、谋气亲夫啊!”右手抓住公主的手,放到了该放的地方。
“啊~好硬啊!”
公主惊叫着,嫩手抓住了就没再放开,轻柔的握感让暴涨敏感的分身兴奋不已。
“还是芙儿乖,芙儿帮我洗乾净了,为夫马上和你好好亲热。”
我咬着公主美妙的耳垂,斗智斗力怎也斗不过月儿,紧急之时,从公主这里突破才是上策!嘿嘿。
“夫君,我也乖,也帮你洗,你可要同时也和我亲热呀!”
甜得醉心的私语在我耳根上痕痒着,丰润的娇躯全面地贴上脊背,水波的荡漾与肉团蠕动淹没不了两点肉蕾绝妙的触觉。腰臀受到柔软小腹的爱抚,臀肌瞬间捕捉到肥美的阴阜若即若离的刺激,恍觉桃缝已绽,荔珠吐蕊。一条藕臂圈到胸前时,一只纤手顺着侧胯滑落,准确地包住我的子孙袋……
“噢~”晕……过多美妙的包裹让我兴奋得要昏!天啊!让我爱死你们吧!
放心于水和月儿的支撑,我单臂有力地圈过公主大宝贝的细腰,将她下体搂到我的怒蛇之上,双膝顶分开那两条最修长的美腿。
“自己放进去!芙儿,马上!快点!快!”
握住分身的嫩手准确地将龟头引向滑腻的峡谷……
“啊~~”
“噢~”
我进入到湿嫩紧暖天堂!
比汤水更热几倍的滑嫩剧烈地包卷着我蠕动起来,世界就是由身后饱满的温柔与身前紧热的允吸构成的!有这份感觉相伴,下万次地狱又如何?
“芙儿,你来动!快呀!”
祝融宝宝的美腿比我长不少,水中斜立的我生怕一个配合失误从天堂中掉出来!
“还用夫君你催吗?芙儿妹妹为你苦忍了五十多天,你不让她动行吗?”
月儿的舌尖几乎伸进我的耳朵眼里说着,让我几乎可以坐在她丰腴的大腿上。
月儿说的一点没错!此刻的芙儿哪里还用催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呆直,娇美的红唇张开着,鹅蛋脸涨满桃红,剧烈起伏的大奶子不时跃出水面,拍击得水花四溅。
火凤穴口越咬越紧,龟头想脱出都不可能了!滑腻的熔浆淋漓在敏感的肉菇上,但强大的夹允之力仍让套动并不轻松。
“啊~啊~好美!穴穴想死了!早就忍不得了!肉肉终於插进来了!啊~啊~让我死吧!啊~~”
“好宝宝~让你们受苦了!为夫全都补偿你!插你!肏你!肏你的小穴穴!让你美个够!让你泄个透!”要不是想起了那五十多天不堪回首的炼狱折辱,我真受不了疯狂小火凤的刺激而爆炸了!怒火与欲火交织后,我感觉到功升一重的力量了!我相信我能满足我的小天使而不会精尽疲软……哦,还有个更刺激人的月儿呢!
“好~我要夫郎的硬鸡巴插一天!啊~要它天天插芙儿!哦~哦~肏死芙儿吧!”
“噢~”我的大宝宝,那是谁肏死谁啊!
呀——月儿的全身都在颤抖了!那肥肉阜胀开得简直能夹人了!珠圆玉润的大肉蒂凑着滑液,淫靡地紧贴在我屁股蛋摩搓,喘息的热气欲将我的耳朵熔化……必须尽快解决掉公主的欲火!我的洛神爱妻也忍不得了!
“芙儿,你好浪好贪心啊!想把为夫榨干不给姐姐留了?”
“不是呀~啊~肏屄好美啊!人家想天天让你肏嘛!姐姐也一样嘛~”
该死!被那群下流狗贼污言秽语薰陶了五十多天,天使的叫床也开始淫秽、粗鄙起来了!
“你还不是小浪女?什么淫词你都叫得出来了!”借着水润便利,右手指闯进了公主的菊蕊进行惩处……
“你这小浪女!被那些狗贼鸟人淫辱也浪得出水!送他们吞了多少花蜜?说!有没有趁我没注意让他们插进去?”
“咿呀~~没有啊~你坏坏!又前后插人家啦~啊~~这样不行啊~酥麻啦!要死啦~”你再不“死”月儿要急死了!我知道怪她们流浪水、泄阴精没道理,娇妻那段岁月坚韧不拔的顽强抵抗我都历历在目。假如有偷奸之事,那些傢伙肯定会反复宣扬的。但手指处罚,语骂其浪,她好像更兴奋呢!我这样是挺坏!会不会真教坏天使成浪女了呢?唉,教坏她的哪是我啊!
“还说你不是浪女?和你娘一样浪!就喜欢被前后一起干!说!那么多臭鸡巴围着你、蹭着你,你是不是特兴奋?”
“不是啦~他们好坏啊~呀~别动了!别!噢~~~”
天堂的火山爆发了!
“夫君,能挺住吗?”
月儿轻轻揪住我胸口,怕我后继无力要发损着了!
“没事!”我从牙缝里挤出俩字。
“妹妹现在功力高,钟郎要快活死了吧?”
我的确在天堂火山的崩缩抽搐中激悦得颤抖!不是拼尽全身之力强忍,还要紧张地揽着芙儿的腰不让她头仰到水里去,离崩溃也就一线之差!
“呼~好快活!美死我了!”
僵硬的娇躯终於恢复些柔软,只有巨乳上的蓓蕾和胯间的火山口继续保持着硬度和强度!
“浪宝宝,该换你姐姐快活了!”
“嗯~~一会儿再换我!”
险些呛水!我要是精尽人亡了,做鬼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去找杜、高二贼算账!
15-7 激悦
“夫君,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被我搂在胸前的月儿斜了一眼歪躺在池边、一副悠然看好戏的公主妹妹,咬唇羞道。
“不!我也要和师姐水战一场!水战好特别,难怪……”
忽然想起善阐王府的温泉宫那樽裸像,奶奶的!那老傢伙虽死,遗像还能搞“水战”呢,以后回去设法吧它砸喽!
“哼,你个死小鬼学坏了!啊~~嗯~”
我再用师姐这个称呼就是想在水里报婚前练剑屡战屡败之“仇”,她竟然顺竿就违约又喊我死小鬼!新仇旧账一棍算、分身突入密肉环……
当然,舌头也突入芳唇。感谢美神爱妻留得环门,又让我进入那条神奇的密道……不是“又”!怎好像是在探险全新的仙洞?啊~我的仙妻!
不仅是比洞房初夜时更紧了些!关键是环门之内又涌现出很多肉环,一重重蠕动翕夹,分身挺进不动就已经爽得晕头转向了!
