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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龙抬头(全)-7
第八章扬威镖主
“姐姐,你只要彻底的放松下来,就会感到有登仙般的快乐呢!”热气随着小天的声音吹在郭婧的耳朵里,闭着眼的郭婧感觉到小天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郭婧的身体已慢慢地被小天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溼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
她知道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占有了,可这是成为女人所必经的过程,她只能任小天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她体内的火焰,感觉着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郭婧在娇呤之中被解去了肚兜,跳跃出来的小酥乳被小天一手一只,握在手心中不住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烧,连哼哼声都发不出来了。
小天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着姐姐的玉乳,小天的温柔让她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小天绵绵情话地挑引:“姐姐,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咪咪呀,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真是舒服透了,舒服的叫弟弟我都爱不释手了哪!”
边说边在郭婧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烧上了她的身子,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的郭婧连话都说不出,就任小天摆布,只能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上身来的热火。
她身材刚刚长成,胸脯微微有点隆起,小腹之下两腿之间长出了一些阴毛,很是稀疏,不过,耻丘已微微隆起,犹如新出笼的小馒头,煞是可爱,特别是耻丘下那条深深的裂缝,更是令人垂涎欲滴、遐想万千,暗道:“她的毛怎这么少,比嫣姨的少多了,嫣姨的毛好浓好密的,自己原来没注意这个,以后得好好比较比较。”
这是第一次有目的这样清晰地去看女人的裸体,更是兴奋不已,早已膨胀的下体顿时变得更加坚硬,恨不得立刻将它插进那白皙的裂缝中。低头看着两腿间那已变得粉红的裂缝,心中激动不已,但没有像在他在神情昏乱中干慕容玉和星儿一样,凭着欲火焚烧的直觉马上急急趴在郭婧身上,怎么才能将自己这根粗大的鸡巴插进郭婧体内。
小天将郭婧的两腿又分开一点,说道:“姐姐,你将屁股抬起一点,小天好好看看。”
郭婧闻言羞怯地将屁股抬了起来,两腿间那粉红的裂缝张得更开了,使小天能够看到裂缝里面那红红的嫩肉了。这时小天突然想起书上面说的,女人下面三个洞,中间那个最迷人。中间那个洞应该就是阴道了。于是小天一边在寻找那三个洞,一边问郭婧:“姐姐,大人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你知不知道是哪三个洞?”
郭婧红着脸摇了摇头,她一个黄毛丫头又懂得多少,只是知道自己今夜为人妇,至于怎样为人妇,她虽在入洞房前听母亲教育过,当时自己害羞,又听了多少进去呢,反正一切听男人安排就是了。
小天虽然先后与三个女孩子有个男女关系,其实性知识少得可怜,幸而在山洞里学习了《御女密要》,多少知道了这方面的知识,加上天生的情种,本质中有一股对女人的热切渴望。
小天想女人下面除了屁眼外就只有这道裂缝了,难道那两个洞在这裂缝里面?
于是小天好奇在用手将裂缝掰开,很快便见到藏在裂缝里的两个小洞,其中靠近屁眼那个洞要大些,但最多也只能容下小手指。难道这就是女人的穴洞?于是小天问郭婧:“你知道干穴时是把鸡巴插进哪个洞里去的吗?”
“不知道。”郭婧声若蚊音,闭目摇头。
郭婧不知道,小天只有自己回答:“应该是这个。只是洞口太小了,不知我的鸡巴能不能进去?”
这时,小天想起大人们曾经说过,女人第一次会叫痛。难道就是因为洞太小,被男人的鸡巴插入后胀大了,所以很痛?若是这样,自己的鸡巴应该能够插进去。
小天尚不知道什么处女膜,于是小天说:“婧姐姐,你将腿再张开一点,我来插插试试。”
郭婧闻言将腿张开至极限,小天握着硬如铁棒的鸡巴往小洞插去,没想到小洞弹性极好,竟能张开来容纳小天的鸡巴,简直令小天欣喜若狂,于是又用力将鸡巴往里一插,这次竟将小天那近尺来长的鸡巴插进了一小半。但身下的郭婧却是全身一颤,同时叫唤起来:“好胀……胀……有些痛,你别插了。”郭婧似乎尚不知道鸡巴已进去了一小截。
半截鸡巴被那温暖的肉体紧紧包着,那种舒爽、美妙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此刻小天只想让整个鸡巴进入,不插了如何做得到?于是小天安慰说:“姐姐,大人们说女人第一次会有点痛,你忍着点,等会就舒服了。”
郭婧点了点头,轻声道:“嗯,你要轻一点。”
小天一边承应,一边将鸡巴往郭婧体内插,但无法再往里插,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在小天往里插时,身下郭婧同时轻声叫唤:“天弟,别往里插了,好痛。”
