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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江湖艳情录(全本)-20
第五回乐极生悲东窗事发
话说这俏婢春兰与一鸣勾搭上手之后,也是食髓知味,每每就利用午间送餐时分,趁着芙蓉陪赵老爷用餐,丫鬟们忙着各自用膳时,伺机与一鸣欢好。
没隔几天,就被与她同住一房的相好婢女夏荷看出了异状,夏荷发现春兰近日眉角含春,时时精神恍惚,时而又会傻笑,特别是午时送过食盒后,双颊总是红艳艳的。在夏荷紧紧追问之下,这春兰只好源源本本的说出与一鸣偷情之始末。
与一鸣交欢之美之好,在春兰心中已是苦守了好些时间,一直想找个知心好友炫耀一番,只是她怕事机不密被主母知道,到时少不了一顿责罚。如今被人识破,就痛痛快快的将一鸣在床第间之好处,加油添醋的吹嘘了一番。
还未曾知味的夏荷,听到春兰被一鸣插弄之感想,只听得目瞪口呆,芳心痒痒的,双腿交叉紧绞,双手不知是该放在胸口,还是放在胯下,一副手足无措状。当春兰说完后,见到夏荷的模样,不禁噗嗤笑了一声。
夏荷见春兰有耻笑自己孤陋寡闻的意思,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作色说道:「小蹄子不知羞,偷了人家男子还如此得意洋洋?」
春兰见夏荷像是要认真起来,忙着陪不是安抚她,同时心生一计的想拉她下水,以封其口,再说夏荷也算是她的知己,好东西就要跟好朋友分享,于是便小声问她,想不想试试味道,她可以牵个线。
夏荷原本脸皮薄,初时还有些犹豫,后来一想主子芙蓉敢背夫偷人,好友也敢背主偷情,看来可能真是件大大的美事,不试似乎可惜,于是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两人就约在第二天午时,夏荷伴着春兰为一鸣送餐,这日一鸣见到两人前来,心中甚觉託异,春兰附耳一阵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鸣一听可以一箭双鵰则是笑逐顏开,直对着含羞带怯的夏荷点头微笑不已。
俗云「皇帝不差饿兵」,既然要一鸣在两位俏婢身上出力,还是得先餵饱他,于是两女将带来酒菜安排好,服侍一鸣享用,而她们也与一鸣共饮了几口同心杯,以解除夏荷紧张情绪,同时为随后活动助兴。
既然饭后有正事要干,一鸣这饭也吃得不拖延,酒足饭饱之后,就好办事啦,但要如何开始?
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与夏荷有较为生疏,无法流利表达心中想法,不似与春兰之间有些平日之默契,因此三人之间,就得要春兰穿针引线做代言人。
于是春兰先来个先发制人以打破僵局,向夏荷提议服侍一鸣宽衣,于是两人三两下就拨光一鸣身上单薄衣衫,露出胯下雄厚本钱。
一鸣的好货对春兰而言已是见怪不怪,而夏荷则才是第二次看到,先前一鸣在后园凉亭裸睡时,只是软弱无力的大大一坨,如今面对的则是意气风发的一柱擎天,令夏荷触目心惊。
一鸣再度于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面色微红的对春兰指手划脚的比着她俩的衣裤,好像是说只有我脱光不太公平似的。
春兰会意的对夏荷耳边轻语句:「咱们也脱了衣裤好办事吧。」只见她粉脸通红,微微点了下头。
夏荷跟着春兰前来,一切以她马首是瞻,见到她一面吃吃笑着,一面俐落的脱去衣裤,于是也扭扭捏捏的,慢慢脱去衣衫裙裤,全身一丝不掛后还红着脸不自在的用手掩着前胸及胯下。
这时的一鸣见到身旁二个赤裸着肉体的少女,真是目不暇给。春兰长得俏,夏荷生得娇,真是别有千秋,各擅其场。这春兰长得胴体丰满,细腰丰臀,双峰高耸,阴户上阴毛茸茸,团团鼓起一块肥肉,一副就像是耐插善干好鼎炉的模样。
相对的夏荷则是娇躯苗条修长而纤瘦,玉乳小巧玲瓏但挺实,玉股嫩白,胯间只见二瓣鲜嫩肥肉夹着细细一缝,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长。这般的身材看起来好看,玩一玩也不错,但若是当作练素女之术的鼎炉,只怕不够耐插。
在春兰示意下,让一鸣先楼着夏荷在她身上一阵抚摸,摸到凝肤滑润润、热烘烘,夏荷好像苹果似的脸蛋儿,已涨得如似蒸熟的虾蟹,她只有粉颈低垂,任凭一鸣摆布。再向大腿尽处摸去,更是软绵绵,黏湿湿。夏荷将玉腿一夹,把一鸣的手夹进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间,羞答答的说道:「好羞人吶。」
春兰在一旁娇笑着说:「有什麼羞呢?待会还乐着呢!」同时双手也帮衬着在她身上掏掏弄弄不已。
夏荷长着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酥胸上处女玉乳小巧玲瓏挺立着,雪白的粉臀,丰满而圆滑,一鸣一手圈着夏荷柔腰,紧握着她隆起之乳峰,一手拨开她玉腿,抚摸她的私处,将她逗得遍体酥麻,樱桃小嘴里阵阵娇喘不已。柳眉紧皱,星眸冶荡,一副似乎痛苦,又带着快乐的神色。
夏荷经一鸣之抚弄,已是全身酸软,已站不住脚了,于是一鸣便将她放倒在湘妃榻上,仰卧在榻沿粉腿大开,等着一鸣来戏玩她敞开的白虎阴户。一鸣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中间,先把那光洁无毛之玉户美美吻上一吻,然后伸出舌头去舔她因动情而突出之晶红花蒂,令夏荷玉股摆动,哼哼唧唧婉声娇啼不已。
一鸣续用手指剥开她的外阴,但见里面一条鲜红肉缝儿,十分有趣,于是拖下一枕头,垫在夏荷俏臀下,大分其玉腿,令那玉门微微张开来,然后将头俯进她胯间,将那热情之抚弄、狂吻,落雨似的降在夏荷腿胯之间,并且伸出舌尖,往他玉门间直舔进去。
夏荷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无比,花心中宛若虫蚁在爬行,一颗芳心似悬于半空,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嗯嗯啊啊娇啼着。一鸣见状更是用手指把夏荷阴唇剥得大开,舌尖猛朝阴道钻去,使得她激动得进气多、出气少的娇喘不已,胯下淫津浪水如山泉般涌出,一鸣如饮甘泉般,将若滋补处子淫蜜全数吸入。
夏荷经一鸣在她花唇间舔吻后,早已是淫水淋淋,似已准备好处女开苞,于是一鸣抬起她一双玉腿,架在自己双肩上,一手握着挺起之阳具,在夏荷细嫩花唇间上上下下慢慢擦磨。
此举痒得夏荷玉股晃摆,发出一阵娇喘,软绵绵说道:「好哥哥,别磨了,夏荷里面痒得难受哩﹗」
一鸣听夏荷如此一说,便以手指剥开其外阴,将硬挺阳具,使劲往花唇间猛然一插。才将那龟头挤进阴道,却见夏荷一声尖叫,玉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
「哎呀!我的公子爷,您可轻一点儿,夏荷下面痛死啦!」
一鸣正在品味阳具插入夏荷紧窄阴户之滋味,与先前插芙蓉及春兰的差异,心里不禁赞叹想道:「同样是女孩子,这肉洞还真各有不同风味,这造物者当真神奇。」正在出神之际,却听到夏荷求饶声,低头一看,见到夏荷胯间的花唇口,果然有丝丝元红渗将出来。
此时一鸣阳具已塞入半截,也不好再抽回,只好先行定住,用手轻柔抚搓她酥胸上一对玉乳,俯身温情亲吻她的芳唇,再一边轻轻摆动臀部,好伺机将阳具整个塞进阴道。
夏荷玉乳被一鸣那麼一搓一捏,再加上一番吮吻,情慾上扬使那下体淫水又汩汩流出。于是一鸣将臀儿顺势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这时疼得夏荷娇躯抖颤,玉臀急颤,细腻嫩白的肌肤上,淌出粒粒香汗,婉声娇啼说道﹕
