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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翼图卷宗-20
第十章复仇者
古蒙把剑抽出来,放古藤进浴红,把他整个按到水里,运起修罗血魄,但见血红之芒大盛,竟是用血魄刺激古藤的心脉,维持古藤的生机……
妮兰等女纷纷从窗户射入,急步冲入浴间,却是都不说话。
不一会,燕瑶等女到达,一女把双手探入水里,但见桃色淡光散发,却是赎魂念力。
“古蒙,你的血魄对古藤无效,只会妨碍赎魂的治疗,你休息吧。”
燕瑶哀然吩咐。
“老五的心脉极弱。”
古蒙抬脸起来,虎目含泪,“玉泽春那婊子呢?”
妮兰回道:“在外厅。”
古蒙愤然走出,只见玉泽春被秦俪和莱丝押挟,他揪着她的头发,“砰、砰、砰……”
巨拳打在她的小腹,痛得她凄声惨叫,鼻口喷血……
“古蒙,别把她打死。”
默尔拉抱住古蒙,拖他退到一旁,“你若要泄恨,当着我们的面,把她强暴都行!但让她活着……”
“老子只想宰她,拿剑削她的肉、剔她的骨!妈的,杀我五弟……”
“古藤上尉的心脉,恢复正常了。”
施展赎魂念力的圣卫,惊喜地喊叫。
古蒙甩开默尔拉,冲回浴间,伸手进水里,探了探古藤的心胸,悲怆地狂笑……
“哈哈!妈妈说得没错,老五是水中不死的传奇,哈哈,哈哈哈!”
美丽的赎魂圣卫,虚弱地倒坐在地,愧疾地道:“对不起,我只是十界念魂……”
“你做得很好,和姐妹们回去休息吧。”
燕瑶语毕,两个圣卫扶她出去。
此浑身是血、包满绷带的律都楚艳,被兰若幽和莎罗妮扶进来,她和兰若幽跪在浴缸前,哭声悲恸。
古蒙看了看两女,道:“楚艳,贞罾上衣服,老五死不了。”
“三哥,呜呜,我没能够保护他……”
“责任不在你们,尼德以及那跑掉的家伙,血魄在老五之上,你们如何是对手?
即使老五没有受伤,在阳光底下厮杀,怕也难击败他们。我到达的时候,老五奄奄一息,肌肤也已脱水。因此,顾不得追赶他们,让他们逃了。多亏得旅馆派人报讯,否则老五没救了。“古蒙说到狠处,又想出去暴虐玉泽春。
燕瑶劝道:“把她交给古藤处置吧,我忽然想起,她和尼德,可能是那两个村长的后代。这些仇怨,还是让古藤处理比较妥当。”
古蒙想了想,道:“圣后,请你们照看老五,我追尼德去。”
燕瑶道:“我已经请求汤府派人封锁全城……”
“我还是要亲自追查,被我逮到的话,把他剁成肉酱。”
古蒙愤然而出。
“野鬼,我也跟你去。”
妮兰追了出去。
燕瑶叹道:“我们到外面守候吧。”
兰若幽和律都楚艳,注视着浴缸?的血水。
大约过了三刻钟,血水里有了动静,兰若幽把古藤从水里抱出来,却见他睁着无神的眼睛。
“老公,哇呜……”
律都楚艳喜极而泣。
燕瑶等女从外厅走入,“古藤,你的命真硬!”
燕瑶由衷地感叹。
“圣后,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古藤虽然无力动弹,然而可以说话。
默尔拉道:“如果不是旅馆通知得及时,你必死无疑。”
“尼德和玉泽春呢?”
古藤问道。
燕瑶答道:“你三哥赶到时,尼德正要戳刺你的心脏,他顾着救你,被尼德逃了。
玉泽春在外厅,你是否现在要见她?“古藤虚弱地道:“我有几句话要问她……”
莱丝和秦俪押扶玉泽春进入,但见玉泽春怒目盯着古藤,“我说过,我会杀了你!”
“玉通宏村长是你的父亲吧?尼德应该是索克村长的儿子。当初第一次见到尼德,便有种熟悉感,然而很难把他和刺客联想到一起。你们把仇恨隐藏得那么深,令我很佩服。现在想要和我说些什么吗?咳咳……”
古藤气息不接,一时咳得厉害。
玉泽春朝古藤吐了口唾液,怒骂:“无良凶徒!你把我的父母、我的弟弟杀了,把我的族人和村民都杀了,我与你无话好说。”
古藤喘过气,道:“林芝嫂子,你写信通知爸妈,把她的妹妹囚禁,并且追查其余人等……”
“古藤,我要杀了你——”
“我知道。”
古藤打断她的话,对燕瑶说道:“圣后,她不想辩解,我给她沉默的权利。请你在汤府找间狭窄的囚房,用铁缭锁着她的四肢,给她饭吃供她水喝,但别给她配备其余物品。”
燕瑶便道:“默尔拉,你留下,其余的人押解玉泽春回汤府。”
莱丝和秦俪押着玉泽春出去,莎罗妮率领其余圣卫紧随而去。
林芝出去,吩咐旅馆往律都楚艳房里的浴缸打满水,回来看见默尔拉脱得半裸,不解地问道:“默尔拉卫长,你这是为何?”
“这事情很难解释,也很难理解,但对他很有效用,可以令他恢复元气。”
拉脱掉裤子,小心地踏入浴缸,抱古藤到她的怀中,一会之后,感到古藤的生殖器勃硬,她把他放靠到缸壁,坐到他的胯棍之上,道:“圣后,请你们到外面候等,我需要一点时间。”
燕瑶转身走出;安泽和林芝,分别扶起兰若幽和律都楚艳,也走到外厅的桌旁坐了。
“圣后,默尔拉懂得传说中的阴阳疗法?”
安泽不敢置信地问。
燕瑶回答:“不是默尔拉的问题,是古藤的体质异常,能够在女体里,进行自我治愈。还有,圣君批准默尔拉和古藤发生关系,你们不必为此事惊讶。默尔拉说,古藤的血液具有催情作用。待会她的声响若太大,请你们多加谅解吧。”
兰若幽把浴间的小门掩了,痴痴地坐到门外,低泣……
半刻钟后,浴间里传出默尔拉的淫叫。
持续一刻钟,默尔拉出来,道:“律都楚艳,古藤要见你。”
兰若幽扶持律都楚艳,走回浴缸前。
古藤细声道:“进来陪我泡澡吧。”
在兰若幽的扶持下,律都楚艳坐入浴缸,她伸手握了古藤的阴茎,发觉仍然坚硬如钢铁,惊声低语:“你没射给默尔拉?”
“你老公不是经常早泄的,那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射出今日的第二次?”
古藤淡然苦笑,疲惫地闭起双目,“对不起,险些把你们害死。”
“既然是你的老婆,自然要与你面对一切。”
律都楚艳贴坐过去,把肉棍纳入她的嫩洞,“我的身体被很多人看了,你会不会生气呢?”
“我的楚艳身材那么好,给谁看都不丢脸,是吧?”
古藤舒服地喘着,想抬手抱搂她,却无力抬起双手。
律都楚艳忧虑地道:“以后就不好看了,会留下许多伤痕……”
“不会比我多的,我会喜欢你的伤痕。”
古藤任由她吻着,转口问道:“兰若幽,你身上有伤痕吗?”
兰若幽道:“主人,幽幽没有外伤。那追我的刺客,不敢用刀伤害我,而且他追上我没多久,古蒙先生便赶到,把他和后面追上来的那个刺客都杀了。那个尼德,想活捉幽幽……”
“谁叫你生得如此娇美?平时我见那杂碎,总是用色眼瞧你,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律都楚艳怒嗔,她对尼德向来没有好感。
“你怎么只包扎伤口,却没有穿上衣裤?”
古藤闭目而语。
“她们包扎完毕,我赶着过来看你,哪有时间穿衣?”
