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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穿越天龙八部之风流虚雨(全)-15
正文 第66回 天山童佬(二)
乌老大大声道:“众家兄弟,请大家取出兵刃,每人向这女娃娃砍上一刀,刺上一剑。这女娃娃年纪虽小,又是个哑巴,终究是缥缈峰的人物,大伙儿的刀头喝过了她身上的血,从此跟缥缈峰势不两立,就算再要有三心两意,那也不容你再畏缩后退了。”
他一说完,当即擎鬼头刀在手。一干人等齐声叫道:“不错,该当如此!大伙儿歃血为盟,从此有进无退,跟老贼婆拼到底了。”
眼见乌老大这一刀便要砍到那女童身上,突然间岩石后面跃出一个黑影,左掌一伸,一股大力便将乌老大撞开,右手抓起女童负在背上,便向西北角的山峰疾奔上去。众人齐声发喊,纷纷向他追去。但那人奔行奇速,片刻之间便冲入了山坡上的密林。诸洞主、岛主所发射的暗器,不是打上了树身,便是被枝叶弹落。
这个黑影正是于虚雨,他见形势危机,只好先救出童姥再说。于虚雨施展身影,不一会将追赶之人甩出老远。众人见那人影越走越远,追赶不及,只好返回。
于虚雨往前驰出十余里,见后面已无追赶之人,将童佬放下,施礼道:“于虚雨拜见师伯。”
童姥打量着脸前这位长相不俗的师侄,奇怪的问:“你我从未谋面,你如何知道我就是你师伯。”
于虚雨道:“先师去世前,曾详细描述师伯模样,因此虚雨一见便知。”
童姥急道:“师兄对你提起过我?”
于虚雨回答说:“师父临终前曾说一生对不起师伯,让我见到师伯后好生侍候,略微表示谦意。”
童姥闻言,不由有些激动,她出神一番,突然问道:“你师父是如何去世的?”
于虚雨道:“被我二师兄寻机暗袭,身受重伤。被大师兄救下之后,虽然得延几十年性命,但终因暗伤难愈去世。”
童姥闻言切齿的问:“你二师兄是谁?”
于虚雨道:“星宿老怪丁春秋。”
童佬恨恨的说:“我神功恢复后,必先击杀此贼。”
于虚雨道:“家师临终前,未将本派精妙掌法、拳法、剑法等传下,让我寻到师伯后,学习精妙掌法,然后找丁春秋报仇。”
童姥暗思一会,叹息道:“你即使学得我派中精妙掌法、剑法,但内力与丁春秋相差太远,恐怕不能奏效。”
于虚雨道:“师父临终前将一身内力皆输入虚雨体内,不然恩师或可再延命几年。”
童姥闻言再不言语,坐在旁边一块石上深思。
此时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断断续续的女声“师……姐,师……姐。”
童姥闻声面色大变,道:“你师叔前来寻仇,可如今我功力未复,你将我负在背上,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
于虚雨知道童姥需要九十多天才能恢复功力,考虑此时与李秋水相见,她与童姥争斗几十年,仇恨已深,必会执意杀死童姥,为保童姥性命,必与她相争,若因此与她成仇,日后王夫人与王语嫣处却是不好说话。
想了一想,道:“您练完功后,我背你先往山里逃去,师叔必然不会马上追到。”
童姥闻言大喜,道:“你这小鬼倒是聪明的很。”
于虚雨知道童姥练功需喝热血,他凝功运用耳力,用一块小石击中旁中树枝上一只小鸟,拿到童姥面前,道:“师伯先练功,待会我们再走。”
童姥以为无涯子曾跟于虚雨讲过自己练功法门,道:“想不到你那师父什么也说给你听。”
说完盘膝而坐,咬往小鸟脖子,吮吸小鸟之血,不一时鼻中吐出来的白气缠住她脑袋周围,缭绕不散,渐渐愈来愈浓,成为一团白雾,将她面目都遮没了,跟着只听得她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豆。过了良久,爆豆声渐轻渐稀,跟着那团白雾也渐渐淡了,见那女童鼻孔中不断吸入白雾,待得白雾吸尽,那女童睁开双眼,缓缓站起。于虚雨定眼一看,只觉那童姥脸上神情发生变化,知道她运功一次,等于长大一岁。
如此十余日下来,每日于虚雨或捉一条鹿、或是山鸡,等童姥吸血练功后,他便将它们烧好,与童佬分食。两人每日赶路半日,其余半日童姥除了练功,指点于虚雨逍遥派的精妙掌法、剑法。于虚雨用心记忆,这些精妙手法一气呵成,虽只五六个招式,但每个招式之中,身法、步法、掌法、招法,均有十分奇特之处,双足如何站,上身如何斜,实是繁复之极。所幸于虚雨身具无涯子毕生修为,悟性又高,童佬所教的法门,只须练习二三遍,就能将所有招式全都演得无误。童姥道:“你师父有你作为传人,真是万幸之事。我们年龄已大,都无雄心壮志。本门发扬光大,你肩上担子委实不轻。”