「公子爷,慢一点,夏荷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一旁的春兰以过来人的身份,怜爱万分地说道﹕「夏荷妹、你忍着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了。」
一鸣一面抽送,一面在夏荷雪肤上抚摸,阳具在她阴道里,应合着素女之术时快时慢,滑进滑出的抽送,不一会儿,果然夏荷哀怨的呻吟,转变成腻人的娇喘。春兰在一旁听了,只觉得十分肉紧,轻拍着夏荷的玉臀,说道:「夏荷妹,妳现在感到怎麼样,里面还痛吗﹖」
夏荷粉颊堆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夏荷不痛了,只是里面痒得难受﹗要郎君尽管插深一些﹗」
一鸣舞弄些好手段,猛抽急送好好的插弄夏荷处子阴户好一会儿。这夏荷身子单薄果然不耐插,这时她突然感到一阵酸麻奇痒从下体冒上来,于是发出娇喘连连含语不清之娇啼,一鸣知她阴精快出,双手紧紧搂住夏荷,挺起阳具巨大龟头,腿臀摇晃猛朝夏荷阴户底之花心直直顶住。
一鸣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吸吮滚烫,夏荷一面婉转娇啼玉腿突然上鉤紧紧把他腰身挟住。花心口一收一缩,阴精像热流似的从花房中涌出,一鸣忙运行素女功法,以气机调和元阴精气来固本培元。
一旁的春兰是已尝过滋味之人,这时见二人之风流把戏,不禁粉脸通红,感到自己胯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着二人玩得不亦乐乎,忍不住自己便将纤纤玉指扣入阴户中挖弄着。过了一会儿觉得无法止痒,竟在一鸣臀上拍打了一下,说道﹕「好郎君,你跟夏荷妹妹玩了好半天,怎麼还没好,要不要春兰替你推推屁股呢﹖」
一鸣站在榻沿,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夏荷的玉户中运功採补,正值销魂之际,那有工夫回应春兰。春兰霍的下床,赤裸娇躯一丝不掛的扑在一鸣背后,挺起结实丰乳,在一鸣背后又揉又擦,软绵绵的胴体,贴在一鸣背臀,也不禁感到舒舒无比。而她更把二条玉腿岔得大开,胯间黏湿湿、热腾腾春草肉唇,紧贴在一鸣臀儿上一阵斯磨。
正在运功吸取阴元的一鸣若是行功完全,阳具当可不洩不倒,只是背后春兰一具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温贴上来,还扭股糖似的磨弄,使得他一时分神,行功不继、精关不守,龟头上一阵奇特快感,不由得白花花阳精也急促射出,注进夏荷的花房里,大量的精华涌入花蕊,给她好好的补上一补。
身子单薄的夏荷本就不耐插,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一鸣拔出阳具后,让她更感到混身软绵无劲,就扭进榻后歇息去了。
春兰见到一鸣一洩千里后,胯间软荡荡无劲之阳具,怔了一下,纳罕说道:「公子爷,从未见到这根阳具如此泄气,怎的挺不起来啦﹗」
要怪还不是怪妳这骚丫头让他分神,然而一鸣倒也无怪罪之意,对素女之术已上手的他而言,要硬要软也不过是一弹指之间而已,于是神祕一笑,示意春兰替他舔屌。
春兰对于一鸣一向顺从无比,也不顾一鸣屌上满是他和夏荷之淫精浪水,只是粉脸一红,就把娇躯蹲下,俯首藏在一鸣胯间,张开小嘴,把湿淋淋软绵绵之阳具含了。翻动丁香嫩舌,舔吻龟头的嫩肉。一鸣感到一股热气,把龟头烫得舒服至极,慾火又阵阵撩起,一鸣再一运功,龟头发热,迅速变得又坚硬又长大,顿时又成为一柱火辣辣之肉棒。
于是一鸣一把将春兰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阳具,朝春兰胯间玉门一阵擦磨。
一鸣感觉到龟头已触软烘烘的嫩肉,就把大臀一挺,春兰娇啼地说道:「好哥哥,阳具还没对准哩﹗你别急嘛﹗春兰下面痛得紧哩﹗」
原来春兰也是开苞没几日,阴户仍然紧窄,平日与一鸣相好都要好一阵调情,才将巨阳慢慢插入穴中,今日多加一人前来,无暇调情,再加上以套坐方式将阳具硬塞进去,使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子疼痛。于是她用软绵绵手掌在阳具上套弄了几下说道:「好哥哥,别心急,莫顶过来,待春兰的手指带你进去。」
说着就跨在一鸣身上,用一隻手的纤指把紧窄狭花唇尽量拨开些,另一隻粉嫩小手儿握住挺直阳具,对准自己阴户的玉门,好让龟头插入去。
这时春兰慾火加焚,阴道间滑润润淫水开始溢流不止。那阴户套上龟头后,身体缓缓下降,由于阴道尚窄狭使那阳具硬塞不进,里面花心也是一缕缕的奇痒无比,只急得她玉股晃摆不已。
不一会儿,春兰情急之下,涓涓淫蜜自阴毛丛丛的肉洞间流淌出来,小妮子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抱住一鸣,小腹一挺一挺往阳具顶去,于是靠着淫津之润滑,龟头慢慢塞进,接着「滋﹗」的一声,一根粗硬的阳具,已整条被吞进阴户中。
春兰娇声急喘,一根似火热铁棒之硬屌已塞进自己花房中,感到一阵涨劲难受,而那大龟头顶到花心时,却又是酸滋滋,痒酥酥的百味俱陈。
春兰阴道嫩肉却要比夏荷要的稍具弹性,而且厚实些,她虽然先前也频频呼痛,却能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阴户套上阳具,用她皱褶丛生之阴道,把一鸣阳具频频套弄紧紧包住,令一鸣之巨阳感到舒适无比。而春兰也感到阴道中酥痒难熬,淫水波淘汹涌,口中婉声娇啼,已乐得是混身软绵无劲。
春兰淫情火炽,如痴如醉,注满淫水之阴道,令阳具顺利滑进滑出,直抵花心。突然间,春兰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顿时颤抖声音说道:「好哥哥,哎哟!春兰太爽了,快要没命啦!」说完身子便往后一仰。
于是一鸣便将她放倒于榻上,好让春兰全心全意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之快感,随着一鸣冲击速度加快,她那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身子如同风暴中之一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波谷,然后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一鸣又手嘴并用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领越来越强,好美哟!」
她那晶莹玉体上已满是细小汗珠,秀髮也随着不断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榻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迷人。
「婢子...婢子不行了,啊...啊呀...」随着一声长吟,她全身颤抖,阴精狂泄。一鸣从龟头受到的冲击知道她已达到高潮,忙运行功法,使得身心舒畅而以精还元。
好个一鸣,藉着此番征战,确认素女之术已然上手,以一敌二也不成问题了。二名俏婢皆是初识滋味、年少好玩、兴致极高,于是日间几乎日日同来与一鸣取乐,圣人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果然三人同乐,两位少女不时各出些小点子戏耍,增进不少情趣。