律都楚艳略显羞态,吻着古藤的耳颈,温柔地娇语:“古藤,我想,你让我爱上了。”
“哦……”
古藤轻应一声,“我会写信回家,让爸妈把聘礼送到列兰族。回到血玛塞城,还你一个体面的婚宴。”
“我不要婚宴,我只要你以后多疼我,因为以前你对我太粗暴,必须偿还我。
聘礼嘛,我得为爸妈争取,他们辛苦地把我养育,不能够叫他们把我白白地送给你。“律都楚艳娇嗔,脸面浮红,又是一声喃语:“夫君,我兴奋了。”
安泽走进来,道:“五弟,你们完事后,我们把你转移到楚须的房间,换一缸干净的水。”
古藤终于得以住进汤府。因为他的伤势过重,燕瑶决定多停留一些时日。七日后,古藤能够落床走路了,便与燕瑶说可以启程,但燕瑶坚持再多待几日;古蒙担忧古藤的身体,也赞同燕瑶的决定。
养伤期间,诸人发觉律都楚艳的伤势恢复得极快,第一日便结了疤,四、五天之后,疤痕几乎消失(若再过些日子,怕是完全没有痕了)她们猜测是古藤的血液所致,毕竟那时她在血水里浸泡许久。于是诸人感叹古藤的体质的神奇和无解……
受伤后的第八日的中午,古藤与律都楚艳欢爱后,携着她和兰若幽泡澡。
“小男人,你怎么不对兰若幽动真格?明明每次都把她弄得春潮洋溢,却是不肯破她的洞,小心她忍不住,跑出去给你戴绿帽。”
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一左一右的偎靠古藤的胸膛。
“楚艳夫人,幽幽不会给主人戴绿帽。其实,幽幽喜欢被主人吻遍全身,主人的舌头令幽幽很舒服……”
兰若幽转身跨坐到古藤的怀中,凑嘴吻了律都楚艳,又吻古藤的嘴。
偏在此时响起敲门声,兰若幽出了浴缸。
“等等喔……”
她穿上了衣服,走出去开了门,领着燕瑶等女进来。
燕瑶笑道:“你们天天就窝在房间里做爱?也该出外面透透气吧?”
律都楚须略显尴尬地道:“他说做爱能够让他的伤好得快些……”
“古藤,玉泽春想要见你,不知你是否想见她?”
燕瑶问道。
古藤想了想,道:“也是该见她的时候了。”
他从浴缸里出来,兰若幽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帮他穿衣。“圣后,没有尼德的消息吗?”
他问。
燕瑶道:“估计逃离望峦城了,一时难以追查,以后再说吧。”
“圣后,我想请莱丝陪我去见玉泽春。”
古藤请求道。
莱丝不愿意,道:“圣后,我不想到那里……”
“主人,幽幽陪你去。”
兰若幽争先恐后地道。
古藤问道:“你懂得路吗?”
兰若幽摇摇头,道:“莱丝卫长带路,幽幽也可以跟过去。”
“除非你想闻玉泽春的屎尿味道,否则我建议你还是别跟我……”
“我不去啦!”
兰若幽恍然叫喊,“我留在这里服侍女主人洗澡。”
“聪明。”
古藤简洁地评论,朝门口走出,“莱丝卫长,麻烦你带路。老实说,我也不想见她……”
莱丝从默尔拉手中接过钥匙,与古藤出来后,她微怒地道:“古藤,你是报复我吗?”
“别说得那么严重,你是霸都圣卫,我哪敢报复你?”
古藤打着伞,想伸手搂她^ 的腰,忽然又缩手回来,被她看在眼里。“怎么?不敢抱吗?”
她挑爨地道。
“暂时不敢。”
古藤回答了她,接着便是沉默。跟随她走到汤府后院,进入某座无人居住的小院,她远远地指着西角的一间石屋,道:“就是那里了,你自己进去。”
“你不跟我一同进去?”
古藤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我?愿死,也不进去。”
莱丝愤慨地拒绝。
古藤把伞交给她,“把钥匙和手帕给我。”
他索要了香帕和钥匙,走到石屋前,打开铁锁,犹豫一会,右手用香帕捣住嘴鼻,左手把门推开,但闻一阵秽气扑面而来,只见玉泽春赤裸地坐在墙角,地面都是屎尿得知古藤进来,她也没有抬脸,更没有哼声,安静得如同傻呆。
古藤看着她脏秽的裸体,以及她散乱的脏发,隔着帕巾说道:“为何不自杀?”
“我要出去!”
玉泽春咽语,抬脸起来,乱发之中,泪眼模糊。“我要出去,我要洗澡,呜呜……”
“想到要和我说些什么吗?”
古藤蹲下来,用香帕擦她的脏脸,“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打你,但如果你没能够说出我喜欢听的话,我会让你在自己的屎尿堆里生活一辈子。你可以选择自杀,但我想你还有心愿未了,不想死得太早。”
“我要出去,我要洗澡……”
古藤站起来,转身欲出……
“你带我出去洗澡,我什么都跟你说。”
玉泽春妥协。
古藤喊道:“莱丝卫长,请你吩咐仆人提几桶水进来,玉泽春小姐总算想通了。”
玉泽春在屋前冲洗了身体,披上古藤为她准备的披风,跟随着走入他隔壁的客房。
他把门反锁后,掀掉她的披风,把她横抱起来,走进浴间,把她放入香草泡制的澡水里,拿起妆台上的发油,抹于她的发顶,浇水上来,轻轻搓洗。“我在等你的说词。”
他道。
“我漱口先。”
玉泽春取了牙刷和牙油,也不使用牙杯,埋首含了澡水,伸首到浴缸旁,老实地刷牙。半刻钟后,她刷牙完毕,古藤示意她把头伸到浴缸外,他用水杓舀水出来,把她的头发淋洗干净。“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只想替死去的亲人和村民报仇。”
“我懂。”
古藤走到一旁,开始宽衣解裤。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脱得精光,她看着那勃挺的生殖器,悲然恨言:“你终于有理由奸淫我了。”
“一定需要理由吗?”
古藤反问,踏入木制的圆型浴缸,靠仰在她的对面,道:“在我没有熟睡之前,试着说服我对你好些吧,我也不想做出太残忍的事情。”
“哇呜……”
玉泽春嘶声哭喊,“你是卑鄙残酷的凶徒!把我关在不透风的石屋,每日酷热难受,我的屎尿……哇呜!在屋里蒸发,都是臭味……身体又痒,呜呀!我?愿你杀我,一了百了。”
接着,她就是哭泣,不继续说话。
古藤让她哭了一会,问道:“为何把衣服都撕烂了?”
玉泽春泪眼瞪着他,道:“我死都不拉在裤裆里……”
“你说吧,我在听。”
古藤仰首靠着缸壁,合起双目。
“你猜得没错,尼德是索克的儿子,我的父亲是玉通宏。你屠村的时候,我们姐妹和尼德都在学院,侥幸存活。后来我们联合在外的村民,组成暗之集团,偶尔也接些刺杀的任务,但接得很少。我们的目的,便是等你出狱后,把你杀了,为死去的人们报仇。”
“但我们低估了你。第一次刺杀失败后,我们重新计画,原以为凭着泽秋的引诱和毒针暗算,加之尼德亲自出马,能够把你杀死,不料还是失败。尼德回来后,主张用你的侄女们威胁你,可是她们都是我们的学生,我毕竟是她们的老师,不能利用她们来达到目的,否决了尼德的提议。”
“后来得知你要前往南泽,尼德的叔叔正巧在望峦城。我们牺牲那么多人仍然杀不了你,自知要杀你很难,必须得让尼德的叔叔出手。另一个目的则是,在途中寻找你的弱点以及出手的机会。到得望峦城,你被拒于汤府门外,正是我们出手的大好时机,然而为防万一,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你被汤宇重创,我们也知你的弱点,便选择在太阳底下刺杀,最终还是失败。”
“你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你请放过泽秋吧。经过那晚之后,她好几次问我,为何你要屠杀村庄?为何你会是她的仇人?我于是懂得,她的毒针没让你中毒,但她的少女之心,却中了你的毒。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请你不要为难她,好吗?”
古藤听罢,不答反问:“霸都还有你们的人吗?”
