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
星空入口
帝王会所
蜜桃导航
黑料福利网
吃瓜黑料网
第一导航
萝莉岛VIP
暗夜入口
小嫂嫂导航
猛男研究所
狼友福利网
黑料概念站
欲女自慰馆
万色广场
外网禁区
51福利网
TikTok入口
熟女超市
秘密研究所
全球福利汇
乱伦偷拍网
福利淫地
91福利社
初一小萝莉
换妻会所
中文情色网
三千佳丽
B站入口
隐秘部落
色色研究所
热门搜索
站长推荐
[都市]丽影蝎心-16
~第十八回杀人灭口~
太阳已经下山很久了,又一个漆黑、萧瑟、冷寂的秋夜无声无息的来临了。
神风帮总坛的一间客房里,正点着一盏并不明亮的灯,灯光映照下,是两条并不显眼的人影。
「师父,楚天良死了,那他抢走的遗书副本也找不到了!」凌琳呆坐在椅子上,弯弯的柳眉轻蹙着,一筹莫展的道:「月下丽影的真实身份,当真没法子知道了吗?」
傅恒脸上的肌肉不住跳动,低沉着嗓子道:「楚淫贼虽被灭口,但他临死之前却已指出,月下丽影当时就在听雨楼里!嘿,循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我相信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凌琳凝望着窗外,秀目中一片茫然,低声道:「可是,没有凌……我爹他留下的遗书为证,又有谁会相信我是他的小女儿?」
傅恒沉默了半晌,神色忽然变得无比悲哀,沮丧的道:「所有的秘密,必然都写在左雷东抄录的遗书副本中,只可恨我一时大意,竟让楚淫贼这厮给抢了去……唉,可惜呀可惜……」
他懊悔无比的摇着头,自艾自怨的呢喃着,额头上的每一根皱纹都更深了。在这一刻,他的表情是落寞凄凉的,虽然他的身板还是像枪杆一样挺的笔直,可是平素不易觉察的老态却已无法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是的,他已经是个老人了,不知不觉间,他的武功已衰退,判断已迟缓,说话已开始唠叨,就连他的心,也已变得敏感、脆弱而多疑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作为一个江湖人,最怕的岂非就是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前浪」,成为了恋恋黄昏的夕阳?
傅恒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情沉重的挥了挥手,低声道:「琳儿,你累了,到隔壁好好的睡一觉吧!师父还有些事要仔细的想想!」
凌琳站起身,粉颊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她的樱唇欲言又止的翕动了两下,却什么也没说,就默默的走进了自己的厢房。
过了很久,傅恒慢慢的走到桌边坐下,随手倒了杯浓茶。他凝视着自己在灯光下孤独的影子,自言自语道:「今晚,也许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三更鼓已经敲响了,月亮从浓厚的云层中露出了半张脸,柔和而温情的把万道银光洒向大地。
就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候,傅恒的耳朵忽然一动,他听见有脚步声正隐约的从远处传来。
「来的会是谁呢?」他心头疑惑,人却安然端坐在椅子上,平声静气的等待着,一直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他才沈声道:「门未锁,请进!」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相貌普通的神风帮武士谨慎的迈步走进,恭敬的道:「傅老前辈,鄙帮刚收到一个包裹,指明要十万火急交到您的手中!」
「哦?」傅恒微感奇怪,伸手接过了包裹,暗想道:「这是什么东西?如此急迫的送到我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待那武士退走后,他小心的拆开一看,脸色立刻就变了,整个身子都因狂喜而发颤!
放在包裹里的是一册密封的卷宗──和楚天良夺去的那册一模一样的卷宗!
「老天爷!」傅恒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上顶门,大脑一团混乱。他茫然的叩了叩自己脑袋,喃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这份卷宗是从哪里来的?」
他怔了片刻,忽然迅速的撕开了封口,凑在昏黄的灯光下仔仔细细的审视起了里面写的内容。
「这……这是凌振飞的亲笔字迹!难道……难道这份竟然是他所写遗书的原件?」傅恒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就做出了这个判断,不由得惊喜交集!他深信自己是绝不会看错的,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的眼力有绝对的信心。
长夜寂静,没有一丝一毫的风,灯火却在诡异的闪烁着!傅恒呼呼地喘着粗气,双手的肌肉仿佛都已因紧张而僵直,他甚至听的见自己心脏在咚咚的跳动。
「月下丽影,老夫马上就知道你究竟是哪个了!」傅恒激动的握紧拳头,眼睛里燃烧起了熊熊的火光,仿佛在一瞬之间就年轻了二十岁!
