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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幽谷春色
小天却没有任何伤势,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只是神医经常心理纳闷:难道具有“神智”的人真的与众不同吗?小天天生拥有传说中的“神智”,苻坚千方百计搜寻他的目的就是发现了他与生俱来的“神智”,只要控制了他,利用他的“神智”就可以达到苻坚“诛神计划”的梦想。
“什么是‘神智’?”慕容玉曾经问过神医。
“孩子,人之所以和动物有区别,是因为人的头脑中上天赐与了智慧,而人的智慧以智慧的形式存在于人的脑髓中,可上天又怕人的智慧太高,从而毁天灭地,造成灾难,因此就把人的脑髓分成不相通的两个半球,只允许人使用其中一个半球的脑髓来产生智慧,而人的智慧随着每个人的智慧开发的不同,形成的智商不同,所以人中有聪明,有白痴等,而‘神智’就是人类中偶尔产生的一个奇迹,几百年难遇一个的天纵奇材,他能运用两个半球的脑髓,只要开发得好,他便能通天彻地,成为一代天骄。”神医叹口气道:“如果这人是个好人,天下可得安宁,如果是个恶人,恐怕这天下就会大乱,民不聊生。”
“那有‘神智’之人是如何发现的?”
“很简单,只要他双手拿笔,未经训练,就能同时一手画圆,一手画方。”
“那不懂事的小孩子怎么知道他有神智‘?”
“不知道。”
“那怎么样才能开发‘神智’?”慕容玉好奇地问。
“只有天知道。”神医摇摇头道:“顺其自然吧。”
说完之后,他的心突然跳了一下,暗道:难道苻坚知道开发拥有“神智”的人,否则怎么费尽心机想得到他?上天啊,你既然赋予小天“神智”,就应当给他奇迹。
奇迹却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同时小天在慕容玉的丹药试验中一步步长大。
* * * 这天,王凤给小天缝了一套新衫裤,想要他试试合不合身,见小天已沉沉睡熟,不觉童心忽起,心想:“不如趁睡先给他换上,明日小天醒来,看了岂不欢喜?”当下便轻手轻脚的脱下小天那套破烂不堪的旧衣。
小天自小就胆大包天,在这谷中是四处探险,谷中的动物一听到小天的脚步声就逃得远远的,因为小天捕兽的水准高得让慕容师都自叹不如,与生俱来的手段令得小天乐此不疲,当然就难得有一身好衣服在身了。
小天睡得极沉,虽经翻动却并未醒转。此时王凤突地脸色通红,停了下来,原来小天的小鸡鸡,竟然在睡梦中硬梆梆、直挺挺的翘立起来,还一颤一颤的在那抖动。
王凤虽为人母,却毫无男女方面的经验,三十来岁的她,身体虽有伤,但生理机能饱满,自然也会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性贞节端庄,又囿于礼教的约束,加上这方面受到过痛苦,因此平日极力压抑不时勃发的情欲。
初时她认为小天年幼,因此并未虑及其他,但如今见及小天那未足十岁,尚未长毛、但却已颇具规模的阳具,不禁娇羞害臊起来。
她匆忙的为小天穿上衣裤,便回房就寝,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尽是小天那根阳具的影子。她心中暗骂自己真是无耻,怎么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小天将那根肉棒插入自己下体的猥亵影像。
于是她翻身下床,到屋外小溪边用冷水洗把脸,心想或许可减轻炽烈的欲情,谁知道此时小天尿急,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解手,黑暗中没看到蹲着洗脸的她,一泡热乎乎的童子尿,竟洒了她一身。她大吃一惊,“啊”的叫了出来,小天吓了一跳,也清醒了过来。
“对……不……住,娘……娘,我没……看到您。”小天结结巴巴的说道。
“小天,没关系,我就顺便在外面洗个澡吧!”王凤柔声地安慰不知所措的小天。
屋外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小天好奇心起,不由得贴窗偷看。只见王凤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的柔和洁白,胸前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就像刚出笼的大馒头一般,鼓鼓的、软软的很是好看。咦!娘那里怎么长了黑黑的一片毛?
