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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翼图卷宗-8

  


第六章遇刺
古藤喝完最后一杯酒,已是午夜时分。他看着趴桌醉睡的抚痕,道:「兰若幽,把她的帐一起结了。」
兰若幽唤来侍童,付钱之后,看见古藤背起抚痕,她轻问:「主人,你要乘人之危?」
「给自己机会,总好过把机会让给别人。」
古藤回答得理所当然,往旅馆的方向走去。
兰若幽紧紧跟上,道:「主人,幽幽若是也醉了,你会不会背幽幽回去?」
「不会。」
「主人~」兰若幽鼓着红腮,不愿再言语——她生闷气。
古藤不管她耍脾气,继续前走,脚步有些飘浮;他今晚喝了很多,虽然依旧保持理智,但醉意总而存在。夜的风吹过他的肩膀,令他感觉有些湿热,扭首回来,看见抚痕合着的眼缝,凝着未曾滴落的泪水。
走入冷清的街道,黑暗笼罩他们……
感到蕴含浓烈杀意的念魂袭来,瞬间提升念魂抵抗,喝道:「兰若幽,念罩!」
兰若幽看见古藤踉跄而退,伸手托稳抚痕的背,圣光防罩刹时释出,把三人罩护在圣光中;十多道人影挥动手中的武器急速扑至,被圣光罩挡得倒退。便在此时,从黑暗处走出七八个人影——这些应该是刚才操纵念魂,攻击古藤的念魂刺客。
「主人,你没事吧?」
兰若幽走到古藤面前,仰首看他,关切地问。
古藤嘴角含血,依然平静地道:「此些刺客都有念魂和血魄,有些甚至是九界和九限,其中有一个达到念魂八界。突然的念魂力量攻击,冲破我的念魂防护,致使我的念魂涣散。」
他把抚痕放到地上,举手擦了擦嘴角,冷冷地自语:「怀着必死之心的刺杀吗?」
「主人,你能够打倒他们吗?他们集中攻击的话,幽幽坚持不了多久……」
「你能够杀人吗?」
古藤严肃地问。
「能的。」
兰若幽肯定地回答,「幽幽的村庄是被你们血玛攻陷的,那时候幽幽参与战争,杀了许多人。但是,幽幽不能走出防罩攻击,只能在防罩里拉弓射箭……」
古藤俯首到兰若幽耳边,低声道:「等他们接近,我拼尽念魂力量束缚他们,你用我的匕首,刺入他们的心脏,先杀念魂者,速度要快!我的念魂涣散难凝,同时束缚这么多人,很快便会消失;我不想过度使用血魄,导致短期内无法战斗。一旦握刀在手,就不要犹豫,懂吗?」
兰若幽点头,坚定地道:「主人,幽幽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懂的。」
她抽出古藤腰间的匕首……
古藤微笑,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朝她的嘴吻下去。
她傻傻的没有躲避,羞涩地让他吻着,不懂得如何回应。
「主人,幽幽的初吻耶~」一吻结束后,兰若幽垂首,抚唇羞语。
古藤转身看向前面的念魂者,在血斗士的集体攻击之时,轻喊:「就是现在!」
古藤的黑色念魂一闪而没(皆因兰若幽的圣光消失,黑色念魂也隐于黑暗中)扑杀而至的十多个蒙面刺客瞬间被缚,兰若幽执匕首射冲到念魂刺客身前,刺入最中间那个念魂者的左胸,但听一声惨叫,她抽刀出来,继续刺入左边的念魂者……撕心裂肺的惨叫,刺破黑夜的寂静和祥和。
刀刀致命!兰若幽毫不手软,带着浑身的血液冲回来,手中锋利的匕首继续刺穿血斗士的心脏,眼见只剩三个刺客,她的匕首刺向其中一个,但那刺客突然举刀朝她的天灵砍落,她惊得倒退,撞到坚实的胸膛。
惊讶未过,便见到她头上的刀锋,被古藤的双手合住;她举刀直刺,匕首刺穿面前刺客的心脏,转身出来,看见古藤的背部被两把长剑刺穿,而那两个刺客也被两把利剑刺穿左胸……
「主人~」兰若幽凄喊一声,匕首划过离他最近的刺客的脖子,人头离颈而落,鲜血喷洗黑夜。
「兰若幽,留个活口!」
古藤转身踢开最后活着的刺客,抓住她的手,她忽然哭着扑入他的胸膛,丢掉手中的匕首,紧紧搂住他,颤哭:「主人,我害怕~我以前没有近距离杀过人,我害怕……」
她软软地跪倒在古藤脚下,娇躯颤抖得厉害。
古藤扶起她,轻抚她的背心,道:「别害怕,不是我们杀他们,便是他们杀我们。要活着,就得在他们杀死我们之前,先把他们的生命葬送。你做得很好,我感激你为主人所做的一切,你是我最完美的女奴。」
「主人~」兰若幽再次紧紧拥抱古藤,娇躯的颤抖依然激烈。
也许刺杀的时候,想不到太多,但停止下来之后,恐慌便侵袭她的思想和神经……
古藤拥着她,走到被他踢飞的刺客前,弯腰探刺客的鼻息,道:「暗之黑手!」
兰若幽问道:「主人,他们是暗之黑手吗?」
「我用『神手』刺出那两剑,没有直接命中他们的心脏,但他倒地便死,是因他含有『裹衣毒丸』,咬破毒丸致死。」
古藤解释道。
暗之黑手,是盗贼和杀手的统称;若是在行动过程中,被对方识破或击败,通常选择自杀,避免被捕后泄露组织的秘密或买家的信息。
兰若幽稍微平静下来:「会不会是罗克普出钱请来的?」
「不是罗克普。如果是单纯的刺杀,不应该带着仇恨,但他们心中满怀仇恨;应该是以前的仇家,组织的暗之集团,得知我出狱,赶来复仇。」
古藤冷静地分析。
「主人,你知道他们是哪些势力?」
「不知道,仇家多,太零碎。」
「主人,我们回旅馆吧,幽幽不想在这里。」
兰若幽哀求道。
古藤松开她的身体,朝左面街道望去,道:「等等吧,圣卫队正往这里赶来,我得让他们帮忙处理。」
果不其然,风灯的光芒涌现,四、五十名男女赶到现场,领队的是宁雨念卫长。
她看见面前惨象,怒道:「古藤,你一天不杀人,会死吗?」
「会。」
古藤断然回答,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身为念卫长,看不出他们的身份?」
几个圣卫蹲下去,扯掉刺客的面布,检查他们的嘴巴,齐声喊道:「宁雨队长,他们口中含剧毒,显然是刺杀古藤上尉的暗之黑手……」
古藤把后背的长剑拔出,转身走向躺在血泊中的抚痕,把她重新背起,然后走到宁雨身前,道:「这里留给你处理,我不想知道他们的真实身分,因为想杀我的人,多得没办法追究。你,应该也想杀我吧?」
「古藤,废话少说,跟我回去见圣君。」
宁雨娇叱。
「这种事情,不需要亲自向圣君解释;我还要回去和酒醉的情人温存,其余的事情,待明天再说。」
古藤背着抚痕直走,气得宁雨骂叱:「淫棍,遇到这种事情,你还有心情做那事?人是你杀的,别想我替你收拾~喂,你听到没有?」