玉泽春道:“还有一些吧,都是普通的商人,他们出外的时候,习惯带着妻儿,因此没有家破人亡。虽然他们和我们有联系,也愿意暗中资助我们的行动,却没有参与复仇计画。如今尼德和他的叔叔逃亡,我被你俘虏,组织等于解散。
我请求你,别为难那些善良的人们。“古藤又问:“尼德的叔叔叫索根。利奇吧?”
玉泽春惊言:“你知道他?”
古藤淡言:“我屠村的时候,见过他的妻子和儿女……”
玉泽春默然片刻,听不到他继续讲话,她重复以前的问题:“你知晓我的身份,可以说说屠村的原因吗?”
“如果我能够说服世人相信我的所作所为无罪,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但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因此我选择沉默。假如你想知道原因,便一直跟在我身边,或者等你信任我的时候,我会对你说说那件事情的残酷,又或者到了某个时候,会有别人来告诉你。经历那次事件的村民,依然有些活着……我只能够告诉你这么多。”
古藤说到此处,睁眼看着她,道:“能够坐到我怀中吗?我帮你擦洗背部。”
玉泽春低首想了一会,提着铁缭移坐到他的胯前,道:“灵羽村和卡洛村,本是同一个村庄,五十年前,因为纷争,分成两个村庄,本来也相安无事,六年前突然发生战争。你知道原因吗?”
古藤拿毛巾擦着她的背,道:“你的家族收藏的灵风匕,被索克得晓,便叫小妾勾引你父亲,从而发动战争,欲图战乱中夺取灵风匕。但灵风匕的事情,只有索克和你父亲晓得,因此那场战争的表面原因,致使你死去的父亲的脸面很不光彩。”
玉泽春问道:“你说的灵风匕,是传说中的八神杀之一?”
“是的。”
古藤擦洗到她的腰臀,伸手探入她的股沟,勾摸她的阴唇,“要我帮你洗里面吗?”
“我拒绝有用吗?”
玉泽春绝望地反问。
“但我拒绝帮你洗。”
古藤推开她,从浴缸里出来,衣服也不穿,便走出门口。“玉泽春,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想被我囚禁还是想要自由?”
玉泽春问道:“有何区别?”
古藤道:“你若是不懂,我便继续囚禁你。”
“我要自由。”
玉泽春断然娇喊。
“可以。”
古藤一口承诺,继续说道:“我已传信回血玛,你的妹妹暂时由我的家人照看。若想要回你的妹妹,你得随我回血玛;若是想要自由,这来回的路上,你就别再做蠢事。我可以理解你们的仇恨,但我无法配合你们的复仇。你最好写封信传达你的村民,让他们别碰我的家人,否则我将把灵羽村和卡洛村的遗民找出来,无论男女老少,一概杀掉。我想,总有一些村民,会把这些话传到尼德耳中。”
“你就这样出去?”
玉泽春看见他迈脚要走,惊诧地问了出来。
古藤平静地道。“我住在隔壁,现在要回去陪老婆,你有意见吗?”
玉泽春道:“何时把铁缭打开?”
“离开望峦城的时候。”
第十一章追求
虽然古藤与汤府闹得不欢而散,但碍于燕氏姐妹的面子,汤府依然常常举办晚宴。
自从上次的宴会之后,古藤这是第二次参加晚宴。汤氏家族的成员以及到席的贵族们,表面都和气地和他相处,也没有男人敢触犯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两女也不在乎,在宴会上东窜西钻,吃喝得欢乐。
汤魏照旧和古藤客套几句,便去招呼两位公主以及望峦城的贵族。
古藤瞧见汤雨菲和一群青年谈笑,他从端了杯酒,走到那群青年中间,静静地听她吹嘘。
她说得天花乱坠之时,蓦然看见人群中的古藤,刹然顿语,调皮的双眼瞅他……
“你还有脸参加宴会?”
她厌恶地道。
古藤笑笑,道:“我可以追求你吗?”
“你说什么?”
汤雨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次!”
“汤雨菲小姐,我想追求你。”
古藤提高声量,但声调依旧平静。他举杯喝了酒,瞄见贵族们用惊讶的目光看自己,干脆转首面向汤魏,道:“汤魏先生,你的女儿好美,我打算追求她。”
汤魏大方地道:“雨菲能够得到古藤上尉的赏识,是她的魅力,也是我的骄傲。
如果古藤上尉有信心得到我女儿的芳心,我倒是乐见其成。““本小姐极度憎恶你,看到你,就想揍你一顿!你想追求本小姐,门都没有。”
因为汤宇被古藤重创,汤雨菲对古藤怀恨在心,岂会给他好脸色?
古藤不以为然,道:“也许我可以造一扇通往你的心房的门……”
“你造一扇通往茅厕的门吧!”
汤雨菲憎恨地道。
“假如你是茅厕的话,我也可以造那样的一扇门……”
“痞子。”
汤雨菲把手中的酒,洒向古藤的脸,当即离场。
离他最近的林芝,走过来递给他手帕,笑道:“五弟,你求爱的方式太直接,难免会被拒绝。”
古藤拿手帕擦着脸上的酒水,道:“以后我试着婉转些好了。谢谢嫂子的手帕,请嫂子帮忙照看她们,我回房休息。”
他把帕巾还给林芝,悄悄出了宴厅,回到玉泽春的房前,敲响房门。
玉泽春得知是他,一会之后,打开了房门。
他看到她一丝不挂,走入房里,问道:“你等着男人来强暴?”
“手和脚都锁着铁缭,你让我如何穿衣着裤?”
玉泽春把门反锁。
“穿裙子总可以吧?”
古藤坐到桌旁,倒了杯茶自喝,“我是不是长得很不尽人意?”
玉泽春坐到他的对面,道:“你长得如何,都与我无关。”
古藤道:“但我既然问了你,礼貌上你得给我一些评价。”
玉泽春不客气地道:“不丑不帅,非常一般。”
“难怪我被拒绝。”
古藤又倒满一杯茶,喝了半杯,递给了她,道:“你不问我被谁拒绝吗?”
玉泽春接过他的半杯茶,仰首喝尽,道:“我没有那么无聊,而且对你追求哪个女孩,我没有兴趣知道。”
“我怎么闻到屎的味道?谁说话这么的臭?”
古藤彷如自语,却是把玉泽春气得瞪眼,“你强吻我的时候,为何不嫌我嘴臭?我要睡觉了,若没别的事,请你离开。”
她羞怒地下了逐客令。
古藤安稳地坐着,道:“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把铁缭打开。”
玉泽春猜测他的意图,道:“我没穿衣,四肢被锁,你要对我做什么,用得着我同意?”
“你好像误会了,我只想向你借那根铜阴茎,也让楚艳尝尝粗长的棍棒的滋味。”
古藤邪意地道,眯着双眼瞅她……
玉泽春的脸,在灯光中浮红,忿道:“在我的包裹里,要用便去拿,无能。”
古藤走到她身后,俯身搂住她,双手抓在她的乳房,问道:“玉泽春,你想和我做爱吗?”
“不想。”
玉泽春被他故意的吹气,弄得耳朵痒痒,恼恨地扭首回来,被他吻了一记,她摆时撞他的腰侧,“你想逼我再捅你一剑?”
“你手里的剑,很难再捅进我的身体,但我胯下的剑,任何时候都能够捅入你的身体。你是否相信?”
古藤如斯地问。
玉泽春站起身,道:“我拿铜具给你……”
古藤起得很早,他没有吵醒熟睡的律都楚艳,走入兰若幽的小房,唤醒兰若幽,道:“我们去找你哥哥。”
兰若幽欢喜地更换衣服。“主人,昨晚你把幽幽弄得酥软呢。”
整装完毕,她和古藤一起洗漱后,欢欢喜喜地牵着他的手,前往汤雨菲的阁院,看到兰博渊背对着院门,在花圃里拔草,她走过去捣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幽幽,等我忙完,经得小姐同意,再陪你玩。”
兰博渊请求她松手,起身问候古藤,又蹲下去拔草。
兰若幽也蹲了下去帮忙,“哥哥,你的小姐醒了吗?”