到了夜里则是芙蓉那美人儿独佔,温柔乡中也几乎是夜夜春宵,也亏那一鸣将素女之术练上手,颇为游刃有余。主僕间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然而就是那麼不凑巧,纸包不住火,一鸣与俏婢间的好事还是东窗事发。
原来春兰被安排送餐工作,倒也没被分派其它杂务,然而夏荷则常被分派与其他婢女同做些杂役,因为她日日与一鸣贪欢,常使得工作迟到或因欢好后怠惰无力,不免引起丫鬟间之不满及怀疑。
于是便有婢女暗中跟踪窥伺,发现到春兰、夏荷与一鸣偷情之事,便以此要挟夏荷,想要她分一杯羹,夏荷不敢作主,于是找春兰商量,春兰已因加上夏荷分了欢好时间,不愿再加上别人分享,便予以拒绝。
其她婢子无法如愿,心中颇为失望不与不平,于是就有人跑到主子芙蓉处告状,芙蓉一听到自己禁臠被下人们佔了便宜,当下十分气愤破口大骂,同时誓言要好好的鞭挞惩处。婢女夏荷怕被娘子鞭挞,于是这位小白虎便带着被插破身子,直接向家主人赵老儿自首。
赵翁听到了自己的姬妾竟然私藏男人,于是火冒三丈的拿了鞭子直闯三妾闺房,依据俏婢夏荷陈述,到暗房中一搜,果然将一鸣给拉了出来,一面咒骂一面准备下重手鞭打时,一鸣指着自己无言的嘴做乞怜模样。
赵翁这才发觉他是位哑子,于是仔细观看他的面容,一鸣经过三娘子好一段时间的调养呵护,当真是美如冠玉,于是脸上怒容禁消,脸上神祕一笑,一句话也没说,将鞭子一丢,转身就走。
芙蓉站在一旁胆颤心惊的看着事情发展,也不清楚翁的意图,心儿七上八下的,全身颤抖冷汗直流,当赵翁一言不发的走了,心中感到一股不祥,万念俱灰的握住一鸣的手儿,哀声哭泣道:「皆是阿侬误郎,实在是百身莫赎!」
一鸣也是全身发抖,无声垂涕,心下思量此命休矣。
第六回柳暗花明辛勤代耕
正在仓皇之间,家主人差使人来呼妾芙蓉前去说话,同时特别嘱咐不要惊吓到那位少年郎,芙蓉羞惭的随着家中下人至前厅而去,隔了没多久又回到房中,眉目之间似乎有喜色,拉着一鸣并坐,端正好衣服后正色的说道:
「主翁将会对你有所请託,望郎君莫要推辞。」
一鸣以手书写询问缘由,而美人儿也附着他的耳边低声细语回答,在这一问一答之间,两人心中都很欢欣庆幸。
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原来家主人得知这俊秀男子为哑子,心中就有了个想法,想要借他在家中播种,由于他天生是个哑子,当然不怕他大嘴巴的将这种机密洩露到外面,一想到将有机会抱儿子,心中就兴奋起来。
此时一鸣才悟出,先前落水时所遇道人赐书的缘由,以及应合了「素女之术」书背诗中前两句「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的意思,百卉明显是指在赵府的这些美人儿,由于主人无力照顾,便如同名花无主;至于这孤禽呢,应就是指一鸣胯下鸟鸟了,可要在这群美人间,干得有声有色了,也就是「孤禽宁有声」了。
如今一鸣即将成为种马,心中已有以一挡五之觉悟,若没有练过玄功,只怕是铁杵也会磨成绣花针...不信的话,这赵家主人就是个例子。
芙蓉又告诉一鸣,赵翁的意思,想要替他换成女装以掩人耳目,免人涉疑,一鸣一听也是有理,于是点首答应,并无难色。
见一鸣如此配合,芙蓉心中大悦,乃命贴身婢女告诉家主人赵翁说:「事情都办好了,待会即为一鸣易弁为釵,换成女装来见。」
于是美人亲自为一鸣綰髻、施朱粉、添薌泽,粧还未上完,忽然听到帘间发出鶯鶯燕燕的笑语,走在最前面一人才见到芙蓉就吃吃笑道:「偷花贼既已败露,羞杀淫婢子了。」
后面又一人拋了个媚眼戏言道:「如果早点分我一杯羹,我也会为妳遮掩遮掩,也不致于独自受到这种惊吓嘛。」
一鸣听到这些声音,个个娇脆悦耳,进门站定之后则发现又是四位风华绝代之美人,个个是年当妙龄,长袖浓粧,容貌艳绝,见到一鸣之后,个个美目紧紧盯着,颇有要将一鸣活生生吞下肚之模样。
芙蓉见姐妹来了,便请众位娘子看坐,也陪笑着说:「若非阿侬先行来过,妳们可都要枯瘠而死,还有什麼可说的呢?」
大伙一听都放声大笑起来,看起来这些姐妹之间,交情其实还不错的。将一鸣粧化好之后,美人又为他更衣,换上綺罗女装,戴上珠宝首饰,众人仔细观看,活生生的就是一位绝代大美人,个个都鼓掌叫好。
于是众姬拥簇着一鸣同见主人,主人见一鸣模样,也是很欣喜,便婉言抚慰,并命婢女们称呼一鸣为「六娘子」,同时安排酒宴与众位娘子共饮乐,主人酒过三巡之后,举杯对众姬说道:
「有这麼个好替身,以后就不会埋怨我老不休了!」说罢大笑。众姬也为之哄堂不已。
到了夜里主人翁规定众姬以排行当夕,不可以开启争端,一面说着,见到众女早已跃跃欲试,于是笑着迴避。
看倌此时就会有所疑问了,为何这赵翁会如此大肚量,情愿将姬妾让与一少年郎狭玩嬉弄?这会儿可要细说分明一番:
先前说过这赵翁乃维扬巨商,可说是当地首富,由于年事已高,又无子嗣继承家產,因此一干远近亲戚都在等着他两腿一伸,好去分他亿万财產,这些如见到蜜糖的苍蝇蚂蚁般,天天围着赵翁明着巴结,暗地心怀鬼胎的傢伙,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令赵翁见了十分心烦。
然而自己虽然很想一振雄风,在五位姬妾中搞出个一男半女的,只可惜年事已高,常常是力不从心,因此根本不可能下出蛋来。如今见到了姬妾自己找了个妙人儿,看起来长相俊秀应是个好种,又不虞他会洩密,若是能靠他代为播种,当真能生一两个娃娃,自己可以一圆做父亲之宿愿,一方面也给那些恶亲戚一些顏色看看。因此才会让一鸣来个因祸得福。
交待完这赵翁心中所想之后,再回头看看这一鸣又有何等艳遇。
且说在酒足饭饱之后,众美人便拥着一鸣,另入一美人闺阁中,此乃一娘子牡丹香闺,众人进房之后便戏言说道:「代耕人来了,黍稷可艺也。」
众美将一鸣送入后,向牡丹大声报喜后便一哄而散。留下一鸣举目打量这内房绣楼之陈设,地方相当宽敞,无论是纬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里外通红,上面舖了富贵花开床单儿,红綾被摺叠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隻硬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掛着几幅名人字画,把一个绣房佈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房中主人绝非凡品俗人。
一娘子牡丹乃二十余岁,是位体态丰润、美艳狐媚的美娇娘,一身的綾纙绸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的,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一鸣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去的模样。
这房间主人牡丹见大伙都离开了,于是转身到屏风后,一转眼就身披着轻薄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懒斜卧在绣榻上。
见到一鸣在那东张西望,就以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
「唷!我的小冤家啊,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还等什麼呢,快脱了衣服上来吧。」
一鸣原见到牡丹之高贵美艳十分端庄模样,不同于先前交欢之女子,然而自屏风后转了一圈,却变成了位妖姬模样,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满脸钦羡表情,对着她比了个葫芦模样,彷彿称赞她身材好,又用手指比着脸蛋,似乎在赞她人长得美。