小天说:“婧姐姐,小天的鸡巴才进去一小截,你看还有这么长没进去。”
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鸡巴:“你忍一忍,等他全部进去就舒服了。”
郭婧惊恐地说:“还有这么长……”
小天说:“你看马鸡巴那么长,它们也都插进去了,我的才这么长一点点,不可能插不进,你再将屁股抬高一点。”
郭婧闻言将屁股抬高,小天乘机伏在她身上,使出全身力气,将胀得难受的鸡巴往她体内插去。没想到这次竟冲破障碍,将鸡巴插进了郭婧体内,但是,小天身下的郭婧却发出了尖叫:“啊!……痛死了……”同时双腿使劲夹住了小天,两臂也用力搂住小天的后背。
小天抬起上身看看结合处,只见自己那近尺长的鸡巴已尽根没入郭婧两腿间的裂缝中,顿时成功的喜悦和胜利的欢愉传遍全身。鸡巴被温润的肉体紧紧包着,那种温热、趐麻、舒爽的感觉,简直令小天灵魂出窍、飘飘欲仙。
小天感到阴茎整个被里在紧暖溼靡的阴道中!从龟头到根部没任何一处被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软滴润的触感里。在她的痛呼声中,小天开始了恣意的抽插,阳物如活塞般进出着婧姐姐的私处。随着小天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热烫起来,口中呼天抢地般的嘶喊着:“痛啊……好弟……弟……姐……受不了……你抽出去吧……”
才尝到滋味,怎会就此罢休?于是小天安慰道:“姐姐,你也应该听说过女人第一次是有些痛,你看现在已全部进去了,等会只会舒服,不会再痛了。”
郭婧道:“可是太痛了,我的小穴好象被插破了。”
小天说:“你先忍一忍,反正已经插进去,如果现在就抽出去,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岂不白干了?如果等会还是很痛,小天就抽出去。”
郭婧闻言不再出声。小天开始轻轻抽动起来。很快,小天发现抽动比插在里面不动要舒服得多,不由加快了抽动速度。郭婧皱着眉,默默承受着小天的抽动、冲杀。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天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下面传来的无穷快感,又令小天无法舍弃。
郭婧紧锁的眉头,在小天的不停抽动下很快舒展开来,而且脸上渐渐红潮涌动。小天心中暗暗称奇,难道她不痛了?不由问道:“姐姐,现在怎么样?”
郭婧没有回答,但脸色更红了,同时双手又回到了小天背上,将小天搂住了,而且鼻孔中开始发出令人心荡的“唔……嗯……”之声,显然她渐渐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了。
小天说:“姐姐,是不是很舒服?”
郭婧仍是闭着眼睛,以“嗯……唔……”作答。小天不由得又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郭婧则把小天搂得更紧了。
突然,小天觉得背脊上一麻,一股电流顿时袭遍全身,紧接着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激射而出。在热流激射而出的同时,小天使劲将下体往郭婧体内插去,似乎要将纤细的郭婧贯穿,插得郭婧发出“啊!”的一声轻呼。
小天刚将下体全根送入郭婧体内深处,那股令小天无比销魂的热流已激射而出,向郭婧体内深处射出。满脸嫣红的郭婧,如醉如痴地躺在床上,默默接受小天的赐予、灌溉。
热流喷射完毕,全身舒坦无比,当下体从郭婧体内抽出时,郭婧发出了一声惊呼,小天急忙低头询问:“怎么啦?”此刻郭婧已睁开朦胧醉眼,羞涩涩地说:“有些痛。”
小天发现她那红肿的裂缝周围有少许鲜血,再看看自己的下体,上面竟也粘有血迹。
难道自己将她的穴搞破了?小天忙仔细掰着她的阴唇查看,安慰着说:“应该没事。”
“傻弟弟,这是姐姐的第一次,当然流的是姐姐的处女红啊。”郭婧一种蚊子般的声音,羞红着脸低低道。
“哦。”小天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书上说的开苞见红啊,太妙了。”
* * * 送走“霹雳火”尉迟公后,小天正式接掌了扬威镖局郭府分局的局主位置。同时,为了让小天成为名符其实的局主,尉迟嫣加紧了对小天的武功培训,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比小天和她女儿郭婧的还多,过多的男女接近最容易产生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情,何况两人曾有过亲密接触。
这天,小天夫妻和尉迟嫣一起用膳,看到小天和郭婧二人吃饭时眉目传情,恩爱异常的香傃场面,尉迟嫣不知怎的突然心生妒忌,烦躁不已,便端起酒杯猛喝,在小天和郭婧的目瞪口呆中,喝得是酩酊大醉,胡言乱语,分不清东南西北中,小天只好扶着她回她的卧室休息。
小天把她横放在床上,正欲离开,就见她“呕”地一下呕了一身的酒秽,房中无人,只好自己半坐在床上,抱起她亲自动手给她换衣服。
解衣宽带,片时把她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小天当然免不了要先欣赏一番。
雪白如玉肌肤,丰满润滑,手指触及软香玉体,似绵似绒,滑不留手,玲珑曲线線妙相横阵。
小天不由血液翻腾,欲火高升,阳具硬挺起来。小天急用“定”字诀,方才平静下来。
换衣之时免不了肌肤相触,小天到还定得住,可半醉半醒借酒泄欲的尉迟嫣却受不了。一个软绵绵,酥香的颤抖娇身紧紧的依在强壮有力的胸怀中。
尉迟嫣再也受不了欲望的焚烧,霎时抛弃了尊严、地位、名誉、温柔可爱,像一只小绵羊一股依偎着小天,体贴的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鸟,头首微抬,妙目半张,娇容玉脸,泛着红潮,含羞得如同晚霞,轻微的颤抖着娇呼道:“小冤家…