她看起来是十来岁女童的身躯,模样是十七八岁的模样,语调却是老于世故,这几样综合在童姥身上,非常的不协调。她感叹完毕,开始指点于虚雨,道:“本门手法,旨在准确,运气所行部位不能有丝毫偏差。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临敌之际,务须镇静从事,若有半分参差,不但打不倒敌人,自己的性命反而交在对方手中了。”
再过十几日,童姥已无招可教,又将‘生死符’的用法与解法传给于虚雨。‘生无符’手法与‘天山折梅手’运功方法大同小异,于虚雨有‘天山折梅手’为基础,不过半日,已将手法运用熟练。
童姥的容貌日日均有变化,自十余日前,已自一个八九岁的女童变为二十余岁的少女了,只是身形如旧,仍然是十分矮小而已。于虚雨背着童姥,心态也逐渐异样起来。童姥虽然年龄已近百岁,但她每隔三十年返老还童,身体却未变老。此时她容色娇艳,眼波盈盈,直是个美貌的大姑娘。
这日于虚雨要去背她,见童姥嘻嘻一笑间,玉颜生春,双颊晕红,顾盼嫣然,不免有些不自然,童姥问他道:“你可有什么不适?”
于虚雨道:“师伯如今已非几日前,为女童身体,现在貌美如花,我担心如此亲近,败坏师伯名节。”
童姥闻言,娇笑道:“小鬼头胡说八道,师伯是九十六岁的老太婆,你背负我一下败坏什么名节?”
但于虚雨称赞她美丽,童姥却是觉得心里舒坦,当日伏在于虚雨背上,感觉他强烈的男子气息,不由有些心摇神荡,不由想起当年与无涯子相处时的情境,不觉有些失神。将于虚雨的背部当成了无涯子,将前胸紧紧贴在于虚雨背上。于虚雨正在运行轻功,在树梢上跳跃奔走,忽然觉得身后温玉摩擦,不由有些分神,气息一乱,险些从树梢上摔下来。
他的失常动作,自然瞒不过背上的童姥,童姥不由有些羞涩,连忙收起心神。两人寻到安身之处,于虚雨捉往一只野羊,童姥练功完毕,于虚雨已将一只烤羊腿送上。两人经今日那场尴尬,彼此不敢对视,心中都是波澜翻动,气氛不由有些异样。
突然间于虚雨听到衣衫飘动之声,眼前一花,一个白色人影遮在童姥之前。这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全身白色衣衫衬着遍地白雪,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
白衫人低声道:“师姐,你在这里好自在哪!”
却是个女子的声音,甚是轻柔婉转。于虚雨知道是李秋水到了,见她身形苗条婀娜,脸上蒙了块白绸。瞧不见她面容。
童姥见李秋水追到,脸色极是奇怪,又是惊恐,又是气愤,更夹着几分鄙夷之色。她一闪身便到了于虚雨身畔,双手抓住于虚雨的衣衫。
李秋水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轻风动裾,飘飘若仙。于虚雨知道向李秋水求情也是白费,一把抓住童姥,将她抱在身前,施展绝世轻功,欲要绕开李秋水,往外逃走。
李秋水不料于虚雨身法如此快捷,待要反应,被他绕到身后,却手一挥,一道白雾,撒向两人。于虚雨万毒不侵,不受影响,童姥却不由“啊哟”一声,于虚雨低头一看,见她却像中毒模样。
正文 第67回 天山童佬(三)
李秋水施展的是剧毒,她见白雾撒在两人身上,也不追赶,只是笑吟吟的在后面瞧着,心道不出百米,于虚雨必定倒下。不料于虚雨身法飘动,全不似中毒模样,一霎时跳入旁边树林,左腾右跃,不见了身影。
李秋水大吃一惊,因为那毒药针对天山童姥这般绝顶高手所制,自是不同凡响,莫非那男人身上有什么避毒宝物不成?她身影起动,沿于虚雨去路追去。但追了将近半个时辰,却是形影全无。
于虚雨知道李秋水的轻功厉害,跃入树林后,不敢沿此方向往前,反而借树丛掩护,绕路奔反方向而去。童姥呼吸逐渐急促,原来李秋水此毒非同一般,童姥如今功力已到三十余岁功力,初时尚能裹住毒药,但这毒药药性甚急,不一时便冲开内力,住心脉冲击。
于虚雨一边运功疾驰,一边把脉探视童姥伤情,见毒性将近心脉,俯下头去,吻住童姥樱唇,一口真气度往童姥体内。于虚雨身具朱蛤之毒,气息虽不能解去童姥毒性,但却抑制了毒性发作时间。
于虚雨一口气奔出百余里,小心掩藏行迹。所幸此时下起大雪,将于虚雨轻微的脚印很快遮住。此时童姥的身体逐渐火烫,于虚雨知道毒性开始发作,不敢耽搁,看到一个山洞,连忙进去躲避。
山洞像是猎人山中居所,里面不深,一眼就可了然,所幸洞中床褥尚齐,只是沾满灰尘。此时童姥神智不清,脸色通红。于虚雨将她放于榻上,又度过一口真气,缓解她的毒性。
于虚雨将被褥简单整理一下,小心将童姥的衣服解开,欲用交合度功之法,解除她身上巨毒。童姥的全身滚烫滚烫,白皙娇嫩的玉肤发出火红的颜色,侨脸似乎比刚才更红。她的身高是小女孩的高度,但玲珑的玉峰、萋萋芳草、美丽的谷道,却让于虚雨眼中的欲火更浓。他牢牢的盯着童佬的娇躯,俯身压在她这具能让人产生多重刺激的玉体上。