“我不知道,她喜欢赖床,每天起得很晚。古藤上尉,是来找她的吗?”
兰博渊问道。
兰若幽天真地回答:“主人说要追求她,昨晚在酒宴里,已经向她表白。”
“听说被拒绝了……”
“所以主人再追求啰,嘻……”
古藤老实地走到汤雨菲的阁楼门前,举手敲了敲门,等待一会,没有任何响动。
“古藤上尉,女奴已打水进去,门应该是虚掩,但你不好进去。等小姐醒了,你再过来找她吧。”
兰博渊解释加建议。
“谢谢提议。”
古藤直接把门打开,进去又把门掩了。
兰博渊看得眼睛怔直,低声问道:“幽幽,你的主人不会对小姐做什么吧?”
兰若幽反问道:“哥哥,你喜欢汤雨菲小姐?”
兰博渊慌忙摇头,道:“我一生只爱洁莲,但我怕古藤上尉惹出麻烦。”
“哥,你放心啦。别看我的主人长得不俊俏,但他很有魅力,保证夺取汤雨菲小姐的芳心。”
兰若幽把一撮杂草放入竹篮,帮理不帮亲地道:“虽然哥哥比主人生得好看,但主人决定追求汤雨菲小姐,哥哥还是不要喜欢她,免得以后伤心哦,因为你斗不过我的主人。”
兰博渊痴情地道:“一生只爱洁莲……”
“得了,我不和你说,拔完草,我带你逛街。幽幽很有钱,给你买好东西。
主人所有的钱,都在幽幽的口袋。“兰若幽说出这般的话,也不怕刺激她的哥哥。
兰博渊好奇地问道:“古藤上尉怎么突然追求小姐?”
兰若幽愣然一会,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主人在这种事情上,不像哥哥这般痴情。
他表面安静又正经,其实是个坏蛋呢,他说要睡了汤雨菲小姐。““啊?不能够睡啊,她会杀了我的,因为我没有阻止古藤上尉进屋。”
兰博渊惊言,把草篮丢到一旁,准备跑进去保护女主人,却被兰若幽从背后抱住。
“哥哥,你若不喜欢汤雨菲小姐,就别进去捣乱。如果你喜欢她,我就劝主人退出,把她让给你。主人会听我的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道:“幽幽,你确定古藤上尉不会乱来?”
兰若幽的眼睛眨了眨,道:“乱来是有可能,但你能够阻止我的主人吗?”
兰博渊叹道:“我应该效忠我的主人……”
兰若幽嗔道:“我也要效忠我的主人!哥哥,你要跟我决斗吗?”
“幽幽,你怎么变得如此不讲理?”
“哼,妹妹岂用对哥哥讲理?你跟我出去,我给你买好吃的,让你以后留着吃。”
兰若幽拖着哥哥往外走,“哪有像你这般的?明知主人谈恋爱,偏想去捣乱。”
“恋爱是你情我愿的,汤雨菲小姐不喜欢古藤上尉啊……”
“我不管啦,你是我哥,你得让着我,否则不给你买东西。”
“幽幽,哥也没说要你买东西……”
兄妹俩渐渐一路争论,却是渐渐地远去。
古藤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女孩诱人的睡相,不由得轻吻她的嘴唇。
她的嗜睡,令他想起玛尔敏,然而玛尔敏比她灵敏;她在睡梦中,显得迟钝。
虽然他刻意地放轻脚步,但她都被他吻了,仍然睡得如此香甜,的确睡得有些过她难以攀比兰若幽的纯美,却拥有她的傲骄和秀美。她的脸儿很细,轮廓似是尖圆,面孔的立体感稍淡,给人一种“平面的翘圆”之观感。熟睡的时候,她显得柔善很秀雅。
他记得她有一双漂亮的双眼皮黑眸,那眼睛不是水灵的主,但生得异常秀气,偶尔会凝着些许的呆茫,是一种与她平时的“咄咄逼人”截然相反的特质。
如果说兰若幽是纯意的痴傻,她则是调皮的秀呆。
其实,很多的女孩,都拥有如此的特质,只是“经常”与“偶尔”的区别罢了。
她平时的言行,却是哗噪的,甚至喜欢炫耀。在宴会中,总能够看到她置身于贵族青年中间,滔滔不绝地说着连她自己都不会记得的语言——反正她只需要被男孩追棒的感觉,说过之后立即忘掉,下次仍然理直气壮的重复之前的话。
和她的面孔一样,她的嘴型也有些翘弯,笑起来的时候,上唇翘得如弦月一般,嘟嘴的时候很美、很萌。如果配上两个酒窝,会显得更加的可爱,可惜她没有酒窝。
她的黑发生得秀薄,浏海从来不分界,总是自然地垂落于她的前额,隐约地遮掩她的双眉,不至于挡住她的眼睛。除此之外,她喜欢在脑后袋扎个发髻,与她的薄稀的浏海搭配得很恰当,越显得她的俏致。
显然她不是很细心或勤奋的女孩,因此她睡觉的时候,连珍珠耳环和白金细炼都没有取下来,睡衣的领扣也没有扣上,洁白的胸颈,敞露在他的眼底,企图勾引他犯罪似的。
也许生活得太过安稳,她缺乏警惕之心。所以直到现在,她仍然四脚摊张,睡得极踏实。
古藤看着半露的蓓蕾,胯间的肉棍顶撑裤裆。他见她抿了抿嘴唇,于是再次朝她的唇儿吻下去,直接忽略久眠之后必然存在的“口味”——这似乎是极容易消除的,很多时候,偷吻的人,都不会在乎这些或有或无的味道,甚至可以这般的说,对于偷吻者或强吻者而言,味蕾的感觉早已麻痹或消失。
汤雨菲应该睡了个好梦,迷糊地享受古藤温柔的吻,迷糊地回应着。即使古藤的手,伸入她的睡衣,抚摸她娇嫩的蓓蕾,她也没有在梦中感到唐突。
他的身心越来越躁动,手劲也渐渐地增大,不知不觉中把她的乳头捏痛……
“嘤咛”一声,她陡然醒转,举手便甩打他的脸,“兰博渊,你敢非礼本小姐!”
她羞怒而叱,随之推开古藤的脸,瞪目一看,侧翻坐起,掀开席铺,抽出一根头端像闪电之状的灰色晶杖,悲愤地道:“你夺了我的初吻,我取你的命!”
古藤右手一伸,抢了她的魔晶电杖,左手一搂,把她紧抱在怀,道:“不是我要吻你,是你睡梦中,揪着我的衣领,喊着兰博渊,就强吻我。虽然我想装正人君子,但你生得这么美丽,都主动地吻我了,我当然勇敢地和你接吻。”
“你还摸我的胸……”
“抱歉,那是接吻时的附加动作。如果不是你醒过来,可能还会摸别的地方……”
“把晶杖还给我。”
汤雨菲相信了他的“谎言”推开了他,伸手索要她的“武器”他也干脆地归还。她把晶杖放到席底,然后扣紧衣领,瞪着古藤问道:“我在梦中喊兰博渊?”
“喜欢兰博渊?”
古藤趁她不备,伸出双手,再次搂抱她,但她动得激烈。
他道:“若是被人知晓,汤家小姐喜欢男奴,你猜人们会怎么耻笑你?”
“放开我啦!我要喊了……”
“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这些稍微过分的举动,是被默许的,因为这是追求过程,必不可缺的部分。”
古藤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把她压到床上,“你若继续挣扎,我便一直吻你。”
他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她自然推打踢踹加谩骂叱咒,但他一次次地吻她感性的嘴儿,她渐渐安静下来,他就停止“强吻”“你流泪了。”
他道。
于是,她哭了。泣声很委屈、很悲柔……
“兰博渊是个痴情种,他的心里爱着别的女孩。如果你想得到他,我可以从中帮忙,你想听听吗?”
古藤说罢,吻着她的泪,甚至伸手回来扯她的裤……
“我听!”
汤雨菲慌忙把双手伸下来,紧紧地揪着睡裤,“我的初夜,要给兰博渊。”
“那么喜欢他?”