…我……受不了……了”,紧接送上两片鲜红、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
小天只好放弃给她换衣,接受她如火如荼的热情,他的心中全无现在汉人中那些高门士族口口声声的儒家道德,不管她是不是他的长辈,只要两人不真正乱伦,心中有情便行。
两人热烈猛吻,双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拥抱,磨动,缠绵的转不停,恨不得合而为一。
小天只觉尉迟嫣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的柔软,溼润,富有弹性,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吻到了,但还是让他有一种咬尉迟嫣一口的冲动,且尉迟嫣呼出的灼热气息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小天轻轻地含着尉迟嫣的下唇,用牙细细地咬着,慢慢地将舌头慢慢伸入尉迟嫣的小嘴,与她的舌头搅拌缠绕在一起,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涎液,小天含住尉迟嫣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小天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尉迟嫣丁香小舌上的香涎,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又渡了自己的津液过去,让尉迟嫣吮吸,将两人的涎液搅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唾液。
她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喘急,小天开始明显感到尉迟嫣挺直饱满的一对丰乳上下起伏得利害,在胸膛上磨擦不已,禁不住将尉迟嫣溼滑柔嫩的香舌吸了过来,更用力更贪婪地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涎,他伸手围抱尉迟嫣,极力将胸膛挺起贴紧尉迟嫣由上垂下来的涨满富有弹性的丰乳,用力挤压,磨得尉迟嫣心慌意乱,春意萌发,小天用力吸吮着,恨不得将尉迟嫣的丁香软舌吞入肚子里。
尉迟嫣突然推开小天,坐起来手抚胸口一阵咳嗽,大概是被两个人产生的大量口水呛着了,一口气喘不过来吧。小天松开嘴放了尉迟嫣舌头出来后,长长的吸了口气,笑嘻嘻地望着醉后的尉迟嫣,尉迟嫣挺拔的酥胸也不住地起伏,不停地喘着气咳嗽,温溼清香的酒气喷在小天的脸上,小天感到无比舒适;尉迟嫣白嫩的香腮晕红傃丽动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烁地凝视着小天。小天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压揉她的玉臀,一手隔着衣服从她的大腿向上,滑过两股之间,滑上小腹,停在丰满的胸膛,开始大力揉捏。
尉迟嫣已是呼吸急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翼儿急速地张阖,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地配合着小天,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抚弄,任他吮吸,任他咀嚼,心里呐喊着:“来吧,小天,姨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小天热络一阵,长吐口气,然后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吻遍她的娇脸、玉颈、香肩,含吮高耸的的酥乳。揉磨其胸乳间,手在光滑的细致胴体,上下爱抚、揉挑,尽情享受她那成熟、美妙的肉体。
春情欲火,燃烧热烈,沸腾翻动,现在两人欲火熊熊而起,她这时感到爱的伟大,情的甜蜜,全身轻软,情欲如焚,极需他的给予。她看到小天从裤裆里掏出的的阳物,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的阳物,他才十三岁呀,比她的先夫,还要令人瞠目,这是一根无法比拟的巨无霸。那火热的烈情更能充实久旷心田,于是她酥成了一堆烂泥,自然地张开四肢,任其而为。
小天没有脱裤,站在床下,挺举阳具,抵着阴穴,往里便送,双手揉摸双乳,温情的吻其嘴唇,吸允玉液。她突感他的阳具插入,肥窄紧小的穴儿,竟然一阵彻骨之痛,这是她想都不能想的事,就好象回到了新婚之夜开苞的情形,他的阳具居然让她有第二次开苞之痛,一种最刻骨铭心的痛。抖颤着承受,四肢紧夹着他,极力张开阴穴,强忍那无限的痛苦。终使阳具深深的插进,直抵花心,两人艰苦的合作,急急喘气,轻提慢送,渐使阳具从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减轻痛苦,增加快感。
小天以无比的耐心,天赋才能,展开在她女儿的小嫩穴中不敢用的御女密术,使之舒畅,快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她从未尝过的,乐声、哼声不止。小天的体壮精强,物大技巧,按其所需,令她满意快活,他奋勇地捣着小穴,给予她无比痛快的享受。
尉迟嫣终于尝到刻骨铭心的舒适,周身安畅,魂飞魄散,极力迎合攻势,配合无间,她也以自己多年练就的的床上经验,使他也从中得到了乐趣。小天的确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愉悦,这是他从他搞过的青苹果少女们身上,体会不出的一种韵味。