于虚雨将童姥的裸体搂进怀里,往可爱的樱唇吻下。失去理智的童姥眼前幻化出师弟的模样,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抓住了于虚雨伟岸的巨物。
于虚雨不由欲火焚身,他的舌头卷住了童姥的香舌。他的津液被童姥吸入腹中,童姥的毒性随之减轻,她的理智逐渐回归,她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师弟而是于虚雨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起来,但对于未复功力又身中剧毒的她来说,于虚雨的力气实在是可怕,她所有的挣扎就像是蜻蜓撼大树一般的无力。
于虚雨的怪手技巧的拨弄下,童姥的玉体不由自主的一震,洁白如玉的细皮嫩肉在怪手的抚弄下,开始发出阵阵颤动。看着童姥白嫩的酥胸,圆隆雪白的丰臀,娇嫩细致的玉腿,以及两腿之间浓密的萋萋芳草,虽然身形矮小,但比例却是协调。于虚雨多日来未尝肉味,心中的欲火更加猛烈,胯间之物更加高高地翘起。
童姥看到于虚雨如此可怕的巨物,陷入惊恐之中的她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但对于这时的于虚雨来说,女人的挣扎和叫声都是最好的兴奋剂。为了尽快为她解毒,他用双手抓住童姥的白嫩的两条秀腿,将不住挣扎的她拉近了自己。
于虚雨低声说:“师伯,只有与我交合,才能解去师叔所施剧毒,你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说完他用力拉开了童姥的双腿,用腰一挺,胯下那粗长的巨物毫不留情的刺入了童姥体内,深深的埋进了毫无准备的桃源洞中。
在童姥凄厉的惨叫声中,裂伤之血滴落,让她痛不欲生的粗暴蹂躏和折磨开始了。于虚雨知道现在应该尽快与她结合,以免尽快解去她的毒性。因为李秋水不知何时将找上门来。他狠下心来,浑然不顾这个女人的感受,扭动着腰肆意使虐。
童姥如花的娇容可怕的扭曲着,一双玉手在于虚雨的身上无助地抓着,嘴里又哭又叫:“虚雨…求求你轻点…”
于虚雨小声道:“师伯,师叔很快就会找来,我们只好尽快解毒,你忍着点。”
于虚雨说完,开始大力的冲击,童姥如孩童的躯体不堪痛苦轻轻的扭动着,一双玉手无力的垂落下来,嘴里发出不成声的哭泣。童姥知道落在李秋水的手中将是怎样的结局,她只希望尽快解开毒性,她放弃了挣扎,认命的任凭于虚雨在她的身上驰骋。
她觉得于虚雨那巨物的每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刀在狠狠地刮着自己的肉体。下身传来的疼痛渐渐控制了她的肉体,于虚雨富有技巧的伸手在她娇嫩如花的娇躯上又抓又捏,一张大嘴也在她身上不住的重吻轻咬,雪白可爱的娇躯上布满了于虚雨的口水。
渐渐的,童姥也做出一定的反应:“呼……唔……啊……”
于虚雨咬紧牙关,一个劲的狂抽狠顶。童姥有了进一步的反应,她把双腿张的更开,双手也抱住了他。低声咬牙:“啊……虚雨,用力,用力,我喜欢……”
这时候下面已经不再流血,玉露逐渐变淡,最终变成清水似的。童姥渐入佳境,玉露密布,她开始享受从未品尝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童姥的不住的娇呼,声音由轻到响。“呼……唔……啊……呼……唔……啊……”
这是高潮欲来的现象。这种令男人发狂的表情,使于虚雨更加全力以赴,用力的狂顶。
不一会儿,于虚雨在异常紧窄的压迫下,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近百岁的年龄、女童的身高、按比例缩小的美妙胴体,让他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时感觉到无比的刺激,体内小虫万头颤动的引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中,终于一泻千里,把拥有无限能量的滚热液体送进童姥的身体深处。
下面的童姥也全身哆嗦着喷出了处女元阴,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无如伦比的快感。听到于虚雨开始传授内经,知道这是一套行功路线,童姥按照师侄的话开始运功吸纳体内的阳刚气息,不久后两人行功完毕,开始盘膝运功。
