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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江湖艳情录(全本)-22
第十三回秋后算帐?以德报怨?
到了第五日,轮回了老相好芙蓉这里,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对于芙蓉来说,真是一日不插、如隔三秋,特别是天天都见得到面,但是夜里都送上别人的床,于是在这夜里,她已是情急如火。
一鸣才进了芙蓉别院的小花圃,芙容已自门口急奔而来,娇躯整个儿扑进一鸣怀里,双手双脚紧紧的扣着他的身子,那冲劲令一鸣退了三步转了一圈才止住,被芙蓉这大胆的举动吓呆了,双手抱着她,眼儿圆瞪,茫茫然任凭那美人儿热吻落在自己脸颊上,直到她那灵活嫩舌,充满侵略性的攻进他嘴里,才驀地里清醒过来,及时予以回应。
「想死阿侬了...想死阿侬了...」一阵热吻之后,芙蓉樱口喃喃吐露出心声,娇躯奋力在他怀里磨弄,似是想要将玉体揉进他的身子似的。
一鸣对她深情回吻后,便急急将她抱进厅堂,放下她后将房门轻掩,也来不及进内室卧房了,两人四手快速使劲撕扯着彼此身上薄衫。他欣赏着渐渐裸露出的雪白肌肤,寸寸皆充满着挑逗。
不到片刻,随着全身衣物离体而去,芙蓉变成了全裸的美人儿,而一鸣也成了一条光桿啦!一鸣退后一步仔细欣赏立于面前之美体,而芙蓉似是不习惯于内厅裸露,嫩背轻靠着房柱,双臂交叉护于胸前,轻轻遮住那高耸乳房,两条迷人玉腿则微微合併在一起,交匯处那丛漆黑春草,似是充满期待的微微颤抖。
一鸣不由分说热情拉开芙蓉挡于胸前手臂,两团晶莹嫩滑之肉团一下子挺身而出,淡淡乳香刺激着他的嗅觉,令四肢百脉中之慾火烧得更旺。肆意揉捏玩弄着这对又软又有弹性之突起,指尖在峰顶轻轻一拨,娇嫩细致之乳头,反射似的挺立了起来。
一鸣嘴儿也没閒着,张口轻咬着她嫩滑耳珠,并对着耳中吹着热气,芙蓉贝齿咬着樱红下唇,秀眸中流露出迷茫陶醉神色。雪白娇腻之玉体在一鸣疼爱下不停兴奋轻颤,美乳顶端那对嫩红乳珠微微向上翘着,被一鸣舌尖一卷,立刻充满生机颤动起来。
「嗯嗯嗯...」面对情郎之挑弄,芙蓉眉心微蹙,喉咙中吐出了串串呻吟。情急之下双手环抱情郎,对他投予深吻,并将那对美乳往他胸膛上挤压,娇乳虽是变了形,然而那种美好之抗压反弹,使他心跳急剧加快。
芙蓉不禁将修长右腿高高抬起,勾在情郎腰部上,左足则轻轻一踮,让两人小腹恰到好处紧贴廝磨在一起,股沟之间似是找不到一丝一毫之空隙。果然是善舞之高手,芙蓉这番动作极为流畅并充满挑逗,令一鸣感到一阵兴奋而晕陶陶的。
而在两人间的下半身,挺立巨阳卡在她双腿之间,他隐约感觉到一股温暖津液从她玉缝间淌出,沾湿了他的玉柱阴囊,并缓缓沿着自己腿儿流下,一滴滴落下后令脚背感到一丝湿凉。
一鸣稍定了定神,深知芙蓉娇躯已然作好承受狂风暴雨之准备,他心中充满成就感,凭着自身魅力,居然能够吸引如此娇艳美人儿,令她如此激情的献身于自己。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抑制住沸腾的热情,矮了矮下身,跨下昂然之物猛地向上一顶,在一声「噗嗤」轻响之间,那只外稍柔、内极刚之粗大阳物,以力道万钧之势,带着万千爱意,尽根没入芙蓉空虚数日之嫩穴深处。
「哦...」芙蓉甜美呻吟,就如同自灵魂深处迸发而出之歌声,强劲冲击几乎将她整个人儿都撞飞了,这一顶撞不但击中了飢渴之花心,也震散了她的灵魂。随着巨大肉棒一下下深入插弄,她的背儿靠在柱上,玉足身不由己的离了地,悬在空中随着插弄而左右晃动。
这种站立交合的式子,是芙蓉从未尝试过的;当然啦,过去赵老儿可没那个劲儿站着玩,所幸遇到这少年美壮的一鸣才有机会一试。她只觉得是既刺激又紧张,两只白嫩娇乳被情郎牢牢握着,身子全凭两人亲密处顶着,娇躯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面临摔跌,一颗芳心更是悬于半空,令她不时心慌意乱发出尖叫,那花房更是无意识的紧缩不已,显得更加紧窄!
