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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欲海神龙(全)-3
第七章 突袭伏龙
紫燕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相对的,朱隶的运动也越来越快,紫燕下身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就越来越在肉欲中沉迷,她双眼迷茫,已经看不见眼前的东西了,她只知道,她要拚命的放纵自己,摇动美丽的臻首,浪叫声声!
“啊呀…好美!”
紫燕的叫床声越来越高,终于,高潮来临了,紫燕浑身抽搐,粉臀更加疯狂的扭动,美丽雪白的奶子左右乱甩,臻首用力的抬起,美目无神的望着屋顶,张大樱桃小口,惊天动地的号叫着,享受着朱隶给她带来的快感,完全的沉浸在欲海之中!
紫燕娇躯剧烈的动作和漫长的高潮迅速耗尽了她的体力,激烈扭动的身体慢了下来,高声的号叫也变成了低声的呻吟,同时朱隶也实在无法再忍耐自己快感的冲击,把紫燕纤细的小蛮腰猛力向自己一拉,把她那雪白粉嫩的臀部撞在了自己身上!
大力的顶压使得紫燕又痛又舒服,不禁哀叫一声,双臂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整个娇躯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不断的娇喘着。
朱隶的小腹压在紫燕的美臀上,轻轻的晃动着下体,蹭磨紫燕的粉臀,感受着紫燕粉臀上那特别娇嫩的皮肤。
拍拍满是香汗的玉臀,朱隶忽地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太凶狠了些,毕竟紫燕是刚经历人伦之事的少女,如此的淫弄,不知道受不受的了。
从紫燕那汁水淋漓的下体玉洞中抽出奋张硬挺的阳具,翻过身子,轻轻将昏睡的少女搂到怀里,朱隶在心中又思索了一遍所做的部署,方才沉沉睡去。
※ ※ ※
在历史上,永乐帝与建文帝进行华北决战时,分兵攻略了川、陕、豫三地(即今四川、陕西、山西、河南,古称蜀、汉中、关中、河套),断掉了建文帝从西南进兵的路,使得建文帝只能通过长江、运河向华北输送兵员、粮草,最终被永乐帝以奇兵突袭了长江、运河一线,将绵延百里的船队尽数焚毁,大火数日不绝。其后永乐帝趁势掩杀,一举击破号称五十万的建文军,定鼎中原。数月之后,渡长江、克金陵,灭建文,登基称帝,年号为永乐。史称“靖难之役”。
跨进门去是一个精致的小花园,小桥流水、亭阁假山,别致幽静。靠北是一排主房,两侧各有一排厢房,房前均有长廊相连。朱隶沿廊来到主房前,推门而进,却是一间布置得高雅大方的客厅。
客厅中等待着朱隶的关中十三家门派的首领,看到朱隶进到屋中,不觉停下了口中的言语,齐齐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抱拳道:“王爷…!”
这里是太原城北四十里的兄弟会总舵所在地,聚贤庄的聚义厅。
抬起手,止住了大家要说的客套话,道:“客气的话咱们就不说了,下面我讲一下需要大家做的事,希望大家能够尽力的完成。”
众人忙道:“尽请王爷吩咐,我等必谨遵王爷旨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顿了一下,朱隶接着道:“现在起,各位召集的门派中的弟子,共有四千六百余人,全数由叶会首统一指挥,今晚就开始攻击慕容世家在太原的据点伏龙堡。堡中目前有一千四百余人,我们以三倍的优势发动攻击,天明前必须结束行动,有问题吗?”
十余位掌门齐声答道:“没有问题!”
“那就行动吧。”朱隶冷然说道。
※ ※ ※
由于关中之地物阜民丰,故此常受到蒙人的入侵,掠夺子女财帛,所以当地稍大一点的城镇和私人庄园都建有护城墙,只是用烧制的大块青砖建筑的话,需要大量的金钱,并不现实,所以大部分护城墙都是用土坯筑成的,高度也就一丈四五尺,厚度七八尺而已,纵横一里多地罢了(即七八百米)。伏龙堡就是这样的一个土坯筑成的城堡。
朱隶和叶晋率领着这支四千余人的队伍,借助夜幕的掩护,安全到达伏龙堡的土城墙之外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一眼望去,伏龙堡依山而建,城墙不高,护城河里也早见了底。秋风瑟瑟,寒意颇重,城上的值班堡丁也都已不见,想来也是去偷懒睡觉了。显然,这个城堡毫无戒备。
在夜色中,四千余人象蚁群一样无声地向这座城市移去。
没有人说话,更没有马嘶声。各门派的人对于攻城战来说毫无经验。尽管这些人几乎全是第一次上战场,更是第一次去攻打一座城堡。尽管从微弱的星光中映出的众人脸上,有紧张,有激动,甚至在某些人脸上看到了畏惧,但是,没有人后退。
随着逐渐接近城墙,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杀意。
很快的,到了城下。朱隶离众而出,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足有三人高的城墙面前十丈左右站定。
背后四千余人的目光如那无形的山岳般沉重。
“你们是什么人?”四千余人的存在始终不是那么容易遮盖的,仅仅那无形的压力就足以使城墙上的人惊醒。
在无声的黑暗中,朱隶弯弓搭箭,弓开如满月,“铮”的一声,一箭三星,直飞向土坯筑成的城墙,没入墙内,仅余下箭尾露在外面,“嗡嗡”轻颤。
展开“青云直上”身法,借三箭箭尾之助,转瞬间,已跃上墙头。一式“天魔群仙破”,挟冷酷肃杀之气扑向城门附近的十余名守卫。这些守卫皆是武功平平之人,如何挡得住魔门邪宗的杀招突袭,惨叫声中已是尽数毙命。
肃清了城门附近的守卫,朱隶伸出手去,按在城门的木栏条之上,大喝一声:“开!”