两人身体内吸纳了对方巨大的气息,内息发生剧变。童姥鼻中喷出白雾,浑身暴豆似的声音久久不停。于虚雨获取了童佬近百年的元阴气息,内功暴涨。他行功完毕,睁开双眼,对面的童姥出现的变化吓了他一跳。
童姥的身形开始长高,她的皮肤挣的很紧,面容开始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童姥终于行功完毕,她的身高虽然不是很高,但已经进入了正常的高度。
在听完于虚雨的述说后,童姥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赤裸的手脚,当她认证于虚雨的话后,她扑到于虚雨的怀里,像如获至宝一样,嘴里喃喃道:“谢谢,谢谢。”
童佬长不大的身形,让她心理上多年出现严重的自卑,如今这种压在她心头多年的弊病一朝去除,尽管她失去了守了保守了近百年的贞洁,但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在于虚雨的怀里,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除去了多年的心病,身体也从此怯毒,内功吸收到于虚雨的阳刚气息而提升一大截,享受到了美妙的欢好,所有的一切如在梦里,让她感觉于虚雨是完成她心愿的神仙。
山洞里春意盎然,两人早将李秋水的威胁抛到脑后,一场肉搏又将展开,于虚雨这次享受的不是那具女童身材另类的刺激,而是一具迷人的少女躯体。
天渐渐亮了,童姥想起李秋水就在附近,看着在身侧盘膝运功的于虚雨,她的眼色里流露出一份怜爱,一份温柔。连她自己也不能置信的情感涌上心来,她觉得这个男子,已在一夜间取代了师弟的地位,成为她感情新的寄托。
正文 第68回 西夏王宫(一)
于虚雨抱着童姥继续逃脱李秋水的追击,他们遭遇了一个棘手的问题,童佬因身形长大无衣可穿。于虚雨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往西夏王宫逃去。
童姥现在虽然内力大进,但她依然未恢复到一半的功力。她还要再过五十多日,才能恢复全部功力。两人云雨一夜后,入夜后忍受不住彼此的诱惑,整夜缠绵。《逍遥内经》确实神奇美妙,而童姥在恢复的过程中,身体每天发生变化,让于虚雨感觉每夜都像换了一个女人。
童姥对西夏王宫非常的熟悉,两人躲进王宫的大冰窖里。王宫内的美食让两人大饱口福,后花园的白鹤成了童姥练功的牺性品。
于虚雨整日待在冰窖练功,将童姥传授的逍遥派掌法、剑法练得越来越娴熟。童姥见于虚雨确实是练武天才,短短月余竟然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这日童姥因为大功将成,收功之时,千头万绪,凶险无比,要定下心来好好的静思一番,不敢再与于虚雨行房事,让他不禁有些失望,早早睡下。童姥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出去溜达一趟,给于虚雨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于虚雨正在睡梦之中,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让他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迷迷糊糊之中,又觉得有一样软软的物事靠在自己胸前,他一惊而醒,伸手去一摸,着手处柔腻温暖,竟是一个不穿衣服之人的身体。
他大吃一惊,望向童姥,童姥道:“看你如此急色,将李秋水最美丽的一个孙女给你擒了来,你要好好谢我才是,我住那边练功。天快亮时我来叫你。”
于虚雨运足目力,见这少女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一双明眸清澄犹如纯净的黑宝石,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玉乳,柳腰纤细,结实的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乌黑色长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有些散乱地披在肩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于虚雨给她解开穴道,黑暗里这女该道:“我……我在什么地方啊?怎地这般冷?”
喉音娇嫩。于虚雨问道:“你是谁?”
那少女道:“我……我……好冷,你又是谁?”