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在那个窄小浪穴里翻天覆地,她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迷恋!陶醉!快活!乐极了。他抵紧穴,抱紧她,含着玉乳,轻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转,磨动,使之更乐,享受,乐极后的舒畅。她软弱疲乏,媚眼半闭,静享欢乐之情。
那阵狂风暴雨式的满足,再细致温情的柔功,令她有点迷醉。使之到快乐的顶点,爱情甜蜜,欲火发泄,未知身在何处。
这温情的慰藉,那刚张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她体力之强,骚浪浪劲,可说比天下最淫浪的荡妇还有过之无不及,刚才大量的畅流,过份的满足,令她疲乏无力,但体内熊熊的欲火,叫她现在又淫荡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缠紧夹,摆动罗厚垂臀,以扭、迎、摆、夹、轻的摆动,骚浪起来。
小天发觉其体热如火,媚劲十足,尤其纵送,极尽柔媚和顺,配合天衣无痕,一阵猛烈寻欢,已经尝到意外的乐趣,解决了欲火。暗道她比她的女儿会做爱多了。
抱紧她娇柔丰满的玉体,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儿,贪而不舍的继续依恋这美傃的尤物。揉旋得她娇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飘浮。他将龟头抵入子宫口,紧紧的压住不动,手握双乳揉揉摸摸,嘴吻娇面,温柔体贴怜惜热吻不已。
“叫我姐姐,妹妹,不准叫岳母娘和嫣姨。”尉迟嫣沉醉之中喃喃而语。
“好姐姐,满意吗?”小天嬉笑道。
酒为色之介,一醉之间,彼此都心满意足,快乐如仙。可当尉迟嫣酒醒之后,小天已去陪他的新娘去了,留下她孤独地半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疯狂,连她自己也下了一跳,刚才那狂浪的女人是自己吗?
她又怎知道她的这个女婿,天生具有引诱女人向他臣服的魔力,她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丈夫经常出远门,不能满足自己,小天的出现,首先引出她的母性柔情,而他身上天生俱来的气质,正是女人的克星,她的母性柔情潜移默化之中变成了对他的渴望,渴望被他爱、被他抚爱、被他深深的眷爱,她不知不觉地陷入他体内“魔”的引诱。
这世上又有几个女人能躲开他身上放射出来的,无比强大的阳刚之气呢?
* * * 小天正式踏入了江湖,身为一局局主,自然得熟悉业务,于是便跟随“霹雳火”尉迟公从长安总局派来的高手,在尉迟嫣母女的依依不舍中,走了第一趟镖。
从西宁到凉州的兰州府,这一路只要走几百里,按行程来响应当不到半个月。
这一路上都不必小天多加照料,总局派来的三名高手自会料理,他们总是走在前面,小心仔细的踩探路线的安全。
扬威镖局是响当当的老镖局,黑道绿林的英雄豪杰,多不愿和这样名气的老镖局结梁子,一路平安无事。
这一天来到了乐都府。三个总局来的镖头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乐都休息一天,再往前走,这一路上大家太辛苦了。
三人中一名似是为首的名叫黄劲的镖头,四十出头,看样子,他的武功不但很高,而且精明能干,他找到了一家最大的客栈。把镖车和镖局里的人马,全部都安置在这家客栈,吃住都由客栈负责招待,乐都是个府城,当然是安全的。
黄镖头又对那两个总局派来的姓马,姓周的镖头。交待了很多话,说镖局的人,出来这么久了,可以在这里逛逛窑子听听戏,也可在街上散散心,但是必须有一半人,看守在客栈里,不能全部的人员,都离开客栈。
交待完毕。黄镖头带着小天,出来见见世面,其实是让他体会走镖人的生活,走镖人是提着脑袋弄饭吃,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多把卖命弄来的血汗钱扔在窑子里的姑娘身上。
到了一家名叫悦来客栈的客栈里,黄镖头把小天扔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道:“水老板,我这小兄弟第一次下水,你可得派人侍候好。”说罢,立刻急不可耐地去寻自己相好的。
俗话说:十个镖头九个嫖,一个不嫖是哈宝。所以走镖之人把嫖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在各地都有那么几个相好的,如果走镖到了,定然要照顾相好的生意。
乐都地处河套平原,水土丰富,当地的的名产是水蜜桃,闻名全国。这里的女人,亦是漂漂亮亮的,脸蛋、身段都很美,受着水土的影响,城中的女人,大多数都具有一种佳人的风韵。
这个水老板本名叫什么,大不知道,只知道她的绰号叫“水蜜桃”,是乐都城最美的女人,但却从不接客,以一个小寡妇身份,主持这家客栈。俗话说车,船,店,衙,都是最容易出麻烦的地方。
水蜜桃的父亲,是城中一个本土帮会里的老大。悦来客栈靠着这种关系,才能平安顺利的开设着,生意兴旺。
乐都这地方的客栈都经营皮肉生意。
茶泡好后,放在桌上,老板娘水蜜桃,亲自出来招呼客人了。她没有生育过,身段仍然苗条玲珑,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十分伶俐,看起人来,又妖又媚,说话浪声浪气,具有诱惑的力量,让客人为她陶醉。
她一见到小天,不由痴了,她哪见过这么嫩、这么标致的小后生,小天独特的气质一下子抓住了她的久旷的心,她心下合计,不能把他让给别人,这块肥肉自己要吞,自己虽然从不接客,这样的男人可难得碰上一回,打定注意,由自己亲自接待小天。
十分火热地对小天腻声道:“小兄弟,你贵姓啊?”