「没听。」
古藤懒懒地回了两个字。
兰若幽捡起地上的匕首,追着古藤跑过去,「主人,幽幽害怕,等等幽幽。」
古藤坐在盛满凉水的浴缸。宁雨怕他难向旅馆解释,特意派了两个圣卫队员跟随,旅馆表现得很识趣,送走圣卫队员后,尽心尽意地送上他们的服务——能够劳驾圣卫随护的客人,旅馆岂敢怠慢和追究。
兰若幽已把脸上的血迹清洗干净,跪在地板替抚痕擦洗血渍,不满地道:「这女孩醉得好死啊,也没见她喝多少酒,幽幽的酒量都比她好很多。主人,她刚才在你背上吐了好几回,你还对她躁动吗?」
古藤道:「醉酒的人,通常会吐,不该怨责。兰若幽,把她的血衣脱了。我没使用血魄,外伤一会便愈合,可以躁动一番。」
「主人,这很不道德的耶~」兰若细声地反对。
「是不怎么道德,简直泯灭良知。但我和她,都有话在先,她仍然在我面前喝醉,我背得那么辛苦,总得从她身上获得一些补偿。」
古藤坐在血水里,娓娓地说来,总呆着罪恶的成分,「你的主人,虽说有幸能够率领军队,但从小就是亡命之徒。既然暗之黑手出现,以后也别想太平,死亡的威胁总是伴随,想那么多道德作何?她摆明给我机会……」
兰若幽犹豫一会,伸手解抚痕的衣裤,嘀咕:「主人,平时安安静静,做坏事的时候,好会找借口~」「被玛尔娇和玛尔敏折腾,弄得我闷憋半天,有女人蠢得醉倒身旁,只怨她太任性……」
「主人,她是古情小姐的朋友,不怕古情小姐怨恨你?」
「让怨恨来得再更猛烈吧!」
兰若幽沉默一会,又道:「主人,你明明让我活留口,为何说不想知道刺客的身分?」
「活口都没,找谁逼问?宁雨査不出他们的身分,拿什么来告诉我?我不想跟她纠缠,她是圣君的女人,因那事特别的恨我,纠缠起来对我不利。」
古藤赤裸地踏出浴缸,走向浴门(套房拥有独立的浴间)头也不回地道:「你的衣服也脱了,用湿巾擦净你们的身体,换一缸清洁的水,抱她进去泡一会,洗得干干净净的。我先到床上,净化凌乱的念魂……」
兰若幽看着地上赤裸的抚痕,褪解了自身的衣衫,不由得拿自己的裸体和抚痕的裸体比较,感觉自己虽然正在发育中,身段也不逊抚痕多少。她蹲到水桶旁,洗擦身上的血液,又提水到抚痕身旁,细心擦洗她的身体。
做完这些之后,她用大水瓢,把浴缸的水泼出去,把一旁的七桶清水,倒进浴缸,抱了抚痕坐进凉水里抚痕被凉水浸泡,呻吟几声,努力地睁开醉眼看了一会,又轻轻闭起双目,没能够从酒醉中清醒。
兰若幽泡得舒服,认真地洗擦抚痕的娇体。进浴缸前,两女已擦洗血液,因此新换的凉水,不显得脏秽。她凑鼻到抚痕的嘴前,闻出一股秽酒的味道,便踏出浴缸,取了牙刷和齿膏,扳开抚痕的嘴儿,认真地帮抚痕刷牙……
「不会喝酒,不要喝嘛。世上坏人那么多,一个女孩子,喝醉了容易吃亏。你别看看主人不像坏人,但他真的很坏耶,只是幽幽越来越喜欢他。他的侄女们,都喜欢他呢,乱伦哦,大坏蛋~」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嗔痴嗔痴的,像撒娇的小女孩;她也真的是小女孩,只是残酷的经历,让她显得比同龄女孩成熟安静,但偶尔也会表现出小女孩的娇稚。十四岁,多么天真无邪的年龄……
替抚痕漱洗完毕,她开始漱自己的口,然后看着抚痕抿紧的嘴儿,想到今晚古藤给她的吻,心儿扑通扑通地跳着,捂着自己的小嘴,呢喃道:「幽幽的初吻,被主人夺去哩。不知道爸爸妈妈、哥哥过得如何?幽幽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但愿他们过得比幽幽更好。开始的时候,好恨血玛家族的,主人让幽幽恨不起来,他总是保护幽幽,因为幽幽而杀人,为救幽幽闯角斗场,在圣君面前说幽幽是他的情人~嗯,女奴情人,幽幽喜欢。」
抚痕忽然半睁双眸,醉眼蒙胧地看着兰若幽,彷佛获得短暂的清醒,说了声「别让他碰我」,便又合起双目,睁了几次都不能够完全睁开——酒精的作用,令她的灵魂飘渺,也使得她的眼皮和心智,沉重而迷离。
「抚痕小姐,你醒了吗?」
兰若幽轻唤一声,得不到抚痕的回应,她努了努性感的小嘴,叹语:「既然不想要主人碰你,为何在主人面前喝醉,还要对主人说出那样的话?你应该清楚,主人是着名的战犯,不是一般的男孩。圣君的女人,都敢睡的;侄女他都睡了;大祭司的孙媳妇和女儿也睡。他一丝悔疚都没有,是个让人很难理解的怪胎,偏偏对幽幽免疫……」
兰若幽把自己的和抚痕的娇体擦洗干净,累得靠到浴缸的砖壁,闭目休息一会,提髙声音喊呼:「主人,我把抚痕小姐洗得白白嫩嫩的,再继续泡下去,她会清醒的哦。你要乘人之危便快些,幽幽不帮你做坏事的。」
她继续等了一会,得不到古藤的回应,只得踏出光滑的石砖浴缸,把抚痕从浴缸里扶抱起来,却见抚痕努力地睁眨几下醉眼,又合眼靠在她的肩膀,她伸手拿起旁边壁墙上的干毛巾,见古藤闭眼仰躺,她把抚痕放到床上,道:「主人,你不是说净化念魂吗?怎么躺在床上睡觉?」
古藤睁开双眼,道:「我习惯躺着修习念魂。」
「一般入都是打坐的啊,怎么躺着修习念魂呢?幽幽躺着的时候,都会睡着耶。」
古藤看着她稚嫩而性感的裸体,胯间软软的肉棍陡然勃挺,他收回目光,道:「今晚很累了,回你的床上睡觉吧。」
「主人,真的要在她醉的时候,败坏她的名节吗?虽然她赌气喝醉,也说了气话,但主人不应该跟她计较……」
「我想要她而已,否则我不会坐到她的酒桌,也不会跟她喝酒。」
古藤翻身过来,撑起头颅,看着兰若幽转身出去,他转目凝视抚痕依然醉红的俏颜,自言自语地道:「你拥有像五妹一样银白的秀发,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自从我杀人之后,五妹便对我避而不见。我记不清楚她的颜容,她应该生得像这般的娇美吧。多么希望你是五妹,如此的安静、如此的乖巧,如同没发生那件事之前,总是乖乖地跟在我后面,看着我的背影,象我的美丽影子。」
古藤轻吻抚痕的俏唇,缓缓地倒躺下来,闭目续语:「我不在乎乘人之危,但我给你清醒的时间。如果我睡醒之后,你还躺在我身旁,就算你是五妹,我也要定你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叫古藤·血玛!」


第七章乘人之危