古藤笑语,缩手回来,撩着她凌乱的浏海,“给我不行吗?”
汤雨菲怒叫:“门都没有。”
古藤重复昨晚的话:“我可以打通一扇门……”
汤雨菲用额头撞了他的胸膛,深恶痛绝地道:“绝对的讨厌你!”
“因为我打伤你的三哥?”
“因为你生得太丑!”
“伤自尊。”
古藤哂言,轻吻她的怒嘴,正色道:“兰博渊的确比我俊美,但他_ 如今是男奴,你的家族不会同意你下嫁给他。你想让他成为你的情人,最直接的办法考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我说得明白些,就是你把他强暴了。或者,由我来强暴你……”
“你敢?我爸会杀了你!”
汤雨菲羞怒地威胁。
“汤雨菲小姐,如果你爸看到现在的情形,你猜他会怎么做?我想他会逼我娶你,例因为你乖乖地被我压着,乖乖地让我亲吻。最重要的是,我身为血玛之子,你爸觉得我够资格娶他的女儿,他也乐意和血玛联婚。唔,再亲亲……”
古藤吻着茫然的她,感觉到她的舌儿偶尔地吮舔,心中快意潺潺,伸手又想解她的裤,她依然紧抓裤头。
他退离她的嘴唇,道:“想要我向你爸提亲,还是想嫁给兰博渊?”
“古藤,你如何帮助我?”
汤雨菲间接地说出她的答案。
“我刚才说了,让你强暴他……”
“呸丨我是女孩,岂能做那种事?”
“啊,我都忘了你是女孩……”
“你……”
汤雨菲怒得掐抓他的腿肉,“亲了我半天,敢说我不是女孩?”
“别掐了,很痛的。”
古藤调侃地道,手指拨弄她的嘴唇,道:“我可以利用兰若幽,逼使兰博渊向你屈服。等你们的关系确立,请求艳后恢复他的贵族身份,这样你就可以把他娶回家当你的夫君了。毕竟,他是遗朝王子,身份本来就尊贵,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怎么可能求得姑婆恢复他的身份?你说的都是废话!”
汤雨菲直觉被他骗得太惨了。
古藤解释道:“要恢复他的贵族身份,原则上是很难,但实施起来很简单。
你要知道,虽然南泽换了王朝,可是很多老一辈的臣民,对旧王朝存在恻隐之心。
假如艳后宽赦遗朝王子,让他承袭贵族身份,多少能够得到遗民的人心。我可以通过大公主和我大嫂,向艳后提出请求,你也跑到她的怀中撒娇哀求,应该能够获得她的同意。““好吧,姑且不论兰博渊的身份,你要我怎么和他确立关系?别再说让我强暴他!”
“他不知道我和你的计画,我逼使他今晚过来讨好你,你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之后把帐都赖给他。”
古藤本是娓娓道来,但体内的躁动越加强烈,只得快刀斩乱麻地道:“但我有个条件,如果我帮你达成愿望,你必须把银箭交给我,我要用银箭哄女奴。”
汤雨菲冷嘲道:“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古藤简洁地道:“成交吗?”
“我要他真心实意地对我好……”
“狗屁!”
古藤越来越躁动,粗卑地道:“要嘛你直接把银箭给我,要嘛等事成后交给我,要嘛你从了我,回头我向你爸提亲。说吧,你选哪个?我快控制不住了。”
汤雨菲眨着泪眸,问道:“你为何控制不住?”
“我想和你做爱!”
古藤闷喝。
汤雨菲感觉到他的烦躁,当机立断地道:“他若温柔地对我好,我就把银箭交给你。”
“好!今晚你等着,我逼得他过来,给你深刻的初夜。但是,你别掌灯!”
“为何不能够掌灯?”
“你不害臊,他都害臊,懂吗?”
“不是很懂……”
“痴情男,都爱闹别扭。”
古藤翻身落床,转身走向门口,“记得我们的交易!还有,记得我追求过你。”
“混蛋,你是非礼我!”
汤雨朝着他的背影怒骂。
“我拒绝承认。”
古藤回首一笑,“因为你梦中先吻了我。”
第十二章看不见的初夜
“小姐,古藤上尉逼我来见你,否则他会把我妹卖到妓楼,请小姐让我进屋里待一晚吧。”
兰博渊如期前来“偷香”他也是迫于无奈,因为古藤私下找他,说了一堆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现在汤雨菲的门前,虐完兰若幽之后再卖到妓楼;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计画行事,则古藤会努力帮他要回洁莲——这事古藤说得很明确:只是“努力”不是“一定”古藤还跟他说,只是和汤雨菲打个赌,说他今晚若是在汤雨菲屋里过一晚,就算古藤赢了。他是不想在汤雨菲屋里过夜的,因此古藤也和他商谈另一计画:就是让他在汤雨菲门前说话,但进屋的却是古藤本人。所以,此刻古藤站在他的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藤的话,然而他没得选择,他感激古藤对妹妹的宠爱,也希望妹妹过得幸福。另外还有一层考虑,就是试图相信古藤能够把洁莲带回他的身边——即使他知道这事很没可能,但他有着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着头皮,跟随古藤来到汤雨菲门前,说出那番开场话。
汤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门后的,很快便低声回覆:“我让你进屋里待一晚,他就会对你妹妹好吗?”
兰博渊道:“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和小姐打赌,如果我在屋里待上一晚,就算他赢。我知道小姐不想输,可是,我想请求小姐故意输给他,好让我的妹妹能够过得好些。我别无所求,只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输了,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汤雨菲细声责问。
兰博渊也是好奇,不由得反问:“小姐和他赌的是什么呢?”
汤雨菲道:“我若是输了,他要我嫁给他……”
“卑鄙!”
兰博渊诅咒一声,把古藤拖到一边,道:“古藤上尉,我无法帮你。
小姐不喜欢你,若是你赢了,被迫嫁给你,她会很痛苦。虽然我很想幽幽幸福,也想见洁莲,但我不能够陷害小姐……““你知道她喜欢你吗?”
古藤不想听他“正义的演说”“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是我爱是洁莲。她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却不能和她做出有违规矩之事。也正因为她是我的恩主,我不能够帮助你陷害她,但我请你对幽幽好些,可以吗?”
兰博渊真是诚实而善良的痴情男,不负南泽遗朝的“优良血统”而且他说得出也做得到,不等古藤回答,便往院门外走去,同时提高声量忠告:“小姐,你别开门,我走了。”
“等等……”
汤雨菲急呼,却是没有后续之语,而兰博渊已是走出院落。
古藤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汤雨菲的门前。
“兰博渊,你还在吗?”
汤雨菲明知故问,可是她得不到回应,只得低叹:“我知道你疼爱妹妹,但我也不能够……”
她当即顿语,因为她又听到脚步声,以为兰博渊此次是真走,急得打开门,冲了出来,于黑暗中搂住古藤,“即使输了,我可以赖帐,不会嫁给恶心的古藤。”
古藤踮着脚尖背对她(因为兰博渊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沉默。
“你进来吧,在我屋里待一晚,不会有事的。”
汤雨菲柔情缕缕地道,她放开他,牵他的手,把他引进屋里,摸索着要掌灯,却听得脚步声又响,急得慌道:“我不掌灯了,你留下来好吗?我不想害你妹妹遭遇那般的命运,虽然古藤既卑鄙又恶心,但做他的女奴,总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过来把门反锁,站在当场,许久不说话,最终幽叹一声,摸索着走入寝室,躺到床上,低声喃语:“怎么办呢?古藤那家伙,果然把他推进来了。那事说得轻松,做起来好难。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这样,让他在屋里待一晚,明天把银箭交给古藤,反正那银箭也没有什么稀奇。”
想到这里,汤雨菲心中释然,暗心又思忖:为何兰博渊不说话?难道他真的害臊?