小天头一回碰上这阵仗,脸红红道:“姓王名天。”
“今年多大了啊?”
“十……十六,不……十八了。”小天本想说出自己不到十四岁,怕吓坏了她,便慌称十八岁了。
“哇,你才十八啊,十八岁的小哥哥,来,到我房间里来。”水蜜桃轻盈婀娜地带小天上楼,楼下面的姑娘们用羡慕的目光暗叹不已。
走进水蜜桃的绣房,灯火通明的两间,方桌上两角各点上两根大腊烛,火爆灯花,非常明亮。
水蜜桃又刻意的打扮一下,脸上涂满胭脂,嘴唇也用胭脂染得红红的,上身穿黄色短褂,是对襟的细扣,薄纱衣料,衬托出高高的乳旁,隐约中又可看出红色的肚兜,细细的腰。
方桌上四盘菜,一碗汤,四个馊头,一壶酒,两个酒杯,两双筷子,两个小盘子。水蜜桃陪小天喝酒,吃饭之后,水蜜桃含着微笑,说着:“小哥哥,把长袍脱下来吧!”
小天把长袍脱掉,水蜜桃接过来,放进里面卧房,房里有一盏煤油灯!灯捻没有往上转高,显得较为黑暗,当然,等一会,灯光又会特别的明亮。
她走出来,和小天对面坐好。先替小天斟满了酒,自己的酒杯也斟满了。她举起酒杯,向小天说:“小哥哥,我先敬你!”她端着酒杯,喝了半杯。
小天为了不使自己看上去幼稚,缺少经验,心想今天就全交给这里了,不能让人看笑话,她要干啥就干啥。小天也是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水蜜桃也想借着酒劲,和小天在床上大干一场,水蜜桃便喝满一口酒,起身走过来。
坐在小天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背部。把嘴对着小天的嘴。嘴唇凑过去,把一口酒完全吐在小天嘴里。小天吞下酒,四片嘴唇粘合着。
这是一个极甜蜜,极亲热的长长的甜吻。小天也抱着她的腰,上身贴在她的温柔的胸部。
她的高高的乳房,带着一股乳香,温柔软玉的女人肉体怀抱着,自然的生理反应,使小天感到很陶醉。嘴唇分开以后。她向小天说:“怎么样?这个甜头够你享受吧!”
“太享受啦。”她想脱离小天怀抱,走回坐位。小天那肯放她走。小天天生多情,出来十多天了,还不知女人的滋味,自从他对女人开窍之后,有尉迟嫣母女的相伴,夜夜春宵。现在这么久没有女人了,他几乎是度日如年,一心只想赶快回去,和自己的女人们好好亲密。以后再要他出来押镖,他才不会出来呢。现在在走镖途中还有这样的美事,他可不想错过。
亲着她的脸;摸着她的乳房。她扭来扭去,春心荡漾,泛起红霞。烛光下,照耀着她,更显得娇媚俏皮。
水蜜桃再也忍不住了,手牵着小天的手走进卧房,小天抱起她,放在床上,压着她。
嘴唇自然又对上了,热情的吻起来。她鼻子里哼哼着,摇摆柳腰,先把自己衣裳脱了,接着又把小天的衣服全脱光了。随后用手去摸小天的家伙,深怕小天是银枪蜡头,就扫兴了。
突然,她坐起来,一手握着那根粗长的鸡巴,惊叫道:“天哪!‘乌龙将军’,不……不……是‘独角龙王’,天哪,是传说中的‘定海神针’?!小哥哥!
我真想哭啊!我见到了三大圣枪之一,也不枉我来人世一趟了。”
小天边打量着她的身体,边问道:“什么是三大圣枪?”