年仅十岁的他,根本未懂男女之事,因此并未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好奇偷看而已。但王凤曲线优美,婀娜多姿的裸身,却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王凤无意中眼角一瞥,发现小天正在偷看,心中愈发的春意荡漾,她洗浴完毕进入屋中,见灵儿安祥沉睡,而隔壁房的小天却两眼圆睁仍未睡着,便过来点起灯,看看小天的新衣服是否合身,顺便也和小天闲聊两句。
浴后的她,身体飘散出阵阵的幽香,加之和蔼温雅的神态,使得小天想起了自己的苦命,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经历,王凤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母亲,只是自己的义母,自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王凤救了自己,聊着聊着不禁悲从中来,一伏身竟趴在王凤怀里啜泣了起来。
王凤搂着安慰他,但小天的头在胸部上拱来拱去,不时磨擦到敏感的乳头,却也使得她方才平复的欲情,重新燃起;她面泛桃红,体温升高,身躯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小天察觉后,心想:“糟糕!娘大概是着凉生病了,还发烧呢!”于是问道:“娘,您哪不舒服?要不要我给您揉揉?”。
过去他生病时,慕容师和慕容玉常运功给他搓揉,不一会功夫也就好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替王凤揉揉说不定也有同样的效果。
王凤紧紧搂抱着他,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双腿也夹住他的身体不停的蠕动;小天见状心想:“娘定是得了绞肠沙,肚子痛。”
于是便道:“娘,我给您揉揉肚子,一会儿就不痛了。”王凤幽幽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脚,身体也躺卧了下来。
天真无邪的小天依据自己过去的经验,将王凤的裤子拉下,将手掌搓热后,就贴着王凤的小腹,大力的磨擦起来。王凤只觉热乎乎的小手,不断的在下腹抚揉,竟是舒服无比,尤其是小手不经意的碰触到阴户上缘时,更使她心中悸动,也愈发激起她泛滥的春潮。她不由得低声道:“小天,再下面一些。”
小天依言向下方揉搓,接触到软细的阴毛,不免有些碍手碍脚。此时只听王凤有气无力的道:“小天,揉下面那条缝缝,里面好难过啊!”小天伸手一探,只觉溼漉漉、黏兮兮的,心中不由惊道:“糟糕!娘痛得尿出来了!可这缝缝又怎么揉呢?嗯!里面难过,我就将手指伸进去抠一抠吧!”
他顺着溼滑的肉缝,将手指伸入抠挖,只觉内里层层嫩肉吸吮住他的手指,使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王凤这时可真是渐入佳境,小天的手掌不断的磨擦到她的阴户,手指也在阴道内抠抠挖挖,她感觉快意迅速的蔓延,禁不住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叫道:“小天,再……里……面一点……再……深一点……快啊!”
小天觉得王凤身体一阵哆嗦后,下体又喷出一股骚水,紧接着就搂抱住他,亲吻他的面颊道:“小天,娘好舒服,谢谢你啦!……小天,这件事你可别告诉旁人,就是灵儿也不能说,你答应娘好不好?”小天虽然年幼,但见她那娇媚神态,也不禁砰然心动,当下立刻答应道:“娘,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此后王凤总是趁灵儿睡着后,便到小天房中要他揉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几天后,干脆就赤裸裸的要小天给她搓揉。小天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觉得光着身子搓揉其实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免得王凤痛得尿尿,弄脏了新衣。
几次下来,小天已是驾轻就熟,他不但手指伸入缝缝中抠挖,还发觉王凤的奶子有时也不舒服,经常需要他一并搓揉。
年幼的他,对于男女之事实是一窍不通,如今骤然接触成熟丰满的裸身,不禁自然产生愉悦的生理反应,他的小鸡鸡开始经常性的翘起,尤其是替王凤搓揉时,更是坚挺无比,久久不消。
这一日,小天一如往常,哼着母亲和灵儿妹妹最喜欢唱的摇篮曲,来找慕容玉姐姐拿药,一进门,就发现蹲在地上苦思闷想的慕容玉,一付楚楚可怜样。不由生出万般柔情,他从后面摸着慕容玉的头,轻声问道:“玉姐姐,你怎么还没有炼药呢,那我今天可不是没东西吃了吗?爱烦鬼是不讨人喜欢的。”
慕容玉猛地站起来,回过头,一把甩开小天的手,脸上不由泛起一缕红霞,慕容玉今年已是十四、五的大姑娘了,亭亭玉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矮了自己半个头,小了自己四五岁,一付糗样的小天,不由嫣然一笑。
小天不由呆了,喃喃道:“玉姐姐,你真好看。”
“小鬼头,你知道什么。”慕容玉羞红着脸,用那双会说话的明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刚从爷爷的一本布满灰尘的古典药书《山海药典》上找到给你开发‘神智’的秘方,不过其中的药引太难寻了。”
“什么药引,难倒了我聪明漂亮的玉姐姐?”
“火树银花”慕容玉已习惯了小天的油腔滑调。
“哈哈,我知道哪儿有这玩意。”小天一听,不由脱口而出。
“真的?”慕容玉知道小天一向是语出惊人,令人匪夷所思,他说知道就一定知道,急道:“在哪?”