时间在壁灯光芒中晃过。古藤小憩片刻,怎么也平静不了身心的躁动。酒醉的抚痕,偏偏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他睁开双眼,侧脸凝视她片刻,沉叹一声,吻住她的嘴唇,轻易地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
醉迷昏昏的她,迷糊地回应他的吻,把娇体贴得更紧,一双柔臂搂抱他,娇体轻轻磨蠕……
古藤抚摸她的俏臀,滑嫩的肌肤触起的手感,令他的内心更加躁动。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触碰到她肥嫩的阴户,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依然没有醒转,他静静端详她的颜容。
「不管是谁,今晚你是我的。」
虽然与翼图绝色谱排名第四的燕凌走在一起,她的姿容不及燕凌的销魂夺魄,却也是绝对的青春美少女。她拥有一头银白色的漂亮秀发,平时把长长的发尾,扎成粗长的麻花辫,刘海总是从右向左斜覆,遮掩住左额和左脸,叫人觉得整齐中,添一弯稍显凌散的凄愁。
她的麻花辫已被兰若幽解开,银白而柔薄的长发散铺于床单,长短落差的刘海自然地散覆于额头两边,那种特意斜覆出的凄婉随之消失,从而恢复她的本来面目:优雅而宁静,淡娇却明媚。
她的脸型是长俏细致的,生得娇柔而带些稚气(这些稚真的气质,平时被她的愁怨遮掩,在熟睡中自然地显露〉,如果她笑起来,肯定有种天真的妩媚和娇艳,然而平时的她,是很少笑的。
最迷人的是她的蓝色美眸,弯月似的两勾淡黑的睫毛下,那双泛着蓝光的叶眸,自然开合之时,带着撩人的娇媚,即使斜撩的发海,也无法把与生俱来的娇媚覆盖,反而增添一种忧郁的妩媚。
她性感的嘴儿自然抿合时,总勾勒出弯翘的痕迹;若在她笑的时候,会像弦月一般的弯翘,灿媚中带着一种娇气。古藤没有见过她的笑,因此不懂她笑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光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笑应该比她的怨,美好许多倍。
「应该笑的,象五妹以前的笑,那么的可爱。但我扼杀了五妹的笑容,今晚同样留给你哀痛~」古藤伏首亲吻她尖俏的玉鼻。她虽然平静的醉睡,呼吸却甚为急促,也许是因为血热沸賸的缘故。从她的玉鼻,吻到她轻抿的双唇,他用嘴唇含掀她的上唇之后,她微启双唇,依然泄露淡淡的酒气,让他又醉了——他也喝了很多酒,虽然不至于真醉,酒后劲亦叫他的官能和心思,变得有些漂浮。
再次缠绵相吻,她的柔荑攀到他的背,搂住他的身躯。醉睡中的她,吻得很自然,却并不熟练。他出狱之后,遇到好几个女孩,吻技也训练出来了,用他天赋般的舌头,挑逗得抚痕乱吮胡咂。
缠吻之时,他的左手伸到她的阴户,拨弄她的润湿的阴缝……
「嗯嗯嗯~」古藤离开她的唇时,从她的唇间吐出迷醉的轻吟。从她迷醉的神情,看得出醉睡中的她,很享受他的爱抚和热吻。他继续吻她长俏而洁嫩的脖子,在这里停留许久,然后吻她的颈肤、她的下颌、也吻她的耳朵。她的呻吟变得浓烈,下体开始有节奏的蠕扭。
「好紧、好实的阴唇,第一次摸到如此结实的阴唇,像是未开封似的……」
古藤的指尖,触到阴唇的质感,不由得心中感叹。他内心的躁动浓烈,却依然温柔地对待她——虽然他拥有粗暴的力量,但很多的时候,他不会显得太急躁和太粗鲁。
他也许是冲动的,却总是安静的。
「乳房生得真别致。」
古藤抬首起来,看着翘耸的蓓蕾。这两颗嫩乳不显圆大,直立的时候,是稍偏锥形的,乳尖很翘也很挺;此刻因平躺之故,乳房略向胸脯两边拉张,没有她直立时那么耸挺。然而抓在手中,也是弹性十足的两团嫩肉。
她的乳晕和乳头也很美,乳头鲜红而细巧,乳晕也是鲜洁的嫩红。
古藤双肘撑床,双手拢她的乳房,轻柔地舔吻。听着她情动的呻吟,感受她的身体的蠕动,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入,与她一阵磨蠕。然而他面对女性,虽然容易躁动,却总是很有耐性;足以证明他的定力,比常人高出许多倍〈蒙亚列·图镰亦是如此断定)「嗯嗯~好热,痒喔~」处于半醒半醉间的抚痕,因血液的沸腾而变得燥热,呻吟出醉迷的梦喃,双手不停地抓摸古藤的背部。
古藤沿着她别致的蓓蕾吻下来,吻到纤嫩的腰腹。她是个高挑苗条的女性,足足一百七十二公分,却没有半丝的显瘦。他吻遍她的腹肤,吻到她的三角地带,那是一层平滑嫩实的肉原。在垒堆起的阴阜上面,一丛整齐洁白的阴毛,很是性感。淡淡的白色毛绒,铺在两片同样隆肥的大阴唇,也是整齐可爱,或者性感。
他喜欢她那紧挤而肥隆的阴户。虽然当她分开双腿,肥隆或许会消失,但她夹紧双腿时,的确显隆实。她的小阴唇是外露的,阴唇尖像红肉芽,偷生在紧夹的大阴唇外,别致生动。湿润的两瓣小阴唇,被肥实的大阴唇夹挤得紧合,叫他难以控制内心的冲动,双手扒开阴唇,晶莹的爱液在灯光中闪烁。
「看起来好紧,但她已有情人,应该不是处女……」
古藤闷语一声,趴伏到她的阴户,吻舔阴阜和阴唇。她开始躁骚的扭动,他感受到她的肌肤颤栗。他吻得认真、仔细!女人的阴户很整洁,爱液也很乾净,彷佛清水一般,没有多余的味道。他的舌尖挤入紧绞的小阴唇,在阴壁两边磨吮;她的呻吟,激烈而断续。
「嗯~嗯呜!喔喔,嗯~嗯……」
古藤不知吻吮了多久。他喜欢吻她的阴户;在这美丽的地方,停留许久。舌尖始终无法深入,似乎有着某种阻挡;哪怕他不曾与处女做爱,也知道这种阻挡,属于处女的标志。他异常兴奋,吻得激烈、吻得长久……
「都有情人了,怎么是处女?」
虽然显得不可置信,古藤却知道这是事实。他抬首起来,扛起她修长的美腿,但见从阴阜拉裂出来的阴缝弧线,美妙细致中藏着天生的张扬。绞结的小阴唇,令她的阴洞紧实;阴裂的长度,表明扩张性能和容纳性能,比普通女性强许多倍。
「管她有没有情人,是不是处女,她今晚属于我~」古藤手扶肉棍,龟头轻轻刺磨阴缝,沾染清洁润滑的爱液。
如此片刻,他把圆硬的龟头,轻轻往她的阴缝推挤……
「喔~喔~喔!喔唔……」
古藤再也无法控制,龟头推进半个,正想全根送入时,她忽然惊醒(因为胀痛)惊惶失措的蓝眸,似乎痴愣了瞬间,突然仰身、双手推他,「不要进来~」不等她把话喊完,古藤压着她的双腿伏下去,双手抱住她的脸,强势地吻堵她的嘴,叫她无法说话。与此同时,浅插在阴缝的肉棍,狠狠刺入阴道深处,肉体被撕裂的感觉,让他亢奋难停!