说着便往于虚雨身上靠去。
于虚雨趁势左手扶住少女的肩头,右手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间。双手碰到了少女柔腻娇嫩的肌肤,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却是再难释手。
少女嘤咛一声,转过身来,伸手勾住了他头颈。于虚雨但觉那少女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不由得色心大动。少女道:“我好冷,可是心里又好热。”
于虚雨双手微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那少女“唔,唔”两声,凑过嘴来,两人吻在一起。
于虚雨下面的小弟弟抬起头来,跃跃欲试。他轻轻的把手放在少女脸上,慢慢的把手从脸上往下移,沿着脸颊,脖子,停在碗形的玉峰上,他用手指夹住两颗粉嫩的峰尖,捏了下去。少女虽有轻微的痛楚,却带着强烈的快感,不禁张开了小嘴儿喘起气来。
他的手继续往下,往下越过高山,平原,来到峡谷。他很快找到了一颗小豆豆,此刻被透明的蜜水滋润,它更像一粒美丽的珍珠。少女抬起头,微张湿润的樱唇寻找到于虚雨的嘴。
“嗯……”
从少女的琼鼻中发出了极其诱人的娇哼。当于虚雨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小嘴时,少女感到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那滋味想象不到的甜美,使人迷醉。她的整个娇躯像被人抽掉了骨头,软化在床上。
于虚雨的双唇仍不停的亲吻着她,从脸颊到耳垂再到肩膀,到玉乳,到……彻底的解放了她的防线。于虚雨温柔的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了未经人事的峡谷,慢慢的将巨物往里面推送。
“啊……痛啊……啊……”
少女未经人事经人事,自然会有些许疼痛,但是在于虚雨温柔的爱抚与细腻的动作下,她开始渐渐的享受这样的感觉,甚至还情不自禁的迎合。
于虚雨花丛老手,本懂得怜香惜玉,巨物插在花道后,下体传来一股异样舒畅的感受,令他无法自己,更像头猛兽般,横冲直撞,继续狂抽猛插,直把少女干得死去活来,小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抓住于虚雨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眼角含泪道:“轻点……慢点……痛死我了……不要……”
“啊……舒服死我了……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我快死了……”
终于,少女在几次高潮后,昏睡过去!
两人缠在一起,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少女道:“好哥哥,你是谁?”
这六个字娇柔婉转。于虚雨不及回答,此时天色将亮,童姥过来,点中少女穴道,挟她出去。过不多时,童姥便即回来,笑道:“虚雨,我让你享尽了人间艳福,你如何谢我?”
虚竹上前将她搂住道:“我要在床上好好谢谢你。”
童姥一听,道:“胡闹,三日后大功练成,这几日便宜你们两个。这位姑娘今年一十七岁,端丽秀雅,却是西夏最美的一位公主。”
第二天,童姥竟又去将那裸体少女用毛毡裹了来,送入他的怀中,自行走上第二层冰窖练功,让他二人留在第三层冰窖中。那少女悠悠叹了口气,道:“我又做这怪梦了,真叫我又是害怕,又是……又是……”
于虚雨道:“又是怎样?”
那少女抱着他的头颈,柔声道:“又是欢喜。”
说着将右颊贴在他左颊之上。于虚雨只觉她脸上热烘烘地,不觉动情,伸手抱了她纤腰。那少女道:“好哥哥,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要说是梦,为什么我清清楚楚知道你抱着我?我摸得到你的脸,摸得到你的胸膛,摸得到你的手臂。”
她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于虚雨的面颊、胸膛,又道:“要说不是做梦,我怎么好端端的睡在床上,突然间会……会身上没了衣裳,到了这又冷又黑的地方?这里寒冷黑暗,却又有一个你在等着我、怜我、惜我?平日我一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也要害羞,怎么一到了这地方,我便……我便心神荡漾,不由自主?唉,说是梦,又不像梦,说不像梦,又像是梦。昨晚上做了这个奇梦,今儿晚上又做,难道……难道,我真的和你是前世因缘么?好哥哥,你到底是谁?”
那少女突然伸出手来,按住了他嘴,低声道:“你别跟我说,我……我心里害怕。”
于虚雨抱着她身子的双臂紧了一紧,问道:“你怕什么?”
那少女道:“我怕你一出口,我这场梦便醒了。对,我就叫你‘梦郎’,梦郎,梦郎。”
她本来按在于虚雨嘴上的手掌移了开去,抚摸他眼睛鼻子,似乎是爱怜,又似是以手代目,要知道他的相貌。那只温软的手掌摸上了他的眉毛,摸到了他的额头,又摸到了他头顶。
于虚雨道:“我跟你一样,也是又快活,又害怕。我玷污了你冰清玉洁的身子,今世一定会设法娶你的。”
那少女道:“千万别这么说,咱们是在做梦,不用害怕。你叫我什么?”
于虚雨道:“你是我的梦中仙姑,我叫你‘梦姑’好么?”