他手忙脚乱的翻动着书页,终于找着了凌振飞所写的最关键的一页,逐字逐句地低声念了出来:
「吾死以后,藏宝之图将被送至神风帮总坛。吾生平虽拥美无数,可称红颜知己者不过两人。一个即是吾之正妻凌门季氏,另一个是……」
蓦地里,傅恒发出了一声暗哑的惊呼,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目不能置信的越瞪越大,脸上流露出骇异恐怖的表情!
「是她……是她……怎么会是她……」他倒退了几步,失神的嘟哝道:「这……这怎么可能,出现的竟然是她……她的名字……」
他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屋里,也不晓得站了多久!烛火似已将燃尽,渐渐变得更加飘忽朦胧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心底里涌了上来,这老人突然间发现,自己竟已汗透重衣!
「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傅恒悲愤的仰首向天,咬牙道:「好一个月下丽影!你……你果然是貌美如花、心如蛇蝎……」
「傅老爷子可是在说我么?过奖了!」窗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轻笑声,叹息道:「您老的确是个聪明人,居然这么快就揭穿了秘密!小女子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呦!」
她的声音又娇媚,又温柔,听上去绝对能勾走大多数男人的魂魄,可是此刻听在傅恒的耳朵里,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他当然听的出那是谁的声音,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
************
天空依然是黑的,月亮隐进了云层中,点点繁星却在快活的眨着眼。夜色是宁静的,可是这宁静之中却似潜伏着凶险的危机!
「山雨欲来风满楼……」任中杰长长的叹了口气,感慨的道:「不知道貌似强大的神风帮,是否能承受的住即将来临的暴风骤雨呢?」
他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着身后那顶巨大的花轿说的。轿子里坐着的不是别的女人,就是从来也不肯踏出轿门半步的金叶子!
「我真不明白,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金叶子的声音还是像以往一样的娇慵:「神风帮不让你继续插手下去,岂非正好使你远离了麻烦?你还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任中杰沉默了很久,轻声道:「或许我这个人天生就和麻烦有缘!哪一天麻烦不找我了,反而会让我感到空虚失落!」
「你骗人!」金叶子的语气里忽然带上了些许的醋意,微嗔道:「这样的话只好拿去哄哄小孩子!说来说去你还是放心不下凌夫人,你当我不晓得么?」
任中杰摸了摸下巴,苦笑道:「也不完全是为了她……实话对你说罢,若不能弄清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实在是走的食不知味、心有不甘!」
金叶子缓缓道:「那么,你现在究竟弄清了多少呢?」
任中杰微笑道:「不太多,可是也不算太少!」
他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起码我已经搞清楚,罗镜文要赶我走的真正原因……」
他刚说到这里,窗外突然传来了一片隐隐的悲嚎声,像是有许多人在城里的不同角落放声痛哭!
「怎么回事?」任中杰耸然动容,随手撩起帘子向街道上望去。只见黑沉沉的夜色下已经燃起了许多火把,点缀的整个城市就像一条蜿蜒盘旋的火龙,张牙舞爪的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须臾,长街的尽头响起了密如骤雨的马蹄声,数十匹健马如同腾云驾雾般疾弛而至。马上坐着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大汉,臂上醒目的绑着白纱,脸上满是悲愤的泪痕!
「瞧这架势,神风帮里又死了人!」任中杰木立不动,骇然道:「难道凶手这么快就下手了……」
金叶子喟然长叹道:「想不到神风帮多灾多难,竟至于斯……」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娇呼道:「姓盖的三兄弟,你们给我进来!」
「遵命!」守在楼下的盖氏三雄齐声答应,一起翻身纵进屋里,恭恭敬敬的道:「小姐有何吩咐?」
金叶子娇叱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想来你们已经调查过了,还不快说来听听!」
盖天虎惶恐的道:「是!小人刚才询问了巡街的武士,原来……原来神风帮里传出了一个惊人的噩耗──帮主凌振飞逝世了!」
「什么?」金叶子失声道:「凌帮主真的……已经死了?」
「这样大的事还会假么?」任中杰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意外,沉吟道:「我怀疑凌帮主早就殁于敌手,只是这个凶讯一直被人为的封锁了,到了此刻才通传江湖!」
金叶子低声问道:「那依你看,封锁消息的会是谁呢?是凶手,还是某位当家?」
「我也不知道,」任中杰摊开双手,沈声道:「要想了解背后隐藏的真相,惟有再进神风帮的总坛探查……」
「你还想回去?」金叶子惊奇的道:「你就不怕他们再把你赶出来?」