紧实的夹套,那般的真实……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着激烈摆扭的她,狂野地抽插几十下,她忽然变得安静,瘫着四肢、任他抽插,也任由他亲吻,却没有回应。他感觉到她的悲泪流出,渗到他的脸肤,使得狂乱的情慾得到缓冲;他停止抽插,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伸手抚摸她的阴户,又把手伸上来看,手指沾满鲜红的血液……
「你说已有情人,为何还是处女?」
古藤退离她的嘴唇,凝视这张恼羞的泪脸,他知道进入之前,她已经清醒,因此她的凄怨随之回归,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浓聚。
抚痕忍痛不语。她的初夜被夺,那时却叫喊不出痛苦,只因她的嘴被他的封堵……
古藤见她虽然痛苦得流泪,却不愿意回答,他又开始抽插,但这次他的动作很柔。
抚痕咬着唇,双眼瞪着他。肉体的痛苦,令她没有快感;心灵的悲愤,叫她无法承受抽插……
「你?」
她吟出一个字,却顿语好一会,抬手起来捶古藤的胸膛,放声痛哭:「古藤,你真的做得出!呜呜~你真的做了!好痛~呜~好痛!杀人狂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会告诉,让她知道你变成什么样的禽兽,叫她永远恨你!」
「我有警告过你,别在我面前喝醉!」
古藤等她停止捶打,他抚去她的眼泪,道:「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终用言语推翻我的怀疑。假如你真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却不肯相认,我唯有进入你的身体,只因我想要你。不管你是五妹,还是五妹的同学,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怀中,注定不可能完美的逃离,但我没想到你是处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哥哥,而去自杀!难怪她不喜欢你,就因为你做事,从来都是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像你这种战争狂徒,做什么事,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管别人的死活。我的那个情人,虽然不值得我爱,他起码尊重我的意愿,从来没碰过我,连我的手儿都没碰~呜喔!我痛,是你把我毁了~」「毁了便毁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泪流尽,蒸发成黎明的露珠,从我的眼中消失,却凝结在你心中,恒久不融解。」
古藤伏首吻她的泪唇,肉棍缓缓地在紧实的血穴抽插,「我的五妹,或者以为我没有改变,但我改变许多,只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让她知道我变了,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岁的时候,便对我避而不见,我不知道她变得怎么样。她应该像你一样的美丽,因为她也像你一样,拥有银白的秀发和蓝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牵着五妹的手,带她四处玩耍,然而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够像个真正的哥哥,牵着她的手,让她快乐的笑、欢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变,会不会让我牵她的手儿,陪她走走呢?」
古藤忽然深插,因为阴茎的尺寸,未能够撞到阴道底部,却也让她痛吟出声——「啊喔~痛!古情永远不会让你牵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远都恨你这个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扰她的清净。她见到我,总会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因此我在见了四姐之后,打消见她的念头。让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遗忘吧,象她想要遗忘我!」
「她也不会遗忘你,她要永远记着你!记着你带给她的痛苦,记着对你的怨恨,记着你这禽兽不如的淫徒!」
「记着最好,记着我曾经因她而杀人……」
古藤喘叹,加快抽插速度,撞得她的双腿颤痛,但她不挣扎、也不推打他,更没有继续说话,她像是麻木似的,蓝眸木木地盯着他,任由他动作。
她痛得流泪,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虽然她不回应,然而处女紧穴,叫他异常的兴奋;平生第一次,进入纯洁女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满足。他变异的阴茎,不停地抽插。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体,从阴道流出,洒了一滩滩的鲜红。
紧夹的阴唇,被肉棍撑撕成腥红的小口,不见了最初的紧合。
也许是因为她是初次,也许因为内心的亢奋,古藤这次只坚持了一刻钟,便开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分量的浓浓精液,注入她的嫩穴,然后停止抽插,却不舍得把软缩的阴茎,抽出刚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粗喘难息,温柔地抚摸她的颈脖和耳根……
「可以了吗?让我离开。」
抚痕的语言带着哭咽,却说得轻柔。
从声音可以听出,她并非极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
古藤的手伸上来,抚摸她的嘴唇,「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
抚痕不是孤陋寡闻的女孩。
古藤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确的说,我有两个未婚妻。然而她们暂时都不属于我,我也不想强迫她们~」「你趁我醉,把我睡了,为何不强迫你的未婚妻?」
「单纯的不想强迫她们罢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总之就是要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古藤说话,许多时候都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强势和无礼。
「没有了。我认了。」
抚痕绝望而无奈地道,她忍着下体的裂痛,闭起美丽的双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侧(床的外侧)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你却如此的安静。我喜欢安静。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满足。」
抚痕无语。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见滩滩的血和精液,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单,轻轻地擦拭她的痛处;当她擦干净私处,她转身过来,擦拭古藤的下体。然后她把脏了的床单,丢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来。
古藤伸出左手,窜过她的颈背,把她的脸,搂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会,她翻转身体,贴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儿跨上来压贴他的腿脚。他扭脸看她,见她闭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额头,道:「我不知道还会在霸都驻留多少天,当我离开这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你,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
抚痕说出她的坚决,「你可以强奸我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成为我的男人。」
「明白。」