仿佛是一刹那,也似乎过了许久,伴随着城门的木栏条被强力震断的咔嚓声,坚固的城门终于不情愿的发出一声闷响,徐徐的打开了。
“杀啊……!”众人大声呼叫着,从朱隶的身边冲过,冲进城去。
城里立刻响起了一片砍杀声。
第一把火点燃了,第一滴血流出了,第一具躯体失去生命,倒下了。
近乎永恒一般的宁静,被尖锐的惨呼声划破。各门派的弟子们狂呼着冲上了城墙,冲进了街道,奋力砍杀着反抗的敌人。
就象是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在人们杀戮时大声的呼喊着。鲜血象花一样绽放着,在夜色中飘洒开来。
火光中,长街上,混战着的人群中不断闪烁着冰冷的锋刃,挥起了一道道刺眼的寒光,划开了一具具人的肢体。
一股股鲜血喷溅而出,在石板上汇合,象春天消融的冰雪,在长街上汇成了红色的溪流。杀声渐渐高扬,每一个人都在大声的呼喊,用来驱散心中的恐惧,或许还可以增加对手的恐惧。就象大海中的波涛,从低平处奋然向上,那跃动的力量,来自于生存的欲望。
置身在这战场之上,被火光映亮的眼睛,翻腾着熊熊的火焰。几千人的搏斗,每一次的厮杀,都有那看不见的生命,却在看得见的消失。
千百人的厮杀就在身旁,却又觉得是那样遥远。朱隶站在这陌生的城堡中,站在这喧嚣的长街上,只觉得一阵阵寒意袭来。
刀剑仍在不停闪动,敌人已在迅速死去。绝望的呼喊依旧尖锐,却已缓缓降低了声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红了眼的人们还在杀戮。
他闭上了眼睛。
当呼喊声悄悄停止,当脚步声静静响起,当喘息声不绝于耳,当身上有了第一丝的暖意。
他睁开双眼看着围在身旁的各派弟子,他们身上为鲜血所染红。一双双的眼睛中,都是敬畏的神色。
天终于亮了。
站在伏龙堡的城墙上,朱隶眺望着远方。脚步声响起,朱隶看见叶晋向他走来。半夜的血战使叶晋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他脸上的神色却带着满足和自豪。
“燕王殿下,”叶晋道,“俘虏、财物等的清理已经完成,另外分给各派的银子也发放的差不多了。现在铁剑门厉飞羽门主正带着大家在堡内练武场上训练。”
朱隶微微一笑,回首对着叶晋。
“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他问道。
叶晋道:“我们攻城时损失了三百多弟兄,到目前为止还有四千两百余人。”
朱隶点了点头,道:“留下一千人,其他人今夜子时后出发,奔袭慕容世家在太原的另一个据点黑风寨,我要让慕容世家毫无喘息之机。”
冬天的寒风从城墙上吹过,刮得墙上插着的各派旗帜哗哗做响。叶晋从一旁看着这大明的燕王,只觉得一股冷意袭上心头,似乎连阳光照在身上也变得寒冷起来。
攻下伏龙堡后,众人惊喜地发现城内不仅囤积了大量粮草和武器,就连原来夺自被灭的其他门派的财物也有很多放在这里,尤其是最近覆灭的红雨楼,四十多万两银子的红货,一百多名被俘的弟子,在库房和地牢中被陆续发现。
步入伏龙堡中心的龙腾阁的大门,一个在用色、用物上都花了很大的心思,装潢华丽至极的大厅映入眼帘,大厅内的布局把人、物、色和情都恰到好处的糅合到了一起,清雅之中带着点逗人遐思的气息,更是让人心神恍惚,而体内被引起的那一丝微弱的欲念,在清秀灵丽的摆设与环境布置中又被其所感染,那种似是似非的感觉还真是使人流连忘返、沉醉不已!
大厅里的地面上,此时却或坐或卧的到处都是人,完全破坏了厅内应有的情致。见到朱隶进来,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和另外两个女子一起迎了过来,其中一个是在破庙中救回来的红雨楼四大花使之首,牡丹花使董婉姿,另一个却不认得。
看到朱隶询问的神色,苏语蝶开口道:“王爷,这一位是红雨楼的牡丹花使董婉姿姐姐,那位是玫瑰花使傅青瑶妹妹。”
朱隶闻言,凝目向傅青瑶望去,只见满月般粉润的脸庞透出一丝淡红色的光彩,一双透着水灵气息的大眼睛神采飞扬,个儿不是很高,可是身型比例极为均匀,细细的柳叶眉下,是高挺的瑶鼻,一张樱桃小口抿得紧紧的,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高挺的双峰和细小的腰身,加上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只黄蜂样。耳际旁缀着两朵紫色的小花,加上一袭紫衣衬出的活泼可爱的色彩,整个人儿如鲜花绽放般的美丽,即诱人又惑人!