“怎么会这样?”不得不从温馨缠吻中抽舌,喃喃相询。
“什么这样啊?”智慧的星空中也现出迷茫。
“是月儿的小穴…怎么又多出许多…仙肉环啊?”
难道是因为五十多天坚忍的饥渴?总不会是那里经历的男人越多越紧越神奇吧?!
“夫郎你好坏!又编排什么羞辱人家啊?”爱妻娇羞不已地嗔道,定是以为我又想像对芙儿那样玩羞辱刺激法。
“我在说真的!好老婆,你不知道你下面怎个动法吗?”
“人家…是好想你嘛!”
“嫁给我前你不是忍了更久?也不是这样!”
“也可能是功力突破后,九阴玄体的体质进一步被激发了。夫君~你也动动嘛~”
天啊!洛神主动求欢的一声呢喃,立使我酥了半边(上半身!)再加上春漾仙容,星眸荡媚,柔若无骨的暖玉温香倾情激拥……腰下升腾暴起无穷的力量,早忘了什么伤臂、什么自控,只剩疯狂地爱她、疯狂地干她、让她浪叫出更美妙的仙音!要她快活无比!要她高潮沉迷!
“啊~不要~钟郎你的手…唔~伤呀!别啊~别这么用力!啊~沾水了!不~啊~~夫郎疯了!啊……”
我的力量还让美神能分心关怀我的手臂,但我的目光终於让她屈服、放弃了所有的冷静矜持,落入我掀起的欲海狂涛中,随着每一下潮涌,发出哽咽的嘶鸣。
浴池上,水花四溅浸湿我刚敷好的伤臂,池水下,猛烈的碰撞抽插冲击出暗流汹涌。修长的美腿不停地攀爬缠绕着我颠耸的臀腿,水的浮力让高挑的娇躯轻如浮云,也不再担心什么平衡和姿态,如何失衡运出步法都可扭转。疯狂地爱到天长地久吧!
“啊……钟郎~你插死月儿啦~~~”
丰腴的大腿有力地钳住了我的下肢,滑嫩的密道肉环紧紧地箍住了我沖天的力量,甩动的头颈忽然重愈千钧地仰向水中。伤臂的剧痛也阻止不了分身被仙径美肉剧烈吸裹揉夹的极度激悦刺激爆炸了……
“噢~~~”
天堂与地狱间是我的狼嚎。人间没有天长地久?只有这一刻能够永恆.“姐姐!”
歪在池边看直了眼的公主尖叫着扑进水里,将上身仰没的月儿的头抬出水面。
最后两股精力射向奔放的花心……我头没入水中怎不见她来救啊!
“噗啊~”
抹去脸上的水,张口喘息着,鼻子里依然难受……“月儿,你没呛着吧?”
“夫君坏透了!害人喝洗澡水!”
乌黑的湿发衬托人面桃花带露嗔,那一刻的风情!刚刚丢盔卸甲的小我又抖擞了两下。
“嗯~还想坏?”
非凡敏感的肉体立即对此进行了镇压。
“觉得它那么坏还亲裹着死也不放!姐姐就是比妹妹还浪!”
“哈~姐姐,他连你也敢羞辱了!来,我帮着姐姐,让他知道什么是浪!”
“啊~~”我惨叫一声。
“钟郎你的手臂…快去再让唐大夫给你看看吧!”
“什么?我可不去!”
15-8 难题
“真~不好意思!又劳大小姐…哦~刚才洗澡不慎摔倒水中~”
刚治完伤就搞成这样,怎好意思再见人家?!可我打不过也犟不过老婆,只好……唉,大小姐绣阁内没有地缝……我都想钻到哪个药罐子里也好啊!偏偏两个腮上桃花尤未褪的娇妻都装起了哑巴!我…我只好硬起头皮解释道。
唐大小姐打开夹板看了一眼,便毫不温柔地捏了一下断处。
“咝~~嗯~”
饶是我再想隐忍装无事,也疼得我呲牙咧嘴。
百合含霜,一言不发地重新敷药上了夹板,连二女也不理,转身就走。
“霓妹妹,他~伤没事吧?”
月儿担心不过,拉住她问道。
“没事。再来一次复断大不了截肢。”
“啊……”
娇妻们的惊呼比我声大!
“那么无所顾忌只要干坏事的人,有没有手又如何!”唐霓对二女的惊慌极其不以为然。
“神医姐姐,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摔的?”公主好奇得睁大了眼睛。
“摔一下不会使夹板里敷的药被冲刷被冲刷掉的。”唐霓的语气平淡到冷漠的程度,反而透着深刻的轻蔑味道。汗!
“女子无才便是德”圣贤总结的就是精辟!女人长那么聪明的脑袋干嘛!
唐霓怎么新交闺友的态度也反复无常的?难怪嫁不出去!公主再傻傻地惹祸、漏风也比她可爱多了!我们夫妻恩爱关她甚……
难道唐宇也是被她发现……切,这唐大小姐脾气惯得忒大,谁知道什么事就惹着她?!
“钟郎,连日奔波未眠,你回客房休息吧,咱们又扰了唐妹妹清休,我俩得给人家赔几句不是,你不用等我们了,免得…再摔一次更麻烦人家忙截肢了!”
月儿给我下了个温柔的逐客令。我巴不得离脾气古怪的唐神医远点,撒腿如飞。
身负三重神功的本少侠绕是奔波昼夜不倦,刚才一番水中大战也着实让我眼皮沉重了……娇妻们的姿容越来越漂亮得让人受不了!最让我受不了的当然还是那火凤、仙环二秘穴,愈加妙得人骨髓尽酥……真如高升泰、高文瑞说的什么绝代尤物、稀世名器?
仙妻就是能掐会算——刚这一想我就……要是现在身边是她俩,真可能在床上再“干摔”一次需要截肢了!
得娇妻如此!谁还可能得庞望蜀?那喜怒无常的唐某某的冷脸~下辈子以及下下辈子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回头让月儿要些药来,自己换药就是了。
有两位娇妻的笑语陪伴,梦里都感叹这觉睡得太香甜了。
怎么还有男人的说话声?!
猛地睁开眼,天色昏暗,花厅那边传来老婆和唐宇的说话声。赶紧翻身起床,走了过去。
“抱歉失礼!让唐兄久等了!”
“什么话!你们本该多歇息,是二叔那边说了过去吃饭,本想如果你还睡着就改日,和弟妹说话就把你吵醒了。”
他说话神色如常,淡然平静,应该不知道我“摔”伤的新闻,我心略定。
“小弟初入江湖,岂可失约,饭时已过,我们快去向人赔个礼吧!”
“人家早饿了,姐姐说你再不起来就去揪你鼻子了。”公主兴高采烈地拉着月儿往外走,还不忘朝我做鬼脸。
“你们就笑这个呢?”