古藤给予简洁明了的回应,转身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现得乖顺,没有抗拒他的亲昵动作,直到她感觉到肉棍的勃硬,她才变得有些慌乱,双手轻推他的胸膛,想要转身过去,却被他搂得无法转身,「我或许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会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要珍惜,这段『能够做你的男人』的时间。直到你离开前,你都属于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私处,她吓得缩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
古藤翻身把她压住,撑着脸凝视她,见她显得安静,他伸出手指抚弄她的红唇,如此一会,他握住住胯间硬棒,轻轻送入流血的紧穴,但见她眉头拢皱、双唇抿紧,坚强地忍耐。他不抽插,就这么伏在她的胸脯,抚摸她娇媚愁锁的脸,「也许你是五妹,否则你不会这么安静。」
「我不是~」抚痕扭脸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与他直视。
古藤又把她的脸摆正,亲吻她娇湿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在乎。你我应该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总该有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说,我已猜测出来。第一次杀人,因为五妹的竹剑被抢。那时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剑是我给五妹的,不能够被抢走。那次杀人后,心里好害怕,但没人纠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杀了人。后来,越杀越多,已不懂得害怕……」
「五妹觉得我是因她而杀人,她诚然错了。我只是作为哥哥,杀了欺负妹妹的家伙。不管她如何认为,我始终不会后悔;哥哥保护妹妹,是没有错的。但她恨我~由得她了。」
古藤把脸贴在她的肩颈,娓娓而道。
抚痕闭起眼睛,双手伸上来,拥住他的身体,怨道:「为何跟我说这些?我并非你的五妹~」「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么?我想要你帮我转告她,假如当年的事情重演,我仍然会杀了那小子。」
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平静地说着,「四姐也躲避我,只因当年她在场,却没能够阻止弟弟杀人。她心里藏着对我、对五妹的愧疚,并非她讨厌我杀人。她不跟我说这些,但我心里懂得,却不不想对她说白。我~可以动了吧?」
「嗯~」抚痕轻声回答,如同销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许,臀胯轻柔地动作,阴茎在紧实的阴道进出,渐渐地滑畅,却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还是她的爱液的润滑。
抽插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着沉闷的呻吟。
他继续他的动作,她则持续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被她的泪,滴湿。
他抬脸,凝视她;没从她的眼中,看出愤恨。
于是吻她的泪水……
「我疼!你快些结束,以后~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够找得见我~」「若找不见你,我便找五妹,她总知道你在哪里。」
古藤低语,撑跪而起,推扛她的双腿,低首看着血迹斑斑的肥嫩阴户,狠狠往里一插,撞得她痛叫出来,他道:「明天我得去见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确定。」
言罢,他猛烈地抽送,抚痕发出沉闷的咽哭。
「呜喔~呜喔~呜唔唔~痛~呜呜~」她呻吟着她的痛,没有其余的语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或者如玛尔莎所说,他就是一匹小野狼,虽然体型不大,却拥有狰狞的力量和悍猛的扑腾;他是愈战愈勇的终极斗士,在美妙的肉体上,维持着猛烈的、机械性的动作,经久不竭。
他流着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着泪水,呜咽犹如呻吟……


第八章混血黑珍珠
抚痕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兰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藤推挪,起身落床,站到兰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
兰若幽看着她的私处和双腿的血渍,「你是处女哩,主人第一次和处女做爱耶。」
抚痕皱了皱眉,道:「衣服为何穿不了?」
「昨晚主人遇刺,我们把刺客都杀了,衣服上是他们的血。但你可以穿我的~」「你的衣服,我穿不了。」
抚痕看着一百五十四公分左右的兰若幽,直接拒绝她的提议,她试走两步,下体疼痛,又道:「你主人的身高与我差不多,你拿套他的衣服过来,我穿男装回去。」
「嗯~你要洗澡吗?昨晚的水没有脏,你应该洗一下。」
兰若幽转身出去。
抚痕回眸看了一眼古藤,忍着疼痛走出卧室,至套房里的厕间小解之后,走进澡室,看到浴缸旁边的血衣,她静默地站着,直到兰若幽拿了衣服进来,她才道:「什么人刺杀你的主人?」
「暗之黑手。」
兰若幽回答,把衣服放到衣台,继续道:「你昨晚醉得厉害,倒在血泊中也不醒,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也不能够清醒。我好想知道,主人夺取你的初夜时,你有没有清醒?」
「没清醒。得了吧?」
「嗯~好可怜,初夜都没印象……」
「你最好闭嘴!」
抚痕恼羞地叱语,踏入浴缸中,靠躺在缸壁,盯着纯美的兰若幽,道:「你的初夜,给了主人?」
兰若幽抿着小嘴,不说话……
「为何不回答?」
「你让我闭嘴~」「我~唉。」
抚痕直接无语,闭起双目,回想昨夜的经历……
「主人爱惜幽幽,从来不碰幽幽的。」
兰若幽取来浴巾,绕到抚痕背后,好意地替她擦洗,「你是故意喝醉的吧?如果不是遇到主人,我想你不会猛地喝酒。女孩不该在陌生人面前喝醉,主人从来不象坏蛋,只有幽幽知道他很坏。」
抚痕享受她的服侍,轻然问道:「你如何做了他的女奴?」
「我是战俘,古翼先生把我当礼物送给主人。从主人出狱那天起,我便成为主人的小女奴。他开始的时候,不想要我呢,我当时也不喜欢他,后来决定这辈子都做他旳女奴……」
「短短几天,你便对他如此忠诚?」
抚痕打断了兰若幽「誓言般」的话语。
兰若幽附嘴到她的耳边,细声地道:「抚痕小姐,你不恨主人吗?他强夺你的初夜,你却没事似的,泡在这里跟我聊天,你好奇怪。」
「昨晩是你背我回来的?」
抚痕睁开双目,起身走出浴缸。
兰若幽拧干浴巾,替她擦拭水渍,道:「主人背你回来的~我想,如果不是遇刺,主人会让你跟我睡。但遇刺之后,他改变主意;他说,他是亡命之徒,不想做守礼的君子,你给机会,他就要把握……」
抚痕沉默,直到兰若幽擦干她的身体,她走到衣台前,穿上古藤的衣裤,凝视镜子里的影像,「我美吗?」
她打破沉默,向兰若幽发问。
「很美。」
古藤的声音,他赤裸地进入澡间,走到她的背后,拥住她的细腰,「要走了?」
抚痕转身推开他,无语地走出澡间,兰若幽跟了出去。
古藤淡然一笑,踏入浴缸泡浸。兰若幽很快回转,他问:「抚痕小姐离开了?」
「哦~她让我说,她不会因昨晚之事而恨主人,但她也不会再和你发生关系。」
兰若幽弯腰下来,捡起三人的血衣,又道:「主人。你快点从浴缸出来,我要把衣服洗干净。」
古藤闭目而语:「不用洗了,把衣服留给旅馆处理,我们一会便出去。」
「幽幽没有多余的衣服更换~」「我的钱不是在你手中吗?」
「幽幽可以花主人的钱?」
「今天你和玛尔娇,去买几套新衣吧,老是穿着那两套可怜的旧衣,我看着不舒服。」
「谢谢主人。」
兰若幽丢掉血衣,小跑到浴缸旁,搂住古藤的脸,重重地吻了他的嘴唇,转身跑出澡间,「幽幽要去买新衣服啦,主人的金币,都给幽幽用呢。」
兰若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平和而神秘。
玛尔娇今日无课,听得古藤要她陪兰若幽置办新衣,她欢天喜地的扯着兰若幽跑出学院……
古藤找到玛尔勃的课室前,在树荫下等到下课,玛尔勃出来便问:「五叔,四妹呢?」
「我让她陪兰若幽买衣服了。」
「五叔,我帮你打伞~」古藤把伞交给玛尔勃,道:「你等会还有课吗?」
玛尔勃道:「不是重要的课,就是到训练场进行练习。五叔没人陪,我不去也罢,留下来陪五叔。」
「也好。」
古藤不跟她客套,道:「你陪我去见五姑,我不知道她的课室哪。」
玛尔勃领着古藤,到达古情的课室,却找不见古情,问知古情留在宿舍,便与他前往女生宿舍区,她独自进去一会,很快出来了。