“好一个美丽的小女人,滋味想必不错!”朱隶心中暗道。
董婉姿盯着救她的人,施了一礼,道:“王爷,谢谢您救了小女子和本派,我们红雨楼剩下的这些弟子,请王爷尽管吩咐。”说完又跪了下来,连磕了几个头。朱隶赶忙伸手扶了起来,道:“董花使言重了,对于残害武林同道的慕容世家,本王的出手是责无旁贷的,花使不必行此大礼。”
被朱隶伸手扶了起来的董婉姿又道:“如果王爷不嫌弃婉姿的残花败柳之身和青瑶妹妹的蒲柳之姿,我们两姐妹愿意伺候王爷一辈子。”
朱隶心下大喜,脸上仍不动声色的道:“好,本王收下你们两姐妹了。”
转过头来对走过来的叶晋道:“让所有人抓紧休息,以便在晚上行动时大家都能保持充沛的体力。”
叶晋道:“是,我马上去布置。”转身走了出去。
朱隶又对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三人道:“你们和李铭马上赶往回龙谷,通知领军的谢云山将军,立即向伏龙堡靠拢,三天内必须到达五十里外的翠峰山,否则军法从事。”
三女还未回过味来,李铭却已反应过来,知道事关重大,肃容跪地,以军礼答道:“属下谨遵王爷令。”拉上还在迷懵中的三女,冲出门去,翻身上马,急弛而去。
连续下达完两道命令的朱隶,转手搂过红雨楼的两位花使董婉姿和傅青瑶,邪魅的道:“两位就陪小王休息一下吧!”
※ ※ ※
董婉姿掩上房门,倒了一杯热茶走到床边,只见朱隶躺在大床上,怀中拥着的傅青瑶睡得跟个孩子似的,红红的脸颊显得更加的可爱,使得董婉姿想起了故乡所产的苹果,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痴痴地望着相拥而卧的两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低声唤道:“王爷,你睡着了吗?热水已经放好了,让奴婢侍候着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吧!” ”
吁了口气,接过董婉姿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将其放在桌上,道:“好,过来宽衣吧。”
董婉姿先跪在朱隶的脚边,替他脱去鞋子,然后再替他脱去上衣。当董婉姿要解下裤腰带时,却被朱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这个我自己来。”
董婉姿一笑,也不再坚持,故意转过身去,把上衣摺好放在床边,等她转过身时,朱隶已是脱得赤条条的泡进了大木桶里。
董婉姿褪去外衫,露出里面的小夹衣以及淡红色的肚兜,走到朱隶身后,蹲了下去,从大木桶边的铁盒里取出一块棕黑色的东西,在水里沾了一下,然后在朱隶身上涂抹起来。
朱隶只觉那块东西抹在身上,凉凉滑滑,且又带点淡淡的香味,问道:“婉姿,这是什么东西?”
董婉姿说道:“这是掺了香料的浴盐,是远从欧罗巴飘洋过海来传上帝教的教士送给我们红雨楼的,据说这种浴盐不仅可以洗涤身上的污垢,并且可使人恢复精力。”
朱隶“哦”了一声,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她一双玉手在上身的胸膛、肩膀轻轻的抚摸着,只觉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带着香味的热气扑鼻而来,使他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起了这无尽的温柔。
董婉姿替他把上半身洗完后,又转到另一端,拉起他的右脚架在木桶外,替他洗脚,轻轻地用浴盐抹拭着他的脚,每根脚趾头都没放过,然后又往上到达小腿,再到大腿。
朱隶一直躺在大木桶里,仅是用一条毛巾盖住下体,闭目接受董婉姿的服务。此刻,当她的手渐渐触及大腿,他才陡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玉茎如枪,挺直向天,把那条盖在上面的毛巾顶起很高,微觉窘迫之下,连忙伸手压了下去。
董婉姿笑道:“王爷,您真是有福气,身上带了这么根好枪,又长又粗,形状又美,只怕以后会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子拜倒在你这根神枪之下。”
董婉姿在说话时却“顺藤摸瓜”,一只手沿着大腿而上,摸到了子孙袋上,轻轻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拉开他覆盖在毛巾上的大手,并且顺势掀开了毛巾,握住了半截枪身。
董婉姿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王爷,奴婢看过的男根,最少也在一百开外,可从未见过这种雄伟巨大、挺拔俊秀的男根,一个女人一生只要亲近一次,就算死也值得了。”
朱隶对她的话并没听得十分清楚,却很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两只玉手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那种感受非常特别,非常舒服,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突然想起那日在庙中的情景,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董婉姿道:“红雨楼本就是以青楼的收入为主,奴婢在楼中虽是守身如玉,但是楼里的其他姐妹伺候男人的时候,我倒是时常偷看。目的是掌握一些江湖人物的私秘之事,以备他日之需。这次慕容世家袭击我们,恐怕也与此不无关联。”
朱隶点头道:“窥人隐私,遭人报复那是难免的。现在你就拿出你的手段,好好伺候本王吧。”
董婉姿道:“好的,王爷您就尽情的品味吧。”
董婉姿一面用双手洗涤着玉茎,一面腻声说着:“王爷,这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一定要特别的爱护,不可以亏待它,尤其要每天洗干净,把包在枪头上的那层皮要翻过来,彻底的清洗一番,这样子办事的时候女孩子才会更加疼爱您,更加欢喜……”
她说的话,朱隶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这时他全身如同触电,麻、酥、痒、涨种种特殊的感觉,使得他的眼、耳、鼻、舌功能几乎都完全停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董婉姿加热水的动作所惊醒,睁开眼来,只见董婉姿朝他妩媚地一笑:“王爷,很舒服吧?现在冲完水,请你起来,奴婢替你按摩,让你更舒服些!”