水蜜桃全身雪白,皮肤细致,双乳圆肥,乳沟深凹,柳腰细细,屁股圆胖,阴阜隆起,又肥又嫩,真像个水蜜桃,阴毛布满下体,乌黑的草原,显出一个红色的肉馒头。
小天看得欲火顿起,不待水蜜桃说话,立刻抱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八字分开,大鸡巴立刻插进去,就听见咕嘶,咕嘶的干穴的声音,始终不停,用力沉重。肉和肉碰击,又听见“叭唧,叭唧”的声音不停。
水蜜桃感到阵阵的舒服,从未挨过这样又粗、又壮的大鸡巴干,乐得她直叫:“小哥哥!我真想你,今天可想到手了!”水蜜桃浪叫着,刺激得小天的大鸡巴更加快攻。
棍棍到底,沉重有力,一插就插到花心。
在一阵快攻之下,势子惭慢,在水蜜桃的那个嫩嫩带水的肉洞里,慢慢的插进去,慢慢的拔出来。肉棱子刮着阴道两面嫩嫩的肉穴。
小穴里面……痒得更是大量分泌出淫水。水声滋滋……一直响个不停。水蜜桃全身也是万千蚂蚁在搔爬,痒个不停。她淫声浪语:“亲哥哥!小哥哥!小穴被你大鸡巴插得真痒透啦!”
水蜜挑不甘示弱,柳腰摇摆,屁股连连向上颠簸。尽力的想吞下那根大鸡巴。
可是她用不上多大的劲,大鸡巴仍是慢慢抽送。她忍着痒,干脆也支身子,看着那根红红的,水淋淋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干着,看着真是动心。她再躺下去,改用双脚勾着小天屁股,往下干!
大鸡巴这才用力插入,阵阵快感。水蜜桃已经快到达高潮,要泄了!她大声叫着:“小哥哥!用力!快!快!哎哟!我的妈呀!好舒服啊!哎哟!真舒服!
飞上天了,我流了!”
小天突然感到,一股热热的阴精冒了出来。小天停止进攻,趴在她的身上。
他看着她的杳脸,泛出满足兴奋的神态,娇弱无力,喘着气,呼吸急促。他任由她享受这片刻的满足和舒适,她的淫浪和床上的技巧是尉迟嫣母女这样出身名门的女人无法比拟的,给了小天全新的感觉。
小天亲着她热热的脸蛋!在她耳边说:“舒服吧?!”
“哎哟!真舒服,小穴又舒服,又痛快!”
“等一会,还有舒服的啦!”小天决心用出《御女密要》中的绝技,一定要把这骚女人整服。
“真的吗?看不出你这么年轻,还有那样的能耐啊?!”水蜜桃媚笑着激将他。
“那你就接招吧!”小天笑道。
水蜜桃笔直的双腿扬了起来,粉光莹莹的双腿微张,胸脯上下巨烈的起伏着,纤长的手指紧抓着小天勃然而起的巨大肉棒。小天低沉地呻吟了一声,将她的玉腿高高抬起,肉棒缓缓地再次钻入了溼淋淋的小穴里。
水蜜桃的肉壁有着惊人的弹性和无比的柔韧,小天突运起“鼓”字诀,阳物暴涨,像张开的伞一般的龟头顶入肉壁的尽头,水蜜桃不由双眉轻颦,剧烈地扭动着腰肢,惊声尖叫着:“啊……呀……顶到……肚子了……”
小天运着气,肉棒像毒龙一样在肉壁内搅动。水蜜桃娇躯狂震,四肢死命纠缠着小天的身体,一双小巧的玉足绷得紧紧的,肉壁不停地收缩,每次收缩都使小天有份外愉悦的感觉,令小天趴在水蜜桃柔如无骨肉的身体上,就好象飘在云彩里一样。
小天心中暗赞:好一个绝顶尤物。水蜜桃疯狂地扭摆着纤腰,小腹不断的蠕动着,微张着的小嘴发出甜美而又动人心魄的呼叫声。小天的十个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水蜜桃丰腴的臀中,当小天的手挪向柔细的腰部时,水蜜桃白晰的臀部显出了傃红的十个手印。
水蜜桃抑起身子,紧搂着小天的脖颈,全身剧烈地抽搐着,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小天微闭上眼睛,享受着异样的快感。
水蜜桃伸出舌尖,深吻着小天。过了良久,水蜜桃喘着气说道:“小天,还满意姐姐吗?”