「五姑不舒服,她在睡觉,说不想见五叔……」
古藤把伞重新交给她,转身缓步而行,道:「忽然间不知要去哪里。玛尔勃,三哥有讯息吗?我想该是离开霸都的时候了。」
「昨日黄昏,我爸差来信使,说奴隶未购足,还得多等几天~」玛尔勃侧首凝视古藤,贴近他的肩膀,一改平日的明朗神色,羞态毕露地轻语:「五叔,我~梦见你在梦里里,对我做一件很过分的事……」
古藤默然,继续前行。
玛尔勃跟随一会,道:「五叔,等会你去哪里?」
「我想回旅馆。」
「我陪五叔回去。」
「忽然不想回去了。」
古藤果断地道。
玛尔勃瞪着他,不悦地道:「五叔,我不会吃了你~」「五叔跟你去上课吧。」
古藤转移话题,「你不是要上训练课吗?五叔也想去看看。」
玛尔勃嗔恼地看着他,道:「五叔是怕我吗?」
「你是五叔的侄女,五叔怕你干嘛?」
「正因为是侄女,五叔才会害怕。」
玛尔勃把伞交到右手,左手搂住古藤的腰,坚定地道:「我喜欢五叔,从角斗场出来,便喜欢了。我献出初吻,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五叔,而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也知道不能够喜欢五叔,但我偏偏总是想着……」
「五叔知道的。」
古藤轻叹,伸手搂住她的腰,然而十四岁的她,已然比他高出一两公分,怎么看都有点不搭配,「过些日子,你也就不会想五叔了。你喜欢的,不是五叔,而是暗狱战王——」
「不,我喜欢五叔!我是知道暗狱战王的真实身分之后,才喜欢的,我就是喜欢五叔!」
两人走到拐角处,玛尔勃见四周无人〔正值上课时间〕,把古藤推压到屋墙,把伞往她的后脑勺一遮,强势地吻住他的嘴……
古藤推开她的脸,凝视她片刻,又把她的脸拉下来,温柔地吻她的红唇,她欣喜地回应,如此缠吻一会,他退离她的湿唇,道:「其实五叔害怕,所有的事物;但任何事情,五叔都敢做。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敢做,便可以无顾虑地去做,你懂吗?」
玛尔勃黯然地点头,喃语:「五叔~吻我。」
古藤与玛尔勃,来到学院的训练场——学生专用的练习、比划场地。此片空旷地,几乎占用了学院三分之一的面积,显得非常的宽阔。这是霸武学院最主要的学习场所,摆设有许多武器架,齐集所有种类的武器,但这些武器不经允许,不能够随意使用。
学生们毎天都会到训练场,单独练习;偶尔有比划练习,必须在导师的监促中进行,以免造成意外伤亡。
「霸武学院比祭司学院热闹许多,祭司学院太安静。」
古藤看到成堆成群的学生,不由得感叹;念魂者使用心灵力量,需要心灵的静修,不似血斗士这般,需要的是澎湃的激情和强健的体格。
「我觉得安静些好,像五叔这般安静,神秘而有力量。」
玛尔勃偎依着古藤,她不怕让人看见,因为古藤是她的叔叔,侄女偎靠叔叔的肩膀,谁都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太阳酷热,训练场上,很多女生都打伞,所以玛尔勃撑伞替古藤遮阳,没有引起注意。
「五叔,你要到我们班上看训练,还是随意看看?如果到我们班上,我给你介绍女孩。」
玛尔勃性情明朗而庄稳,豪放的本性中不失矜持,偶尔还带些淡淡的羞涩,但她说话做事通常直接明了,「我看多风流成性的男人,我爸就是出格的一个,所以不会因这些事而吃醋。我可以把女孩介绍给你做情人,但是私底下,你要像刚才那般对我,可以吗?」
「五叔只是来看上课的,不是来找情人的。」
「我后面那句话,你没有回答~」「可以吧。」
古藤被逼得无路可退。
玛尔勃嗔道:「你要回答肯定些。」:「没有别人在的时候,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古藤把话说得露骨,声音却非常的柔和。
玛尔勃听了,笑得很明媚,道:「五叔,我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训练场这么大,我们随便逛逛吧。」
古藤不再言语,一边缓行,一边看学生们舞刀弄枪,更有学生在进行对打练习……他走了片刻,看见玛尔强领着两个漂亮的女生过来,他和玛尔勃迎上前去。
「五叔,那天本来想带她们过去接你,但时间紧迫,我一时找不着她们,没带去给你看。」
玛尔强搂抱两女,神态得意地道:「她们是霸都贵族之女,左边的叫荷里玛露,右边的叫索媚·伽莎莫,以前是情敌,现在是姐妹。」
她们都是白种女孩,荷里玛露高挑健美,将近一百八十公分,黑发的她,气质冷艳;索媚·伽莎莫,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却也是高挑曼妙的女孩,她拥漂亮的金发,比荷里玛露更显娇媚。
古藤伸右手,道:「你们好,我是玛尔强的五叔,他没有欺负你们吧?」
两女分别与古藤握了手。
索媚道:「五叔,他天天欺负我们,你要替我们教训他啊~」古藤看着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的玛尔强,做出比划的手势,笑道:「他比我高大许多,我肯定打不过他,等哪天我比他高大,再帮你们教训他,如何?」
荷里玛露道:「玛尔强,你不是说五叔沉默寡言吗?为何我感觉他很会说话?还挺幽默~」玛尔强耸耸肩,道:「幽默是我们家族的优良传统,五叔也不能够逃避血统传承的天赋。」
古藤淡然而笑,道:「你们回去上课吧,我只是没事过来看看,有玛尔勃陪着我。两位小姐,有空请到血玛来玩,或者嫁到血玛也可以,我作为他的五叔,都欢迎你们。」
「谢谢五叔,我们一定会到血玛玩,但是嫁给他嘛?就要看他的表现。」
索媚故意刁难玛尔强……
玛尔强乐道:「你嫌我表现差吗?今晚到旅馆,我表现给你看看!」
荷里玛露道:「你还有钱吗?别说要我们出钱,我们也没有了。」
「这些是什么?」
玛尔强从口袋掏出五枚金币,在两女的眼前晃来晃去。
索媚惊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金币?是否又骗家里要钱了?」
玛尔强哂道:「我是那种骗家里要钱的混蛋吗?这些金币是五叔给我的礼物,本来是六枚的,那晚跟你们到旅馆表现,加上这几天的开支,花掉了一枚。咳,五叔,你没有礼物送给侄儿的情人么?」
古藤没想到玛尔强领着情人过来,目的是向他索钱,幸好他出门时,向兰若幽要了十枚金币,否则碰到这种事免不了尴尬一场。他掏出金币,笑道:「我也没带礼物,你们拿这两枚金币,购买自己喜欢的吧。」
他分给两女各两枚,看着她们欢喜地搂着玛尔强离开,想起一件事,自语地道:「看来也得把把金币补给六弟的情人……」
「大哥大姐和六叔,都好会花钱的,你别给他们那么多钱,家里不准他们乱花钱。」
玛尔勃对古藤的慷慨表示不满,她的父亲便是特别败家的榜样,她不想家里多出几个像父亲那般的「风流人物」。
来到训练场东角的林地沙斗场,有一群十三、四岁的学生围观比斗,参斗的是牛角毛男和黑人男生。两个男生穿着铁铠劲装,肌肉结实有劲,然而就身高和体型来看,黑人比牛男矮小许多,偏偏实力相差无几,斗得旗鼓相当。
「玛尔勃姐姐,快来看我们班上的比斗!」
古藤听得一声娇喊,循声望去,却是一个非纯种的黑人女生,她美丽的面孔稚气未脱,应该是十三四岁,然而她高挑的体势,已是一百八十多公分,身段苗条而不失健美,乃黑人(或混血黑人)当中,极其难见的天姿少女。
「那是你们班的同学吗?」
古藤低声问玛尔勃。
「不是的,那是低年级中班的,她叫萨沙美,是萨沙罗大帅的独生女,早两年萨沙罗大帅来过我们家一次,带着她过来,因此和我们熟悉,在学院见面都跟我打招呼。」
玛尔勃一边回答古藤的问题,一边与古藤走向那群学生。
萨莎美迎过来,拥抱了玛尔勃,转眼冷瞪古藤,道:「玛尔勃姐姐,这是你的情人?太逊了吧?都矮成这样,长相也勉强……」
玛尔勃不悦地叱道:「萨莎美,你闭嘴。」
萨莎美噘起性感厚实的嘴唇,道:「好啦,我不说你的情人的坏话?」
玛尔勃道:「他是我五叔,古藤·血玛~」「古藤上尉?」
萨莎美那双黑色的魅眸,露出惊诧之色,疑惑地道:「姐姐,你们血玛的男人,普遍生得很高大,为何他这么矮小?我怎么看,都无法看出,他有多厉害!」
古藤很自然地道:「你觉得要如何才算看起来很厉害?」
「起码要生得高大强壮!」
「像你那两个比斗中的同学吗?」
「哦,一看就很有力量~」「那我诚然没有力量。」
古藤笑着伸出右手……
萨莎美犹豫一会,伸手与他握了握,迅速地把手儿抽退,显得对他没有兴趣,转脸朝玛尔勃道:「姐姐,你瞧瞧我们班的黑人斗士,他才十三岁,身高已经一百八十六公分,血魄达十限,是除了我之外,我们班最强的血斗士。」
「你喜欢他?」
玛尔勃随口问道。
萨莎美傲然道:「我怎么可能轻易喜欢男人?只因他是黑人,又有如此天赋,我纯粹是欣赏他。能够让我萨沙美喜欢的男孩,至今没有出现;等哪天出现了,我带给姐姐看,一定是个高大俊帅、特别有力量的男人。」
「你是九限之极限吧?在你们班里,你是最强的血斗士。」
古藤插言一句,惊得萨莎美回眸看他,「你怎么知道的?我过些日子,可以提升到八限之初限……」
「我猜的。」
古藤微笑,他不想仰脸,所以没有看她的脸。
萨莎美道:「你猜猜比斗的两个学生,谁能够在比斗中胜出?」
古藤不答反问:「你猜是谁?」
萨莎美骄傲地道:「我们黑人。」
古藤简单地问:「为何?」
萨莎美道:「他们比斗过许多次,每次都是黑人胜出,此次也不会例外。」
古藤抬首看着她,道:「喜欢赌吗?」
「不喜欢。」
萨莎美把脸抬得更高——就是让你古藤看不着,咋了?