“当然不是,我又要多个小师父了!唐大哥同意教我轻功啦!”
“还没征得相公同意呢!和唐兄聊着武功,忽然想到妹妹一直没空学点轻功身法,既然在唐门要叨扰些时日,就问唐兄能否教她些入门的身法,没想到唐兄痛快地就答应了,看把她乐的,相公你的意见呢?”
“唐兄门务繁忙,怎好再搅扰人家,你的轻功教些给芙儿就是了。”
“我早想过了,我的身法出于玄阴内力,又太复杂,不适合她学。”
“我的步法简单,我教她就是了!”
“呵呵,简单的东西你练了七年还只一般般,你那个看起来简单,其实越简单的越难练,再说,那步法男人走出来还看得过,女人那么走法就不漂亮了。”
“就是、就是,你那怪步斗斗黑熊还行,一步大一步拐的,难看死了,我才不学呢!”公主对月儿的说法连声附和。
“唐兄也不能惯着这你两个耽误了大事,再说,人家家传武学,岂可传给外人,勿要胡闹了,身法是保命的,不是演戏给人看的,还管什么漂不漂亮!”
其实,我也觉得公主最该学的武功应该就是逃命的轻功,唐宇的轻功确实不错,昨夜里,我连蛐蛐叫都能分出公母来,硬没听到他来去救人的脚步声,害我把收拾二贼的声音当成……还有,他出入重兵把守的军营探听我们消息也如入无人之境,看来,唐门除了用毒,轻功也是看家绝活,肯定不传外人的。唐宇当然抹不开面子拒绝,可我们自己怎能让人为难!
“兄弟别扫弟妹的雅兴了!我这粗浅功夫能入武尊门人法眼已经是无上荣光了,何况,你做了唐门的女婿,还算是外人吗?”
“唐兄你……当着贱内的面莫再开玩笑!”
又提唐霓!还当着我老婆们的面!我一口气差点噎着。那三人对我的满脸苦相一齐落井下石地嬉笑颜开……
说着,已到一座院落门前,执掌百家药房的大老板唐信竟在门口迎候着。
一通寒暄客气,来到花厅,又两位妇人恭迎上来,这唐大老板倒是知音,也娶两老婆!
“外子称今日有贵客到访,谁知是仙人驾临呢!妾身有失远迎!”
为首妇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肌肤白细、体态丰满,神情举止贵气得体,微笑地看着二女赞叹道。又是一番谦礼,一介绍果然是唐信的正室夫人董氏。
跟在董氏身后的花信少妇身材娇小玲珑,举止含蓄,神情端庄,却感觉她一双大眼睛有点飘。是唐信的侧室姓齐。
宾主客套几句后,直接落座宴席。自比中午丰盛多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欣慰来时吵吵饿的公主表现很文雅得体,和月儿一同不时和唐夫人说着话。
原来这位唐夫人出身河运巨商之女,年龄已近四旬。
那位齐夫人倒是江南侠客之后,也略通武艺,席上一直少言寡语,不知是觉得二女客身份平等而有点不自在,还是心思没在这里?
残羹撤去,换过水果、香茗。唐宇道:“二叔,你说有事相商不妨直言,在座并无外人。”
“大公子亲自连夜接来的必然不是外人”唐信胖脸欣然带笑,继续道:“我相邀寒舍也没想避讳什么。有个事让我踌躇不定,想与大公子商量一下。”
什么事能让三大药商之一的唐信伤神呢?
“近期中原两大药行仁济堂和悬妙堂挑起了一场大争购,所争购的几味药材都是外伤主方原料,一月间让价格涨了一百多倍,今年的摘采量已然抢空。这几味药材咱门库存按成药正常销量倒还够支撑半年,但他们抢完原料,只怕马上会抢购成药,如何应对,颇费心神啊。”
“明白二叔的意思,我们的成药不涨价,只怕马上就会被他们抢断了货。涨价,又殃及贫民百姓。而即使涨价,半年后也将断货!”
唐宇皱着眉头说完,唐信凝重地点点头。
“那两家为什么突然抢购外伤药?难道朝廷要打大仗?”沉默半晌我不禁问道。
“西夏势微、辽金对峙,朝廷正搞丰亨豫大,没有打大仗迹象。”唐信答道。
忽然想起师傅所言武林纷劫将起……
“那两大药商是不是都被江湖门派控制了?”
“早些年,漕帮确实在仁济堂入股,但一直未闻悬妙堂与江湖势力有太深的关结。但是,似乎这次争购潮是悬妙堂先挑起的。”
这个悬妙堂是不是被地宫这种暗势力控制了?魔头能跑到大理去控制一个国家,还有什么他不可能伸手的?凡是隐秘的让人迷惑的事我都容易往地宫身上想,但仅仅是我这江湖外行的猜测不好随便说出来。再说说出来也没用,就算真是地宫插手挑起的,人家现在面对的是个自身经营的现实难题。
“小女倒有个浅见,如果唐老板真的不欲涨价的话,或可一试。”月儿优雅地拨着茶杯盖,微笑说道。
“趁乱涨价这点小利岂可与信誉大计并论!请钟夫人不吝赐教!”
唐信言语客气,但他面带笑而眉不展,说明心里不以为然。唐宇倒倾身专注,很期待的神情。
“药不涨价,但只见伤者按伤情用量卖,不就免了有人囤积居奇了?”
啪的一声,唐信刚端起的茶碟重重地放到桌上。
“妙啊!太妙了!如此不仅不会失去信义,还可以赢得更多顾客,除非他们也不涨价认赔了!”唐信赞叹着,两眼放光。
“弟妹的才智着实令我等须眉汗颜!”唐宇摇头叹息。
“呵,让男人这般服气,钟夫人可给我们女人争了面子,妾身先以茶相敬!”
董夫人眉开眼笑,言外之意还有另谢。
“折杀小女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些许小计,可能是外人看得更便利些,要真正破这个局,还是要解决货源问题。我想,出这么大代价的人,不会只抢今年的货。”月儿神色倒有些沉重起来。
“弟妹的意思是…此事不止是有药商想一家独大?”唐宇也收起微笑。
“如果江湖起了大纷争,一方连创伤药都欠缺的话,对军心是多大影响?”
没人回答月儿,因为心里都知道答案,对浴血拼杀的人来说,如果预知自己将得不到救治,即便是亡命徒只怕也犹豫了。
“不就是外伤药嘛,有什么难的?找苦藤大师,要多少有多少!”
公主又不甘沉默了,我没法不白了她一眼。
“怎么啦?我又没瞎说,大师就用我们山上几种草研出的药好用极了,全族人和蛮军都用他的药,我还带着些呢。”公主委屈得小嘴嘟了起来。
月儿听得眼光一亮。
15-9 夜探
“我下午睡一觉都歇过来了,你们没睡吗?”