一鸣望着她情思难禁之娇媚神态,征服之慾望油然而生。他忽的搂住芙蓉纤腰,俐落的将她娇躯翻转过去,接着伸手掰开她洁白柔腻的雪臀,阳物顶端赤红龟头,迅速找到湿润半开之玉门,再度由背后深深插入,接下来一阵急风骤雨,下体肉肉相击碰撞,发出「砰砰」声响彻了整座绣楼。
芙蓉被干得吁吁娇喘、满脸潮红,翘臀主动的高高耸起以迎合一鸣冲击节奏。但她那一双玉臂,却是无法回搂到情郎,一颗芳心悬起简直难受得无所适从,只得狼狈的抱着厅堂中又冷又硬的圆柱苦苦忍着。柔软纤腰逐渐被折成弓形,两只娇嫩乳房摆鐘似的下垂着,一双白生生玉腿则是向后弯曲,有力的反勾,夹住了情郎腰臀。一头乌黑亮丽秀髮,如缎子般披散了下来,使她看上去充满了惊心动魄之狂野美艳!
美妙时光就在一抽一插之间流逝着,一鸣恣意玩弄享用着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夹在她两片光滑丰润俏臀间,胯下火热巨阳来去自如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被那绝美花房细致酥暖的包覆着,令他舒爽得连连低喘,再也顾不上什麼素女之术,也管不着所谓怜香惜玉,放任着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彷彿无法满意于只有阳具插入,恨不得整个人都可以嵌入她那诱人娇躯中。
「哈...」一鸣发出了长喘,终于亢奋至极点,龟头猛然喷出了浓精!温热精液一波又一波的灌溉在芙蓉花房深处,把她烫得欲仙欲死般快活无比,一次又一次饮她攀上绝顶之高潮。
半晌,两人的喘息才告平復。缠绵过后的身体虽还捨不得分开,可是疲惫已使两人就地放平,躺倒在洒满淋漓香汗及淫津浪水的清凉硬木地板上。
猛男怨女之间,果然是一番疾风暴雨,这阵及时雨滋润了横陈在湿透地板上的芙蓉,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是历历在目。那经过此番大风大雨之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后芙蓉,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许潮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花瓣滴下来。
「好美啊,阿侬今夜真尽兴,不枉整整五夜之等待!」
芙蓉螓首斜依在男人宽厚胸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她的一只美腿意犹未尽的轻蹭着他小腹,绵软嫩滑的玉趾轻抵在阴囊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拨弄着,还在回味着方才那番云雨之蚀骨销魂。
待一鸣喘过气来,便与芙蓉互相扶持挣扎的来到内室卧房,双双倒于卧榻之上,一鸣仰卧着,芙蓉则偎在他怀里,像宝贝似的轻抚着那沾满精液淫蜜之半软巨阳,眼睛看着一鸣轻声问道:
「可想死阿侬了,郎君这几天,可有想着阿侬?」
呵呵,每夜换一位美女,及时行乐、走马探花都来不及了,怎麼可能还会想着别个女人?可是怀中美人儿出了这们个题目,而胯下把柄又在人家手上,若是不好好回答,芙容那纤纤玉手换抚摩为掐捏,那可就有得受了,于是一鸣连忙点点头,同时在她的芳颊上,巴结似的亲了几回。
芙容满意一笑,手上不紧不慢的继续抚弄那话儿说道:
「郎君果然多情,既然会想着阿侬,不知可会想到阿侬房里的春兰和夏荷啊?」
呃...秋后算帐?面对这样敏感的问题,对于多情的一鸣来说可就为难了,先前两位俏婢照顾自己饮食,若是摇头的话,未免也太过于拔屌无情;然而此时把柄在佳人手中,点头的话只怕芙蓉手一用劲,那麼后果...