“虚无天!”小天得意地说道:“去年,我偷偷地穿越黑魔林,上了虚无天一次,回家后挨了慕容爷爷一顿骂,那地方叫做‘火树银花虚无天’,是个神秘和恐怖的地方,连他都近不了这山边,我能活着上山并回来,真是个奇迹。”
慕容玉想起来了,去年小天曾偷跑出去,回来后挨了一次大骂,不过她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天自作聪明地道:“‘火树银花虚无天’,这山上要没有火树银花,能叫这个名字吗?走,我带你去。”
于是,慕容玉为了自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痛爱有加的小天弟弟,决心和他去冒险一次。两人说走就走,也不通知婢女星儿,就这么无所惧的出发,去寻找《山海药典》中启智篇上记载的火树银花。
虚无天可以说是小天的家,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至少来过四五次,只是再也未说出来罢了。根据他的形象,虚无天他去过的地方皆没有看到过慕容玉描述的像火树银花一样的东西,只有一个地方,虚无天的魔鬼崖,这是他起的名字,也是他一直都不敢冒险进入的奇怪地方。
慕容玉胆颤心惊地紧跟着小天,走在没有路的森林中。满布突出地面的腐根,常常不管她有没有注意而照样跌倒,所以时不时地撞上小天的后背。到后来,慕容玉干脆紧紧地搂住他的手,由小天牵着她走。
在森林里虫鸣鸟唱声中,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平常给慕容玉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来。
好不容易穿过黑魔林,终于来到了虚无天,慕容玉望着这在喜马拉雅山脉里看来是一堆小山包的的山峰,不由呆了,虚无天黑沉沉的横贯在那儿,阴森森地发出一种逼人的力量,使人不敢直视,屈服于它的煞气,又好象并不存在,处于虚无缥缈之中,使人不得不和它有种距离。
山腰的裸石板上刻着“火树银花虚无天”七个触目惊心的古代小篆字。
小天已经往山上的魔鬼崖方向爬去,慕容玉叹口气,也往山上爬,可是她刚挨近山边,就被一种巨大的力量打了下来,慕容玉一连试了几次,皆是如此,暗道这是遇见了白日鬼,于是便对停下身准备来接自己的小天道:“小天,你快去找,再晚一下,天就黑了。”
小天答应一声,便大步向魔鬼崖进发。
小天又一次站在了魔鬼崖前,这一次他不再迟疑,勇敢地向崖边缓缓迈进,每一次他到这儿,总感应到这魔鬼崖好象是活的,是有生命力的,这也是他一直不敢靠近的原因,他怕它吃他。
小天的感应是真的,他被它吃了。
当小天刚一靠近崖边,他就感应到这山崖活了,一股极大的吸力从崖上传出,紧紧地包裹住他,同时,崖上起了一阵涟漪,缓缓地张开了一个洞口,把小天飞快地吸了进去,当小天被完全吸进后,崖又回复成原来的样子,好象根本没发生过什么。而小天早已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 * * 小天缓缓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密洞里,洞壁是用很奇怪的材料做成的,虽然黝黑却又透出光芒,光芒虽强却毫不刺眼。小天从小便胆大包天,这会儿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四处打量,看见前面洞壁有一扇门,他便毫不客气地把门打开,门后是一条走道,走道完全透明,似水晶一般可以看到外面,小天深深地吸了口气向前走去。
天地间既定的命运轨迹,拥有无上至高的力量,使人再怎么挣扎回避,最后仍无可奈何的朝同一原点汇集。眼前的一切是如此,当小天走到尽头,来到一个比外面大了许多的洞府,不由“哇”了一声道:“如果是白玉的话就太恐怖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用白玉砌成的玉室,小天已被镇摄了,完全没有想过离开的问题,也没有去想等在山下的慕容玉的处境。
玉室里的景象让他张大了嘴合不拢,整个洞府里全是奇形怪状的像铁制品一样的对象,一排一排的十分壮观,上面许多不住闪动着七彩光的按钮,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直径五尺的圆形光球在玉室的中央散发出青白色的光芒,这是一种奇异的光芒。
小天转身四处搜索,终于在一个这白玉室中唯一的骷髅身上找到一把钥匙及一封不知用什么材料写的一封信,那人就靠在室墻边。
小天将信打开,上面用小篆写着:“能进此玉室,定是吾嬴氏家族中人。吾乃大秦帝国太子扶苏,阉贼赵高,矫旨欺君,以伪诏赐吾自尽,为大秦帝国千秋伟业,蒙恬将军把吾隐匿,找人扮吾,代吾自尽,骗过逆贼。后吾弟胡亥登基,不修政德,导致吾朝大乱,先皇空有始皇之梦。吾谨记先皇在世时所告,吾朝发源于此山,此山乃嬴氏家族之圣地,非吾族中拥有‘六阳神脉’之人不能入内,此神球名‘龙珠’乃祖传圣物,传说来自一个神秘的世界,是嬴氏家族的命脉,内有玄机。先皇曾有遗言,非到生死存亡之关头,不能开启神物,神物一启,天翻地覆。现吾秦国已到生死关头,吾不得不冒险入内,可惜以吾之智能,不能开启神物之钥码,也就不能借助神物之力量,复吾皇朝。吾已不能,唯一死谢罪以告祖先。望以后有缘进入的吾族后人,能破此钥码,开启神物,光吾秦帝国昔日雄风。”
小天有点纳闷:“难道我是昔年那秦始皇嬴氏家族的后人?嗯,回去后得问问娘。”
小天拿着那把奇特的钥匙,找到圆球下面和球相连的一个上面有许多数位键的奇形怪状的东西,这东西上只有一个地方能插这把钥匙的口子,便毫不犹豫地往里一送,圆球立即发出一种强烈的光芒,映像到墻壁上,现出一组组的数位,不停地变幻着,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这是啥玩意,乱七八糟的,什么样意思吗?!”小天看着看着,头都有些晕头转向了,但是小天突然间就像回到似曾相识的遥远记忆,令人无法抗拒地接受任何命运的安排,他的“神智”中隐藏的残留记忆突然天启,就在他的脑海万象变幻时,他情不自禁地走往数位键盘,同时脑海中灵光一闪,蓦然浮现出一组数码,小天不由自主地小手一摁数位键。
