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
星空入口
帝王会所
蜜桃导航
黑料福利网
吃瓜黑料网
第一导航
萝莉岛VIP
暗夜入口
小嫂嫂导航
猛男研究所
狼友福利网
黑料概念站
欲女自慰馆
万色广场
外网禁区
51福利网
TikTok入口
熟女超市
秘密研究所
全球福利汇
乱伦偷拍网
福利淫地
91福利社
初一小萝莉
换妻会所
中文情色网
三千佳丽
B站入口
隐秘部落
色色研究所
热门搜索
站长推荐
[武侠]朱颜血外传-35
89
「女子乳肉最为美味,人称想肉,」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乳肉油脂般分开。一抬手,乳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圆伤痕。淌血的雪乳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乳肉内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肉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肉的苦味,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着吃人肉吧?」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表面印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宫主请看。」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着绳索。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性十足,此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乳房。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谢嫣梅……单看这乳房便是个绝色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正是。」「好手艺!好皮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後递给紫玫,「你看,好不好?」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肉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只乳房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乳房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着乳头,放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肉的纹路。另一面的乳球依然圆润,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肉香。星月湖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肉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肉穴依次套弄众人的肉棒。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身体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着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着。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失去一只乳房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但穴道被制後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着那团乳肉仔细翻弄。待乳房色泽变得金黄,才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乳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乳头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脂的乳球上。慕容龙将乳晕连同乳头一并切下,放在口内。乳头柔软而又坚韧,乳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着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肉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着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玫白着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蠍也叫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乾脆一次烤完!」众人纷纷叫好。
「烤肉重在新鲜,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肉团正是自己的乳房时,顿时又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蠍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的穴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後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着将蠍尾鞭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浅後,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蠍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截湿淋淋的肉体,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後放下蠍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大肠像是插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着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条长长的鲜红肉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着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渐无力,最後只剩下隐约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着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母子?」「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後,本宫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操你。」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操我。」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麽你的我的,婊子有这麽说话的吗?」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着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操……操妾身……」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过婊子?」唐颜强忍羞辱,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麽大爷?咱们操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奴。」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操淫奴。」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鸡巴都尝过了,还装什麽淑女。爬过来吧。」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肉棒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根肉棒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儿拳大小的龟头,然後是遍布颗粒的棒身。待看到那个满是倒刺的肉瘤,少妇的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胸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龟头吞到嘴内。仅龟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少妇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肉瘤,只能用红唇裹住棒身,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着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呢。」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於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後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龟头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着吐出肉棒,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麽操你的?」唐颜掩着喉咙咳声渐歇,她含着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肉穴一紧,龟头挤开嫩肉,重重捅入体内。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宫主的鸡巴怎麽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宫主操你,那是你屄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受吧。」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屍堆中扒出龙战野屍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屍身,唐颜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屍体的裤裆,拧着头发把少妇按在屍体胯下,叫道:「姓龙的鸡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麽耍乐。」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阳具含到口内。丈夫身上还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肉,一边轮流奸淫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屍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着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几具白嫩的肉体被人粗暴的奸淫着。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屍体上,吞吐着屍体的阳具。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90天色破晓,精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阳具从嘴角掉出,沾满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了?」说着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後,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赤身裸体孤零零站车後。她茫然看着四周,叫道:「朔儿!朔儿!」「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麽了……」唐颜用手臂掩住胸乳,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朝丈夫的屍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门收屍。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
恨死我了!」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着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母亲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母亲的腰肢,静静看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麽美,会不会更幸福呢?」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後,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开尿布,剥开滑腻的臀肉,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肉棒……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麽粗暴。阴户肿起,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後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肉中。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着跳动的玉乳,不时朝车内看去。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着方玉玲的右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乳练手。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毛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宫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浑圆的左乳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乳头直到乳根,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乳球应手爆裂。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间。阴阜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色,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後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肉穴,但铁莲子在嫩肉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强忍着痛楚,一声不吭。铁莲子旋转着撞住宫颈,然後顺着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入肉穴。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铁莲子滑出肉穴,带着黏液湿淋淋掉在长草中。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他妈的,夹紧了!」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肉穴,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嫩肉,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肉穴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麽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91「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後,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麽时候?」「就是今年春季。」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过了上谷之後,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後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唐颜跟在车後,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内息不畅。颈後被缰绳磨破,赤裸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後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母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他掏出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屄里的。」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阳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麽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阳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阳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阳具。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後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赤裸的肉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後拿出钢针,淡淡道:「把奶子托起来。」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麽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後,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肉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乳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乳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慕容龙掏出肉棒,「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
92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乳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肉穴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麽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乾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阳具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後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穴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肉棒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穴吞吐着上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唐颜正拚命收紧肉穴,力气顿时松了,「宫主……」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不操女人怎麽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着褪下他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小鸡鸡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鸡鸡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後将小鸡鸡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麽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鸡鸡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後,她凭着高超的舌技,终於将孩子的小鸡鸡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鸡鸡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龟头,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鸡鸡,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麽呢?
硬起的小鸡鸡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滑腻的肉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鸡鸡放在里面,龙朔出於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鸡鸡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颜以为他要射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肉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後,龟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唐颜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龟头吸入。一盏茶工夫後,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最後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後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後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屄套在上面。」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麽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麽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後,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他脸一板,「莺奴、鹂奴。」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女哭着跪地拚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93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後,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麽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後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着说:
「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後,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後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紮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於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後,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於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阴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後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阴阜。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後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玉乳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离开洛阳之後,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麽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麽说的?」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後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藏之後,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後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紫玫气恼地说:「怎麽这麽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着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麽伺候夫君啊?」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怜。」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後面……」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肉棒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後,龟头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美妇咬住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阳具加力插入。萧佛奴一声浪叫,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肉棒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94当日用过焚情膏後,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胯,将菊肛对准肉棒,抱着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她娇躯一紧,肉穴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根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於是分开玉腿,两手按住粉红的花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阳具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肉棒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阳具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肉棒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肉棒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乳前後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高潮将至,阳具根部一根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肉棒却还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肉洞内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干出尿来……」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淫水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於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麽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後站在她身後,握着肉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阳具,柔声道:「娘,怎麽了?」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麽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玩物吗?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於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麽名山?」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紮营安歇,明日本宫去祖陵祭祀。」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麽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後,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麽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麽厉害,根本不需要什麽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麽不去取啊……」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麽了?」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