任中杰凝视着轿门,悠然道:「不是我一个人回去,而是你和我一起去!」
金叶子「扑哧」一笑,故作不解的道:「哦?我为什么也要去?」
任中杰淡淡道:「因为若没有你的帮忙,我很难混的进总坛!」
金叶子的笑声听起来更清脆了:「那么,我又为何一定要帮你呢?」
「因为……」任中杰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一字字道:「你不想我冲进轿子强奸你!」
金叶子沉默了,不知是在为他的无礼话语而生气,还是被他的强横模样所震惊,半晌都没有出声,只听的见细细的喘息声,轻微的在轿帘背后回荡。
「有趣呀有趣,这句话从任中杰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太有趣了!」她突然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仿佛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讥讽的道:「小女子好怕?,实在怕的要命!哪里还敢对你说个不字?」
任中杰不动声色,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她说下去。
「你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出发!」金叶子总算笑完了,可是那悦耳动听、撩人心魄的声音,却依然千丝万缕的缠绕在任中杰的心头……
************
「爹──」凌韶芸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流满面的扑到了父亲的遗体上,悲恸的哭声如同山洪爆发般震撼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她拼命的摇晃着,尖叫着,似乎想唤醒沉睡着的亲人。可是,不论她怎样努力,逝去的生命就像流淌的青春一样,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大小姐,你莫如此伤心了,还请节哀顺变!」孔威紧握拳头,似在强抑着泪水,奋然道:「眼下最紧要的事,就是先替帮主风风光光的办一场丧事,然后举帮出动,擒凶报仇!」
「报仇?哈哈,报仇……」罗镜文茫然的惨笑了两声,失神的道:「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还谈何报仇?」
鲁大洪霍然抬头,红肿的眼珠子吓人的瞪了出来,厉声道:「帮主身中‘极乐神针’的剧毒,凶手的身份还用的着问吗?」
「这样说来,你已认定是极乐宫干的?」罗镜文迎视着他的目光,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极乐宫主的武功有多高……」
鲁大洪打断了他,怒声如雷的吼道:「你若害怕了那万恶的女魔头,大可以躲在总坛里做个缩头乌龟!」
「混帐!」罗镜文一掌拍碎了桌面,厉叱道:「你以为我罗某人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么?嘿嘿,我只是不想大家死的不明不白,误中了歹人的奸计!」
「什么,我是歹人?」鲁大洪勃然大怒,浓眉吓人的竖起,暴喝道:「我对神风帮忠心耿耿,十余年如一日,难道还会有二心不成?」
孔威忽然冷笑,截口道:「四弟,你也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段日子以来你上窜下跳,指示偎红、依翠四处施展美人计,并积极培植一己的势力……对于你的野心,你当我们大家真的蒙在鼓里么?」
鲁大洪的黑脸一下子涨红了,咬牙道:「不错,我是想登上帮主之位……但你们呢,就敢说自己全无半点私心?」
孔威发出一连串的冷笑,却不再理睬他了,转头问罗镜文道:「三弟,你刚才说的奸计是指什么?」
「各位难道不觉得,大哥的尸身出现得很突兀么?」罗镜文顿了顿,沉痛的道:「现在本帮七大当家已死其三,元气已然大伤!而宿敌快意堂的势力,却已逐步入侵到金陵城内,意欲藉机将本帮一鼓歼灭!此时我等若贸然出击极乐宫,极有可能被敌手乘虚而入,就此堕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张继远阴恻恻的道:「照老三的主意,大哥的仇我们就不报了?就应该委屈求全的向极乐宫主低头?」
罗镜文气极反笑,正待反唇相讥,忽听「砰」的一声巨响,凌韶芸挥手砸烂了一个香炉,掼在地板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们吵够了没有?」她愤然站起,苍白的俏脸上满是怒意。她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狠狠的盯着每一个人,厉声怒叱道:「爹爹尸骨未寒,几位叔叔不思一致对敌,自己却先闹得不可开交,这就是英雄好汉的行径么?」
孔威脸上一红,被她斥责得无言以对,赧颜道:「大小姐,我的想法是…」
凌韶芸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斩钉截铁的道:「你们各人打的是什么算盘,我根本没有兴趣去听!我只晓得当前的第一要务,是必须保证本帮不被外敌所并吞!孔二叔,请传我的命令,眼下咱们先击快意堂,后打极乐宫!」
四个当家一齐怔住了,面面相觑的说不出话来。他们忽然发现,凌大小姐好像在一瞬之间长大了,变得威严、成熟而心计深沉,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妄为,只懂得胡闹的小丫头了!