朱隶如同木偶样的被董婉姿从木桶里拉起,用一块大干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擦干,然后扶着,裸身躺在床上。
董婉姿脱去了长裤,露出里面短短一截的亵裤,再从铁盒中取出一个琉璃瓶,扭着细细的腰肢,摆动着丰腴突翘的臀部,走到床上,低声道:“王爷,现在请你翻过身去,奴婢要让你享受一下特殊的按摩。”
朱隶翻身趴在床上,董婉姿跪在他的身边,打开琉璃瓶盖,从里面倒出一点绿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瓶盖盖好,双手搓揉了一下,立刻便有一股香浓的芬芳传出,很快地便布满在整个房间内。
朱隶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这是什么香味?”
“这是玫瑰香精。”董婉姿双手按在朱隶的肩背上,开始替他按摩起来:“也是由欧罗巴那里带进来的,据说是那里的王公贵族才能使用,因为这种香精是由一种叫玫瑰的花瓣中提炼出来,数量非常稀少之故。”
朱隶“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他的感官又陷入那种舒适至极的境界,随着董婉姿双掌按、压、拍、敲、揉、搓等等不同的手法,他的舒适感如同登山一样,一步比一步高、一层比一层舒服,这使得他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王爷,舒服吧?”董婉姿说道:“我们从十二岁开始,便被训练如何取悦男人,这种按摩的手法只是最普通的一种,此外还有更多的技艺,足以让男人永生难忘。”
这时,她的双手已从背脊下移,到达朱隶的臀部,她一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一手则侵人他的会阴和后庭之间,食指轻轻的在那个部位,来回移动着,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人不禁一阵颤抖,朱隶不禁又发出一声呻吟。
董婉姿在床单上擦了擦手,温柔的搬动着朱隶的身躯,让他转身仰卧。当她看到那根玉枪此刻正雄纠纠、气昂昂的仰天长啸,忍不住轻轻拍打了一下,腻声道:“真是坏东西。”
小东西昂首朝她点头致敬,她却没有理会,伏在朱隶的身上,使出丁香小舌,从他的耳珠、耳孔,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然后吸住他的两颗乳头,不断地来回逗弄,直把个朱隶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着她正不住晃动的双臀,只觉那两块肉极富弹性,摸索之际,手指滑至臀沟,竟然摸得一手湿润,朱隶还以为她累得尿湿了裤子,沾了下裤裆里的汁液,放在鼻前一闻,只觉一股如兰似馨的味道扑鼻而来,却肯定不是尿水。
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现自己的玉茎已被一股温热所包容,睁眼一看,只见董婉姿已经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枪头含住,然后或舐、或含、或咂、或吮,他都已不能辨识,只晓得丹田里有股火在燃烧,随着热血上冲,他似觉自己乘坐一叶扁舟,在海上随着浪涛波动,大浪一波接一波的将小舟抛起,越抛越高……
董婉姿双手抚摸着巨大的枪身,低头吞含着随枪悬挂的两颗铁弹,吞吐之间彷佛传说中狐仙拜月时吞吐内丹一般,神情是那样虔诚又那样的妖艳。
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一声喘息,打断了董婉姿的动作,原来是醒过来的傅青瑶,看到了董婉姿施展特技在吹箫弄笛的整个过程。
眼看着这无边春色,早已是心旌摇曳,一团强烈的欲火从丹田升起,遍布全身,燥热难禁,而私处间如同千百只蚂蚁在爬动,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搓揉。
可是那种骚痒是从骨子里产生的,她不揉还好,这一揉反而引发欲火更大的爆发,立刻使她失去理智,不住的用手指在秘处掏弄,以致于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眼前所见到的那根神枪,似乎在她的眼前不断扩大,使得她口干舌燥,全身冒汗,生命的本能激发出汹涌的欲潮,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终于惊动了两人。
当董婉姿一见到傅青瑶两颊火红,全身汗湿,立刻便知道她正在情欲煎熬之下,不再犹疑,把朱隶推到床上,道:“王爷,快宠幸瑶儿吧。”
朱隶道:“好,你快把她衣服脱了……” 。
董婉姿一面说话,一面脱去傅青瑶的衣裤,只见她全身肌肤已经变为淡红色,阴门如蚌吐沫,湿润滑腻,不仅两片花瓣已经肿涨,连上端的一撮小草也已被汁液黏湿成一束。
傅青瑶喉际发出一声娇吟,赤裸的身躯一触及朱隶,立即起了一阵颤抖,双手死命地把他抱住,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着他,本能的伸手探向那枝坚硬如钢的长枪,紧紧地将它握住。
董婉姿抱住傅青瑶,让她跨坐在朱隶的腿上,然后捧住她的臀部抬起,让玉茎对准了花唇之间,慢慢的放开了手,刹时之间,硕大的枪头已藉着蜜汁的滑润,逐渐刺入了花壶之中。
傅青瑶尖叫一声,痛得泪水夺眶而出,董婉姿从背后将她搂住,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瑶儿,忍耐一下,痛过就好了,先苦后甜嘛!”