「那就算黑人蠃了。」
古藤低脸下来,转首继续道:「玛尔勃,到你班上看看吧。」
「等等~」萨莎美移到古藤身前,道:「你神神秘秘的说话,是认为黑人蠃不了牛角男吗?」
「我没有他们厉害,所以看不出结果。」
古藤对于谁输谁赢,没有多少兴趣。
萨莎美瞪大黑泽艳丽的双眼,冷瞅他一会,噘嘴道:「我,我赌黑人蠃。」
「押注什么?」
古藤不是专业赌徒,但他既然要赌,总有所押注。
萨莎美不甘示弱地道:「你要我押注什么?只要我拿得出来,都敢跟你赌。」
古藤看了看她的脸,平静地道,「我用生命,赌你的初夜,我赌牛男胜出。」
萨莎美愕然片刻,咬唇道:「我不赌~初夜。」
「那你裸奔。」
古藤抽出匕首递给她,「黑人赢了,你捅我心脏,黑人输了,你在此裸奔。」
「我不赌了,谁跟你烂赌?哼!」
萨莎美显得信心不足,皆因古藤的押注太大,输蠃对她都没有好处,谁敢随便刺杀血玛的男人啊?当她萨莎美是弱智吗?她就不赌~就在此时,那群学生一片喧哗,却见黑人倒地,牛男的铁斧停在黑人的额头……
「怎么可能?」
萨莎美惊叫出声,转眼瞪着古藤,强势地问道:「为何牛男这次会赢?他以前都是输的。」
古藤淡然地道:「黑人太骄傲,牛男太憋屈。不管他们以前相斗的结果如何,此次黑人都表现得躁骄,但输得多的牛男沉着一股认真的怒劲,我赌的就是这分认真。他们的实力相差不大,谁不认真谁便输了。」
他从她的手中接过匕首,收刀回鞘,踏沙而行。
「萨莎美,别瞧不起我五叔,他的厉害之处,不是你能够想像的。」
玛尔勃指责萨莎美一句,撑着伞冲前几步,脸靠到他的肩膀,崇拜地道:「五叔~你在我心中,是最髙大的。」


第九章曾经与现在
在霸武学院的训练场相遇凯希,是古藤始料不及的。谈话之后,得知她过来找二弟克拉克·烈羽。虽然她曾说,让他别找她,但既然相遇,也就走到一块。他大胆地搂住她的腰,她也安静地让他拥着。
玛尔勃早早地离开了,说是过去她的班级报到……
「你打算什么时候前往南泽?」
「等我三哥的消息,他准备妥当,我便随他离开。」
古藤抚摸着她的诡美的秀发,「从南泽回来后,我到『天泽之喙』拜见你的祖父,重新申明你是我的妻子。」
凯希幽叹:「我怕你见我爷爷,你这般的性格,他会杀了你。我们烈羽与你们血玛,早已势同水火,当年也是太后怂恿之故,为的是拉拢你们血玛。然而联姻之后,血玛依然站在圣君的立场,加之你的入狱,爷爷单方面解除婚约。你如今去见他,也是无济于事。」
「我想去见他,只是想当面跟他说声,你是我要的,谁都别想抢走,除非我死了。」
古藤说话的声音很平和,但他所说的话,却不属于「平和」的类型。
「别去见我爷爷好吗?我即使死,也不会嫁给罗克普!以前跟你说过,我会等你,一直等……」
「假如一定要用死亡,来抗拒你和罗克普的婚姻,我宁愿你嫁给他,我总会把你抢回来。」
古藤感叹,不顾训练场众多目光,把她的脸扳转过来,亲吻她的嘴唇……
「哎呀,旧情复燃啦?吻得相当热烈嘛~」艾莲嘲讽的声音响起,她已经到达两人的身旁,手指捅了捅古藤的背,「死矮子,你特意带她过来,向我示威的吗?」
古藤把凯希搂入胸膛,拿过她手中的伞,故意反问:「都被你看见了?」
艾莲气得美嘴抽扯,怒道:「你跟我过来,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好好把帐清。」
「在这里不行吗?」
古藤不以为然地道。
「你们不要脸,我却是要的。」
艾莲言罢,转身便走。
古藤和凯希,跟随她到南面的竹林,走入竹林深处,但见她转身过来,叱喊:「烈羽家的,你老公到什么时候?」
凯希愕然片刻,仰首吻了古藤的嘴,冷冷地道:「斯林格列家的,他十二岁的时候,便是我的丈夫,我想抱他多久都可以。」
艾莲没想到冷雅的凯希,变得如此强势,气得俏脸泛红,怒叱:「放屁!你们的婚约,在他入狱后已解除,你也准备和雅玛斯家的罗克普订婚,即使你曾经是他的未婚妻,现在你什么都不是!」
凯希不与艾莲辩驳,深情地凝视古藤,轻声呢喃:「哥,我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是的。」
古藤轻应一声,温柔地吻她的香唇……
艾莲怒得推开古藤,娇声喝喊:「你想退婚,跟我爷爷说,在我面前气我,算什么男人?我明白告诉你,虽然我讨厌你,但你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都牵涉到我的名声。在你未退婚之前,别想跟她重温旧梦!你现在是我的,不是她的。」
「从南泽回来,我会向大祭司提出退婚,迎娶凯希……」
「做梦!」
艾莲冷叱一声,转眼恨瞪凯希,「你会做的,我也会做~」她抱住古藤的脸,侧首下去吻住他的嘴,却是吻得相当笨拙,只懂得胡乱亲吻,没有任何技巧,看来是未曾接吻过,只因激动生气而突然献吻,为的是要跟凯希斗气!
「有人来了。」
凯希轻声说了句,惊得艾莲放开古藤,四处张望,但见芬格兰向这里走来,她的眉头皱了皱,道:「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怕让她看见。」
芬格兰是她嫂子的事情,雷杰欧吩咐她保密,因此在学院里,芬格兰与她的关系,只是同学或朋友。
凯希幽然道:「艾莲,别装了,虽然很多人不知道她是你的嫂子,但不代表没有人知道。」
「知道就好,我更不怕。」
艾莲向芬格兰招手,等她走近了,道:「大嫂,你来找我的吗?」
「训练场太热,我偷跑出来,想到竹林凉快一会,结果看见你们。本来想装作没看见,你却向我招手……」
芬格兰说话时,看着古藤,顿语一会,又道:「艾莲,你的未婚夫惹你生气啦?」
「大嫂,你回家后,一定要跟爷爷说,这矮子当着我的面,跟旧情人约会。这事若传出去,我没脸见人。」
艾莲气愤地道,芬格兰叹道:「艾莲,我听说,爷爷准许他抢回曾经的未婚妻……」
「哪有这种事情?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不记得从哪里听来的,反正爷爷是不管的。」
芬格兰偷瞄古藤,上次与他缠绵时,她问起这些事情,他稍微跟她谈过。
艾莲沉默片刻,抓住古藤的双臂摇晃,喊道:「你说,我和烈羽家的,谁做妻谁做妾?」
古藤没有抬脸看她,只是伸手推开她,静静地坐到竹叶地,道:「你不会是我的妻、也不是我的妾。你反对这桩婚姻,我也没有答应过,你我之间,没有关系。凯希,过来,我想抱你。」
凯希默默地走到他身前,蹲坐下来偎依他的胸膛,撩了撩金黄中掺夹红丝的柔发,混血的美脸不见半丝的波动,始终如故的冷雅明静。
艾莲看着古藤无视一切的拥抱凯希,越看越觉得不对头,强把心头的羞怒压下,转首询问芬格兰:「大嫂,爷爷既要我跟他订婚,也同意他娶烈羽家的?」
芬格兰模棱两可地道:「我也是听说的,不是很确定,你问问爷爷吧。」
她是从古藤口中听来的,假如古藤跟她说的并非事实,她如何解释呢?她也得给自己留些后退的余地……
「不管了。」
艾莲咬了咬唇,傍着古藤偎坐下来,瞪了凯希一会,道:「我做妻,你做妾。」
凯希直视她的双眼,没有任何的畏缩,道:「你们订婚之宴,我也有耳闻。你说他又矮又丑,配不上你艾莲大小姐,为何委屈自己与我共侍一夫?」
「全天下都知道他是我未婚夫,如果让你把他抢走,我岂非要被人耻笑?与其这样,我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要成为大家的笑柄」」艾莲自觉找了个很不错的理由……