小天轻拈着水蜜桃的乳尖,悄悄地挺身而出,前送了一下小腹,水蜜桃惊异地“啊”
了一声,低下头看到小天的紫红色肉棒依旧闪着晕光耸立在那,水蜜桃看的不由得一阵目眩。小天此时的肉棒已狰狞得足有尺半长,水蜜桃伸手套弄着肉棒,喃喃自语道:“小天,你是上天赐与女人的宝物,是女人无法抗拒的克星。”
小天的手滑进了水蜜桃柔腻的两腿之间,水蜜桃嘤咛的呻吟着道:“小天,让姐姐歇歇吧!姐姐的嫩穴已经红肿了。”
水蜜桃的火热的肉体,完全被小天控制着,任由小天摆布,无从反抗,直到水蜜桃被干得死去活来好几次,投降了无数次,小天这才放手。这一夜风流缠绻,叫水蜜桃终身难忘。
第二天,当她从极度欢娱之后的甜梦中醒来时,小天已经走了,她怔怔地呆坐着。
小天给予她的肉欲的享受,让她这一辈子都难忘。人说婊子无情,可是这一夜过后,只怕她再也不能接别的男人了,除了小天,其他男人对她而言将是味与嚼蜡。
她期待着,小天返回时,能再一次给她这样的欢乐,她死也心甘了。
* * * 镖队已顺利地渡过大通河,只要越过前面的大通山,就是兰州境界。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镖队决定在山下的大通镇歇息一晚。
大通镇是一个小镇,没有多少可以娱乐的事,众镖头早早地睡下了,小天不惯早睡,便在街道瞎逛,小天正在一条小衚同逛悠,忽然听见一阵打斗的声音,他向前一望,看见前边的衚同尽头,正有六个壮汉和两个妇人打斗。
三个壮汉各围着一个妇人,混乱打斗着。两个妇女,都是天足,短打扮,拳脚还利索,那些个壮汉却都是花拳秀腿,仗着人多,大声吆喝,两个妇女渐渐只有招架着,落在下风。小天看了十分气愤,他最容不得男人欺侮女人,于是大吼一声道:“住手!”
众男女一听这声吼叫,都暂时停手。小天冲上前,先问六个男的道:“凭什么!你们六个大男人,要和两个女人打斗。”
一个横眉怒目的男子,一扬手中钢刀说道:“小兄弟!你是哪个道上的,来多管闲事?”
“你不必问我是哪道上的,六个大男人和两个女人打斗,就是不公平,我就是要管这样的闲事。”
“我教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想英雄救美啊?来呀!兄弟们上啊!先把这个小白脸毁掉,再收拾这两个娘们。”六个人形成半圆圈,逼近小天。同声暴吼,拳脚都指向小天打过来。
小天虽是第一次和人动手,但对付这些小混混还是手到擒来,一个扫膛腿,先扫倒了三个,接着快步向前,抓着那个应是带头捣蛋,横眉怒目的男人衣领,稍一用力,那个男人已经咽喉吃紧,喘不出气。
“都给我跪下来!”小天一松手,暴吼一声,如同雷鸣。
六个人面面相望,碰上高手了,再打下去不死即伤,只好相继的跪下来,矮了半裁。
小天回头问那个比较年岁大一点的妇人道:“他们为什么向你们找碴子。”
“那个带头的,是本镇地头蛇唐跳,有一次他一个人调戏我们姑嫂两个,被我们联手揍了他一顿,今天他带的人多,我们打不过他们,不是小兄弟搭救,我们两个人,要受到他们的侮辱。”
“你们想对他们怎么办?”
“请小兄弟做主,我们妇道人家,不愿结仇家。”
小天转向六个人,大声说道:“你们听到了没有?人家不愿结仇家,从此以后,不许你们再找这两个妇道人家的麻烦,要找就找我王天,现在各磕三个头,起来滚蛋!”
那个带头的,那敢再多说话,由他先磕了三个响头,其地五个人也都磕了,抱头鼠窟跑走了。两个妇人走了过来,说道:“多谢小小兄弟援手,请到我们家吃顿夜饭吧?”
“这个不太方便吧?”
“那你是瞧不起我们小地方的人了。”两个女人望着小天那绝世的面貌和完美无瑕的气质,不由春心荡漾。
小天听她们这样说,也就只好答应她们,随着她们,没走多久,走进了衚同边的一个小院落,这就是她们的家。
这两个女人,风韵姿色都还不错,进了屋子,年长的女人走进厨房,年轻的女人,陪坐在小天旁边,对小天道:“在厨房的是我嫂子,名叫妙环,我是她的小姑子,名叫小春,小兄弟就叫我们名字好了。”
“怎么就是你们两个妇道人家,住在这里呢?”
“我们姑嫂都是苦命,她是我大嫂,大哥与我二哥两人为了光大我樊家,便去应征当了兵,这一去几年无音讯,可能打仗打死了吧。而我出嫁后,我那死鬼男人不顾我的劝阻也跑去当兵,去年听说死在战场上了,所以我就回到娘家,现在我们姑嫂二人做个伴,先住着再做打算。”
“我看这不是办怯,那六个人,可能早晚还要来找麻烦的!”
“我们知道这也不是办法,准备进城先投奔我嫂子的娘家,再想办法活下去。”
两人说着,说着,妙环泡好了茶,端了出来道:“小兄弟,请喝茶,我叫大妹子帮忙,为您准备饭,您一个人先坐一坐!”
不一会,就弄好了夜宵。小春先出来替小天斟满了酒道:“都是家中现成的东西,多少还有点荤菜,说起来,还算是怠慢了。”
“谈不上怠慢,我有你两位姑嫂陪着,也不能算是喝寡酒了,何况还有肉吃!”