她在说话间,缓缓下压,抱在傅青瑶胸前的双手,灵巧地揉着她的乳峰,并且还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耳朵,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
在这个时刻,董婉姿似乎产生错觉,好像是自己在经历破瓜的仪式,所以动作非常温柔,终于在她的协助下,长枪进入了枪鞘之中。
朱隶的神智恍惚如梦,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送抱,让他在董婉姿的技巧下看到了“碧血洗银枪”的景象,品尝了一番人生的至乐。
汗流浃背中,董婉姿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带动着傅青瑶的臀部也在扭动,终于,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满脸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虽然私处又涨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痒难熬可好受多了。
董婉姿抱着傅青瑶的腰部不断的转着圈圈,以那根大半截没入了花壶中的碧血神枪为轴心,绕缠着它,紧裹着它,那种细腻的动作,即减轻了傅青瑶许多的痛楚,也增加了朱隶许多的快乐。
大约磨转了几百个圈圈,在傅青瑶喉中不断发出呻吟之时,突然全身一阵抽搐,两手紧抓住朱隶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朱隶只觉一股热潮浇下,接着是一股冰寒的阴精从玉茎尖端涌人,他深吸口气,玉茎伸缩之间,已将阴精源源吸人,以丹田为鼎炉,融和着种玉大法的魔气,奇快地在奇经八脉运行了一个周天,又从原处回到傅青瑶的体内,刹那之间,替她接通了天地之桥。
傅青瑶原先赤红的脸,在阴精喷出的刹那,那练了十多年的真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脸色发白,然而当回旋的魔气冲入体内之际,那空虚的丹田又被填满,且有盈溢的现象,刹那间,真力流转如电,穿透了任督二脉,连接了天地之桥,使她精神一振。
董婉姿不明其中的奥秘,见她体温下降,关心地问:“不痛了吧?”
傅青瑶此刻神智渐渐清醒过来,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已觉秘穴之中又泛起酥麻怪异的感觉,瞬间,她感受到了那根粗壮坚挺的玉茎塞满了自己的玉壶,也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
一种强烈的羞惭之情,混杂着惊惶骇惧的意念,涌现在她的脑海,然而随着董婉姿托着她的臀部,缓缓的上下挪动,使她的肉体上又感受到了更强烈的欢愉,那种欢愉和快乐迅速淹没了她的羞惭和骇惧,更使她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悸动,终于,又迎接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傅青瑶只觉全身酥软无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不住地在喘气,董婉姿没让她休息,又抱着她缓缓移动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嘶喊,全身颤动,董婉姿才把她抱离金玄白的身上,将她已瘫软的身躯放在床内。
董婉姿见她满身汗渍,于是走下床去,在木桶里扭了个热布巾,替傅青瑶全身擦干,特别将遭到蹂躏而绽开的花瓣擦拭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当董婉姿再度拧了一条热布巾回到床上时,她只见朱隶两眼紧闭,不知在想什么,而那支染血的银枪仍自屹立不倒,使她不禁赞叹不已。
她跪在她的身旁,用布巾替他擦拭着整杆银枪,低声问道:“王爷,您的火气还没有泄,要不要奴婢替您……”。
朱隶内视全身,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缓缓收功,睁开眼睛道:“你在这儿守着青瑶,我要带人去突袭慕容世家在太原的另一个据点黑风寨,青瑶就交给你了。”
董婉姿望着朱隶,不敢多言,也不顾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大半,忙匆匆穿上了外衣和长裤。
朱隶穿好了衣裤,走到床后取出了一把连鞘长剑,推开屋门,跨了出去,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
※ ※ ※
第八章 覆灭黑风
在夜幕的掩护下,三千名关中十三家门派的弟子在朱隶、叶晋等人的率领下,逐渐接近了黑风寨的外围。
建筑于半山腰处的黑风寨,在拂晓前暗黑的天色之下,好似一头蹲伏着的猛兽,黑幽幽的显露着一丝狰狞。只是此刻它正在沉睡之中,除了一些哨兵模糊的身影之外,并不见其他人有活动的迹象。
朱隶招了一下手,将十三家门派的的掌门聚到了一起,沉声说道:“我们趁拂晓前人睡得最熟的时候,先由功力较低的人从正面发动佯攻,把寨里的人吸引过去,再由功力较高的人从后面潜入寨子里面,首先放火制造混乱,然后两面夹击,定可一战功成。”
叶晋道:“我十三家门派今天在此的人里,有高手四百余名可堪一用,其他的人功夫平平。”
朱隶闻言,略一沉吟,道:“你带其他人从正面发动佯攻,我领高手四百负责潜入突袭,就以烟火为号,寨中火起之时,即是合攻山寨之机。”
“好。”应了一声,叶晋转身交代了一番,随即带着两千六百余人投入了沉沉的夜色中。
朱隶带着四百余名高手,慢慢移动到黑风寨后的树林中,静静的等待着。
片刻后,山寨前方一阵呐喊声传来,接着喊杀声和寨子里战马的嘶叫声响成了一片。
大部分的敌人从营帐中冲了出来,衣冠不整,满脸惊异地望着寨门的方向。
“敌人偷袭!”