突然,从光球中射出的光芒由原来的青白色转为赤红,小天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不自禁地用手去触摸光球,光球原本光滑的表面不可思议地开始起波纹,并同时射出一波波的光环,五光十色。
光球突地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小天由于站得太近又毫无准备,刚感觉到这股巨大的吸力向他传来,就已经身在一个四面皆是火热环绕的世界,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而来,拼命往小天小小的身躯中挤进去。
这就是嬴氏家族的神物,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奇异力量的源泉,没有人能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样落到嬴氏家族前人的手中,这是真正的“神”的“遗迹”。
小天这时就是“神”,“神”亦是他,这个同步的时刻非常短暂至近乎无,这一刹那,数亿个有生命力的灵力,暖暖地贯入他的身体,融入他的脑海,然后又从他全身的正经十二脉奇经八脉,缓缓注入,激发他身体中那八条奇脉的盎然生机。
正常的人奇经八脉中只有任、督二脉比较粗大,能承载非常力量的冲击,但这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只有天生奇经八脉都比常人粗大的人,也就是传说中的“六阳神脉”才能忍受得了,否则早就爆体而亡。
每条经脉开始自行震荡,幅度频率越来越大,渐渐互相共鸣,全身所有的穴位激烈地移位又再归位,超极化的改变直接刺激神经的感觉末梢,不绝于耳的爆炸声在他的脑海中响起,翻天覆地的革命引发最难以承受的巨痛。
但奇异的热能仿佛包含着永恒不变的爱意,源源不绝地抚慰着他,痛苦虽未消失,却已经可以忍受,最后形成一种浑圆无瑕的周天大回圈。
小天的脑海中先是一片空白,接着便是无数跳动的字符和图像,充塞着整个脑海,小天再也忍受不住头脑大爆炸,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就在小天晕过去的同时,这个光球又发生了巨变,它在发出一种更强盛的光芒后,竟然带着这座虚无天神秘地消失了。
山下正苦苦地等候小天的慕容玉,目瞪口呆地目睹了这座山在一声巨响后,带着耀眼的光华,散发出浪漫的礼花,消失在茫茫太空中。慕容玉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火树银花”?书上面恐怕是以讹传讹了吧。
然后她就看见小天正伏在地上酣然大睡。
* * * 当小天在慕容玉焦急的千呼万唤中醒过来时,已是满天星斗。清澈的星斗时闪时暗,辉映着每个人生的忽起忽落,夜晚的凉风扬起满天落叶,无视大地的吸引力,自由地放纵。
躺在慕容玉怀中的小天,在凉风的侵袭下惊醒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他的感觉变得敏锐许多,周遭的大气能量像是以数十倍的增强。另一种全新的体悟开始升起,那是只有到达一定境界自然就有的理解力,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强求的。这是一种已近传说中的“无为”境界的体现。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这也是无数习武修道之人的终身追求和崇高理想。
中土的三大教派佛教、道教、玄教,几百年来,各自发展,已近完善。佛教自千年前由天竺国的迦毗罗卫王朝的净饭王之子悉达多。乔达摩,即大日如来释迦牟尼创立,于五百年前传入中土,它以“觉悟”净心;始于春秋时代,为周朝老聃也就是太上老君老子所创,以“自然”为师;玄教又称玄学,则是二百年前由何晏、王弼所创立,以“无本”求真;其实到最后,都是一个目的,那就是追求“无为”这一境界。
但只有十岁不到的小天却在不知不觉中到了“无为”的门沿,再进一步?没有人能说清这天人合一的“无为”是什么样的境地,因为有始以来从没有人能到达这一境地,包括无数传说中的先圣。
可惜的是小天的“神智”未启,对在虚无天中发生的奇遇,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任慕容玉盘问,就是想不起发生了什么,这段记忆已被封存,只待有缘之日重新再现。
看着小天那迷茫沉思的表情,慕容玉突然发觉自己的呼吸有点困难了。
小天自小便长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长越俊。而现在不知他在这神山中有了什么奇遇,虽然才年仅十岁,却突然间浑身上下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任何女子见了都心生爱意,迷恋不已的奇异魅力,尤其是他的那种沉思中散发出的莫名笑容,更是让女子心慌意乱,心醉神迷。
慕容玉虽然只有十四、五岁,却身心早已成熟。身处幽谷难得见到别的男人,但天生俱来的那种欲望却是怎么也不可能消灭的。
小天躺在慕容玉软玉温香,隐含弹性的怀里。肌肤温软润滑的触感,让小天甚是觉得舒爽。他赞道:“玉姐姐,你的身体真好,睡在上面好舒服。”
听到小天的赞美,慕容玉芳心甜甜的美美的,微蹙的黛眉为之一展,傃丽娇媚的俏脸绽笑道:“你呀!就总会骗着姐姐开心。”
小天微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怎么是骗玉姐姐呢?”