见到一鸣俊俏脸上丰富之表情,牡丹真是如同春花大绽,乐得眉开眼笑,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
「啊,好一个可人儿,奴家听说三妹藏了个好人儿,还只当平常货色被夸张了,如今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待会希望是见面不如上床,奴家早想会一会你的,先前听说你在三娘子那儿弄了几个女子,她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当宝贝似的将你藏着,这会可别让奴家失望哟。」
一鸣听到牡丹对他寄予厚望,直拍胸脯点头不已,他现在对自己能力可是信心满满。再看看牡丹姿容美艳、举止风骚,与芙蓉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换换口味其实也是不错的。
她身上所披的薄纱掩不住美好身材,牡丹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乳还真是沉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红葡萄般的乳头,于是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乳峰,开始如捏白麵团般的不停揉弄,不停的玩弄着她那双峰插云,摇摇欲坠之香乳。
接着一鸣张口就往牡丹那丰嫩娇艳双唇吻去,双手更是不停爱抚揉捏着牡丹那傲人丰乳,牡丹对于一鸣虽是生疏,然而就因为这份不熟悉,更有着新鲜之快感。所以牡丹对于一鸣突如其来亲蜜举动没有一丝反抗,不但任一鸣在其身上任意所为,而且还主动回应,这也更进一步刺激了一鸣的行动。
一鸣细细品尝着牡丹香甜柔润嘴唇,而舌头更是大胆的伸入牡丹口中,不断和牡丹香舌交缠着,他那手也在牡丹那丰满柔软玉乳上不断的搓揉,牡丹在赵府五为姬妾中年纪最长,过了年就廿三岁了,因此身体是发育最为成熟的,有如鲜红欲滴之水蜜桃,加上比其他后来者尝过令人销魂之男欢女爱,所以对于一鸣的所作所为更是反应强烈。
一鸣默默的用一种青春奔放、热情又充满情慾眼神深情望着牡丹,这种无声告白,让对方去意会自己的情意,令牡丹内心相当激动,心中也因此而略带些羞涩、高兴的心情,也就是那种少女怀春之心情,她轻启芳唇,满怀期待问道:「你爱我吗?」
一鸣则是指天捫心,满面真诚猛点头。
牡丹体会着一鸣之情意,轻启芳唇说道:「我的好郎君,承您有这份爱我之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夜就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完之后,她就解开一鸣裤襠,拉出那令人爱怜之巨阳,小嘴含住一鸣阳物,时而轻舔、时而吞吐,一鸣感到胯下阳物,被牡丹口中那温热、溼滑的软舌搅缠的几乎不法自拔。
一鸣发出了浓浊喘息声,似乎已经在暴发边缘,其实以一鸣当下素女之术之功力,不致于如此不济,发出喘息只是展现出他正享受极度之快感。
牡丹吐出一鸣那丰长阳物,起身解开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只要是男人都会想竞相争取之美体,两颗淡红色的珊瑚豆掛在两团圆润的丰胸上,纤细的柳腰似乎只要男人双手一握就能掌握,那腰下的丰臀更是弹性有加,而且肉感十足,她这身材本是标准的宜男之相,可惜嫁来赵府少了耕耘播种,若不是出现一鸣这代耕者,平白就要糟蹋了。
牡丹平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柔情发出邀约:「我的好郎君,来吧!让牡丹成为你的人吧!」牡丹双眼溢着春水看着一鸣。
看着牡丹张开双腿,露出了那女性神秘之处,一鸣心跳顿时加快,令一鸣看得有些欲罢不能,长得像是鲍鱼又似蚌壳肉,肉上还含个粉红色珍珠,在淡红色蚌肉上方,有着如髮菜般浓黑之柔毛,看起来真是珍饈当前、美不胜收,而此时的蚌肉充满着溼滑水分,好以邀约着美食家来品鲜似的。
一鸣当然受不了诱惑,嘴巴就往牡丹下体探去,仔细品尝这人间美味,舔上牡丹这一品软肉时,有如舔在一只会吐水肉蚌似的,四周的水分像是汛期时河岸决堤,经过一鸣舌头舔过后,不但不见减少反而是越舔越多,甚至有些津液滴流至床榻,使得床单上溼答答一片。
「好郎君...啊...啊,你舔得我...好舒服,我...啊...」一阵一阵销魂的快感,接连的传到了牡丹的脑中,让牡丹不自觉的呻吟着,虽然男女交欢的快感让牡丹的脑中陷入一片混乱,但是她那身体却像是自有主张似的,自动将幽穴往一鸣的口中送去,似乎是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一鸣嘴儿不停吸吮着香甜多汁之嫩穴,津津有味之处还发出浠沥之声。
「不要...弄得这麼大声,听起来...好丢人啊...啊...」牡丹在听了这淫声后,心中產生了些许羞涩之心,毕竟与面前这少年还是初次,还不太习惯这样大方呈现在男人眼前。
一鸣在舔着牡丹小穴柔嫩花唇时,见到看宝穴上方那粒颗粉红色珍珠,随着一鸣舔吮,如变魔法般涨红变大状,当前景象有如牡蠣生珠之模样,一鸣见之甚喜,于是舌尖快速颤动的舔弄着那粒珍珠。
牡丹玉户上之花蒂较其他女子要突出,当然也要比常人为敏感,在一鸣刻意玩弄下,发出了尖声的求饶:
「啊,啊...好弟弟...可快住手...奴家...奴...啊...」牡丹身体不断强烈扭动,似乎想将这令人窒息之快感给甩出体外,可是怎麼扭还是甩不掉,反而更加强烈,毕竟胯下那最为敏感地带,正在被颇有经验的专家紧紧贴附吸舔着,怎可能轻易放开。
牡丹不停呻吟吶喊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牡丹眉头紧锁,身体氾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
一鸣看着牡丹那强烈之反应,依据素女术所述,此时女子「五徵」皆极明显,一是脸儿红红,二是乳珠挺立鼻尖溢汗,三是口干舌燥直吞唾液,四是阴部湿滑无比,五是淫津溢流染湿菊门。顿时明白自己正舔着女性最敏感的地区,于是更加努力的用自己灵活的舌头,不断的舔着牡丹那个肿胀的珍珠。
「啊...啊...我的好人儿,可以把你那命根放进来了...」牡丹感到了下体已被一鸣搅动的春水淋漓了,而且產生了一种空虚感;已深知人事的牡丹,当然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子,正在渴望着男人用那挺硬阳物,狠狠的、好好的插入自己蜜穴之讯号。
一鸣闻言停下了在她胯下舔弄动作,双眼望着牡丹,看到她以有气无力而带着娇媚的眼神看着自己,一鸣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勾去了,一鸣心想,这牡丹或许不知自己现在眼神是多麼勾魂,而且是那麼的刺激男人之淫慾,再加上她那娇躯仰卧,大张着一双玉腿,将那已是溼淋淋的蜜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这种景象是多麼令人血脉賁张。
一鸣左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慢慢的将其塞入牡丹溼滑的小穴中,当他完全塞入后,他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团温溼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他自己觉得真是舒服极了,当他前后抽动时,令人销魂的快感自然而生,于是他便摇动着臀部慢慢做着抽插的动作。