月儿建议唐家试一下公主说的药效,如果药效不错,就可以直接在蛮疆采购,没必要和中原两大药商争药源了。取药样由下人陪公主回来一趟就行嘛,我很想和见多识广的唐信聊聊大宋的事,说不定他会知道些蔡京父子的事,成为我解开仇人之谜的线索。谁想月儿说想早些休息,就此拉着我一起告辞,让一直恭送我们回来的唐宇将药送回唐信府。也许她俩与那唐大小姐聊高兴了真没休息?
“也睡过啦,不过没你那么死猪!”久违的轻松俏皮又出现在月眼星空中。
“唉,我本想和唐老板多聊聊时事的。”
“你不想睡,别人未必不想,说话也不非在今晚嘛~”爱妻微笑劝慰。
刚吃完晚饭,谁想睡觉了?肯定不是芙儿,她在人家就迫不及待插话,回来后正兴致勃勃忙着研究董夫人临别赠送的两个檀香木镂花礼盒,那董夫人拿出来时一再说仓促之间、不成敬意,不过那精美的礼盒上分明刻着“贡”字。
“姐姐,‘江宁织造’是什么意思?”
“是江宁官坊织造的贡品,里面装的应该是衣料?但这盒子又小了点,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就是琢磨半天打不开呀!”
“还带着漆封呢,当然打不开!”
好像唐信很急于去各地落实月儿想出的应对之计,可能再没时间和我坐下来闲聊了……心思只在探寻仇踪上,直到娇妻发出惊叹:“哈,这么薄的披风啊!看,还有肚兜!好漂亮!这么薄,夏天穿上肯定很凉快,我喜欢!嘻嘻”
“呵呵,这不是披风,是睡袍,这质地大概就是最难得的贡品纱缎了。嗯~我劝妹妹今儿就别急着穿试啦!”
“为什么?”
“为了咱家相公的手臂,要是又折了,深更半夜怎好意思再求人家唐大夫!”
“这衣裳和他手臂有什么关系?”公主纯净的明眸在我和她比量在自己身上的刺凤纱缎肚兜间极其不解地来回忽闪。
“咯咯,这是进贡给妃嫔穿着媚惑皇上的,咱家相公年轻气盛,不用诱惑都拼着断臂搅人呢,要是再诱惑…只怕命也不顾了!”
瞅瞅镜中的自己,我看起来很贪淫好色吗?嗯,中午是有点忘乎所以,可现在满脑子国仇家恨的,完全一派正值青年光辉形象嘛!
“那…他可以躺着不动,我们自己动嘛~”芙儿翻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越发春波荡漾地水之又水,咬着尖尖的食指嗲声嗲气的样子超级可爱!
嘿嘿,笨丫儿一到这事体上脑子就灵光起来!
“唉,妹妹,日子不是今儿一天过的,我们刚出牢笼,还是让钟郎将养些日子为好。下午咱们只小寐了一会,你不困吗?来姐姐搂你睡觉。”
月儿说着,真个搂着公主倒在榻上,只在乌云落枕后斗转星移过来一个询问的目光在问:夫君不一起睡吗?
再不想睡,看到一对争芳斗妍的爱妻卧姿也想“睡”了!何况,在安逸宁静的夜空下、舒适宽大的绣榻上与娇妻共眠,对新婚不久的我来说已然成了很难得的奢望!为什么从结婚那天起,我的天空只见风雨,难见彩虹?!
“你们先睡吧,我现在不困,要想些事情。”
很佩服我自己能抗拒那无比的诱惑力!
月儿合上长长的睫毛,甜蜜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我这两位经历风雨的绝色娇妻倒如雨后花蕾,原本曲线修长、曼妙无匹的娇躯愈加莹润娇艳,此刻横陈绣榻,即便合上了最迷人的双眸,又展现另一番美轮美奂的恬静典雅,让我看不够也爱不够!真想时刻流连、沉迷、投入于爱妻风情万种、无边亦无限的美丽之中。
那我不纯粹成一登徒子了吗?就算不精尽骨枯,还能成为高手赢得爱恋维护这段天降奇缘了吗?父母的血海深仇不报,我有什么资格沉迷花丛?
人生为何总是充满矛盾?连垂手可得的美满都要痛苦地背负起沉重压力的负担!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命运?或者说,是我这样的平凡小男人娶了非凡美丽妻必然承担的命运代价?
我要努力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以现在的实际行动开始证明月儿刚才对我的取笑是错误!一个有正事的大丈夫,要学会克制诱惑,也不应亦步亦趋地顺从女人!
唉,只要看着娇妻们的睡姿,那诱惑也实在忒大!我内心挣扎着踱到太师椅上坐下,倒了杯茶清心静念。
在唐门养好伤该去哪?去哪又有什么分别?朝廷昏庸、奸臣当道、江湖纷争、步步险恶。师兄唯一推荐的唐宇倒是值得信赖,但是,这唐门里也似乎透着难解的气息,他们兄妹关系为什么那么紧张?急匆匆离开唐信府,月儿她到底感觉到了什么?她说的话怎么越想越觉得怪味?
月儿的俏脸斜现在我眼前,看到我一惊的样子后,嫣然一笑,纤指在樱唇前做出一个噤声的示意,飘也似的向外间走去。
这种身法神出鬼没的老婆如果长得丑的话,她老公一定是被吓死的!我摇头叹息着跟了出去。又恍然悟到肯定有件很神秘的事情要做,又不能带着不会身法又爱惹祸的芙儿才哄她先睡的。有点心跳,又很好奇。
“月儿,你想去探查什么?唐家与我是友非敌,这样暗夜探查人家好吗?”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急于告辞吗?我觉得那个齐氏对唐大公子的眼神有古怪。”
“你要查唐兄?其实…那也没什么奇怪的,他长的那么漂亮,女人喜欢看他也属自然。”
“我觉得不止是欣赏,如果我们要真正信赖一个朋友,就应该深入了解他的为人,对吗?”
“那倒是,不过,人家不惜劫官军救我们,还有什么不值得信赖的?哦,你是发现他那小婶看他的眼神不止是欣赏?那是什么?”
“嗯~好像是有情人…而且…哎,反正我只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测。”
“你们女人就是多心,就算她对唐兄有意思,毕竟是在自己丈夫眼前……”
出了客房,我们并没有行色匆匆,月儿还故意举头眺望,好像我们夫妻在踱步赏月一般。直到唐信大宅后院墙处,只觉腰部被一只玉臂有力地一托,我们已无声地站在院内一棵树上。看到这个小花园寂静无人,前边楼舍花厅亮着灯,我又被月儿带着飘落下去。月影移花!娇花托着我这大木头也能移!