惊叫声惊动了正在左搂右抱的做着黄梁美梦的黑风寨寨主安荣,听闻到屋外的响动,连忙扔下了怀中的女人一跃而起,连衣服也未穿戴整齐就冲出了房门。
“混蛋!有什么好害怕的,镇定下来!”安荣看到山寨前方扑过来的一片人潮,马上拔出长剑大声吼叫道。
这时他四周的营房中涌出了众多的寨中喽罗,见此情状亦纷纷拔刀挺枪往寨门和寨墙上赶去。
看到已经成功将寨中众喽罗吸引到了山寨的前半部分,朱隶挥手发令,率着四百余人冲出了林子。众人身手虽是参差不齐,但越过这样一道寨墙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从寨后进入的众人,当下迅速分散开来,四处放起火来。
朱隶点燃了一个马棚,然后砍开了木栏,跟在惊乱急窜的战马后面,一边斩杀着试图冲上来拦截惊马的喽罗,一边继续四处放火。火势蔓延的极为迅速,不一会儿的工夫,山寨的后进已经是一片火海,而且这火由于人为的原因是越来越大。腾起的烟气,使得冲过来救火的敌人视线模糊不清,也让他们得以更加顺利地进行攻击。
冲天的火光中,朱隶的身影更是有如邪魔一般,伴随着手中长剑每一次的斩落,都有数人惨叫着旋飞,鲜血四溅。
缥缈升腾的烟雾中冲出了数人,竟然挡住了朱隶率领的高手的冲击。被对方一击之力打翻在地的铁剑门厉飞羽大叫道:“慕容霸,你怎么会在这里?”
盯着倒地的厉飞羽,慕容世家家主慕容霸冷冷的道:“老子是来给你们送终的。”
看到慕容霸现身黑风寨的朱隶,心中顿时明白,他是来联络人手,准备反击伏龙堡的,更是明白现在是杀他的一个绝好的时机,当下一声断喝,魔门邪宗的九大绝招之一“诛仙诀”迅疾发出,身影疾若奔马直奔慕容霸而去。
慕容霸身边的数人急忙抢前发招阻拦,虽然威力巨大,可毕竟事起仓促,竟没能阻挡住朱隶前进的脚步。
慕容霸身前突然现出漫天刀影,那刀影组成了重重波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席卷而来,仿佛要把朱隶吞没了似的。而朱隶却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起伏跌宕,他所到之处,浪花退而复起,终于扁舟有惊无险地驶过了浪尖,到达了彼岸。浪花、扁舟尽皆不见,烟雾缭绕中,慕容霸已是横尸地上,大好头颅已是消失不见,直飞出数丈之外。
慕容霸周围的人看到慕容霸被朱隶一举击毙,早已是心寒胆落,再见到他杀气凌人地持剑冲了过来,马上发喊一声四散而逃。
受到慕容霸被杀的鼓舞,跟在朱隶后面的各派门众士气大涨,奋力冲杀了过去,黑风寨中仅有的一点抵抗瞬息间土崩瓦解。
朱隶带着众多各派高手如同一道利剑般直插向黑风寨的中心地带。
突然间从背后受到全面攻击,寨中的众人更加混乱起来,搞不清状况的喽罗们在寨中四处奔走,惊慌失措,整个黑风寨乱成了一团,人人都凭着自己的感觉行动,抵抗的命令再也无法准确地传达下去,更不用说去执行了。
正在顿足大骂,整顿手下人马的安荣在火光中看得十分真切,朱隶大笑声中,旋风般的冲到了他的面前。
安荣咬牙切齿地喝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黑风寨。”
朱隶劈翻了冲上来的两个家伙,让他们惨叫着旋舞扑跌。然后指着安荣喝道:“好个贼子,我乃大明燕王,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他的话还未说完,安荣身边的众人已是一片哗然,没想到大明的燕王竟在袭击山寨的人中。原本就无斗志的众人刹时作了鸟兽散,寨门大开,全寨大乱,寨中再无有组织的抵抗了,以逃命为第一要旨的他们连一丝一毫可能会拖累速度的东西都丢了下来,机灵一点的,看到在营地中乱窜的战马,随手抓住一匹,爬上去后不再管什么方向,只是放马狂奔而去。
安荣看着眼前大乱的营寨,心中一片惨然。没想到失败的滋味是如此的苦涩,他苦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朱隶道:“殿下果然是厉害!能败在殿下的手下,安荣死而无憾!”
朱隶盯着他道:“放下武器,我饶你不死!”