阵阵的快感已经使一鸣开始有些喘息声了,而且看着身下这可颠倒众生之佳人尤物,能成为自己嘴中之肉、胯下之臣,心里更是有着身为男人之骄傲。
一鸣持续的在牡丹蜜穴中,抽动着自己的肉棒,有如石杵磨豆似的,而牡丹的嫩穴也有如黄豆出浆似的,持续渗出淫津浪水。
「啊...啊...真好,奴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啊...」牡丹被插得爽透了,想到最接近这种尽兴交欢之经验,也已是数年之前初嫁至赵府时,不禁有感而发。
一鸣则是点点头给予她一个赞许之眼色,阵着阵阵快感,使得一鸣加快了臀部的动作,见到牡丹胸前之一双丰乳,随着抽插动作而随之波动,那景象着实诱人,于是乎嘴儿不由自主的趋向前含住那淡红色乳头,时而有如在舔蜜似的不断舔弄,时而如奶娃娃似的不断吸吮,而双手更是不停搓揉这对好乳。
「啊...啊...好美啊!」此时的牡丹只有能任由羞人之呻吟声,不断从自己的口中叫出,因为当上下最敏感的地带同时被人摆弄,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不停的高潮使得牡丹的嫩穴,有如盛开的红牡丹,正风情万种的向人展示,阴户中柔细皱摺,不断的收缩、抚弄着一鸣巨阳,近半个时辰之插弄,牡丹连着丢了几回身,身子已是娇软无力,于是要一鸣暂停一停定定神,同时一面娇喘一面向一鸣求道:
「呼...呼...弟弟好手段,奴家都要上天了,奴爱死你了,想要为你怀个娃娃,奴都准备好了,弟弟可要好好的播种呀!」
一鸣为了讨好牡丹,运行那素女之术使胯下巨阳久战不洩,同时充份享受那美妙女体,如今听到牡丹之送子乞求,一鸣便收了一口气,来一阵的急插猛抽,小腹下累积了重重酸麻之感,渐渐达到高潮的边缘。
牡丹感受到一鸣此番狂插不同于先前稳健,知道他将要播种,心中有充满期盼之喜悦,再加上最后猛击也爽后她刻骨铭心,于是忍不住大叫出声: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全部都给我...啊...」
一鸣感到牡丹花房中有如翻江倒海般发出绞动,对自己阳具发出强力吸吮、颤动,在一阵快感的袭击之下,「呼...」的一声急喘,全身一阵哆嗦,把自己所有白花花之精华,如高水流水将尽皆注入进牡丹全面张开之花宫中。
一鸣拥着牡丹急射好一会之后,一鸣想要将已微软男根抽离牡丹身子,怎知牡丹竟然紧紧搂着一鸣,不让他抽离,也不顾自两人紧密交合处渗出之阳精淫蜜,沾得床单皆是尽湿,牡丹心满意足笑着,任性似的说就要这样与一鸣抱着睡睡。
维持交合状态怎麼可能好睡?然而个性对美人柔温体贴之一鸣,见到牡丹才初次交合就对自己如此眷恋,也不辜负美人意思,于是依着素女之术运功行气之法,将阳具稍稍挺起,拥着牡丹这大美人,将她当作是肉蒲团,练起功来。
于是两位有情人就芙蓉帐***渡一夜春宵。
第七回露滴牡丹春睡海棠
与牡丹一夜春宵后,隔日清晨,牡丹缓缓起身,看着窗外已有点朝日微光,她感觉芳心之中似有些变化,先前总觉得在自己这大宅院中孤单寂寞,似是前途茫茫,但与一鸣一夜欢好,不但浇灌了她花心之干渴,更填满了芳心之孤寂,如今身傍有着中意之檀郎,她觉到充份满足感,觉得自己不再孤单寂寞。
看着仍熟睡在身旁那小她五六岁英俊少年郎,牡丹心想先前伴着年近耳顺之赵翁,总叹自己薄命,鹤髮红顏老少配;如今自己却与这小她五岁少年郎交欢,人家会不会倒过来说她是老牛吃嫩草,想到这里不由自主会心一笑。
牡丹慢慢走下床榻,准备穿上衣裳好去招来婢女准备早上膳食,但她的动作已使一鸣惊醒,他看着牡丹裸着诱人身段走下床去时,晨曦照着白花花的冰雪肌肤,令他眼花目迷,少年之血气一股脑往他下体冲去,牡丹似乎尚未查觉到,她仍是一件一件衣服的穿上去,待她穿好衣衫,正好看到一鸣那双眼睛,正在大吃其豆腐哩。
「好弟弟,你醒了啊,可吵到你了?」牡丹坐在床沿,柔情看着刚睡醒一鸣。
一鸣看着牡丹美艳的脸孔,一直想着刚才所看到美人着衣之美景。牡丹似乎察觉到一鸣异样,于是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到一鸣那粗巨阳具,正充血直立着,一直点头向她问早安哩。
牡丹与一鸣已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自来熟的伸手搓弄着一鸣挺起之肉棒,笑嘻嘻的说道:「好弟弟,看你一大早就亮出坏傢伙,是不是在打奴家的坏主意啊!」
把柄落入人手,弄得一鸣有些喘息,一直点头不已,双手则是指着牡丹比划,也不知他要表达些什麼。
牡丹也不深究他的想法,自以为是般自编自演说道:「喔,你说原来是奴家害的啊?那好!若是奴家害少爷变成如此,可真要好好负责,只是姐姐衣服都已经穿好了,不如...」
牡丹嗲声娇气一边说一边做,让一鸣移身坐在床边,而她则跪在一鸣前面,低头张开小口含入了一鸣肉棒。
一鸣低头看着一身华服娇美高贵之牡丹,正全心全意吸吮自己阳具,随着她不断吞吐动作,令他觉得全身兴奋之气血,都集中在肉棒之顶端了。
「滋、滋」一阵阵吸吮之音,伴随牡丹吞含肉棒而声声入耳,牡丹对于侍奉一鸣可以说是毫无保留,从赤红龟头,棱沟,玉茎,直到吊在下方之子孙袋,她都尽温柔心的舔吮着,希望能够给一鸣最大满足。
「呼!呼」一鸣气息急促的喘着,在牡丹温柔的吞吐下,渐渐快达到满足的境界了。
「滋滋、渍渍」牡丹在听到一鸣浓浊的喘息下,再快了吞吐的动作。
如此的激情玩弄,不仅是一鸣情慾大炽,那根阳具早已其热如火硬到了极点,连那牡丹也开始动情,只觉得全身发热,阴中淫水缓缓流动,越流越多的湿满褌巾,几乎要溢到了菊门了,在慾火上冲之际,媚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副十足渴望男欢女爱的淫浪面容。
一鸣伸手将往她胯下一掏,还真是水淋淋的呢,牡丹身体一个哆嗦,于是银牙咬着朱唇,復又登于榻上,一把将他推倒,衣衫也不脱,只掀起裙子,将褌巾一解,便跨在他身上,用那纤纤玉指将花唇一拨,见到豁然开朗之阴户上,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来一般,然后她对着擎天竖起的阳具,坐上去开始磨弄不已。
一鸣见牡丹这番磨弄,淫津已将龟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牡丹两胯,往下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阳具就进了桃花源般之蜜穴中。牡丹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之润滑,似是没多久就得入佳境。
牡丹得到美妙滋味,先是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挺动,上下加强纵深、前后开拓境界,只觉得昨日已是美快,今日则更为爽利,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嘖嘖称妙,户内淫津涓涓而流,不禁淫哼浪语说道:
「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一鸣仰卧在榻上,无法主动抽插,乃将素女之术将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将那花房琼室烘得温热;突然灵机一动,发觉那素女之术若是行功得法,不仅可以令阳具挺立,甚至可以让阳具灵活运动,男子腰臀不动即可抽插,于是专注于行气运功令阳具自动。