那少女拍手笑道:“好啊,你是我的梦郎,我是你的梦姑。这样的甜梦,咱俩要做一辈子,真盼永远也不会醒。”
说到情浓之处,两人又沉浸于美梦之中,真不知是真是幻?是天上人间?过了几个时辰,童姥才用毛毡来将那少女裹起,带了出去。次日,童姥又将那少女带来和于虚雨相聚。少女第三日相逢,迷惘之意渐去,惭愧之心亦减,恩爱无极,尽情欢乐。只是于虚雨始终不敢吐露两人何以相聚的真相,那少女也只当是身在幻境,一字不提入梦之前的情景。
正文 第69回 西夏王宫(二)
这三天的恩爱缠绵,令于虚雨觉得这黑暗的寒冰地窖便是极乐世界。童姥此时大功已成,于虚雨道:“师伯,师父已死,你莫要跟师叔相争了。若师叔前来,你先莫要动手,让我劝她一她,若能化敌为友,于我门派大业有利。”
童姥叹了口气道:“我如今有你,已是心满意足,你师叔以前害我不能长高,现在此事已解,我心中对她已恨意。但你师叔脸上却让我划了几道剑痕,恐怕此事即使我想化敌为友,你师叔也万万不能答应。”
于虚雨道:“此事无妨,我师侄薛神医必会为师叔恢复容颜,只求师伯容让她些。”
便在这时候,忽听得一个蚊鸣般的微声钻入耳来:“师姐,你躲在哪里啊?小妹想念你得紧,你怎地到了妹子家里,却不出来相见?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这声音轻细之极,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晰异常。却不是李秋水是谁?
于虚雨拉着童姥,道:“我们将她引到人少之处,再劝说她吧。”
童姥运起内功,传音道:“师妹,我在南山下边那片空地等你,你若带着你那帮狗腿子,我可要远走高飞。”
李秋水娇媚的嗓音远远传来,道:“好,小妹立刻就到。”
于虚雨和童姥运起绝世轻功,不一时跃出王宫。童姥对附近地形非常熟悉,她拉着于虚雨几个纵跃,转到城外。两人迅速往南侧疾驰。
李秋水已在那里等候,见两人过来,睁大眼睛打量两人。她发现眼前这位恢复正常身高的美女正是童姥之时,颤得嗓音问道:“师姐身高是如何恢复的?”
童姥现在功力已复,与于虚雨欢好多次,被滋润的艳光四射,让李秋水嫉妒不已。童姥微笑着道:“我如今如此,全是师侄虚雨所赐,我们之间的恩缘待会再说。虚雨有事要跟你商议。”
李秋水见于虚雨一表人才,与童姥刚才携手过来,神情嗳味,不由大为吃醋。她娇笑一声道:“你是谁的弟子?如此本事竟将我师姐的隐患根除,我却要好好的重谢于你。”
说罢靠上前来,仔细打量于虚雨,一双妙目流露出无限诱人风情。
于虚雨拱身施礼道:“于虚雨参加师娘。”
此言一出,李秋水一惊,道:“你便是中原武林名震江湖的丐帮帮主。”
于虚雨道:“对。弟子是无涯子恩师的第三位弟子。恩师被二师兄乘机击伤,三十多年忍辱负重,最终还是因为旧伤黯然离世。恩师离世前让我走遍天下,寻找师娘和师伯,一是调节两人矛盾,二是医治两位创伤。请师娘解下面罩,让虚雨看看伤势如何。”
李秋水闻言,娇躯一震,道:“你师父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于虚雨将无涯子如何被丁春秋击伤,如何在苏星河掩护下偷生,如何传自己武功。为让李秋水与童姥和解,于虚雨编织出无涯子对她无穷的思念之情。
李秋水眼中含泪,切齿道:“丁春秋这贼子,我势必杀之。”
于虚雨道:“师娘听我说,为今之计,且让虚雨为您观察伤情,恢复容颜,然后大家聚集,共同找丁春秋报仇。”
李秋水道:“你师父既然已经逝去,我恢复容颜又有何用。这三十多年来,我先是在无量山洞苦苦等待,以为他变心与别的女人一起生活。不料他却遇上如此惨事。多年来,是我错怪你师父了。师姐,我们仇视多年,如今无涯子已去了,我也无意与你争胜。以前之事,是师妹不好在先,请师姐原谅。”
童姥与李秋水争战一生,头一次见李秋水低头,忙道:“都怪师姐不好,是师姐毁了你的玉容,我真是后悔莫及。实际上你脸上的创伤,却只不过是种毒素,若找到解药服上,伤痕不治可愈,我有一法可治师妹之伤,不知师妹能否同意。”
李秋水虽然闻无涯子死后,不太在意容颜,但女子爱美之心至死不变,闻童佬有医治之法,也不由有些心动。童姥对于虚雨道:“虚雨,你精于医道,先掀起师娘面纱,观察一下伤势。”
两人来到李秋水面前,李秋水见于虚雨一表人才,若看到自己面罩后的样子,不知会怎样去想。正在心神不定间,被童姥乘机点中穴道,李秋水软软的躺在童姥怀里,急道:“师姐,你要干什么?”