“休想!”安荣大喝声中,纵身上去,提剑就劈,势若疯虎。虽然是剑招狂乱粗放,章法大乱,但因其怀着必死的决心,招招意图与朱隶同归于尽,加上他势大力沉,剑风虎虎,每一剑都颇有一去不回头的绝杀之感。一时间,朱隶还真让他闹个手忙脚乱,连退了好几步,才定下神来。
朱隶手中的长剑毫无花巧,笔直的一剑朝安荣的胸口刺去,在他全力的一刺之下,周围的空气好象也突然冷了下来。
安荣双眼圆睁,依然不理会自己的安全,同样是一剑击出,想要和朱隶同归于尽。
朱隶冷笑一声,他早已料到了安荣的这一招,直刺而去的剑锋非常自然地在半途改变了方向,剑刃迎向了邱维手中长剑的剑脊。安荣发现朱隶的意图后,心中大骇,待要改变招式已是迟了一步。
甫一接触安荣的长剑,一股冰寒的感觉循剑身传到了握剑的手上,然后沿着手臂、肩膀、胸口一路狂冲过去,安荣心头一窒,握剑的手再也拿不住那把长剑了。
“当!”的一声失去了掌握的长剑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颤音,断成了两截。
安荣低头看着曾经伴随自己大半生的精铁长剑,这承载着自己半生荣耀和梦想的利剑如今已经变成了两段没有用的废铁,他心中突然间闪过师傅授剑时的那一句话:“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他仰头长叹了一声,望着朱隶手中那把泛着寒芒的长剑,引身就剑。
看到安荣倒在了自己的身前,朱隶的心中却是闪过一丝的不忍,面对失败时尚能如此从容,这个安荣也算是个英雄,只可惜他投错了门路。但朱隶也深知在这个时候,不是多想这些事情的时机,他举起了手中的剑,众人骤然安静下来,无数双眼都望向他。
“将这人埋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朱隶大声喝道。众人轰然而应。朱隶心知他已经真正得到了这些门派中人的拥戴,对他以后控制关中是大有益处。
经过清理战场,被杀的寨中喽罗有一千八百多名,而攻击黑风寨的各门派却仅仅只付出了一百余人的代价,可以说,此次计划大获成功。
站在尚在燃烧的黑风寨中,朱隶听着叶晋的汇报,沉吟着。
等到叶晋汇报完毕,朱隶方开口道:“你带着众人尽快返回伏龙堡去吧。我要去看一下翠峰山的情况,部署一下荡平铁木堡慕容世家的计划了。”
朱隶与领军西来的谢云山站在翠峰山顶,身后是李铭、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四人。众人向山下望去,只见数千兵马驻立结阵,布满了整个山野,无论人马都不见丝毫的絮乱。近卫骑兵亮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显得份外耀目,雄健的战马,锃亮的盔甲,杀气腾腾的直指苍穹的如林长枪和马侧一具具的弩机在相互映衬下更显露出了全军的威势和汹涌澎湃的杀气。
看着这威猛的骑兵军阵,领军的谢云山豪气冲天的说道:“王爷,这五千近卫骑兵当年纵横漠北,曾经独立抗击数万蒙人铁骑答数月之久。以此军力扫平关中各门派应是绰绰有余,何必非要用关中武林之人呢?岂非多此一举!”
朱隶微笑着道:“武林中门派的由来,多是由小民百姓迫于生计,聚帮成会而来。最终由身具武功的人凝聚在一起,以武力做为后盾的就成了门派,仍然由普通百姓组成的就成了行会。对付这样的民间力量,单纯使用武力并不妥当。况且这种民间力量并无确定的归属性,只要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利益,使其生计无碍,甚或更加富裕,即可令其归心,为我所用。所以只能用武林之人来办这件事,方是更为恰当。”
谢云山恭谨的道:“王爷英明,微臣受教了。”
朱隶又道:“此次覆灭黑风寨,无意中遭遇了慕容霸,虽将其斩杀,可也为与慕容世家的关系投下了难以预料的变数。慕容霸一死,其子慕容豪、慕容杰若争权内讧,我则可让慕容英趁隙而入,取而代之,掌控慕容世家,则关中武林一鼓而定。否则若两人联手对外,则一战难免。慕容世家的铁木堡人手充足,防御完善,靠关中十三家门派的弟子是很难攻下的,即使侥幸拿下,伤亡也必惨重,因此只能靠这五千近卫骑兵和其所带的弩机了。”
“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等着慕容世家的下一步行动,看他们是要继续交战还是讲和。若是讲和当然好办,若是继续交战,则需应机而定策。若其聚众攻击伏龙堡,我则以骑兵半途击之,若其聚众固守,我则以弩机箭雨、飞龙枪之威强击铁木堡,拿下之后,再让慕容英入驻,掌控慕容世家,为我经略关中武林。我们则转手对付黄河帮,接引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平灭赵王十五万西北驻军,打开进兵川陕的通道,切断建文从四川东进中原的可能。”
谢云山兴奋的道:“臣必襄助王爷成此功业,万死不辞!”