牡丹感知巨阳火暖,真个是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莫移,而身下之阳具在玉户之内,似是活的一般,开始自动钻伸缩进、剌篤乱啃。点触如禽鸟啄食,上下如灵蛇吐舌。牡丹浑体难支,被一鸣插得是金釵堕、云鬢乱,美的个娇躯颤、柳腰酥。
一鸣运起素女玄功可以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天生巨阳,在牡丹牝户之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牡丹是魂飞半天边,身在九霄浮云间,随着插弄而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一鸣见牡丹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在这绣房中进行拂晓攻击,大展雄具,龟头在阴户内,将这新近领悟出来阳具自动之法,耍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述,攻进顶刺,把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顶弄不休,直令牡丹牝内淫水涌波涛。
牡丹被一鸣一番顶弄,则是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乐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一鸣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牡丹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这晨起一砲结束已是日上三竿,两人正沉醉于高潮余韵中,忽然听到珠帘掀起,来了一阵鶯鶯燕燕的笑语,原来是几位姐妹前来道喜,见到两人相偎坐在榻边,一副云雨方休模样,皆打趣说:「大姐可是欢乐终宵、意犹未尽啊?」
牡丹粉脸一红,将一鸣轻轻推起,然后轻声说道:「别取笑姐姐了,待妳们知道郎君好处,也会割捨不下的。」于是便起身转至屏风后更衣。
剩下几位小娘子见到一鸣裸露下体,大多不敢直视,唯独三娘子芙蓉早已对一鸣胯下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毫无顾忌走上前,为他清理交欢后之黏渍,并且照顾他穿好衣裳。
众娘子早上来到牡丹住处,倒不是存心捣乱,而是前来邀牡丹与一鸣共进早餐,以拉近彼此感情,同时安排一日之活动。
于是一鸣自众美口中,渐渐了解几位美人儿之出身及爱好。
一娘子牡丹廿三岁原为梨园名伶,乃城中最大戏班子之当家花旦,脸蛋美、唱腔好、身段佳,当年可说是颠倒众生,风靡大江南北之一代尤物。难怪昨夜换个装束就如同变个人似的。
二娘子海棠廿一岁,原为一官宦世家大家闺秀,文才好,善棋奕,最具书卷味儿,却因兄长不肖而家道中落,因而辗转被赵大富买回做妾。
三娘子芙蓉廿十岁,原为扬州最大妓院红牌清倌人,身段玲瓏,长袖善舞。
四娘子茉莉十八岁,原也是红牌清倌人,善音律,抚琴、吹簫尽皆绝妙。
五娘子百合十六岁,秦淮着名歌姬,声音极为甜美。
其实几位姐妹同来一娘子牡丹处共进早餐,是二娘子海棠的主意,做闺女时知书达礼,平日守本份,总认为男女交欢要身心合一,如今突然便要她与一鸣这位陌生人同床共枕共渡春宵,虽是家主人授意,对她而言实在面薄难以接受,因此希望能对他多认识认识,免得夜里怯场。
在用餐之间,海棠慢慢打探出,原来一鸣不仅识字,而且还工于题诗填词,对她而言可是正中下怀,想要考考他的程度,于是待大伙儿用完早餐,便要丫鬟备了纸笔,要一鸣展现一下文才。
首先海棠问一鸣有何旧作?一鸣稍一沉思,便想起曾经烩炙人口的「粉蝶」一绝,于是运笔如飞的写下:
「聊将春色作生涯,宿尽园林几树花;
不愧吟香浑似我,却教香里度年华。」
众女看到那龙飞凤舞之行草,刚柔并俱,十分赏心悦目,声音最甜的百合以如歌声之语调,高声吟颂这首诗,众人看着、听着都赞不绝口,直说是好诗,那海棠更是觉得震惊。
这首诗对她而言并不陌生,众姬妾虽是个个通文墨,唯独她最喜沉浸于诗词文学之中,「粉蝶」一诗虽是一鸣在山西时所做,然而好文章总是会被人传颂久远,何况海棠喜收集新诗文,当她初次见到这首诗时,得知是山西一少年文士中做,心中便起了些爱慕之心,生了些暇思也做了些春梦,如今后遇这诗的作者,而且居然今夜便要与他共渡春宵,不免令她感到命运之神奇。
而一鸣在挥毫写就「粉蝶」旧作后,再一细看文中意涵,心中也是一愣,这诗若当作今日之写照,也是颇为贴切,此时顿悟当年作「粉蝶」此诗,也是一语成讖。
由于众姬虽通文墨,然而平日并不好此道,因此并未在文章这方面打转,反倒是一娘子牡丹心爱着一鸣,不断向芙蓉问一鸣平日饮食等喜好,由于先前皆由俏婢春兰送餐,芙蓉也答不上来,于是又将春兰叫前来问话,并且交待僕婢,日后要依一鸣之喜好料理美食。
接着众姬妾又纷纷问一鸣爱不爱听曲儿,喜不喜看跳舞,好不好丝竹音乐等消遣,会不会各种嬉戏等等,一鸣有时以点头摇头示意,或是指手划脚,亦是以笔代口,与众美人随意交流无碍。
众美人皆与高采烈与一鸣谈笑,唯独二娘子海棠见一鸣写下粉蝶那种诗后,整日彷彿心事重重,原来她心中正在天人交战,无法下定决心当要如何与一鸣相处。
先前说过这海棠乃出身官宦人家、书香门第,与其他四位娘子出身风尘大为不同。她本是知书达礼,行止本份,在当闺女时节,总想要配得一位风流瀟洒的文士书生,才子佳人、俊男美女好好的鸳鸯蝴蝶、夫唱妇和一番;岂知当年因家中变故,不得不嫁入赵府为妾,伴那白髮铜臭老翁,只好自叹红顏薄命,倒也不再有非份之想。
当昨日得知三娘子私藏了男子,心中颇不以为然,认为她不守妇道实在不应该,在她想来守妇德女子应从一而终,就算是所嫁非人,也只能认命,更何况在赵府中丰衣足食、生活富裕,除了老爷无力提供众姬妾床第之欢外,这养尊处优之生活已远远好过寻常人家,芙蓉竟然生出异心背着老爷偷人,难怪赵老儿气愤的拿着鞭儿去兴师问罪,这芙蓉实在是罪有应得,该受到教训。
不过稍后又听赵翁说,居然想出要向这位男子借种之荒唐主意,倒是让海棠起了好奇之心,于是便与姐妹同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会该那三娘子芙蓉甘愿冒险偷情,又会让赵翁看中意成为赵府之种马。
对于谨守妇道的海棠而言,实在不愿意将自己清白身子,让赵老儿以外的第二个男子碰到。赵老儿代耕借种之言,或许是气坏了年老昏瞶之乱命,应可以不听;尤其她听说一鸣乃哑子,心中更是不甘心不情愿,正打算着要在卧房之外,另行安置一湘妃榻,轮到一鸣与她同房时,就借称身体不适,请他另榻而卧,以保全自己清白。
然而当她凑热闹与众姬来三娘子处,见到一鸣那俊俏模样,心里一紧一突,先是眼光一亮,一向住在深闺的她,从未想到世间有如此俊美之男子,接着只感到造化弄人,长得如此标致俊俏的好人物,却不幸是个哑子。
见到众姐妹都有亲近之心,她芳心中也是小鹿乱撞有些动摇,心想即然长得如此美壮,或许让他公事公办的交合一番借个种也是可以,但是干完之后就拔屌无情的桥归桥、路归路,请他另睡别榻,不可能在她卧榻上同床共枕停眠整宿,若想要让她付出真情,那更是万万办不到的。
但到了今日,原本听说他通文墨,才叫他写首旧作,没想到居然是自己最喜爱的诗之一,这时心里是百味杂陈,有如此情郎可说是宿愿得偿...但是,这诗果真是他做的吗?还是他偶然看到背下来的?要怎样才能测知他腹中之真材实料。若他果然满腹诗书,文采洋溢,那麼自己是否应对他真心相待呢?