这些话,话中有意,小春听了脸一红,举起酒杯道:“小兄弟,我先敬你一杯。”
说完杯底一亮,已经喝光。
小天想不到小春有这样好酒量,也就一杯喝干道:“小春,你的酒量不错!”
“我不能多喝,嫂子酒量不错,等会她陪小兄弟多喝几杯,表示谢意,酒多得很,家里里自己造的。”
妙环走出来,她和小春举杯向小天道:“我和大妹子向小兄弟道谢了,如果不是小兄弟相助一臂之力,今天我们姑嫂两个,可就惨了。”
“人在江湖,遇有不平,应当相助,不必再言谢了,再说,今天的相助,我的运气也不错,有你们两位俏丽的美人陪着,这顿酒喝得很有意思。”
三个人同时干杯,妙环和小春脸上,都泛起了红霞,一脸羞态道:“我们很幸运,能陪小兄弟喝这顿酒。小兄弟如果对我们不嫌弃,吃完饭后就请您到我们卧房休息。”
小天道:“两位好意,我先谢领了,不过我晚上还是要赶回客栈去的,我只是一个走镖的过路客。”
“你是扬威镖局的?”
“你怎么知道?”
“他们的镖队经常从我们这儿过,我的死鬼男人和郭镖主很熟的。”妙环解释道。
原来她的丈夫姓樊名强,是小春的大哥,与小春的二哥是当地的有名的武林高手,号称“大通双虎”,原是大通镇的地头蛇,后来想光大门户,就走上了从军这条路,但一去数年再无消息。
几杯酒下肚,三人有点飘然了,特别是小天有几天没碰女人了,闻着女人的体香,裤裆里不知不觉撑起了帐篷,妙环与小春看在眼里,痒在了心里,她们已经很久没有男人了,虽然有时熬不住,想偷几个男人解解馋,可是放眼大通镇,哪有她们中意的?!平素只好姑嫂二人来点“双人磨”,以解情欲,现在面对王天这样一个出众的小帅哥,她们怎可放过?她们一边和小天说着一边媚眼可直直瞪着小天的大鸡巴顶着的内裤看,小天大感进退两难,大鸡巴又翘又硬,丑态毕露地唐突佳人。妙环和小春对视了一眼,会意地一笑,双双叫着天气太热了,未理会小天在场,动手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一件内裙。
小天双眼凝视着两女娇美的脸庞,气息粗重,脸儿像染上一层胭脂般地红晕,娇羞的模样,更是傃丽无比,迷人极了。起伏着的胸脯,使小天注意到她们的两个乳房轻轻颤动着,很明显地她们没有穿内罩。
“小兄弟你在这休息一下。小春,我们进里屋吧”妙环喘息着把小春叫进了卧室,过了很久,小天还未见二人出来,又仿佛听到房中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便忍不住走进她们惟一的一间里屋。
小天走进卧房一看,一张双人大木床,极为宽敞,房中没有窗户,空气却很新鲜。但大木床上却是火辣辣的。只见妙环抱着小春,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衣,像是在揉摸着小春的乳房。
小春扭着道:“嫂嫂!你揉得我好难过哟!”
妙环道:“哎唷!你这小妮子可是发浪了,来,让嫂嫂摸摸看。”说着,手就伸入小春的睡裤探着。
小春忸怩地道:“嗯!嫂嫂……我不要嘛!……羞死人了……”
妙环道:“小妹,你的阴户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骚水连内裤都浸溼了嘛!”
小春被刺激得难忍,手也伸过去捏她嫂嫂嫂嫂睡衣里的奶头。妙环哼着像痛苦又舒服的声音,好个姑嫂互摸图!
小春道:“嫂嫂,你的乳头都硬了,还不是在想呢?”
妙环道:“小妹,不要再羞嫂嫂了,好热呀!我们脱衣服吧!”说着脱去她自己及小春俩人的睡衣和内裤。呀!两具光滑柔细的胴体在床上滚着,妙环分开小春的玉腿,压了上去,用自己溼润的阴户去紧抵着堂的小穴。
两人都闭上眼睛,轻扭细腰,两只骚穴互相磨着,转着,躺在下方的小春也用力向上挺着,阴唇对磨,不留一点空隙,玉臀挺摆耸动,两只骚穴的淫水流得满床都是。她们越磨越起劲,口儿也互吻着,四只乳房互压互搓,喉咙中吐出了许多不堪入耳,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模糊叫声。一下子,两人又双双分开掉头,互相用嘴舐吻对方的骚穴,忽吸忽咬,忽急忽缓。想不到女人们也有这么一套解决饥渴的办法,真使小天看得叹为观止。
小天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她们是在引诱自己,反正自己又不吃亏,先干了再说,于是脱光衣服跳上了床,左边是小春,右边是妙环。左搂右抱,两个都是温热的肉体。
女人淡淡的清香,令人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