慕容玉看见小天这让女子意乱神迷,心儿轻跳的魔笑,一种被压抑了的欲望刹时宛如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她纤纤玉手捧着小天俊俏过人,银月般的脸颊,傃红的香唇在上四处狂吻着,额头,耳朵,鼻子无不吻到。她越吻越激动,最后她一反身将小天压在身下,微微娇喘着溼润香甜的红唇,重重地吻合在小天檀唇上。
小天只觉嘴唇被一暖暖的软软的微溼的东西堵住了。小天自小就被王凤、慕容玉、星儿她们偷吻过,但那只是吻吻脸而已,从没有谁似玉姐姐这样吻过。他倍感新奇,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
慕容玉边用红润的樱唇磨擦着小天的嘴唇,一边还如饥似渴地吸吮舔舐着。
直吻到小天喘不过气来,“嗯!嗯!”地摇头欲摆脱她的红唇,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小天的檀唇。
她翻身将小天仍伏压在自己玉体上,轻轻一笑道:“小天,舒服吗?”
小天道:“好是好,可是弄得我都出气不来了,还有嘴上都是口水。”说着他就欲伸手去揩嘴上慕容玉遗留的津液。
慕容玉立道:“不要动,玉姐姐来帮你弄掉。”她伸出鲜红溼润的丁香妙舌在小天檀唇上舔来舔去。她这样反而弄得小天嘴上的津液更多了。
小天道:“玉姐姐,别舔了,你弄得口水还多些了。”
慕容玉闻言娇笑道:“宝贝,玉姐姐这口水可是好多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你竟然不要,真是个傻孩子。”说着她拿起床畔的香汗巾将小天的嘴揩干净。
“这有什么好的。”小天心中不解。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慕容玉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玉乳胀痒难当,尤其是乳头痒酥酥的。她素手一扯将胸衣脱了下来,两只发育成熟雪白的酥乳立呈现出来。
慕容玉道:“小天,你有好久没有吃凤姨的奶了吧!来!今天玉姐姐喂你吃一次。”
说着她捧起一只馒头般大小的乳房向小天递去,恍如红宝石般的乳头在小天嘴唇上直磨蹭着。
“你的比娘的小多了。”小张开嘴将乳头噙入,恍如儿时吃奶轻轻地吸吮起来,虽然这乳头不像儿时那样有甘甜的乳汁流出,但是他感到如此非常好玩。他不时还用舌头舔舐着慕容玉莲子般大小、敏感的乳珠。
在小天无心的吸吮舔舐下,慕容玉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呼吸渐渐地粗浊,晶莹如玉的娇容泛起红潮,乳珠在小天的嘴中渐渐地变硬,挺翘起来。她感觉乳珠点点奇痒直透心间,煞是难受,不由颤声道:“小天,快……快咬……玉姐姐的乳头。”
小天却依然吸吮舔舐着乳珠,并没有咬。慕容玉急了,她催促道:“小天,你怎么不听玉姐姐的话呀!快咬啊!”
小天抬起头,看着慕容玉道:“我怕你疼。”
慕容玉美傃娇丽的俏脸媚笑道:“傻孩子,玉姐姐不怕疼,你只管咬就是了。”
纵然如此,小天还只是轻轻地咬着,不敢太用力。乳头麻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慕容玉兴奋不已,她曲线优美,洁白如玉的娇躯在床上蠕动,她柔嫩纤细的素手在小天身上游移不停,香口微启“哼、哼!唧、唧!”地低声娇吟。
小天听到慕容玉这恍如生病了的呻吟声,他急忙吐出乳头关切地问道:“玉姐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慕容玉媚眼含春地望着小天道:“嗯!玉姐姐是有些不舒服,只要你用力咬就好了。”说着她托起白玉半球形的圆乳将另一珠圆小巧的乳头递在小天嘴边道:“来,再咬咬玉姐姐这个。”
小天不懂玉姐姐怎么会这样,但他还是将鲜红的乳珠含入吸吮舔舐轻咬起来。
在小天不停地舔咬下,欲火附体的慕容玉感觉浑身躁热,桃源洞穴中酥麻麻的奇痒。
她春葱般白嫩的纤手似有所期待地伸入了小天的内裤中,可是当她纤纤玉手触摸到小天那根虽还算大,却软绵得像条死蛇的玉茎时,满腔灼热的情欲烈火有如雪浇,顿时灰飞烟灭,惟剩下道不尽的失望与空虚。
她明媚的美眸幽怨地凝视着已经噙含着她乳头疲乏入睡的小天道:“小天,你这儿为什么不像你的脸一样超越常人啊!”