这脸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藤的话,早就跑过来非礼她了。——这就是清白君子和肮脏罪犯的区别。
汤雨菲觉得安慰,心里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稳地眠睡过去。
古藤在门背静静地靠坐,也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之时,起身把门打开,走出门外,被夜风吹拂,脑袋全然清醒。“还是造就真实的把柄比较稳当……”
他如此地思忖,抬脸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阁楼,重新把门反锁,于黑暗中,循到床前,摸她的脸,确定她是安静的——不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眠,重要的是她没有反抗。
他脱掉衣裤,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反应;接着他解开她的胸扣,吻含乳头,她还是没有反应。“呼吸没有多大变化,看来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着,趴移下来,轻解她的睡裤。她于梦中踹了几次,无意中倒是极妙的配合,使得他轻松脱除她的睡裤和内裤。
温玉把他称为“闷声狼”形容得极为贴切。谁能够想像得到,安静而有礼貌的他,做起伤天害理的勾当,如此的理直气壮?他没有任何犹豫,趴到她的私处,鼻子嗅了嗅,连尿味儿都没有,猜测她洗澡之后不曾撒尿。“躁动了,小处女……”
他内心淫思作祟,贴嘴到处女牝户‘果断地舔吮她的嫩阴。
被他的嘴舌碰触,只是一会儿,她生出反应,轻扭股臀,轻声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藤听着少女的迷吟,内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尝到干净的爱液,黑暗中动作得更是勤奋。偏偏她因为眠睡中获得快意,也是不愿醒来,一味地表现出迷糊而诱人的反应。到得后来,她曲起双腿,伸手下来,抱搂他的头颅,企图把他塞入她的缝穴!
“要命。”
古藤心中闷哼,吻舔得更加带劲,兴奋之中忘了收敛,抵含小阴唇,便是扯咬。
“嗯……啊!”
汤雨菲脆声高吟,忽地没了声音,然而片刻之后,她的双手揪扯他的头发,“卑贱的恶奴,我好心待你,却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体。滚出去!”
古藤的头发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阴阜,唇齿扯拉稀疏的阴毛……
“啊呀……好痛!兰博渊,你敢咬我的毛儿?我……我松手了,你也松口啦!”
汤雨菲认输,毕竟毛儿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头发什么时候剪的?
怎么感觉短了些?“古藤得知她松手,二话不说便趴爬上来,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叫她难以发问,也难以再思考。
汤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为中介,把念魂施展出来的念魂者,称为“物介”念魂者)而且是个懒于修习的女孩,念魂只达第十一界之中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气抗衡?所有的挣扎失效,她只得委屈地安静下来。
她想,反正自己喜欢他(兰博渊)平时恨不得他主动,如今他色胆包天地“偷香”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吧(这是谁说的台词呢?混蛋古藤……她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是火热的,渗着汗水。
他激情地吻她!这吻,让她感觉熟悉,很像古藤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古藤接过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应该都是相似的。但是,为何兰博渊也像古藤一样,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长舌呢?嗯唔,男人的舌头都伸得好长呢,在她的嘴里乱窜乱吮,叫她心慌意乱。
她厌恶这样的吻!虽然和最初的体验相似,可是施吻者却换了人。她忽然想起古藤的吻,惊得咬他的舌头,逼得他把舌头退出去。她急忙别脸骂叱:“兰博渊,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让你变成阉奴。”
古藤自然不怕她的威胁,反正她要阉的是兰博渊。他埋首吻她的颈胸,左手揉她娇嫩的蓓蕾。她依然挣扎,但她依旧推不开他。胸部被侵袭的酥痒,令她生出瘫软的无力感。
“你身为遗朝王子,不要做出这等卑鄙的事。虽然……嗯喔……虽然,我喜欢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备,坏我的贞洁。我以后,再和你好……现在……嗯喔!别这样好吗?”
古藤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挣扎得累了,渐渐放弃挣扎,娇喘着,任他舔吻……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对你好,却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正眼不瞧我。现在我拒绝你,偏偏强迫我。呜呜……我的心儿好慌、好乱,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欢你,可是忽然觉得不应该这样。那个古藤,把我害了,我心里难受,不想和你……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哑了吗?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痒。“古藤再次吻她的阴户,品尝处女的味道。
她的双腿微然颤栗,但她放弃了挣扎,僵躺着,低声泣哭。
温润的舌头,在私处舔吮,挑起难以言说的舒服和期待。只是她心里很委屈;她原是喜欢他,想让他成为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对他生出厌恶感。她的脑海,时不时地闪过古藤的影像,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讨厌古藤,为何偏在此时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家伙,夺了她的初吻;此刻另一个卑鄙的家伙,却要夺去她的初夜。
“不要!”
她哭叫一声,只感私处酥意浓浓,一股热流往外涌……
“呜喔!我不要,心好乱,好害怕。兰博渊,我求你了,让我想一晚。我是喜欢你的,但你让我再想想……”
古藤爬了上来,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挣扎,却不济于事。他暗中握住肉棍,抵在湿透的细缝。她扭动臀股,欲图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动得厉害,私处越是搔酥。在这初夜即使被侵占的时刻,混乱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对贞洁的失去的恐惧,袭往她的脑门,致使她奋劲推开他的脸。
“贱奴,滚开!”
古藤扛抱她乱踹的双脚,左手握紧肉棍,塞入她的湿缝,憋劲推顶!
坚硬的生殖器,没有悬念地捅刺而入,撕开处女圣地……
“啊呜!呜呜……好痛!呜桂!痛呜……死贱奴,毁我贞操,插我好痛,呜哇哇……”
汤雨菲裂痛的瞬间,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仿佛突然背叛了谁。
然而这种背叛感,却是非常的短暂,随之而来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实的疼痛”想起兰博渊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对他的爱羡,她也便接受这个事实,那一闪而没的影像终究难以追溯。
古藤呼喘不语,肉棍在处女紧穴里缓慢抽插,舒服得真想哼唧几句,但他玩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张嘴说话,岂非一败涂地、东窗事发?游戏该有游戏的规则,坚持到底才能获得胜利。
“呜痛呜哇!死贱奴,你把我睡了,却负不起责任,叫我以后怎么办?我还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轻些,呜呜……我对不起将来的丈夫,呜……你偏是没资格娶我的奴隶,我后悔跟古藤打赌!卑鄙的家伙,怂恿我做出有辱家门的丑事,明日誓要找他算帐。我就要他负责,要他娶我,让他背这黑锅……混蛋,卑鄙!
好痛,痛痛……“古藤听着她的哭叫,内心越感痛快,抽插越来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变得更坚硬、更粗长……
“痛哇!呜哇……死贱奴,你那根好粗长,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说话……
啊呀!
我痛……捶死你!你趴下来,我要捶你……“古藤伏趴下去,一边吻她的泪脸,一边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贱奴!我捶到你说话……呜啊!”
汤雨菲痛哭,伸手搂抱他,“痛死我啦!不准动了……死贱奴,听不听话?不得再动!杀了你的……”
古藤听了她的话,肉棍深留在她的嫩穴,温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时她不回应,后来也就咽哭着回吻……
相吻一阵,她推开他的脸,怨道:“你为何不说话?我痛得好厉害,你也不说话安慰我?你是把我当作洁莲那婊子吗?你……啊哇!”
古藤回答不了她的问题,也不想让她继续提问,他撑起上半身,疯狂地抽插……
处女的紧窄,令他异常兴奋,躁动得无以复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哭,双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时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残酷地插刺她的伤穴……一刻钟之后,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他喷射了精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头受伤的牛。
汤雨菲痛得几近晕眩,一时没有哼声,只是虚喘加哭泣。
“你走吧,这几天别进我的院子……”
喘息过后,汤雨菲道。
古藤爬坐起来,捏着半软的阴茎,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
汤雨菲张嘴拒绝,阴茎却在此时塞入她的嘴,她急忙吐了出来,别脸怒道:“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呜!”