只见到一鸣满脸通红,十分犹豫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芙容见到只是发噱,噗吃一笑说道:
「先前她们可是很照顾你?」
这个问题比较不敏感,一鸣微微的点点头,看到了他的反应,芙蓉便笑着说:
「那麼日后让她们继续照顾你可好?」
一鸣猜不出芙蓉说此话之目的,稍稍迟疑后仍点了点头。
芙蓉叹了气说:「夏荷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差点害死咱们,但念她身子给你之后,对你一往情深,就留住她吧。」
原来芙蓉这些天来已将房中丫鬟与一鸣之关係弄清楚了。在与众房姐妹共同筹划分享一鸣之同时,芙蓉抽出时间问出婢女中,仅春兰、夏荷与一鸣有私,于是私下将两位俏婢找来。
两位婢女战战兢兢来到芙蓉绣房中,见到平日御下极严的主母三娘子,端端正正坐在交椅上,两人以为芙蓉要来算她俩与一鸣私通的帐儿,吓得花容失色,夏荷自忖曾至家主人那儿通风报信,更是罪加一等,只怕难逃被狠狠鞭笞一顿,于是脚一软跪倒尘埃,叩头口中喃喃请罪道:
「婢子知罪,请三娘恕罪...」
春兰原本自恃向来得到三娘子芙蓉宠爱,应不会对她重惩,但由于夏荷缘故,只得跟着跪下求饶。
芙蓉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两位心虚婢女看了良久,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以不带感情的口气说道:
「妳们两个小丫头差点害死阿侬,说!是怎样与郎君好上的?」
两位丫头不敢隐藏,于是一五一十的,将她俩如何与一鸣好上,之后在中午时分日日追欢仔细诉说一遍,这芙蓉如审案子一般,将那细节还特别问个清楚,例如这一鸣以一当二,事后是否有虚脱模样?结论是这一鸣真金不怕火炼,干过二人后仍精神饱满。
芙蓉问这一鸣与二女同时交欢,有何特殊偏好?结论是:两个妙穴儿要比一个妙穴儿好,他喜欢有人推屁股,也喜欢干事时有还有人在一旁帮着舔屌。
于是在一问两答的情形下,两位俏婢越开始说得津津有味;两人讲到一鸣在自己身上如何神勇驰聘时,皆是比手划脚、口沫横飞,讲到自身那欲仙欲死之极端爽乐时,又是满脸悠然神往、食髓知味的样儿,最后讲到得意之处,这两个跪在地上的丫鬟,已是挺直上身一搭一唱的,比那对口相声还要精彩。
告一段落时,见到芙蓉不发一语冷着眼,斜睨着她俩,吓得两人敢紧又跪伏下去求饶不已。
芙蓉看着这对宝贝儿,终于忍俊不住噗吃一声的笑出声来,跪在地上的两人,见主子审问两人时不怒反笑,异于平常,更是惊疑不定,颤抖畏惧不已,不知主子将如何发落自己。
这时却听到芙蓉叹了口气,和言悦色温柔说道:
「妳俩起来吧,阿侬此番不处罚妳们了。」
咦?平日极为严厉的三娘,如今怎的就转了性情呢?或许真是因为家主人赵翁宽洪大量,因此感召了这三娘,让她也来个以直报怨?
若是这麼说的话,这三娘也太单纯了些,其实以赵府五位姨娘看来,三娘子算是稍有心眼的,因此当初若是别的姨娘见到一鸣,或许交待婢女将他赶出去,也就没戏唱了。偏偏就是她,初次见到一鸣时,就有非份之想,起了红杏出墙之念,而且是想到就做;如今她不处罚婢女偷人洩密之罪,也是存了一番心眼儿。
当前在赵翁指派下,一鸣不再是芙一人之禁臠,得要与四位姨娘分享,这芙蓉心里就怕自己比不过另外四位美人而失宠;而数日前几位姐妹合在一起参详这一鸣起居喜好时,也才猛然发现,自己所知道的一鸣竟然不如那侍婢春兰知道的多,当时就已起了个主意,要联合自己侍婢,在闺房之中,稳稳抓住这情郎的身心。
如今她不处罚春兰、夏荷,也只是要笼络两位俏婢的手段,接下来芙蓉就用略带哀怨的口气说,自己是真心爱一鸣这哑郎君,以一人之力讨他欢欣似是不够,于是假意问两位婢女,想不想要帮着她来服侍哑郎君啊?