「可是,只有少数人知道你和古藤订婚,而且还没有正式下聘礼和婚约,不算真正的订婚;即使大家都知道,也有你抗婚在前,谁都认为是你退的婚,如何耻笑于你呢?」
芬格兰娓娓谈来,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艾莲仿佛受到严重打击,娇躯微颤,忿道:「大嫂,你是来帮烈羽家的吗?我是说他又矮又丑怎么了?他本来就生得不高、也不帅,我说的是事实!我曾经当众拒婚,现在就是要抢婚,又怎么了?你身为大嫂,也不会看情形说话,却要拿话塞我,你是想把我气疯啊?死矮子,有了曾经的未婚妻,就不要现在的未婚妻,我要疯了!」
她抱住古藤的脸,死吻他的嘴,没得到他的回应,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哼喃一句「把嘴张开」,他勉强张开双唇,她急忙吐舌进去,胡乱捣咂一阵,自感委屈,欲退舌出来,他偏在此时含吮她的香舌,把他的热舌伸入她的檀口,滑入得很深很犀利……
艾莲完成她的初吻!娇喘息息地偎在他的右肩,侧脸看着凯希·烈羽,一副最终获胜的慵懒神态,还不忘朝凯希吐吐尖舌……
凯希淡然一笑,仰起她美艳的圆脸,古藤朝她的嘴儿吻了下来,吻得深情而缠绵。
艾莲当作没看见,仰首看着站在旁边的芬格兰,见她神情默然地看着相吻的两人,便道:「大嫂,你和大哥行房的时候,女奴们也是陪着的吧?她们也和大哥接吻、做爱,是吗?」
芬格兰如梦初醒,急忙看向另一边,道:「嗯,男人都这样。你大哥最过分,在学院装作不认识我,跑去哄别的女孩……」
艾莲不管芬格兰后面半句话,只听取了前面的那句「肯定」,她便展露笑脸,道:「其实我也知道贵族的男人有很多妻妾,还有挥之便去召之即来的、数也数不清的漂亮女奴,所以我也不怕你看到我的未婚夫跟凯希姐姐亲热,因为她以后是我的好姐妹。」
对于艾莲的转变,在场的三人都感诧异。
凯希推开古藤的脸,转首娇喘道:「你明明气得想把我杀了,怎么把我当你的姐姐?」
「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艾莲神秘地道,见凯希偎身过来,她抱住凯希的脸,使劲地「啵」凯希的嘴唇,脆声欢笑:「嘻嘻,有我们老公的味道。我跟你明说吧,这矮子气我当初对他不好,想把我甩掉,但我岂会甘心?既然赢不了你,只好与你携手与共,免得被人说我输给了你。」
「看来你真的疯了!你不喜欢他,何苦做他的妻子?」
凯希幽叹,仰首凝视古藤,温柔地道:「我喜欢他的,十二岁的时候见到他,我便喜欢他。后来我也恨他,现在仍然恨他。恨有多深,爱也多深。哪怕我们家退了婚,哪怕我如何的诋毁他,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他不是我的未婚夫~」艾莲听得痴愕,傻傻地道:「他曾经的确风光,但他现在一介平民,长相也不讨好,你为何如此喜欢他?」
「我不知道的,也许单纯是无法抗拒的命运,无法抗拒地爱了他,也无法抗拒地恨着他。」
凯希从古藤的怀里起身,弯腰吻了他的额头,轻声道:「我回祭司学院了,你留在这边陪你新的未婚妻吧。虽然我说让你别找我,但你若听了我的话,我会更恨你。」
「凯希姐姐,我送你出校门。」
艾莲跳起来追上凯希,牵了凯希的手儿,回首脆喊:「大嫂,你帮我看着矮子,别让他逃跑了,回头我找你要他。」
芬格兰看着两女远去,叹道:「艾莲喜欢上你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喜欢你,但像她这般野性难驯的女孩,若是不喜欢你,不会做到这分上。」
古藤看着她斜裙卷腿,如此的劲身裙装,更显她的性感,张嘴就是「躁动」,向她伸出双臂,她初时装作没看见,可是他固执地伸张双臂,她四顾无人,低叹一声,轻轻地投入他的怀抱,便是一番缠绵热吻。
「你会为我做到什么分上?」
古藤的手伸入她紧衣包裹的胸脯,手爪探入她的胸罩,抚摸坚挺的乳头,不时地亲吻她的嘴唇,间中问出这句话。
芬格兰又四顾一会,正首瞪他,道:「别乱搞,被人看见,我一头撞死在你怀里。」
古藤笑道:「我的胸膛不是墙壁,你撞过来只会撞痛我的心,不会让你如愿死去的。」
「你的心也会痛?我宁愿相信铁石会开心,也不会相信你的心会痛。」
芬格兰恼嗔一句,感觉到他的右手在撩她的裙摆,偏偏她左腿的裙摆很短(从她的大腿中段往右腿裂拉的斜装劲裙,自然是最容易伸手进入的地方……她急忙落下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慌道:「别这样,大白天的,别为难我。」
「艾莲把我带到这里,证明这里偏僻,很少有人过来。想想也是,这竹林茂密、枝叶杂多、野草蔓生,学生们到训练场,忙着练习和争强好胜,谁会走入这片没人打理的竹林呢?只有偷情的男女,或许会偶尔看上一眼……」
「我没有和你偷情,每次都是你强迫的。别以为你和我睡过两晚,我就喜欢你了;你比我的丈夫逊色多了,我喜欢他的高大英武,更爱他粗长的肉棒。只是被你强迫,我才勉强依你~」芬格兰说到最后,脸儿透红地垂下,不敢直视古藤的双目。
「你再勉强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古藤的左手,绕到她的后背,扯开她的手,左手伸入她的裙底,抚摸她的股沟和阴沿,摸到了她的湿意,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底裤摸弄一会,伸手出来,把沾着她的体液的手指,送入她的嘴里。
她仰首羞嗔地瞪他,含指怨道:「这里不行,艾莲会回来。若你不想放弃,我跟你~回旅馆吧!」
「从这里走出学院,来回需要的时间,起码半个时辰以上。她刚才没说回这里找我们,只说让你看着我,证明她认为我不会在这里停留,所以需你跟紧我,好让她能够找着。」
古藤把手指从她的嫩嘴抽出,双手撑在竹叶上,神色自然地道:「裤头好紧,麻烦你帮我松解。」
芬格兰再次张目四望,确定竹林的寂静之后,用额头重重地撞了他的胸膛,「我死给你看?」
低首解开他的牛皮腰带,把他的裤头扯到膝盖,张口把他坚硬的阴茎吞含。
古藤弯伏过去,把她的裙子扯撩上来,双手伸到她撅翘的屁股,隔着亵裤抚摸她的肥阴。
如此片刻,情欲的液体,把她的裤布流湿,他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你上面的嘴累了,换你下面这张嘴吧,它似乎馋了。」
芬格兰仰首起来,羞嗔一声:「淫棍,你才馋~」古藤抱正她的身体,侧首吻住她的嘴,右手伸入她的裙底,把她的亵裤扯往她的左侧;她配合着蹲坐,落手撩起垂长的裙摆;他的左手伸进裙底,扶肉棍对正潮湿的阴道口;她依势一坐,把肉棍纳入湿热的肉洞,伏在他的胸膛娇喘……
「我不是淫荡的女孩,但你让我变得淫荡。」
「我也不是好色的男孩,但你让我变得好色。」
「鬼!你比谁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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