童佬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治你容颜,只有一法,虚雨身体蕴含朱蛤之毒,天下之毒素皆可解得,唯有交合一度,你脸上痕迹立时便消,而且往后你身上还有避毒之能。”
童姥说完,不管李秋水愿不愿意,点中她的哑穴后,对于虚雨说道:“往东五里有一庄院,那里是天山灵鹫宫的一处据点,我们先到那里,然后你为师叔疗伤,我为你们护法。”
五里之遥瞬息便至,庄院内有十余名女子,虽然童姥改变身高,但相貌武功却是一看便知。童姥头前带路,于虚雨抱着李秋水到达内室。
卧室极其讲究,可能是童姥来西夏时的下榻之处。童姥向于虚雨会心一笑,关门出去。于虚雨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为师娘此样解毒对是不对。他不由望向李秋水,而李秋水此时也望向他,两人目光一接,李秋水闭上双眼,面罩空隙里裸露的玉肤变得通红。
于虚雨为李秋水除去衣物,她一身均匀的雪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盈手可握的玉峰上附着粉红迷人的小小峰尖,平滑的小腹……却像是三十不到的美丽少妇。
于虚雨将自己的脸埋进那对高耸的玉峰间,好好的嗅着她的体香。他的裸体贴近了李秋水的娇躯,两人的身体并到了一起。于虚雨的双手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这具娇美动人的胴体。
雪白丰满的一玉峰随着呼吸,在李秋水无限美好的娇躯上颤巍巍的抖动,看得于虚雨心动不已,由衷的赞美:“好美啊!”
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峰沟,入鼻是浓烈的体香,夹杂着淡淡的兰花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他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李秋水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有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李秋水也不例外。她满心欢喜地尽情享受着久违的快乐。
娇美玉体在于虚雨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于虚雨见李秋水双眼迷离,已经欲望高升,伸水拍开她的穴道。李秋水身体可能活动,一双玉手开始不安地在于虚雨的身上摸索。
李秋水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口中不住地娇吟:“好热……好痒啊……好舒服……快点……”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于虚雨激情地在李秋水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呻吟出来。他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她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自己的火热。可恨他却是一直流连于完美无瑕的娇躯,似乎是不知道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
正文 第70回 西夏王宫(三)
李秋水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口中腻声道:“虚雨,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于虚雨再也无法忍耐了。
于虚雨知道今天的任务,双手一分她嫩耦般的玉腿,挺起火热粗壮的巨物,对准那娇嫩鲜红的花谷猛地尽根而入。微湿紧窄的花道被这庞然大物一下攻陷,“啊……”
久旷的李秋水窄逢巨物,不由觉得有些痛楚,大叫一声:“痛,慢点!”
于虚雨开始缓慢抽动,随着李秋水腰身的扭动,他知道是火候了,一把抱紧李秋水的娇躯,一阵大起大落,紧抽急送,霎时间已是四、五百下,弄得李秋水浑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泛滥的玉露让抽插更加的畅快,于虚雨的小腹打在李秋水雪白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配合着“唧唧”的抽送声,交织成一曲荡人心魄的音乐。
火烫硕大的巨物撞击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花心,让李秋水越发的爽快,只见她星眸迷离,双腿紧夹,粉臀狂抛,猛烈地逢迎着。她的檀口开始发出阵阵荡声浪语,连连叫美。
于虚雨越战越勇,加力狂抽猛插起来,记记到底,次次撞心。李秋水整个娇躯香汗淋漓,一颗芳心似被干散了一般,香唇大张,娇喘吁吁,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知道将花道夹紧,粉臀猛耸,迎接着于虚雨狂暴的冲击,让快美的感觉一次次地席卷全身。
于虚雨一口气又干了四百余下,就觉得李秋水的花心震颤,娇躯猛抖,花道越发的火热起来,似乎要将在里面的巨物融化一般,便知她快要泄身了。便更加猛烈的抽动,忽听李秋水尖叫一声:“不行啦……”
于虚雨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热的粘液浇烫在他的巨物前端,从她的花心一吸一吮的冒出来……她是完了。李秋水高潮后,花道又把于虚雨的巨物圈住了,一收一缩,好像孩子吃奶似的吸吮,包围着他火热的巨物。
于虚雨再也忍不住这要命的舒畅,连忙一阵狠干,射在她还在收缩的花道里。李秋水经于虚雨的玉液一浇,不禁又是欢呼:“啊……烫。”
两人交合完毕,于虚雨欲待教授李秋水内经心法,却见她已开始行功,知道她肯定通晓内经心法,闭上眼睛,运功吸纳气息。
交合完毕,于虚雨取下李秋水的面罩,但见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骄傲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莹洁的脸上,浮现着迷人的微笑,真是一位绝代佳人,比王夫人尤胜一筹。
两人行功完毕,于虚雨并没有从李秋水娇美的躯体上下来。李秋水用手抚摸脸颊,发现脸上已光滑如常,信心十足,媚眼一抛,用自己丰腴的肉体贴着他,慢慢研磨起来。撩人心魄的肢体语言,非常有技巧地引导着于虚雨的情欲。
于虚雨感到自己怀中的女人像是一团火,烧得他燥热难当。他的双手不住地在她的丰满娇躯上摸索着,抓住李秋水肥美的粉臀肉丘,用力捏揉,胯下的巨物早已硬得难受了。
李秋水纤指圈住巨物的根部,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于虚雨发出舒服的呻吟。他闭上眼睛,双手抓着肥嫩的双峰不住地玩弄。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互挑逗,于虚雨已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一把抱着李秋水美白的丰臀就往自己的巨物上放。李秋水也是满心欢喜,玉腿一分,小口一张,将他的巨物整根吞入。
于虚雨的巨物一入花谷,便被柔嫩的花道紧紧咬住,不停地绞着,让他爽得喔喔直叫:“师娘,哦……你的……技术太棒了!”