不知怎地,这样的转变令他们由内心深处泛起一股寒意……
「大小姐,你的意思我们已经明白了!」孔威勉强笑了笑,恭声道:「我保证,神风帮绝不会就此消亡!请小姐万勿担心,好好的去休息吧!凌夫人已因过度伤心而晕倒,小姐你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凌姨?哼,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居然也会伤心?」凌韶芸抹了抹眼泪,不屑的冷笑了两声,转身走了出去。
夜色漆黑,她窈窕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看上去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却又似乎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
************
天马上就要亮了,东方已出现了鱼肚白。
夫子庙旁的长街上,精赤着上身的盖氏三雄抬着一顶特大号的花轿,展开轻功矫健的在青石路上疾弛。
轿子外,是一双双好奇惊佩的眼睛,轿子里,是正襟危坐的两个人!
「用这种光明正大的方法,当真能混进神风帮的总坛么?」任中杰的声音响了起来,疑虑的道:「如果那几个当家强行打开轿门搜查,那又如何是好?」
金叶子傲然道:「这世上想打开本姑娘轿门的人多了!只不过,除了你这胆大包天的家伙外,还没有谁真正的成功过!」
任中杰苦笑道:「你我虽然同处一轿,可是又有谁会相信,咱们中间还隔着张帘子!其实在下和芸芸众生一样,仍然无缘目睹金小姐的芳容呢?」
金叶子咯咯娇笑道:「你若真的想看看我,为什么不掀开隔帘爬过来呢?」
「因为我实在很害怕……」任中杰叹了口气,道:「真正的人,真正的事,很多时候都跟想像中不同,何妨保持住现在这种神秘感呢?」
金叶子嫣然道:「想不到任公子居然能够抑制得住自己的好奇心,失敬!失敬……」
话音未落,任中杰突然「嘘」了一声,低低道:「总坛就在前面,禁声!」
几乎就在同时,轿子轻微的晃了晃,随即稳稳的停下了。一个森严的声音喝问道:「尊架是谁?光临本帮有和贵干?」
金叶子缓缓道:「惊闻凌帮主谢世,特来凭吊!至于小女子的名讳么,嘿,给你看看这个!」纤手一扬,一道金光从窗隙间激射而出,「叮」的撞在了坚硬的石墙上!
************
太阳落山了,又一个令人窒息的黑夜已经来临。
凌韶芸一个人站在幽静的小房间里,怔怔地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凝视了很久!她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秀目中却似有两团火焰在燃烧!此刻,这清秀脱俗的绝美少女,看上去竟让人感到有些可怕──是一种既令人心动又心悸的可怕!
「你躲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未曾看够么?」她突然出了声,冷冷道:「如果本姑娘真是如此耐看,你为什么不索性走出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清楚?」
窗外有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漫步走进屋子,一张平凡的脸上带着种异样的神色。这人竟是阿平。
凌韶芸的目光透过镜子打量着他,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阿平立定了脚步,淡淡道:「我来,只因我知道,你需要我!」
凌韶芸霍然转身,妙目眨也不眨的瞪着他,冷笑道:「你怎知道我需要你?哼哼,小子,你以为自己是谁?」
阿平仍不动怒,悠然道:「我也不是别人,只不过是个武功不错,而且头脑极为冷静的人。你若想干净利落的除掉一个仇敌,我正是最适当的武器!」
凌韶芸的呼吸忽然变得有些急促,颤声道:「你杀一个人,通常要收多少银子?」
「很多时候我不收银子……」阿平笑了笑,慢吞吞的道:「我喜欢叫雇主拿东西来交换,用他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最宝贵的东西?」凌韶芸茫然地重复了一遍,有些不解地望着他。突然间,她发现这少年的眼光正无礼的落在自己高耸的酥胸上,那种贪婪急色的神情,竟像是把自己当成完全赤裸的!
「你做梦!」她羞愤交加的叫了起来,娇躯震颤的就像是风中瑟缩的枯叶,可是她那娇弱惊慌的举措,反而更能激起每一个男人内心深处潜藏的兽欲!
「你错了,我并不是在做梦!」阿平的声音仿佛自遥远的地方传来,依然是淡淡的道:「我既然来到这里,就是已有了绝对的把握!我有这个信心!」
凌韶芸的意志仿佛一下子崩溃了,明亮的眼波也黯淡的像是片死灰。她拼命的咬着嘴唇,强忍住正欲奔涌的泪水,皓白的小手缓缓的移到了衣襟上,一粒粒的解开了纽扣。
她的动作十分迟缓,指尖也在不停地颤抖,好半天也没能除下衣衫。阿平居然并不着急,反而露出很悠闲的样子,安静的等待着她。
「好!这笔交易我做了!」凌韶芸用尽全身力气地嘶喊着,娇美的脸庞扭曲了。她用一双噙着热泪的大眼睛瞪着阿平,寒声道:「但你若是不守信用,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阿平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展现了出来,面色冷酷的点了点头!