慕容玉杏眼呆呆地、空空地望着孤星闪耀的夜空,久久不能平静。
她不知道如果她说出亲眼看到的奇异,有几人能相信。
* * * 定日城位于青藏高原吐蕃王国的最西端,是吐蕃王国最西边的一座城邑,与喜马拉雅山脉的珠穆朗玛峰和希夏邦马峰都只有百多里的路程,再加上从喜马拉雅山脉几十座雪山的雪水汇集而成的雅鲁藏布江从其中穿过,又是连结中土内地与天竺国最后的中转站。天竺与中土借着定日城经商贸易,互通有无,两地人员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从而成为吐蕃王国的一座边陲重镇。
小天为了给家中补给日用品,在神医慕容师的带领下曾经来过几次定日城,而且认识了不少朋友。
今天是未满十三岁的小天第一次单独出门,心情当然是十分愉快。神医今天本来要一起来的,因为王凤突然伤发,不得不留下照看,加上谷中日用品已告磬,只得打发小天一人出来购买。
走在街上,小天就感到今天好象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定日城虽不大,也算比较繁荣,却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多人,连一向生意冷清的八宝酒店都挤满了人,全是带刀弄剑的武林中人。
小天慢条斯理地走进八宝酒店,八宝酒店中人哪会对一个小孩多注意,瞄了一眼便自顾自的喝酒闲聊。
这时一张坐满了人的桌子边有人小议论什么,神态兴奋,小天不经意地用他那双超异常人的耳朵好奇地侧听。
“喂,诸位!听说了吗?武林中重新排了‘十大高手’。”一个小伙子神情激越道。
“谁不知道?I 我们在逻些城的‘龙门客栈’时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了。”一名大汉不屑地道。
“十年前,秦帝苻坚杀了‘白衣剑客’慕容桓,现在他排进了‘十大高手’,并且排在了第二位,他的手下‘八大将军’之一的吕光因为亲手擒拿了‘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七的凉国国君‘刀绝’张天锡,现在替代了张天锡在高手榜中的地位。还有‘八大将军’之一的姚苌因击杀了代国国主、在高手榜中排第九的‘金枪’拓跋实,也进了‘十大高手’。”一位看上去年约五十的老者抿了口茶,感慨万千地道:“现在中土只剩下晋国与秦国了,秦国的实力要比晋国强上许多,听说,秦帝正在准备攻打南方了,唉!他们胡人还非要把我们汉人的根基江南给灭了,我们中原这几十年也的确太乱了些,五胡异族把个中原的大好河山弄得是面目全非。”
“现在排在第一的还是‘剑神’吧?!”旁边一个青年问道。
“当然,天下第一的还是我们汉人。”老者自豪地道。
“氐秦能把我们江南灭了吗?”
“江南有‘安石’,岂能轻易被消灭。”老者道。
“‘安石’?什么‘安石’?”小伙子问道。
“你连‘安石’都不知,真是蠢到极点了。”旁边一个儒者打扮的武者嘲笑道:“江湖流传的‘安石不出,如苍生何?’这句话都不知道?!”
小伙子红着脸道:“我当然听说过,只是不知什么意思而已。”
“这句话说的是江南三个人,一个是大晋国当朝太傅谢安,一个是其族弟大都督谢石。另一个则是大名鼎鼎的‘剑神’。”老者解释道。
“‘剑神’?”小伙子愣问。
看到小伙子的表情,老者环眼四周,问道:“你们可知‘剑神’的姓名?”
众人一愣,他们只知“剑神”大名,谁还记得他的名姓,儒者武士想了想道:“哦,我想起来了,‘剑神’姓谢,名安石,他与谢安、谢石俱是江南望族谢家的本家兄弟。”
“不错,有他们在,氐秦想撼动大晋,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
小天边听边想,娘和自己的的大仇人越来越嚣张了,这倒是件令人头痛的事,一抬头,到了里面厨房。
进门,小天就看到认识不久的好朋友沮渠蒙逊,正埋头炒着菜,一点也没发觉他的存在,聚精会神的程度,比之生死决战也不差多少。有着虎背熊腰的沮渠蒙逊,年约二十岁,是这间八宝酒店的主厨,也是唯一的大师傅,为人纯朴,力气大,吃得也多。
“沮渠大哥,你的烹饪水准是越来越高了。”小天大大地吸了口气,赞叹道:“好香。”
沮渠蒙逊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小天,喜道:“小天,你好久没来了。”沮渠蒙逊,临松卢水匈奴族人,其先祖曾为匈奴左沮渠,遂以官为姓氏,不知何故,流落于塞外。
“祖渠大哥,这定日城一向中土汉族的人不多,平常大多是当地吐蕃、回纥人,除了每月的二、四、八日赶集,中土的人才稍微多了些,但其中汉人还是比较少,多是中原的胡人来这偏僻之地做生意,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惹来这么多中土汉人齐聚?”小天好奇地问。
“小天,你有所不知,你们汉人,一向目空一切,瞧不起我们胡人,可胡人已经把北方的中原占了,这些汉人们还只顾窝里斗,没有一点国家观念,只要当朝政府不逼他们,他们才懒得造反,但对所谓的‘邪教’却群起而攻之,置之死地方心甘。”沮渠蒙逊对那些只晓得成天吟诗颂对的汉人一向瞧不起,认为他们不是治国经纬之材,但他对小天却很佩服,接着道:“小天,你一向是博闻强记,应该听说过‘邪教’吧?”从他现时的吐谈看,一点也不像是个只知煮菜的粗人。
“你说的可是一百多年前被消灭了的‘太平道’?因为其教义与我们中土传统的儒学及三大主流教派佛、道、玄教的教义大相径庭,因此遭到了中土朝野的一致排斥,导致其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小天如数家珍。
“对,但‘邪教’经过近百年的沉寂,这几十年来又有所抬头和发展,幸运的是听说它内部分成了几派,为争夺教宗领导地位,自相残杀,所以对中土尚未构成危险,这是中土的大幸。”沮渠蒙逊叹口气续道:“可是它的五长老中却有人在中土出现了。”
“谁?”小天问道:“‘称心如意金银帖’中的那一位?”