李秋水双手搂住他的头颈,一起一落上下坐动,胸前双峰幻出迷人的波浪,两片花瓣夹住巨物刮擦,花心内则加强了吸吮的力道,直吸得巨物乱跳,欲望火爆。
纵使于虚雨久经沙场,怎当得李秋水这等风骚,才坐了四百余下,不觉身子一颤,知道想要泄了,连忙运功挺住。李秋水感到花道中的巨物猛胀,变得奇热无比,便猛然坐下,花心一张,含住了脉动的巨物,用力吸吮。
于虚雨顿感周身酥麻,毛孔大开,一伸双手,捉住李秋水弹跳不已的玉峰,腰身一挺,热热的玉液冲进李秋水花心,烫得她快美无比。
说也奇怪,李秋水本来不像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于虚雨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两人一边宣淫,一边行功,于虚雨终于又再次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间漫延全身,禁不住阳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经过一轮又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两人终于喘息起来,灵魂儿都觉得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翱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般激烈,两人一边行功一边交合,快活自然特别持久。
两人听到声响,抬头一看,见到童姥已站在那里,也不知站了多少时间,她是满脸绯红,衣服半解。于虚雨从李秋水身上下来,上前抱紧她,痛吻她的香唇,两手透过薄薄的衣服紧紧地扣住她的双乳。
童姥反抗了几下便软倒在于虚雨的热吻之中。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且衣裳半解。于虚雨把手伸进她的股间,发现里面已经湿透了,顺势把她抱上床。
这时李秋水也凑了过来,帮助于虚雨对付童姥。两位交战多年的对手,如今在于虚雨的身下呻吟,似乎早忘了昨日还是你死我活的仇人。
比起李秋水,童姥属于小巧玲珑型的体型,她的胸部并不像李秋水那么丰满,但却是最漂亮的钟型乳房,有着完美的比例。
童姥的下体已足够湿润,于虚雨伸出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形成一个后交的姿势,她也挺起她圆滑白嫩的玉臀作回应。于虚雨的巨物分开两片柔嫩花瓣,一点点的往深处的隧道前进。
于虚雨抚弄着童姥的左峰,李秋水在卖力的玩弄着师姐的右峰。在两人的联合攻击下,童姥丢盔卸甲,浪吟娇哼,玉体剧烈的颤动着。
巨物感到童姥的花道好像活了起来一样,肌肉不停地收缩颤抖着,甜美的玉液一波又一波的冲向巨物前端。时不可失,于虚雨趁着机会狠狠地抽插起来,童姥轻轻地呻吟出声。
巨物在隧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在她又紧又湿的隧道里徘徊,一直到她出现长时间高潮,泄出玉液之后,于虚雨才射出阳液,滚烫的岩浆浇得她荡叫不已。
真没想到这个童姥平时高高在上,正正经经,如今比谁都要骚浪百倍。她被于虚雨和李秋水玩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口中浪叫个不停。
不过李秋水也没有好下场,在于虚雨把炮口对准她的时修,童姥也上前夹击。
于虚雨将李秋水压在身下,两手把住她的秀脚,强行分开她的玉腿,将她的玉腿压得几乎贴在胸前,她的桃花源洞以最放荡的样子暴露在面前。他举起巨物狠狠地插了进去,这样的姿势,她可以清楚地看见巨物深入花心的整个过程。
于虚雨毫不留情地猛抽猛插,童姥的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双乳。在两人的合力攻击下,李秋水已经爽得语无伦次,直到高潮泄身。
此日起身,童姥、李秋水已经迷失在于虚雨的温柔陷阱中,成为他的两位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