海棠就是这样的想东想西,心中徬惶了一整日,终究接近夜里与一鸣独处时候了。
在众美人相伴,用过丰盛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众姬妾拥着一鸣来到海棠住处,一阵笑謔祝福之后,众美一哄而散,留下了这对才子佳人。
一鸣先前得知五名姬妾中,海棠是位才女,然而来到了她的绣楼,这才感觉到,果然精致气派充满书卷味。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籤锦轴,触目琳瑯,窗槛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设有两具楠木天然几,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窗一只茜露色彤木大长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既知是她的书桌了。
一鸣细看这海棠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端端正正、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圆圆、体态圆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举止有度、端庄有致,一派大家闺秀之模样,果然显出她乃是出身于教养有素之官宦人家子女。
海棠见众人都离开了,立刻肃容向一鸣说道:「郎君请先坐下,妾身有话要说。」
待一鸣坐下之后,海棠正色对他说:「妾身自幼家教严明,深知女子应从一而终,然而如今家翁有命,要向郎君借种,妾身自然要从夫之言,只是妾身对郎君种之优劣仍有疑虑,妾身一向寄望子嗣习文,若要借种也要借个好文种,所幸听芙蓉说郎君读书有文才,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一鸣听她说得义正严词,颇有过不了关就别上她床之态势,也敬重她是有教养之官家女儿,于是拘谨点点头愿意接受考验测试。
第八回文采挑情海棠动心
原来海棠经过镇日前思后想,最后下定了决心,要以三个题目来考考这位哑郎君,以其文才来决定行止:
若是回答三个题目皆不中意,便要藉口身体不适,请他睡在书房湘妃榻上;若是中了一题,则勉强在书房湘妃榻上随意借个种,之后拔屌无情各自分房睡;若是中了二题那麼就到内房绣榻上一番欢好,再送一鸣出来书房睡;若是三题全中,那麼证明他是好种,就整夜陪宿好来个蓝田种玉。
海棠自己也有些文才,颇喜欢吟诗作对,然而几位姐妹不善此道,因此平日找不到知音,如今倒想试试这位哑郎君之文采,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于是便为他备了笔墨,然后正色詰问他,即然一鸣习过诗书,也应该知书达礼,如今竟做出穿墙踰穴、偷香窃玉之事,要他作首诗来辩白:
于是一鸣稍一凝神,便行云流水般的写下「穿墙逾穴、偷香窃玉」诗云:
「花柳平生债,风流一段愁;穿墙乘兴过,美女有心搂。
谢玉应潜越,韩香许暗偷;有情还爱慾,无语强娇羞。
不负秦楼约,安知汉狱囚;玉女如此丽,何用读书求!」
海棠低着头,将他这诗仔细玩味一番,见他作诗工整,有典有故又充满感情,心里已生出了怜惜之心,想给他满分,直接上床小登科,以了却这花柳平生债,然而既然开始说要三题,也不好半途改口。
于是一鸣通过初试,取得登堂资格,然而是否能够入室,则要看第二关之表现。
海棠抬头正准备出第二题时,于是看着一鸣额头上,因考试紧张而泌出汗珠,只道是他感觉热了,于是好心的将自己常在手中把玩之白色团扇递了过去,意思是要他自行搧搧好凉快凉快。
怎知一鸣取过团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以为这就是第二题,于是取笔在团扇上落笔道:
「常在佳人掌握中,静时明月动时风,
有时半掩佯羞面,微露胭脂一点红。」
写完后恭恭敬敬双手将团扇奉还,海棠知他是误会了,但还是得公事公办,这团扇上的诗儿,就当做是定情礼物吧。接着该出第二题了,见那墨已磨匀之雨花石砚,一时心有所感,便对一鸣说:
「这第二题是对对子,我这里有个上联,有请郎君对上...