说话之时,她被古藤扳正脸,阴茎再次塞入嘴中,终是摆脱不了,只得怨恨地咬了他的阴茎,然后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当中,古藤的肉棍渐渐勃硬,她惊得含棒嗔道:“死贱奴,我不跟你做了!你滚出我的房间,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藤从她嘴里抽出肉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穴,痛得她又是哭叫。他却没有立即抽插,捧着她的脸,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静,他才缓缓抽插,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会,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从她的股间插入她的窄穴,吻吮她的颈背……
“死贱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满足你的淫欲吧。我虽然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嫁给你,只能和你偷偷摸摸,呜……”
古藤懂得她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当然更清楚她的肉体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言安慰她,只是温柔地动作,让她感受到他的疼爱,感受她的初夜……
第十三章承诺中的银箭
清晨,古藤领着两女走进别院,看见兰博渊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楚艳,你和兰若幽,帮忙兰博渊除草,我进去看看汤雨菲醒了没有。”
律都楚髓气道:“她都不理采你,进去也捞不到好处。”
古藤打不开门(他离开时锁了门)便扯来兰博渊,道:“麻烦把你的小姐喊醒。”
兰博渊想了想,提声喊叫:“小姐,古藤上尉找你……”
他连续喊了五、六声,里面终于传出她的回话。
“我一会就出来。”
古藤说罢,在门前等候。
汤雨菲打开一道门缝,瞧瞧兰博渊,然后瞪着古藤,道:“不想看到你,从我眼前消失。”
古藤推门,窜踏进去,把门掩上、锁紧,往卧室走入。
“哎呀——”
汤雨菲追来,却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藤,你害我痛失贞操,还敢要银箭?”
古藤走回来,把她抱起,道:“别说是我害你好吗?你瞧兰博渊多俊俏,能够把初夜献给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应该很温柔……”
“温柔个屁!整晚像匹野兽,痛得我昏了几次……”
汤雨菲羞嗔,满脸通红。
古藤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给我,相信我会比他温柔,可惜你没有初夜了。”
汤雨菲嘟嘴道:“哼!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
古藤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顶他的脸,“不要吻我!”
“初夜给了兰博渊,就不准我吻了?”
古藤走到床前,看着床铺的血红,道:“满床都是血渍,你打算如何收拾这局面?”
汤雨菲气道:“一把火烧了。”
“下面还流血吗?”
古藤问得猥琐。
汤雨菲怒道:“干你屁事!”
古藤把她丢到床上,一一话不说便扑上去,钻进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裤,看到那美丽的小阴户,当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亲我……捶死你!”
汤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头壳,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么熟悉,她的思绪刹时恍惚,一边使劲捶打一边低声哭叫,“你不能的!呜呜……我已是博渊的女孩,你不能这样!我没力气跟你斗,你不要让我变得更贱……”
古藤从裙里出来,嘴唇含着她的爱液和鲜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声问道:“你那里肿了,很痛吧?”
汤雨菲含泪咽语:“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说话,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晚……”
“难怪眼睛红肿了。”
古藤吻她的眼泪,道:“把你的第二次给我好吗?”
“不!”
汤雨菲悲羞地拒绝。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阵恍惚。
这吻实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银箭便离开,但你若不给我银箭,我就留下来安慰你。”
“银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丢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费周章。”
古藤叹言,翻身落床,从床底取出长达一米左右的竹筒,打开筒盖一看,笑道:“汤雨菲小姐,谢谢了,祝你和兰博渊白头偕老。”
“你这样走了?”
汤雨菲看见他要离去,慌急地问道。
古藤止步,平静地道:“你想我留下来?”
“你说过帮博渊争取贵族身份……”
“我尽量吧,这事情很难办。”
“你昨日说得很轻松……”
“说得轻松,不等于做得轻松,但我会尽力而为。”
古藤看着她的泪脸,略为沉思之后,叹道:“若是难成好事,你把心放宽些,找别的男人嫁了吧。”
汤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这样,只给我无意义的建议?”
古藤认真地道:“等你腻了兰博渊,我回来娶你。”
“死都不嫁给你!”
汤雨菲拿起枕头,朝他掷甩,“滚!”
两日后,正式离开望峦城,前往南泽国都翼风城。
古蒙对于古藤给予玉泽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觉得应该把玉泽春关在囚笼,一路遭受日晒雨淋,每天对她实施暴打,方能泄心头之恨。但是古藤执意如此,而且玉泽春表现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儿和侄女们的老师,最终接受了古藤的安排。
“老五对这婊子太好了。”
这是古蒙对此事的真实评价。
然而因为行刺,导致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没有人搭理她,谁看到她都是一脸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贵客”身份,平时吃住都不能够与大家一起,吃住得也甚为凄凉。
四肢的枷锁解开了,心灵却套上枷锁,这便叫她寂寞的几乎疯掉。
曾有人如此说:人世给予人类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灵的长久寂寞……
古藤似乎也把她遗忘了,每日与两女在马车里嬉闹,扎营时携着两女闲逛,不知多逍遥!
离开望峦城的第七日傍晚,队伍驻停在望峦城与翼风城交界处的小村庄,把此村庄最大的旅馆包了下来(也就是一座简陋的院落)还是不足以容纳这么多人,古蒙夫妇便在附近寻得一处较宽敞的民居,押带奴隶们入住。
晚饭之后,燕瑶决定出外散步,要求古藤和默尔拉相陪。
“古藤,到了翼风城,你把小女奴藏起来吧。她生得越娇美了,我怕父王看到她,要把她夺过来,到时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行走一段路之后,燕瑶如此感言。
“圣后,你有比较妥当的安排吗?”
古藤的询问,也算是答覆。
燕瑶道:“你同意便好办,我会找处安全的地方,让她居住在里面。”
古藤感激地道:“谢谢圣后,古藤听凭圣后安排。”
燕瑶笑笑,撩了撩浏海,风情飘荡,道:“默尔拉说,你让她高潮迭起?”
“我不知道。”
古藤不大愿意和燕瑶谈聊这些话题,只得含糊过去。
燕瑶却兴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艳很难应付你旺盛的性欲,有空陪陪默尔拉吧。我知道你愧对圣君,但这事圣君不会在乎。你就当是做好事,用你的小东西,给默尔拉搔搔痒。嘻……”
古藤保持平静,道:“圣后,这事,不提也罢。”
默尔拉亦是有些尴尬,道:“平时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伤……”
“看来我得让他故意受伤才行啊。”
燕瑶失笑,扭首看着古藤,问道:“你打算这么晾着玉泽春?”
古藤答道:“回到血玛,我把她放了。虽然她向我寻仇,却是恩怨分明,没有伤害我的家人,也算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时也是个好老师吧。”
默尔拉惊道:“你不怕她继续刺杀?”
古藤淡然道:“当我觉得她威胁到我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但她显然对我构不成威胁,而且一心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见得希望我死去。”
默尔拉疑惑地道:“上次她险些杀了你呢?”
古藤解释道:“我在她的心里,塞入了不可消除的疑团。未得到答案之前,她想从我身上找寻答案。”
燕瑶忽然道:“她和尼德几乎要了你的命,你不打算从她身上索取一些赔偿?”
“看情况吧。”
古藤双手扳到颈后,走前几步,诚恳地请求道:“义母,以后不要和我谈隐晦的话题,我很躁动的。”
“咦?你叫我义母?可是我想要你叫‘妈妈’,听着比较亲切。”
燕瑶欢喜地道。
“我叫不出口……”
到达翼风城的前一天,队伍在郊外的小镇落脚。
进入房间,古藤取出竹筒,唤来兰若幽,把竹筒给她,道:“看看吧,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律都楚艳道?“小男人,你怎么不送礼物给我?”
古藤搂着她躺到床上,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他抚摸她的脸,道:“我把自己当礼物给你。”
“不要。”
“啊?我的银箭!”
兰若幽从竹筒里抽出一枝银铸的箭枝,除了外形比一般的箭枝粗长,没有任何稀奇之处,但她却惊喜地抱在怀中。“爸妈给我的银箭,我要用它来保护主人。”
她把银箭装入竹筒,小心地放到桌面,回头爬到床上,埋首久久地吻古藤的嘴。抬首之后,道:“主人,汤雨菲怎么舍得把银箭给你?
是不是你没在房里睡的那晚,跟她发生了什么?““秘密。”
古藤煞有介事地道,“你要如何报答我?”
“不知道耶,幽幽什么都没有,不知如何报答主人……”
律都楚艳轻拍兰若幽的屁股,啐道:“把初夜给他不就得了?”