“让妮子验查这药的药效…还是二叔送去吧。”
花厅的窗子敞开,传来唐宇的说话声。我和月儿在离窗一丈的海棠树下,就看到他叔侄二人在喝茶说话,桌上还放着公主带的那包药。哪有什么异常!不禁对月儿做了个鬼脸。
“呵呵,那丫头还在责怪你呢?唉,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见她了。”
看来还是来对了!能知道唐霓为何恶对乃兄之谜也是收获!
“要不,告诉她真相?”唐信的语气很迟疑。
“千万别!她的心性我还是知道的,对这种事是绝不能容忍的,告诉她就把二叔也连累了。”
唐宇说罢,叔侄陷入沉默。急得我直心焦!终于听到唐宇开言:“唉,原以为只有雨荷才那么无趣,没想到自家妹妹也古板得邪乎,真是让人头疼。”
“呵呵,宇儿何必垂丧,世上像湘南这样的妙人也不少,妮子嫁出去后,说不定也改性呢。”
一头雾水。雨荷是谁?湘南是谁?唐妮怎么古板得把亲哥哥愁这样?
“对了二叔,我今儿想起一桩大事,想听听二叔的想法,我希望这位钟老弟能娶了妮子,您要是也觉得行,咱俩一块和我爹商量一下?”
我晕!他还来真的?!这不是把个厌物往兄弟这推吗!孔子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他、他也太不够朋友了!更害得我又被月儿掐了一把。
“哦!这事可太难说了。咱们唐大小姐眼界可高啊,能看上这位钟少侠吗?
她同意,姓钟的已经有两位天人一般的夫人了,还能再喜欢上她吗?就算他俩都没问题了,那两位钟夫人能容妮子吗?假设这些都不是难题,咱们妮子心高气傲,而人家原配更天姿国色加才智过人,能保证妮子嫁过去后的地位和幸福吗?“
姜还是老的辣!不愧是老江湖、大老板!瞬间就能把所有问题想的那么深刻透彻!分析得我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我就是看到妮子和与那二女一见如故,从没见她和谁那么亲热过,这才起的意。至于钟老弟,我已见识过他的武功,绝不在其师兄,排名十杰之首的田中阳之下,为人谦和正气又兼一表人才,连他二位夫人那等人才都倾心于他,妮子还能傲得起来吗?我觉得以那二女非凡的人品气度,不会让妮子受委屈的。”
喂,老兄,急于嫁妹也别胡乱吹捧人啊!把我虚抬这么高,摔下来时屁股得几瓣啊?!最客气的是,月儿在我耳边呵着香气低声谑道:“我现在进去向他们保证我热烈支持,决不亏待唐大小姐呀?”气得我牙根痒痒想掐她一把,心疼,没舍得。
“一见如故正常,咱家妮子比她们也不差哪去。但要分自己男人的情爱时就两回事了。你婶子要不是实在没怀上儿子,也未见那么宽容湘南进门。”
看来,湘南就是那位对唐宇眉目传情的齐夫人的小字。那,他们刚才的话就有点异样了……月儿的感觉是对的?
“我答应了教祝融公主本门的踏雪无痕身法,借此也可多探探她们对妮子的看法。”
“女大不中留,妮子是该出嫁了。但愿你的想法能实现。也但愿这位钟少侠武功高绝同时,床上功夫也卓而不凡,不然,唉……”
“您老是怕妮子未来分不到羹啊?”
“我观他二位夫人气色,都是天生媚骨的绝代尤物,又内功绵长、体力超群,到了床上,寻常男人十对其一也未必足其欲,若非奇男秘技,绝撑不到月余就会油尽灯枯。”
我听得怒上心头,他竟敢胡说八道地意淫我老婆!偷偷看了一眼月儿,见她凝神倾听,花容并未变色。冷静想想他说的也不都错,我随着内功提升,能让双妻梅开一度,但那不敢说是满足了吧?脑中浮现大理宫中一幕,二女可是几度高潮也意犹未尽呢!嗯,尽管那时是中了媚毒,但毕竟体质在那摆着,何况她俩的内力也越来越高,中午激烈水战后,芙儿刚才还不是兴致勃勃!月儿的九阴玄体比芙儿还……现在想起来,月儿好像为避免我过度消耗,才一直克制自己不常与我亲热,那还谈得上满足呢?
越想越心泛酸楚、后背冒汗——高升泰可不正是在月儿身上油尽灯枯的吗!
“呵呵,我那位贤弟气色不错,看来正是天赋奇男、床功卓绝之辈,我得抽空再向他学两招了!”
唐宇状甚欣喜,我后背的虚汗可飞流直下三四尺啦!
“老爷、公子,贱妾服侍你们去沐浴吧。”
房内忽然传出两个娇滴滴的女人话音。口气应该是唐信的两房夫人,如果是丫鬟肯定自称贱婢而不是贱妾。她……她们当着唐信的面说的是唐宇也由她们服侍洗澡?!
15-10 秘情
“我下午刚洗过,二叔请!”唐宇平静地做了一个礼让的手势。
“今天正是吉日,湘南早等得神不守舍,呵呵,有劳贤侄了!”唐信挺着肚腩对唐宇拱手而去,说的话让人更摸不着头脑。
唐宇面色沉静、端坐不动,即便一个轻披薄纱的窈窕倩影迈着碎步迅速地靠了上去。
我讶然扭头看了一眼月儿,她冲我撇了一下嘴,眼神像是说“人家判断的没错吧!”
那女人已矮身伏到唐宇的膝前,湿漉漉的黑发散披于肩,因为一直是侧背于窗口方向,一直未睹其颜面,但是……对了,她披的轻纱和董夫人送给二女的珍稀贡品是同样质地的,这女子绝非下人,结合她小巧玲珑的身材判断,她肯定是唐信的偏房——齐夫人!
随着素手的扬起,唐宇的腰带被拉开,那一头湿发再垂下去,窗棂档住了我们这角度的视线。只看到唐宇冷面上一对丹凤眼眯得更细了。
“走,我们再过去瞧瞧。”我用蚊声扭头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月儿的脸色在微光下都看得出嫣红,明媚的星眸也染上一丝水雾,扭捏地缩缩手。
“唐兄做出这等事来,我们还不得弄清个究竟出来?我觉得他们说的话很有隐秘!”这回轮到我托着她的纤腰,循着暗影往前挪了几步。
“扑哧、噗吱……”吸嘓的水声慢慢响亮起来,女子的头在唐宇的股间很有韵律地起落,轻纱半透着娇小的女体伏跪在男人裸露的长腿间,除了轻纱,她似乎只穿着盈盈一握的小绣鞋。
这女人够贱!汉人礼法上女人是要卑从于男人,可没让她这样取悦于侄子吧!
我是世外桃源里长大的,并不看重什么礼教,心里鄙视这女人,分身却开始昂扬,也许我对她没好感是想为唐兄开脱吧?很显然一切都是这个女人主动的,唐宇到现在脸上仍是僵硬的平静。而我最想不通的是她丈夫——身为大人物的唐信好像在放纵甚至支持她的无耻行径!