这时,凌韶芸已经脱掉了外衫,只剩下一袭洁白的贴身内衣,紧紧的包裹住曲线玲珑的胴体。她屈辱的闭上了眼睛,用最大的努力驱使着自己的双手,毅然的扯脱了娇躯上的最后一缕布片……
秋风无声的轻拂着,仿佛是在呜咽叹息,她已是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黯淡的星光铺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使她完美无暇的裸体看上去越发显得凄艳动人!
她的肉体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而且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胸前一对小山包似的乳房饱满坚挺,深邃的乳沟雪白粉嫩,两颗娇艳欲滴的淡红色乳头矗立在玉峰顶端,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寒冷,在男人目光的凝注下迅速的凸起、发硬。
「很好!凌大小姐的身材果然没让我失望!」阿平的脸上带着满意的神色,眼珠子好不容易才从她的细腰丰胸上挪开,却又放肆地再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瞄去。那双拼命合拢的修长美腿,以及结实耸翘的两团雪臀,都如磁石般牢牢的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既然是这样,那……那你还等待什么呢?」凌韶芸忽然睁开了双眼,声音冷静的不像是从她嘴里发出的,挑衅的道:「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难道你也害怕么?」
阿平面色一狞,就像是只发情的野兽般冲了上来,两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粗糙的指头夹住娇嫩的乳蒂恣意的摩挲着、拉扯着,原本色泽淡雅的乳晕很快被蹂躏得又肿又涨,并呈现出了一种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凌韶芸痛得冷汗直冒,光滑的皮肤上也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她咬着牙,忍受着他的唇舌扫过胸膛时带来的恶心,强抑着自己不呕吐出来。
「婊子,你给我兴奋点!」阿平目泛怒火,猛然一拳打在凌韶芸的肚子上。她的人立刻被打得弯曲,弯着腰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秀眉一蹙,胃里的苦水已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阿平呼哧的喘了口气,狞笑着一把捞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身子揪了起来,摆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粉臀高翘的淫荡姿势!
凌韶芸羞耻的垂下俏脸,一声不响的任凭对方饱逞手足之欲。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动人娇躯,已因紧张而泛起了略微的粉色。耸起的丰满臀部上,深陷的菊花轮秀气而娇柔,仿佛不堪灼热眼光的炙烤,正在惊惶不安的微微蠕动。
「这样美的天生尤物,我一定会好好的享用的!」阿平眯起眼睛,手掌恣意的爱抚着她嫩滑的大腿,片刻后又顺势爬进了幽深的臀缝,轻薄地拨开了毛茸茸的芳草,触摸在战栗的微隆花丘上……
「噢──」凌韶芸娇躯剧颤,嘴里情不自禁的轻声低吟。最神圣最纯洁、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禁地,今天终于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侵犯了!她的心头一片模糊,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股沟间。那热切饥渴的触摸,既令她觉得痛恨厌恶,又令她享受到了一种麻痒美妙的新奇滋味。
阿平得意的笑了,指头上逐渐传来的湿热告诉他,这身份尊贵、不可一世的美貌少女,敏感的身子已经作好了合体交欢的准备了。
「呼啦」一声,他把凌韶芸的胴体翻了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他要亲眼见到她在失去贞操时的悲痛表情,只有她那痛不欲生、苦楚难耐的样子,才能够让他完全亢奋!
「嘿嘿,凌大小姐,我要来了!」阿平怪叫一声,挥手扯下裤带,挺起青筋毕露的丑恶肉棒,缓缓的抵在凌韶芸娇嫩的花唇上。此时,那粉红色的泛滥溪谷已是纤毫毕现,在疏落有致的茂密丛林下,散发出了一阵阵处子特有的幽香。
泪水霎时浸满了凌韶芸的眼眶,她的心里纵然有万般的不情愿,也已失去反抗的可能了。命运的安排往往就是如此残酷,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注定要付出难以想像的牺牲……
阿平凝视着她的面容,忽然冷冷的道:「大小姐,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凌韶芸喘着气,呻吟道:「现在……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我明白,可是这件事我一定要先说出来!」阿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狞声道:「当你听到了这个秘密以后,我占有你的肉体才会更有劲、更销魂!」
凌韶芸的心中忽地升起不祥的预感,颤声道:「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平瞪着她,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我姓什么?」
凌韶芸茫然的摇了摇头,高耸的双乳急促的上下起伏。她竭力平稳着呼吸,等待着他说下去。
阿平一字字道:「我姓沈!我父亲就是死在你爹爹掌下的,‘快意堂’北方分堂主,号称‘惊虹快刀’的沈之武!」
凌韶芸惊呆了,半晌后才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嘶喊道:「你骗我……卑鄙小人……你竟敢骗我……」
「哈哈……我就是要你尝尝被仇人强奸的痛苦!」阿平纵声狂笑着,肉棒微微一挺,轻易地迫开了合紧的迷人玉缝,逐寸逐寸地探进了温暖的蜜穴!