“可是,主人不要的,每次弄得幽幽难受,他偏偏不进来,幽幽恼他。”
兰若幽气嘟嘟地道。
古藤微笑,道:“我要你别恼我,就这么简单了。”
两女愣然,律都楚艳突然道:“兰若幽,赶紧协助我强奸他!”
她跪在古藤的双腿间,脱解他的长裤;兰若幽跪到她的臀后,褪她的裤……
倾刻之后,古藤的肉棍被律都楚艳含在嘴中,律都楚艳则被兰若幽舔吻……
“古藤,开门。”
玉泽春在门外怒叫。
兰若幽从律都楚艳股间抬脸起来,问道:“主人,要开门吗?”
“开吧,听她有何说词。”
古藤说着,伸手上来解律都楚髓的衣扣……
律都楚靡坐纳他的阴蜜,桥笑着解他的衣衫,道:“给她看着,我一点伤痕都没有。
我老公就是比她的尼德厉害,血液可以使伤痕消失,我爱你爱得入骨。“她把他的衣扣解开,回手脱掉自己的罩衣,丢到古藤脸上。
玉泽春正巧进来,看见古藤咬着乳罩,她鄙夷地道:“淫荡,猥琐。”
律都楚摇臀摆胸,哼道:“你嫉妒吗?有本事你找个猥琐的男人陪你淫荡!
说,找我的男人有何事?““与你无关。”
玉泽春扭臀摆裙,走到床前,冲着古藤喊道:“你让我离开,我无法忍受和你们在一起。”
古藤懒懒地道:“我没有拦着你。”
玉泽春叫道:“那你声明让我离开!”
古藤充耳不闻,双手抓住律都楚艳的豪乳……
“玉泽春,我现在和爱妾欢爱,没空听你的咆哮。兰若幽,送客。”
“噢……噢……噢!老公,你的棍棍又添乱啦,顶得我好舒服,噢啊啊!”
律都楚艳淫靡地伸出舌头,舔吮自己的嘴唇……
玉泽春气得推她倒到一边,看到古藤的生殖器比平时粗长,她刹时怔住。
“啪!”
律都楚艳爬起来甩她耳光,骂道:“贱货!明日我把你丢到奴隶堆里,让肮脏的农奴轮奸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拼了。”
玉泽春怒叫,扑上来压倒律都楚艳,挥掌欲图甩打,却被古藤抓住她的手腕,她扭脸过来的瞬间,“啪!”
他也给她一记,“出去!”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是极重。
玉泽春怔然落泪,忽然撞入他的怀中,捶打不休,哭道:“每个都不理睬我,把我当瘟神。你杀了我的亲人,我报仇有错吗?我什么都没有了,尼德逃亡了,妹妹也被囚禁了,你还要这般折磨我!若不让我离开,便把我杀了吧!”
哭喊之时,她把他压倒在床,“杀了我……”
“兰若幽,取我的弯刀来。”
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别闹了,爱去哪里,便去哪里。”
古藤推她坐起,抚摸她的泪……
玉泽春愣然片刻,咽道。“你真的让我离开?”
古藤枕着双掌,道:“你跟尼德说,我不会追杀他,但他若执意复仇,我将采取极端行动。”
玉泽春落床,道:“把铜具还我。”
律都楚艳吩咐兰若幽把铜阴茎还给玉泽春,叱叫:“滚,去找你的尼德。”
玉泽春离开后,律都楚艳重新坐到古藤胯上,招呼兰若幽坐于他的胸膛,双手绕前,褪解兰若幽的胸衣……
“楚艳,到了南泽国都,你和兰若幽住吧。”
古藤伸举双手,抓摸兰若幽的美胸,“我有些事情要办,不能够节外生枝。”
律都楚艳乖顺地道:“夫君放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小女奴。”
她扭转兰若脸的脸,激情地索吻……
篇外篇少女之怒
古藤离开汤府后的第三天,汤雨菲的身体恢复。清晨,她出得门来,看着兰博渊心里甜滋滋的,暗中都有点感激古藤了。
这兰博渊乃遗朝王子,生得那是俊俏风流;虽然此时他穿着男仆的衣装,却也掩盖不了他的贵气和儒雅。想她当初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一见钟情,请求姑婆和姑公把他赐给自己,同时得知姑公手中把玩的银箭是他家的,也就一并要了。
回到望峦城,她没有立他的奴隶档案,也没有让他做什么重活,就是让他打理她的花圃以及清扫院子。她原想让他住到院子的杂房里,可是感觉不妥当,只得让他和别的仆人一起住宿,免得被人说闲话。
平日看着他,越看越欢喜,有一次情动地说要他做她的情人,却被他拒绝,理由竟然是他有了爱人。她于是追问他的爱人是谁,他说是叫洁莲的女孩,还说那女孩已经变成姑公的玩物,请求她救出来。
呸!她再怎么愚蠢,也不会救情敌……
虽然她很恨他深爱洁莲,可是又被他这分痴情所感动,觉得他是难得的好男人。
如今这个痴情的好男人,终于也是自己的了,她的心儿甜得像天天吃着蜂蜜。
“兰博渊,别忙了,进来陪我聊天。”
她舍不得让他干活。
兰博渊愚蠢地道:“小姐,我不能够进随便你的屋……”
“啰嗦什么?进来!”
汤雨菲娇叱,转身走入卧室,坐到床前。一会之后,兰博渊进入阁厅,她又喊道:“到我房里来。”
“小姐,我不能进你的房间……”
“放屁!那晚你夺我初夜的胆量哪里去了?”
兰博渊惊得冲入寝室,慌然问道:“小姐,你说我夺了你的初夜?”
汤雨菲羞怒地瞪他,道:“难道你想赖帐?”
兰博渊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了想,道:“小姐,那晚你让我进来了?”
汤雨菲冷道:“你装什么装?敢把我睡了,不敢承认吗?”
兰博渊垂首解释。“我说话之后,就离开了,古藤上尉还在院子里……”
汤雨菲刹时傻怔,眼直直地瞪着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头发依然很长——“把你的裤子脱了!”
兰博渊不知所措,慌道:“小姐,不是我……”
“把裤子脱了,否则阉了你!”
汤雨菲从席底抽出晶杖……
兰博渊无奈,只得弯腰除裤,双手捂着胯部,道:“小姐,真的不是我……”
“把手拿开,扭扭捏程的,你也算男人吗?”
汤雨菲怒然命令。
兰博渊缓缓地移开双手,露出白嫩的阴茎,虽然不算包皮过长,却也不是龟头全露。这就令汤雨菲更加羞愤,因为她多次握过古藤的阴茎,不管是硬胀还是软缩,龟头都是外露的,哪有包皮裹着呢?
“我要你命!”
汤雨菲怒气爆发,冲过来踹倒兰博渊,猛踩他的小腹,“我踩死你!
踩死你……竟敢串通恶心的古藤,毁了我的贞操!你可知他有多狠心?整晚翻来覆去地蹂躏我,痛得我死去活来,昏迷好几次!混蛋,恶徒!装神弄鬼地搞了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好恨!兰博渊,你等着,我先惩罚你,再去找那混蛋算帐!“汤雨菲哭着出去,过了一刻多钟,领着三个四十多岁的、又肥又丑的奴妇进来,娇声喝道:“他是你们的了,先在这里轮奸他,再把他带回去享用。如果他敢反抗,我叫姑公把他的洁莲杀了!”
这些奴妇皆是寡妇,早知兰博渊的身份,又因他生得俊美,岂有不愿之理?争先恐后地扑向兰博渊……
“小姐,我不能对不起洁莲,请你饶了我吧。啊!贱妇,别用臭嘴亲我……”
兰博渊拼命挣扎,又哀求道:“小姐,请你叫她们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呸,想得倒美!你们听好,谁强奸他的次数越多,我就给谁越多的奖励!”
汤雨菲转身走出阁楼,愤恨地道:“死骗子,强奸犯!我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捉回来,叫一群母猪强奸你!”
请续看《翼图卷宗》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