嗨,有什么想不通的!忽然想起芙儿讲过她那蛮王父母的故事,或许这唐门离蛮疆也不算太远就混乱了汉人的礼法?
“大公子,奴家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奴家?”齐氏在一个深深的低伏晃动之后,“呼噜”一声仰起头,喘息着问道。
“你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大鸡巴?”
“奴家爱你的大鸡巴!奴家也爱公子!”
齐氏说着,小手抚动着男根,缩身仰头,去舔吃起男人的卵袋,这下露出了她头一直遮挡的物事,我怀中的娇躯微微一抖——漂亮得像女人似的唐宇竟长了一根那么大的阳具!
关键是,连我都不得不赞叹他那话看起来特别漂亮,被口水润泽的漂亮的龟头、挺拔的棒身八寸有余,色泽是从未见过如他全身皮肤的白皙中,透点肉粉色。
难怪那齐氏说爱他的大鸡巴时一点都不羞涩!接下来,更是吐出嫩舌,从大卵袋到龟头无限痴迷地反复舔弄起来。
“你们女人看到这么罕见漂亮的大阳具,是不是都想立刻亲一亲?”
我将月儿后背抱在身前,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得到的回答是大腿揪痛,但也清晰地感到爱妻又颤抖了一下。一丝悲酸间,分身顶进了弹力十足的缝隙中。
“呼~”房内端坐的唐宇终于仰面长嘘一声,他那小婶粉面紧紧埋到阴囊之下……握着大鸡巴的小手加快了撸动的节奏,直到龟头上渗出的水珠被撸成白沫,她才抬起头,将那白沫吞吃掉,抖抖地站起身,跨于唐宇的腿上,一手抓着巨物往胯下塞,一手勾着唐宇的脖子娇喘道:“公子,这几天奴家想到今日要合体就流水,一看到你的大鸡巴简直一刻都忍不得了!再不插进去,水都流尽了!哦~”随着一声浪吟,八寸长的肉棍有一半消失在湿腻、嫣红的股缝间。
月儿越来越热的娇躯又一抖,是因为我几层衣物顶在她股间的分身一胀的刺激吗?
“你就不能多等一会二叔回来?他老人家可是最爱看插入的这段。”唐宇竟还能面不改色地说话!
“哦~奴家拼着受责也不等了,嗯~不然夫人陪老爷回来看到公子的大白龙肯定也要亲上一阵,哦~公子有一个多月没肏人家了!人家半刻也不想等了。啊~好大!好美!”
那妇人将肉具坐进大半时,双手搂着男人脖子款款挺动起来。
“你这个淫妇,看二叔一会回来怎么收拾你!胀死和急死都是死,你就是选择胀死?”
“奴家的淫屄就是给你们爷俩胀死的,奴家不要再怀身孕了,天天要你们胀死我!啊~”
“一插上你就疯!这种话都敢说出来,仔细二叔听到休了你!哼,胀你也是怕你生儿子时费劲,谁料想你这淫妇就乐此不疲!”
“啊~嗯~奴家就是你们的淫妇,就是挨你们狠肏的,嗯,公子,我们上床去肏吧,坐在这里奴家娇小,挺着费劲呢。”齐氏说着,将上身整个贴上男人的胸脯,又亲又啃。
看她宴客时的沉静样子,实在和这淫乱起来没般不叫的浪态难联想。便这一会功夫,淫水已浸湿了唐宇的卵袋。她骑在唐宇的长腿上,足尖根本点不到地,当然无法大起大落。她那么娇小的身子套那么粗长的鸡巴居然还想大起大落?!
冷面唐宇这回很乖顺地抱起那淫娃,就那样下体楔合着往内室走去。“啊~啊~好深……”
浪声随二人身形消失在视线外,我才发觉娇妻的大腿夹得紧紧,肌肉微颤。
没那么紧张吧?我伸手下去,被她敏捷地抓住了。
“钟郎,我们走吧?”声音特别娇柔。
“还没搞清唐兄为什么会做出这般…下流之事呀,我们应该再探听下去。”
“差不多能想清楚了,唐宇可能是…唐信请来帮忙子嗣难题的。被唐妮撞到一次,才对其兄生出鄙视。”
“生儿子是要别人帮忙的吗?哦,可能是唐信为生儿子才娶的偏房,结果还是不行,才出此下策。他倒是挺会找优良品种借种的啊!”
“他也希望以后有个全才资质的儿子吧,唔~”
趁月儿不备,右手终于雷霆一闪地摸到她温柔的腹下,她惊呼一声,娇躯微晃,想移花?又马上卸了力:“坏死!放手啊!坏蛋又不想要手臂啦?”原来是怕我左臂再用力!娇嗔的威胁毫不足惧。
“原来看的人不比做的人流得少啊!”捂贴到蜜桃上丝料迅速有洇湿了的触觉。我的中指几乎被丰腴饱满的桃缝埋没,隔着温湿的丝裙手指肚隐隐感到鼓胀胀大肉蒂的水嫩娇弹,一时心尖掠过酥麻的兴奋,手指隔着湿湿的裙陶醉那方寸绝妙的感受来。仙妻娇躯体温陡升,抽搐着忽而紧张绵忽而绵软,玉颈轻扬,喉间哽噎,吐气如兰……
就这么让她花蜜泄到衣料上是不是很可惜?而且高潮之后只怕回过神又不让咱亲近了!想到此,硬生生停了手:“我觉得他们说话还有怪异,月儿陪我再去看看。你要不敢去~该不是你对那唐大帅哥动心了怕我发觉?”咬着爱妻甜甜的耳垂,说着酸酸的醋话激将,更将那“大”字说得很怪味。
“你…污蔑人!是你顶的人家难过才湿……”娇妻转过她的绝世容颜,妩媚月眼明亮地闪了几闪,语气变了:“不过,真没想到唐宇倒是表里如一呢!”
她是故意气我!微弯的嘴角难掩笑意。不过这样赞叹其他男人体貌的杰出,就算是实话实说也让我的藏气都启动了!
“那我就陪你去看个够吧!”