「不要……不……」凌韶芸绝望地哀鸣着,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武器被粉嫩的花唇咬合着,马上就要贯穿了自己处女的封印,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让我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吧!」阿平怪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抓住她丰盈的乳峰,奋力将腰部向前拱去……
「好好记住这一刻吧!」阿平暴喝着,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狰狞可怖。他用膝盖顶住了凌韶芸白皙柔滑的大腿,胯下的巨龙坚硬如钢铁,恶狠狠的往嫩穴里捣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哧、哧」两下极轻微的暗器破空声响起,窗外突然飞进两道灿烂的金光,就像是绚丽的流星横扫过黑暗的天空!
阿平骇然变色,急急翻身在地下一滚,堪堪避开背心要害,但那锋利的暗器边缘,却已在他肩上拉出了长长的血痕,血珠子登时渗了出来!
「是谁?」他虽惊不乱,纵身跃起,厉叱道:「背后偷袭,算得什么英雄好汉?」
「小女子本就不是英雄好汉……」外面传来了一个极优雅的女人声音,淡然道:「而且,对阁下这样的无耻之徒,也根本用不着讲什么江湖规矩!」
阿平脸色发青,扫了一眼瑟缩在屋角的凌韶芸。她正手忙脚乱的掩着衣襟,俏脸上犹自挂着羞愤的泪花。
「不管你是哪个,听到了我的秘密,就得死!」他冷哼一声,也不穿衣服,就这样赤裸裸的走了出去,大踏步来到了屋外的空地上。
他的目光突然凝结,因为他发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顶巨大的轿子!
凄凄惨惨的月色,空空荡荡的树林,神神秘秘的花轿!阿平猛然间察觉,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劈面袭来,逼的他几乎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他的瞳孔蓦地收缩,沈声道:「金叶子?」
「正是!」金叶子回答的很干脆,反问道:「‘无形煞刀’沈平?」
「不错!」沈平顿了顿,忽然道:「听说从未有人进过你的轿子,更没有谁能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
金叶子淡淡道:「这是因为,世上还没有哪个男人有资格见我!本小姐的芳容正如阁下的刀一样,不是轻易能给别人见着的!」
沈平沉下了脸,冷冷道:「我的刀并不是对所有人都保密的,起码有一种人能见到!」
金叶子叹了口气,柔声道:「你说的是不是死人?」
沈平没有否认,眉宇间开始凝聚起浓重的杀机!在这一刹那,时间和空间仿佛都停顿了,只剩下森寒刺骨的强大气势在两人之间流荡。
僵持了片刻,金叶子忽然咯咯娇笑,银铃似的笑声妩媚而清脆,就在她笑的最动听的时候,数十道金光连连闪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急打沉平的胸腹要害!
沈平没有躲避,他猛地飞身疾掠,迎着满天暗器冲了上去。几乎就在同时,一片雪亮的刀影如鲜花绽放,耀眼的闪现在黑漆漆的夜色中。
他的双手明明是空的,刀光却偏偏自掌中亮起!
刀光一闪,只一闪!所有的暗器通通消失了!
他的手就是刀,傲视天下的一柄刀!他的人是平凡的人,手也是平凡的手,可是这双手幻化成的刀锋,却绝对能令任何敌人心胆俱寒!
「唰」的一响,沈平已撕开了轿帘,直挺挺的撞进了轿内……
************
仰首望天,没有一颗星星,没有月亮,甚至连漂浮的云层都看不到。今晚的天气,就像绝大多数秋夜一样,是压抑而沈闷的。
在夜幕的掩护下,任中杰和祁楠志在小迳上轻灵的疾掠着,两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时不时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我实在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容易就混进总坛了!」祁楠志皱着眉头,不安的道:「你难道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任中杰漫不经心的答道:「对神风帮来说,凌振飞的死讯不亚于石破天惊!此刻总坛里人心浮动,调度必已出现混乱,被我乘虚而入又何足为奇?」
祁楠志不以为然的摇着头,忽然道:「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有些古怪,不晓得你注意到没有?」
任中杰转脸望着他,道:「什么?」
祁楠志道:「你曾经跟我说过,凌大小姐为了应付比武之约,想用‘惊魂夺魄针’来对付我!」
任中杰随口道:「是呀!那又怎么了?」
祁楠志面色凝重道:「照理说,只有结了不共戴天的仇恨,才会想到动用如此歹毒的暗器。但她后来居然轻轻易易的就把我放过了,再也不来找我的麻烦,你不觉得这种转变太突兀了些么?」
任中杰微微颔首,喃喃道:「确实有些古怪……确实……但最让我感到古怪的却还不是这个……」
祁楠志目光闪动,试探道:「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任中杰苦笑道:「我老是有一种感觉,这几天发生的某一件事是不对的,可到底是哪里不对,我又说不出来……」
话犹未了,数十丈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无比恐惧、无比悲戚的惨呼!惊呼声仿佛是一柄森寒的利器,一下子就戳进了心脏的最深处,令人全身毛骨耸然!