太平道的五大长老“邪王”北宫称心、“邪后”南如意、“金面”韦达成、“银衣”
祝心愿、“勾魂帖”完颜笑三十多年前曾联手挑战中土的佛教圣地“南无庵”,结果与闻讯而至的佛门第一高手释道安及刚出道武林的“红墻”新主人“剑神”,加上“南无庵”的神尼比丘,一场苦战,五人虽重伤而败,但却名扬天下,江湖人将他们五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合称为“称心如意金银帖”。
“‘邪王’北宫称心。”沮渠蒙逊缓缓地道。
“果然是他。‘邪教’中的第一高手,我想也只有他才这么招摇。”小天脑筋灵活之极,立即道:“难道说北宫称心竟出现在定日城,是怎么发现他的?”
小天这句话大有学问,点出判断消息真伪最重要的地方,要知道“邪教”中人最擅长隐踪匿迹,更何况北宫称心这般邪功深厚的高手,怎么会露出行藏以致引来众人现在的“关切”。
沮渠蒙逊摇头苦笑道:“没有人知道消息是怎么透露的,只清楚北宫称心是偷入秦帝皇宫,先被秦帝苻坚的长子苻丕率领的大内禁卫包围,一场乱战后后又被苻坚手下‘八大将军’之一的‘凤飞九天’王凤击伤,有人发现他负伤之后,直奔喜马拉雅山脉而来,此刻正隐藏在这定日城附近,这些人皆是中原的武林精英,受各自门阀派遣,都来看看有什么便宜可占,若能趁此良机杀了他,必能受秦帝重用,且在江湖上一鸣惊人。”
小天当听到沮渠蒙逊说北宫称心是被“八大将军”中的“凤飞九天”击伤,不由大吃一惊,暗道:“我娘不是‘凤飞九天’吗?,怎么又出了个‘凤飞九天’?这是怎么回事?我倒要见识见识她。”他沉思了一下,疑惑地自言自语道:“按理说,他不可能输给这二人的呀?听说三十年前,他们五人败于‘南无庵’一役后不到一年,他就孤身闯入‘红墻’,向‘剑神’寻仇,虽再败却能全身而退,其武技可见一斑,想不通。”小天虽然没有习武,但对王凤、慕容师说过的一些武林轶事,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邪王”北宫称心的武功虽比武林“十大高手”中的许多高手还高,只因是见不得人的邪派中人,所以未被中土武林人列入“十大高手”之中。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沮渠蒙逊摇摇头。
小天淡淡道:“就凭外面那群人吗?”
“不是他们。他们这些人中间除了那个老头有几手外,其他的恐怕是上不了台面的。”沮渠蒙逊虽身在酒店后专心炒菜,耳朵却灵得很,他有点卖弄地轻声道:“听说秦帝手下‘八大将军’之中最厉害的的‘巨霸’吕光带着‘飞龙兵’中的黑盔卫一千轻骑,正星夜赶来,准备活捉北宫称心。”
“吕光?!是不是刚才店中那些人议论的‘十大高手’中排到第七名的吕光啊?!”
“就是他。”
“这不是打仗,人多有什么用?”小天有点纳闷。
“人往往不能透过表相看实在。”一个苦兮兮的声音传来:“定日城要大乱了,唉。”
小天和沮渠蒙逊同时一惊,转头望向刚从厨房门口进来的八宝酒店掌柜。八宝酒店掌柜的名字定日城人已不得而知,自十多年前他来到定日城,定日城的人们都叫他“老苦瓜”,因为他的脸永远都是苦兮兮的,他也从不关心酒店是否亏本赚钱,平时鲜在酒店中出现。
沮渠蒙逊看到他却好象是老鼠见到猫,忙转头回去继续炒菜,边炒边对小天道:“小天,你先走吧,有空再聊。”
小天也只好告辞了,经过“老苦瓜”身旁时,见他正要说话,忙抢先打断,低声说道:“‘老苦瓜’,你别浪费时间对我说教了,我只是一个平凡人,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的。”
说罢,不让‘老苦瓜’有说话的机会,急忙从后门溜走。因为他知道“老苦瓜”是什么样人,慕容师曾介绍过,“老苦瓜”姓范名应劫,本是慕容桓手下最得力的高手之一,前燕灭亡后,他根据慕容桓遗言,尾随慕容师到了边外,暗地里保护少主慕容玉。
但一心不忘复国之志,及见到慕容师带出来见世面的王天,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平凡,极力游说小天出山,参与他的复国运动,可惜的是慕容师严令不准他干涉小天的生活。
* * * 小天背着个装满物品的大布袋出了定日城,走过一片沼泽,就来到了珠穆朗玛峰下,只要走过这处幽僻的山路,就可以到达峰下的原始森林边。
春景骀荡,山风拂煦。平常小天从未独自一人在山谷外面玩耍过,今天难得有此机会欣赏路边的景色,山中的清泉在身边叮咚流淌,欢快的鸟声耳畔萦绕。
当小天哼着小调路过路旁一处荒芜的山洞时,就要踏入前面林子中,突然听见山洞中隐隐约约传来一呻吟声。