咬牙切齿地用身体加上分身一起推着月儿向内室窗外缓缓移去。
手指沾了口水要去捅那窗纸,月儿却摇摇头,紧贴着我耳边道:“不好吧?会被怀疑我们来过。”我用眼睛询问,唐门城堡内这么多人,为什么会怀疑到我们?仙妻心有灵犀地解释道:“堡内有谁敢擅入掌柜的内宅后院偷窥的?只能怀疑到外人身上。”
嗯,是我也会怀疑刚接触的外人的。那关着窗子也听不到什么了,干脆回去尽情释放我们火烧火燎的欲望?但是,对唐信这个人品行的好奇心使我不想放弃。
找到窗纸边有雨水浸迹之处,慢慢地推开一条缝隙,形状像风吹开的一般。
拥着娇躯贴近窗边的墙上,侧目看去——这卧室很大,比外边的格局看起来奢华了不少,中间一张雕花四柱云罗盖顶、纱帘幔挑的红木大床上,唐宇伏身蠕动着屁股,玲珑的女体大部分被暄软的绣衾锦褥遮住了,只见两条白生生的玉腿迎夹在男人的腰股间,忽而盘腰加力,忽而蹬撑迎合,一阵喘息、呻吟夹杂着淫靡的水声传来。
唐兄的八寸银枪真能尽根刺入那小女子的骚穴?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分身再度勃发起来,伸手再想触摸蜜桃给爱妻来个前后配合的狎昵,却被她柔荑死死地拦截。
我对里边淫贱的女人我没甚欲望啊,为什么还这么动兴?可能是这淫靡的抽插水声太刺耳。
曾经对公主的浪劲有过不满,其实她毕竟出身蛮荒,风俗与这边礼仪之邦不同,与这个女人相比,芙儿的淫浪不过是一种天真无邪的放纵,几乎可以称之为可爱了。
那月儿呢?如果说在大理时是无奈的,军牢中简直就是坚贞不渝!那她与师傅、师兄、尤其和蛮王的行止……仅用特异体质和以身报恩来解释总觉得是不通的!
“湘南,你这个浪蹄子今儿这么急不可耐,累我还到前厅去找你们!”唐信的话音忽然传来,打断了我的联想。
“老爷,啊~对不起!噢~贱妾觉着今天身子特别,啊~急着给您怀种嘛!啊~~大公子把人家花心都顶漏啦!啊……”唐宇此刻忽然发力冲顶起来,让齐氏的谎言差点连不上句。
“噢,那很好,很好,姑且信了你的话,老爷硬起来之前,你若承着了唐家的种,我不仅不怪你还有赏,否则”
“啊~老爷,别啊,您知道公子持久难射,贱妾努力就是了!啊……”齐氏勾腿耸腰,愈加癫狂,浪吟连声。
靠!这唐宇还真是个优良品种,还要跟我讨教?汗!
披着一件丝袍的唐信揽着同样轻纱半掩的董氏向大床走去,一屁股坐在床边分开粗腿,滚圆的大肚子下一撮黑毛中软绵绵三寸肉虫探出紫色的小光头。他歪着大脑袋只往那二人交合处看去,身材白皙丰满的董氏便跪坐在他腿间,埋头伺候起肉虫来。
董夫人的雍容华贵气质系出天生,端庄娴雅一派大家闺秀风韵,此刻置身这背伦淫乱的情境中,那口舌秘技的熟练程度竟也不逊于淫贱的齐氏!没过多久,已让肉虫昂然苏醒,贵妇更沉迷深吞肉具,始终没做出齐氏舔男人屁股那种贱举。
但唐信的兴奋似乎更多是来自于视觉的刺激,对唐、齐二人交合处关注得浑然忘我一般。内心忽然一痛,绝色爱妻娇美嫩穴吞套着别人硕大男根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这永远是我最深的伤痛,我永远不会向唐信之流这样以此为乐!更让我痛苦的是,看到和想起这一幕时,我的分身也兴奋得硬胀欲裂!回忆蛮王和高升泰插入月儿粉嫩紧穴画面回忆仿佛已让室内的活色生香黯淡无光。
“钟大为,你肮脏的内心比他们更无耻下贱!”脑中有天神怒喝般的声音斥责着自己。
不!我不是那样的!我内心只有对妻子纯真的、无限的爱,我仇恨一切肮脏无耻的东西,死也不愿天仙、天使般的娇妻受到丝毫玷污!
“可那情景画面不消失你下边还是那么兴奋,岂是你能辩驳的?!”
我……分身有些时候根本不是受我控制的!它的无耻不代表我!何况,它的兴奋应该是因为爱妻的下体太美……说服力不强!那么紧嫩的蜜穴插入下流男人粗大得丑陋的阳物反而涌出更多芬芳的花蜜……或者,是它没有人格尊严地认为粗硕的肉棒会刺激那最美的仙穴更快乐?人才有自尊、有夫纲伦常,它一根肉器有什么?分身和我本人是绝不能混同对待的!
“必须处罚你这个贱人!”
哦,这不是对我说的。是唐信对齐氏说的。感谢他打断了我天人交战的幻觉!
“啊~老爷,您要轻着些呀!”齐氏哀鸣着将娇小的身躯翻到唐宇的身上,泥泞不堪的骚穴贯连着长大的白蛇,难舍难离。
唐信一身白肉肥膘的臃肿向玲珑的女体凑去,复活了的肉虫也有五寸长短,径往那颤抖的臀缝压上。
这也叫惩罚啊!我那一对娇妻好像都热爱这双……我想给自己一巴掌!
月儿温馨的娇躯好像又震动了一下!我也震动了——唐信的阳根并没有对着臀缝中醒目的菊花努力!而是无限接近白蛇独占的巢穴,复杂的棍、穴交合处肉与肉的凹变显示着与臃肿重量有关的力量。
天地都好像聚焦在那淫靡一点的奇异情景上,只有斜靠床头,恢复端庄华贵仪容的董夫人漫不经心地斜瞟此景同时,手指在胯间肥嫩的肉阜中凝聚着另一点力量。
紫红的龟头在压弯了白蛇而微现的肉缝间顽强地挤了进去。很奇怪两个大男人中间显得更加娇小的女人未吭一声……原来已埋头咬住了一团绣衾!哎,连我全身肌肉都替那小女子紧张,月儿柔若无骨的身子也有些僵硬。
竟然全进去了!唐宇露出几寸的棍身胀了胀,毫不怜花惜玉地随之深入腹地。
“唔~唔~”齐湘南的头扬了扬,发出了呜咽,伸在床褥上的三寸金莲蜷成了三寸弯勾。
两个男人的卵袋在挨擦中喘动了几下,双棍半抽时已由开始的竖排列变成并排叉角,在共同插入时,可以想象内中双龟是分上下两个方向分进合击!
“这么小个的女人能这样!你们女人真有堪比宰相肚子的地方啊!”我实在忍不住要叹息了。
大腿上又被羞涩掐了一下!“撑不了船至少还能撑个孩子,总比你们男人强!”
“你…不是说~你也可以吧?!”
这回是被恼怒掐了一下!“她是生过孩子的,你不要乱讲人家!”