任中杰脸色骤变道:「不好!傅恒那屋里出事了!」边说边风驰电掣般循声掠去,祁楠志也展动身形,紧紧的跟随在他身后。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穿进了屋子,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大滩的血迹!已经凝固了的,紫红、紫红的血迹!
傅恒的尸体就躺在血海的正中,苍白的嘴角已撕裂,死灰色的眼珠瞪的大大的,神情之中似乎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愤怒、讥诮、悲伤和骇异。
尸身旁,凌琳正惊惶的跌坐在地上,柔弱的双肩剧烈的抖动着,听见有人进来,她惊慌失措的转过身子,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任中杰的心沉了下去,他暗暗叹息着,伸掌轻拍凌琳的肩头以示安慰,接着又从怀里取出一小壶烧酒,往她的嘴里灌了几口。凌琳的娇躯颤抖了几下,终于慢慢的宁定下来。
「没事了……放心……已经没事了……」他轻拍着她的背心,柔声安慰道:「我保证,没有人能伤害你的……」
凌琳伤心的抬起头,脸蛋上挂满了泪水,悲恸的道:「但我师父却死了……他被人杀了……以后他再也不能照顾我了……」
「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出真凶,替你师父,替许许多多屈死的冤魂报仇!」任中杰的声音依然很缓和,可是听起来却满含着冷静的决心。他顿了顿,又温言道:「傅老前辈死的时候,你不在他身边么?」
凌琳竭力平稳住了呼吸,抽泣道:「是的,我……我一直在隔壁屋里睡觉,直到刚才醒来……」
「瞧你师父的死状,这屋里必定发生过短暂而激烈的搏斗……」任中杰沉吟着,缓缓道:「你难道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么?」
凌琳双手抱头,拼命的摇晃着脑袋,雪白的脸蛋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喃喃道:「声音……有声音吗?我听到了没有?到底是谁的声音?是谁……」
任中杰失望的叹了口气,右手袍袖一拂,出指点在她的「昏睡穴」上,接着把她抱回了隔壁的软床,细心的替她掩好了被子。
「这小女孩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的!」祁楠志跟了进来,在他面前摊开了右手,掌心里有一团灰色的粉末:「你瞧,我在她窗下发现了什么?」
任中杰微微一震,低呼道:「鸡鸣五更香!」
祁楠志颔首道:「不错!看起来她至少已昏睡了八、九个时辰!凶手是先将她迷晕后,再潜进这间屋子下毒手的!现在的问题是,凶手为什么要杀害傅老前辈,其动机何在?」
任中杰忽然奔回了血迹满地的现场,从凌乱的地面上拾起了一本卷宗,淡淡道:「也许是为了这上面的秘密!」
祁楠志一呆,讶然道:「这是什么?难道是凌振飞所写遗书的原件?但……但凶手怎会将如此重要的证物遗忘在现场?」
任中杰苦笑道:「不能说是遗忘!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份卷宗已经被凶手做了手脚了!」
他打开内页,迅速的浏览着里面的文字,忽然一拉祁楠志,沈声道:「你看这一段!」
祁楠志凑过脑袋,低声的诵读着:「……吾死以后,藏宝之图将被送至神风帮总坛。吾生平虽拥美无数,可称红颜知己者不过两人。一个即是吾之正妻凌门季氏,另一个是……咦?」
他念到这里就顿住了,因为纸张上赫然是一个破洞!不大不小的破洞,恰好能遮得住一个人的名字!可是这个名字他们却没有办法知道了。
「最后一个线索也断了……」祁楠志大为沮丧,懊恼的道:「难道‘月下丽影’的身份,真的永远也没有办法揭穿了吗?」
任中杰默默的出了一会儿神,忽然道:「不,起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肯定知道‘月下丽影’是谁!」
祁楠志精神一振,道:「哦?是哪个家伙?」