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
一鸣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这第二题尚未出题呢,看来以后两人间似乎需要多多沟通沟通才是。不过他自侍才高八斗,真金不怕火鍊,题目下来后稍一思索,想要写下春暖花开时节之即景,随笔一挥而就:
「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表面看来这副对子是写景的,其实各有其深意,海棠这上联的意思本有触景生情,自怜自叹之意,想自己有意要玉洁冰清,坚守贞节,如今却要奉那无能赵老儿之命,与其他男子借种,真有如落水杨花,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
然而一鸣所回之下联,则彷彿在说才子配佳人就如同燕儿配对、筑巢育雏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今两人如此匹配,乃是天作之合的好姻缘。这活泼生动之下联,将上联文意中之失意无奈一笔勾消,果然是个好对。
海棠仔细玩味这对子中之三昧,果然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正是自己当前处境之写照,见他如此才思敏捷,觉得他的才学彷彿高过自己,样样皆令海棠心服口服,五体投地,而且既然已中了两题,当有资格来到她那香暖绣榻上同床共枕,于是对一鸣另眼相看,换上了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然后便过来拉着一鸣的手道:
「时间不早,请到房内去,答了最后一题就准备睡了吧。」
一鸣携着笔墨,随着她如风摆柳之腰肢,踏进海棠内闺中,果然幽雅无比,一待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他闻得心醉神摇。
进了卧房后,海棠竟自顾自的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縐沙的小裤,玉色縐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金莲,在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露出来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一鸣看得是直瞪眼,心中如小鹿乱撞,但是这三题尚未考完,也不敢擅自行动。
一鸣这心下正奇怪,不是三题还没考完吗,怎的这二娘子海棠就换了寝衣上床了?不仅一鸣一头雾水,众看倌这会儿也会感到奇怪。
原来这饱读诗书的海棠,虽然行为举止守礼法、不轻佻,然而这些年少掉知心男子之滋润,却养成了另个习性,爱在深闺中以诗词意淫遐思,在深入诗词意境之下,也会挑起身子之快感。一鸣所写的诗,对的对子,正如同对他芳心之爱抚,让她起了淫兴来,这时花心中已生酸痒,那花房也已湿润柔腻起来,因此一进入卧房就在做交欢准备了,只是一鸣还不了解罢了。
海棠见一鸣目光中呈现呆滞痴迷模样,只道他为自己之美色所迷,心中也是得意,于是目光迷离,用那诱人语气说道:
「妾身听芙蓉说,你平日极为有情有趣,可应景吟诗填词作曲,如今就以郎君将要如何与奴家相处为题,填上一段小令吧!」
一鸣稍一思索,填了一闋词曰:
「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
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
看倌们您看看这,这词儿是工工整整,双双对对,当真是个好啊!海棠眼儿看着词儿,口中一面喃喃唸着,阴户中早已是春水潺潺,这第三题答得实在是太过缠绵緋侧,动人心弦了,这第三题又是满分。
于是海棠对这哑郎君文采再不迟疑,真心想要向他取文种了,贝齿轻咬樱唇,以那纤纤玉指一鉤玉色肚兜儿带儿,胸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巍巍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胯下褌巾一鬆,雪白双股间那一片芳草萋萋也露了出来。并且斜卧在绣榻之上,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
「询郎君,解带宽衣,目的为何?」
海棠此一问,其实是在挑逗一鸣上床与她欢好,然而恭谨站在一旁的一鸣,还以为题目尚未问完,于是顺手写出回答:
「请娘子,登榻就寝,问题自解!」
海棠半依在床上,看那一鸣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暗示他已通过考验,于是心急的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眸子中射出了丝丝柔情,樱唇中娇声吐出了甜腻的一句:
「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来怎能解决我的问题?」
一鸣原本仍目瞪口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望着转为骚艳之考官,如今听着她所说的放榜明示,才确认自己通过考验可以小登科了。
海棠同时用一隻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一鸣,神情彷彿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
「好郎君,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你有如此好文采……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人了。」
看了好文章就要流出淫津,而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一鸣听了可就全都明白了,已憋了那麼久,怎麼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海棠见着一鸣胯下巨阳,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人。
一鸣上得绣榻,一隻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搓玩。另一隻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海棠已颤抖轻道:
「好郎君,我...已久未行房,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一鸣先在海棠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海棠的耳垂舔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頷,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嫩乳、在含苞待放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
受到一鸣爱抚时,海棠口中仍细细咀嚼品味一鸣那叠字词儿,中口呢喃唸着「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整个人十分陶醉模样。到了一鸣吻上她胯下隐私处,海棠已是如泣如诉、娇吟不已。
一鸣分开她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賁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出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初放之海棠,一团粉红嫩肉正微微翕动,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露珠。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旁生之嫩红小花苞。一鸣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海棠,早因情慾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靨,早是红通通的;由于久久不见一鸣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一鸣道:
「你怎麼一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即然不能看,那麼啃咬一下怎样?一鸣猛然将那可爱的花蒂儿轻轻衔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在他熟练的把玩下,海棠鼻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一鸣身上不住的磨蹭。
海棠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反将一鸣推倒,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一鸣昂然挺起之阳具,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其上之龟头棱沟及青筋,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似乎印证牡丹及芙蓉形容一鸣胯下巨阳之妙,果然与赵老儿那旧货大大的不同。
这也难怪,众姬妾中唯独海棠出身良家,怎比得上另四位出身风尘,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走路。」,就算是清倌人没用过这玩意儿,但是大小长短,单单用看的也看过了许多,而海棠这大家闺秀当年深居简出,那有什麼机会看到比较。
最后好像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具上凹凸不平之触感,又用丰润的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嘴的动作越舔是越贪婪。海棠仔细抚弄吮舐约一柱香时间,直把一鸣弄得慾火焚身。
一鸣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何这海棠在对他考试之前是如此严肃冷淡,而待通过考试之后,却变得如此热情奔放;更无法理解,明明知书达礼,为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美女躺在怀中,还是先享受再说,或许爽乐过后,问题自解。
其实一鸣之疑问说穿了简单,由冷淡转热情,是因诗词催情之缘故。至于这知书达礼吗,这海棠原本就知「夫妇之书」、达「周公之礼」,又不是不知事之处子,对于非亲非故之人当然不假辞色,对心爱之人嘛,那麼「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床第间热情熟练就成为很自然之事矣。
在海棠似乎品够之后,满意的躺回绣榻,乖巧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红艳艳、滋润润的玉户展陈在一鸣面前。
此时只剩下半身能够思考的一鸣,啥也顾不了了,他将海棠双腿高高举起,自己那练有素女神功之巨阳,紧紧顶在娇嫩花瓣上,此时海棠双眼迷离,一隻手紧紧勾着一鸣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一鸣肉棒,虽然这感觉和之前一鸣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海棠沉醉,可那芳心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痒,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一鸣巨大灵龟,涂满海棠津液,茎柱下方在海棠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海棠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一鸣则竖起利器,顺着涌出之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海棠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现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这一鸣就是还没搞懂,他那巨阳超出常人尺寸太多,就算是已经破过身的女子,一时间也难以适应,更何况这一家子美女,早就久不知肉味了。
一鸣此时感到巨阳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能动之尷尬境地,原本以为海棠突然变得如此开放大方,这登堂入室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感的阴户,竟因一鸣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除了玉门紧紧锁住阳具外,原本平滑花道壁更是扭绞着肉具,令一鸣感到动弹不得,阳具產生麻痒、酸酥又微微胀痛之感,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一鸣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过度紧张之海棠锁阴。但是身为种马的自己,既然上了美女的身,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海棠眼角泪珠舐去,接着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然没一会儿海棠紧绷的俏脸鬆弛下来,阴户渐渐鬆开,一鸣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一鸣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海棠十分感动,自己虽曾贵为官府千金,但父母双亡、不肖兄长出卖了自己大好青春,正叹自己命运多舛、红顏薄命,此时可偏偏运上福星,碰到个这麼一位懂得温存疼惜又有文采之俏郎君,当然要好好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位便宜老公,给自己这天大好缘份。
海棠在一鸣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真的好疼,但现下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海棠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海棠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有知书达礼之矜持、再无红杏出墙之羞涩,海棠樱唇间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洩,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真诚而激烈宣洩芳心之舒畅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呀我的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海棠淫唱响起,一鸣便开始加快抽插,海棠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窄,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酥的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娇花,一鸣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度关卡,拔出时内阴丰润的花瓣儿,缠捲着灵龟肉棱,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一鸣先前肏弄过二主二婢四位美女,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海棠的宝穴又是一绝,收进来几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美人,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可真令人期待。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这才发现海棠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直流,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海棠到了紧要关头,一鸣将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然后忍着一口气奋力重插一阵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阴精。
一鸣不敢待慢,忙运素女功法,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海棠丢精时,先前锁阴时在花道发出之扭转,又再度缠绕揉弄着肉茎,使阳具上麻痒、酸酥到了尽头,再加上微微闷胀之感,令一鸣「哈」的一声长喘,一股阳精如同一串散落之白色珍珠,尽数落入海棠那宝库深处。
而海棠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断断续喃喃唸着一鸣先前所作之好词:
「卿卿、我我...生生、世世...暮暮、朝朝...」
这番有文有武的盘肠大战,把个海棠弄得欲仙欲死,一度春风之后,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身心都征服了,一鸣正准备自花穴中抽出阳具,那海棠仍死命将他搂住不放,于是一鸣便将海棠温存拥住,看来这阳具又得在美女妙穴中泡上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