对春兰、夏荷而言,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两位俏婢连忙满口称谢,对于三娘纷纷说矢志效忠、终身不渝,芙蓉这招收买人心之术,果然得到二位婢女的死心塌地,于是主婢三人在三娘这房形成了坚强之统一战线。
看倌们经过在下一番工夫之回溯解释,想必也清楚芙蓉想法了吧,当然囉,这三娘自然不会对一鸣坦白出心底那应点小心思,只是告诉一鸣,既然两位婢女与他有合体之缘,她就好人做到底,下回来个大被同欢吧。
这时一鸣对三娘芙蓉是感激得无话可说,对她也是无可挑剔。于是以一手抚心,一手指天,头儿如小鸡啄米般点个不停,似乎在说:「我心可表天日。」而胯下肉具则因未来之憧憬,有了具体行动。
手握一鸣把柄的芙蓉,当然感应出一鸣之身体语言诚实的告白,于是捉狭的在那根肉具上捏了一把,嬉笑着说:
「都是这肉筋儿惹的祸。」
说完仍格格笑个不止,一鸣感恩图报,随即又翻身将她扑在榻上,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黎庭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忐忐忑忑的惊疑,而是心花怒放、充满期待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哑郎君越发爽快。
她那媚眼儿瞇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一鸣如今却是毫无节制的慾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隻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麼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麼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慾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慾宣洩,房里只剩下一鸣粗喘及芙蓉断续之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一鸣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阳顶上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哈」得一声长喘,一股热热淫精像,对着芙蓉的慷慨,来个涌泉以报的喷入花心深处,芙蓉彷彿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洩出阴精,得到充份之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真是说不尽恩恩爱爱,道不完柔情蜜意...这当然都是芙蓉在说的,一鸣只能做无言之回应。稍后一鸣才将芙蓉腿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半硬巨阳轻轻抽出,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拥抱着她共入梦乡。
连着五夜,与赵府五位姬妾春风一度,令那一鸣享尽艳福,可正是:
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从此以后,一鸣便转战于众娘子之闺房,不数日便转回一遍,一鸣天资聪慧,对素女之术早已熟悉,于是尽得众美人之欢心。
又过了五日,待一鸣再度回到了芙蓉绣房时,这回等在那儿的可不是仅仅一只娇嫩待插之花穴儿,而是三只饥渴的妙穴哩!
第十四回主婢同欢开花结果
且说这一鸣第二度轮回到芙蓉房里,兴匆匆一进房门,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几道精致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点心、果品,银盏中则是甘甜之葡萄美酒,四只夜光杯中各都已斟满了一杯。
蓉芙面带微笑盛装端坐于桌旁,春兰及夏荷则侍立于两旁,一鸣见到这般阵仗,倒是愣了一下,芙蓉见到一鸣呆立在门口,忙要春兰招呼他过来坐下,然后与他举杯先干一杯,接着分别要春兰及夏荷向他敬酒。
俗云:「酒不醉人人自醉」,三杯下肚之后,原本面容端庄的几个人,连模样都变了,这芙蓉面儿微微晕红,显出她那独特之风情万种自不必说,连那春兰、夏荷也放下了谨慎小心,面容妖艳吃吃而笑,在一鸣身上动手动脚的勾搭起来。
芙蓉见到两个骚俏婢女耍弄风情,于是也乘了酒兴微笑说道:「好郎君,阿侬今夜安排春兰、夏荷来此侍候,就是预备要你与她们合起来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三位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尽情干事,与他各显神通,岂不妙哉。」
一鸣听了大喜,暗道真是深获吾心,连连点头鼓掌不已,举起白玉夜光杯向芙蓉敬酒致谢,一干而尽。
于是芙蓉就吩咐身边这春兰、夏荷两个俏丫鬟,各取了一张椅子过来,要她们将全身衣裤全都脱去,分坐于一鸣左右陪酒助兴。