“好,有劳将军了。”朱隶道。转过身来对诸人说道:“现在我们就耐心的等着慕容世家的下一步行动吧。”说完当先步向下山小道,向中军大帐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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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蝶羞涩地挣扎着,朱隶一边用力揉摸着她的乳房,用手指刺激着她的乳头,一边眯着眼盯着她的表情。慢慢地,苏语蝶在朱隶的揉捏下半眯起了迷离的眼睛,脸上开始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乳头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开始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看到苏语蝶的那个媚样,朱隶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了腰腹,迅速探进了两腿中间……,苏语蝶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朱隶只觉得心底的欲火在这一瞬间蔓延了开来,右手搂着纤腰,将她的小腹使劲贴了过来。
顺手扳转过来苏语蝶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双手反撑在榻上。苏语蝶俏脸通红,温顺地仰卧着,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那丰满的腰身便自然地弓翘了起来。
朱隶使劲揉搓着丰满的臀部,将衣裙连着亵裤拉下来褪到了大腿上,动作迅捷而略带粗暴。雪腻的粉股瞬间裸露在了空气中,而且是如此耸翘着。两人都轻叫了一下,也都感觉到了对方升腾的欲火。
朱隶看着那浑圆、光洁、丰润、白嫩的两瓣臀肉,还有露在外面的浑圆的两截玉腿,内心的欲火猛然爆发开来。将她的右手拿了起来,放在早已挺翘而起的下身阳物上,这种圆圆硬硬的感觉语蝶从未尝试过,此时不禁娇羞难禁,眼睛紧闭,看也不敢看旁边的众女一眼。小手却在引导之下慢慢的将那阳物握了个结实。随着她双手不断地上下抚动,朱隶的身子也开始了震颤,这种震颤自然传染给了身旁紧挨着的紫燕、丽蓉、玉娟三女,引的三女两眼迷离,牙关紧咬。
挺起粗硕巨大的阳物,在桃源洞口慢慢旋转了起来,然后逐渐加力,终于哧地一下捅入了语蝶的体内,语蝶痛叫了一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器官象是被外物突然间撕裂般,一阵剧烈的疼痛传了过来。接着自己的体内好象被东西撑爆了似的,越来越觉着涨痛不堪起来。
苦楚难忍的语蝶忍着疼,问道:“爷…,奴婢已经伺候过爷多次了,除了头一回遭爷破瓜开身子的时候象现在这样疼的难以忍受以外,后来多次伺候爷行房的时候,虽仍有些疼,但都不象今次这样,怎么回事啊?”
朱隶嘿嘿的淫笑着说道:“前几日爷的天魔玄功越过了第八层,进入了第九层境界,功力大增的同时,这身下的东西也变的粗长了许多。据说这是天魔玄功进入化境的特征,别的倒还说不上来,只是现在插入了你的体内,清晰的可以感觉到你身子里面的每一个细微的颤动,看来确实是不同于以前了。”
语蝶带着哭腔求道:“奴婢疼的厉害,求爷轻些好吗……。”
朱隶淫笑着并不搭理,只是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着她光洁的大腿,喘着气奋力的戳插个不停,不断的发出滋滋的响声,奋力的鞭挞着身下的女人。弄的女人的身体不断的颤抖跳跃了起来,饱受戳刺之苦的语蝶痛苦的几乎要昏厥过去了。
胸前两团浑圆丰满的乳峰显得更加高耸,两颗花生米般的粉红色乳头颤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朱隶的眼前,那丰满雪白的乳房随着强力的冲撞一波一波地前后晃动着。朱隶双手从腋下穿过粗暴地揉弄起那两团丰乳,同时下身的粗硕阳物仍在不停地猛烈插弄着。语蝶光裸着丰满的身体被身前的朱隶奋力耕作着,她玉脸绯红,秀眉紧蹙,呻吟不绝。朱隶看着她不胜苦楚的诱人姿态,更觉得刺激销魂,下身更加迅速地进出,插得语蝶不禁珠泪满脸,梨花带雨,娇怯无限。
朱隶逐渐的感到插入语蝶体内的阳物一阵阵的酥痒,强烈的快感涌了起来,不禁猛地扳住了语蝶的肩膀,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在语蝶的体内终于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
语蝶皱着眉头闭着眼,小嘴半张着,朱隶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朱隶一边泄身一边看着语蝶承受他浇灌的美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语蝶的身体上喘起了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休息了片刻,朱隶拔出了粗硕巨大的阳物,扳过羞惧的紫燕的身体,转成正面朝上,朝她的背后垫了几个枕头,让她半躺半靠的倚在榻上,将一条腿跷起,顶在肩上,一条垂在外面,伸出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里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起丰满的娇体,放浪如妓,然后按住她的柳腰,握着硕大的阳物分开臀沟强劲无比地闯入了紫燕的隧道之中,猛地贯穿了紫燕的身体。顿时令紫燕像当初还是处女的时候一样,灼热疼痛了起来,紫燕不由浑身一震,惨叫了起来。全身赤裸的紫燕如白羊似的,细腻,白嫩,莹润剔透的肌肤,在朱隶按着她的臀部猛烈地进出之中颤动着,一脸的苦楚滋味,方才被挑起的情欲已是荡然无存,只余下凄楚的呻吟和无力的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