任中杰冷静的道:「是那个被玉面罗刹派遣来的,准备将藏宝图送到总坛的使者!他一定晓得,凌帮主遗书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祁楠志怔了怔,道:「话虽不错,但此人身怀重宝,绝不会轻易泄露行藏。我看他八成会偷偷送来地图,然后一走了之!」
任中杰正待说话,屋外突然响起了极轻微的脚步声,一个胖胖的小老头矫健地闪身掠进,见到惨不忍睹的尸体血迹时,面色顿时大变,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
「孙老爷子,总算见到你了!」祁楠志喜动颜色,忍不住拍手庆幸道:「我还担心你在外面遇上了大麻烦,以至于迟迟不能返回总坛相见呢!」
孙元福定了定神,凝望着傅恒满是血迹的尸体,黯然道:「老朽未曾遇到麻烦……倒是傅老侠不幸逝世,令人扼腕……可惜,可惜……」
「的确可惜!」祁楠志陪着他叹息了一阵,忽然道:「老爷子,在下托你调查的那件事,不知可有眉目么?」
孙元福肃容道:「幸不辱命!两位分别重托的大事,老朽都有了极重要的发现!」
他说到这里,习惯性的按着自己的圆脸,缓声道:「祁大侠,你要老朽调查偎红和依翠的身世来历,果不出你所料,这二女都曾受过凌帮主的原配夫人──也就是凌大小姐的生母──的救命之恩。她们先自己卖身到‘风月小筑’,成为金陵城最出名的歌妓,然后又想办法接近了四当家鲁大洪……」
祁楠志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我一早就觉得,这两个女子不简单,果然不错……这样看来,谋刺凌夫人的凶手很可能是凌韶芸、凌琳、偎红和依翠当中的一个,或者是由她们几人联手!动机么,就是当年的一段血海深仇……」
任中杰截口道:「但凶手也有可能是方婉萍和黎燕!她俩都和凌振飞有过肉体关系,也许是由于妒忌凌夫人而起了杀心!还有一个韩冰,她的动机倒是很明显,就是为了藏宝图……」
祁楠志紧皱眉头,喃喃道:「月下丽影,到底是这七个女子中的哪一个?行凶的意图,到时是仇杀、情杀,还是谋财?唉,我们似乎到现在都未找到真正有价值的线索!」
孙元福忽地微笑道:「那也未必!任公子曾嘱咐过老朽,在发现凌帮主的遗体后,偷偷地将现场可疑的物件藏起。结果在那天,还真的给老朽找到了一样东西……」
任中杰和祁楠志异口同声的道:「是什么?」
孙元福探手入怀,取出了一个发亮的物体托在掌心,灯光下看的清清楚楚,那赫然是一支做工精致、古色古香的发钗!
「这是老朽在凌振飞紧握的拳头中找到的。」孙元福解释道:「当时只有张当家和十八个武士在旁,但他们都不晓得……」
一言未毕,任中杰突然跳了起来,目光中带着种极其骇异的神色,震惊道:「我见过这支发钗!」
祁楠志愕然道:「你见过?这只发钗一直在尸体的手中握着,你怎么可能见过?」
任中杰一把夺过钗子,翻来覆去的仔细审视着,沉吟道:「这发钗上镶嵌着极为名贵的珍珠,世上恐怕并不多见。而且,从造型款式来看,它本应该是‘鸳鸯钗’……」
祁楠志目中放出异彩,兴奋的道:「你是说,这样的发钗本是成对的?你见过的,其实是和它配成对的另外一支?」
任中杰神不守舍的道:「有可能……很有可能……」
祁楠志惊喜交集,一迭连声的问道:「那另外一支你到底在哪里见过?快想想,说不定这就是揭开谜底的关键!」
任中杰不住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苦恼的道:「我……我想不起来啦!但我可以肯定,就在咱们刚才谈到的那七个女子中,有一个曾戴过这支发钗……奇怪,究竟是谁呢?」
他想了好半天,几乎要把脑袋都敲破了,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祁楠志盯着他失望的道:「凌振飞临死时用力握住这支发钗,很可能是想以此暗示杀他的凶手!你最近怎地变得如此粗心糊涂,连这样至关重要的事都想不起来了?」
任中杰没好气的道:「这七个女子你也都见过的,你为什么不想想,到底是哪个戴过这支发钗?」说罢,也不等祁楠志出言驳斥,他已信步朝屋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祁楠志冲着他的背影喊道:「话还没说完,怎么就独自溜走了?」
任中杰没有回答,只是反过手来挥了挥,就展开轻功掠向了远方,剩下祁楠志和孙元福一脸愕然的呆在屋子里,茫然不知所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