小天忖道:“难道是有人受了伤。”于是他好奇地走入这座不深的洞中,进去就看见一位头梳三丫髻,身着桃红衣裙年约十四、五岁美傃娇丽的少女坐在地上。
她洁白的俏脸红彤彤的,秀目紧闭,似是忍受着某种难耐的痛苦,碎玉般的贝齿紧紧咬着傃红的香唇,傃丽的粉颊微微地抽搐,小巧秀气的瑶鼻粗重地喘息着。
她春葱玉手一只在酥胸上用力地揉按,而另一纤手则在下体的亵裤中忙碌不停。
小天诧异地上前问道:“这位姐姐你是怎么了?”少女闻声螓首抬起,充满情欲焰火的剪水双眸惊喜地一亮。她倏地起身,纤手猝不及防地点了小天的软穴。
小天只觉身体一酥软,无力地向后一倾,仰面倒在了地上。没等小天反应过来,少女就急切地走过来将小天脱了个精光。
小天突遭此无妄之灾,不由大叫道:“这位姐姐,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少女置若罔闻,更奇怪、更让小天羞窘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这少女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刹时一具白如美玉般光洁无瑕的少女胴体呈现在小天眼前。
虽然这不是小天第一次看见异性的裸体,但此刻此地的小天已无心感到好奇了。他口中不停地叫道:“你快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将他弄得又羞又急。皓白的俊脸涨得通红叫道:“姑娘,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少女根本就不理他,她气喘嘘嘘地压在小天身上,纤纤玉手紧紧抱着小天的腰,用她那滚烫溼润隆起并不太高,鸡蛋般大小的阴阜在小天粗细若手指还没有长毛软绵绵的玉茎用力上下摩擦着。
此情此景这少女显然已是欲火缠身,只是小天不懂罢了。小天只觉压在自己身体上的少女浑身宛如火炭似的灼热,自她樱口中喷出来拂在脸上的气息更是热乎乎的,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幽兰之香。还有这少女下面溼糊糊暖暖的,直向自己平常用来尿尿的东西磨着,弄得小鸡鸡一会上一会下的随着她直动。
小天一边叫道:“这位姐姐,你是谁?快把我放开。”心中一边思忖道:“这姐姐到底是怎么了。”任他是如何的聪明,终究是一个年仅十二、三岁不知人事的童子,如何明白这男女之事。
再看这少女玉乳只是稍稍突起,粉红的乳珠扁平比花生米还小,绯红的乳晕淡淡地围绕在乳珠四周。下体神秘而诱人的三角地区与一般同年龄的少女无异,几乎是光秃秃的很是白净,只有几根细细的淡黄的茸茸阴毛,显然也只是刚成人而已,为何已经明了这房中之事。
“不行,我堂堂的‘花楼’少主,让你占了便宜还卖乖,推三阻四的,气死我南小妤了。”
原来这少女是江湖上一个神秘组织“花楼”的少主,自小就耳濡目染男女交合之事,早就春心大动,只是她正在练“玉女神功”,在没有练至第三层之前是不能破身的,否则功力将尽泄与第一个和她交合的男子体内。她此次随母前来珠穆朗玛峰主要是寻找“邪王”,她母亲带人搜索去了,闲得无聊,便独自一人溜出来游玩。
在这山洞中偶然发现千年难遇的奇果“双修果”,此果男女服用皆有效,男子服之为纯阳之力,女子服之则为纯阴之力。服了此果与异性交合越多自身功力越深,并且对对方毫无损伤,它只是借合籍双修杰调和“双修果”的阴阳之力,而且可多增一甲子的修为。
南小妤见此奇果惊喜之下忘了母亲说过服了此果需立即与异性交合,否则将欲火焚心而死的话,贪心地一口吞吃了。直到欲火顿发,这才想起母亲的话,不禁后悔不叠。
正当南小妤被迫用手缓解焚身的欲火时,小天来了,于是就引发了这一幕。
由于小天又羞又急又紧张加上又是一不明人事的孩子,任凭南小妤如何用阴部摩擦着他的玉茎,那玉茎就是不遂她之愿硬挺起来。而南小妤是更为难受了,浑身上下恍如都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尤其是小穴中奇痒更为个厉害。情急之下,她素手一伸抓住那软绵绵的玉茎对准她那春潮澎湃的肉穴口。接着白嫩的屁股向下一压,就想将那软绵的玉茎塞入肉穴中。
可是她那处女的桃源洞穴闭合得好紧密,就是硬挺如铁杵的玉茎也难插入,更不要说小天这软绵绵的毫无一点硬度的玉茎了。
小天的玉茎因为南小妤的屁股向下压,被南小妤阴阜压得扁扁的,疼痛不堪,他闷哼一声道:“姑娘,你压得我好疼,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