想想也是,再粗的两根阳具也没婴儿的一条腿粗呢!不过,齐氏却吐掉口中的塞物,“胀死了”、“挤杀了”的没命浪叫起来。没多一会,便一句“你们爷俩撑煞人了!”体似筛糠、呜咽不绝,撑变了形的殷红穴口上下两股白浆淋漓而下。
娇妻的仙体也随之抖动两下。她的玄阴体质总是那么敏感!虽然齐氏身材相貌以及胯间的秘肉风光都比爱妻逊色,但那被双棍合击、淫浆暴泄的糜景也令我忍无可忍啊!
“你这淫妇,才这一会就浪丢了魂!就不能忍一忍啊?若是大宇放精之前你再乱泄,让你一世挨不着男人鸡巴!”
“咿呀~对不起!老爷,贱妾再也不敢啦!是老爷刚才也太厉害了,爽死人了!”
“嗯,才热身而已,厉害的自然在后头,你记着不许再乱丢了撒!”
“啊~~您俩要把奴家花心叉穿啦~~”
里面真真假假的背伦淫乱继续,外面的我必须坚定地撩起娇妻的裙摆、解落了小衣,月儿竟乖巧地没有移花躲闪,炽热的分身在滑腻的秘缝中一顶,分明顶到娇嫩无比的花蕊口却不得进。
“大宝宝,求你啦!”
哀求有效!娇妻长腿微分、蛮腰弓起,圆臀迎凑,好个知心爱人!可是,坚硬的分身依然受阻,可以肯定不是因为月儿玄功相抗了!
好像在大理也出过类似情况,是她仙穴动情过甚使肉环紧缩!将手摸到她大腿内侧……天!只怕水儿已流到罗袜上去了!娇妻羞得去抓我手,我就故意将满手的滑液在那凝脂般的大腿上到处涂抹,挣扭间,紧嫩勒夹敏感分身的快美倏然涌向全身!
“大宝宝,我爱死你了!”伏在她而后我不禁低吟道。娇妻扭头吻上了我火热的嘴唇,鼻息幽香令人沈醉,丁香小舌渡送甘甜。我该怎样让爱人更加快活?
只忍了一会的齐氏又开始浪叫连连了,董夫人腿间与叔侄俩齐送频率一致的指尖动作很有提示!我将窗纸下沿再轻轻拨开缝隙,方便躬身的月儿窥探,然后也按那叔侄的律动同步……月儿扶在墙框上的玉手倏然紧张用力,分身明显感觉层层肉环同时收紧抽搐起来……妙!美极!
事后我觉得自己这样借机取悦月儿是有点不妥,这不成勾着娇妻学坏吗!但当时受到的强烈刺激与美爽简直让人疯狂!那还徨顾多想。
“啊~啊~啊~~亲哥哥啊小祖宗,你们两个大鸡巴插得小骚屄实在过不得、忍不住啦~”
“啊~求求大公子、小祖宗、快射给奴家吧!这么紧紧地挤着肏还不够刺激啊?”
“哎呀~~救命啊~活菩萨、好老爷,就容湘儿再丢一次吧!贱妾今儿拼着一死一定让他精儿灌满肚子还不行吗?”
真他娘的淫浪!可怜我的洛神却丝毫不能也以叫喊排泄极悦的冲击,隐忍得无双美体打摆子一般乱抖,娇艳的芳唇也不知咬破了没有?!
“啪”唐信论起大手在齐湘南小巧的屁股上响亮一击。“不可!淫妇把身子丢得虚了如何怀得健儿!要不我给你通通肠子就不泄了?”
“不要啊~那会痛杀奴家的!大公子,您可怜可怜奴家,一起射了吧,挨擦这么紧还不够快活吗?哎~啊~小祖宗闷不吭声想什么呢?要不,公子想想今日那两个天仙般的美人儿?闭上眼睛当是肏着她两个的小仙屄,这样会不会快点射?啊~”我要是会暗器功夫,一定飚一根树枝到她最怕通的屁眼儿里!
“不得胡说!那天人一般的弟妹岂容你这浪货亵渎!”
唐宇终于开口,言辞让我感动。只是……那根漂亮的大阴茎显然挺动的频率激烈起来!靠,这小子口是心非啊!更郁闷的是,我不再与他抽送同步时,娇妻美妙圆臀主动款摆挤凑,力保室内外节奏一致!她太投入了?还是故意气我?
答案很快明确了,后来就不是娇妻的身体在迎凑我了,非凡紧嫩润泽的美穴环肉的夹允蠕动加快了节奏,刺激得分身快美无比,唧唧的水声与远处的蛙鸣竟响,纤腰猛然僵硬,芳唇倏扭咬住了我的肩膀,好疼!但是,仙穴一阵阵剧烈的吞咬、抽吸还是让我腰脊酥酸,火热的力量轰然从分身连续爆出……胀顶着娇嫩花心的跃跃龟头似乎感到热流直接被吸入花房。这一刻的快乐足使星辰暗淡、天地混沌。
“啊~~你俩大鸡巴好硬~肏死奴家啦~嗷~~呀~~~~”
房内传出女人肆无忌惮的淫叫,不用看也知道那两根交插的肉棍间又在淫浆泉涌了!
“唔~~”床边丰腴白腿大开的董夫人端庄的面庞倏变娥眉紧蹙的痛苦神情,一手狠狠抓住酥胸,两根手指要将葡萄粒般的奶头剪断一般。扣在湿草肉阜鸡冠花瓣上的三根手指间溢出白浆。
“嗯~~对不起,请老爷饶了奴家丢这一回吧!”齐夫人气息微弱地哀求着。
“老爷,且让湘南歇口气,养些力气好承精吧,贱妾代她…受过则个”董夫人说道“代她”时顿了一下,团脸荡起羞红,别一番徐娘风韵。
“呵呵,夫人发话,宇儿,咱们就改换个口味?”唐信说着,胖大身子从香汗淋漓的小巧女体上下来,淫水从暗红色龟头淅沥滴落。
“但听二叔吩咐!”
唐宇掀翻齐氏坐起身来,白蛇出洞时发出“啵”的一声,引得依旧吸夹着我半软分身的层层嫩环又抽搐了!
我推推月儿纤腰示意我们走吧。激情渐定的心里不愿让娇妻再欣赏唐宇持久善战的漂亮大鸡巴了。
月儿恍如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水雾星眸含羞带嗔瞟了我一眼,“啵”声微响,落汤鸡般的分身感受到夏夜的清凉。
“嗯~~”
窗内再闻压抑的吟唱,是大夫人丰满的肉臀开始套进让我嫉妒的巨物。月儿整理好裙摆,我向那窗缝中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白蛇几乎整个钻进红润水蜜桃豁中,丰满臀瓣被更肥硕的男人屁股欺压着,黑乎乎的小唐信有一半已经闯入菊花蕊中。
“哦~~酥麻了~被你们爷俩这样插,妾身马上就想丢……”
月儿托着我的腰向墙外飞去时,仍隐约听到大夫人极力忍耐也禁不住的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