这芙蓉平时驭下极严,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虽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带怯、扭扭捏捏的将衣裤慢褪下,露出了两具白花花富青春气息的身子,一鸣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们满面羞红的脱衣裳,此番可是机会难得,待这两位年轻俏婢在一回生、二回熟之后,脱衣时脸不红、气不喘的俐落无比,就没啥看头了。
两位丫鬟赤身露体、一丝不掛分坐于一鸣两旁为他斟酒布菜,一鸣则趁机在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阴,一双妙手如探花之蝶、寻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两位俏丫鬟虽则与一鸣早有合体之缘,然而在主母面前明目张胆的被一鸣调戏,则仍是十分娇羞,嗯声连连,躲来躲去的遮挡不已,让一旁的芙蓉看了也是兴趣盎然。
接着芙蓉又叫那春兰、夏荷把箱柜中珍藏的那许多春意图搬了出来,摆在案头待会好临时翻阅。
咦?之前一鸣与芙蓉欢好时,也不见她取出春意图来,为何今日会想到这有趣的玩意儿助兴?原来前日审问丫鬟如何与一鸣好上时,就探听到春兰最初就是看到一鸣研读素女之术时,上面有男女交合之图,因此误以为一鸣也爱好春意图,恰巧自己珍藏了仇十洲的春宫名作,正可拿来助兴。
两人将春意儿放好后,夏荷好奇的翻了一下,只觉一颗芳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上面画着的人正和自己一样,都是一丝不掛的,做出各种花式之好事。在又好奇、又害羞的心情下,不自觉将画册一页一页的细翻了好几页,只见画师工笔精湛,画册上人物那的俊女的美,真是栩栩如生,旁边还有姿态说明,看了几个图后,夏荷发现自己胯间有已经溼透了,只觉得眼中尽是画册上交媾之画面,小穴则是又溼又痒,不由自主的夹紧着双腿,扭扭捏捏回到座位上。,
接着芙蓉又命两位丫鬟,帮着一鸣宽衣解带脱去衣裤,两位俏婢七手八脚的拨下一鸣衣裤,见到他胯下早已挺起之巨阳,皆是面露馋色吃吃偷笑。
此时房中四人,只剩下芙蓉仍然衣冠楚楚,她凝眸望了一鸣一眼,双眼含情脉脉、满脸春意立起身来,走到了厅堂当中,身子一转竟然跳起舞来,苗条如风中摆柳的身段,独自在灯火辉煌之中翩翩起舞,那轻盈的身段,令一鸣想起那描写赵飞燕的掌中之舞。
在舞影之中,传出芙蓉银铃似的笑声,一面轻舞一面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伴随舞蹈之动作,自然优雅的上下左右游移着,身上丝绸华服,纷纷化做飞翔之彩蝶,令人眼花瞭乱的纷飞于厅堂之间,最后落于光可鑑人硬木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精彩之艳舞,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一举手只见那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雪白乳波颤动不已,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在空中划出美妙弧度,一投足露出那雪白修长的迷人双腿,腰间一片轻纱上下飘扬,胯下妙处若隐若现。一转身,柔软的纤腰如风摆柳,俏臀儿现出诱人曲线。
当腰间最后一片遮羞丝巾落下时,芙蓉做出一美妙而充满诱惑的定格,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腰,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黑发亮之春草,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杏眸含情对着一鸣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今夜充满期盼。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一鸣一览无遗。
一鸣身旁早已有一对全身光溜溜可人的俏婢,论脸蛋论身材也都各有春秋,然而比起芙蓉这般美好诱人之气势,则是远远不如。见到如此春色怡人,一鸣不禁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一旁的春兰及时递过一杯美酒,一鸣将酒杯对着芙蓉美妙玉体高举齐眉,为这精彩脱衣艳舞先干为敬。
芙蓉对自己这番表演是自信而满意,优雅回座后,又让春兰、夏荷再各敬一鸣一回,婢子在美酒入肚后,更是红上双颊,更觉娇媚可爱。此时四人皆光溜溜的一丝不掛,方便于插穴行乐,而一鸣胯下神枪早已扬起,准备要好好黎庭扫穴,但是要眼前有三窟,到底先要上那一窟呢。
这倒也不必一鸣伤脑筋,芙蓉早已安排妥当,她说要与一鸣行酒令、猜个哑巴拳,若是芙蓉赢了,就要一鸣在春意图儿中找个式儿干起夏荷丫头;要是一鸣赢了,就要春兰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一鸣来。一鸣一听这主意不错,横竖怎麼着,自己都要肏干一个俏丫鬟,心里正乐和着,手里早已迫不急待划拳出去了。
第一回是一鸣赢了,急急到案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夏荷丫鬟弯下腰,手扶着椅子,将柔细雪白的俏臀高高演起,一鸣看她那阴户光洁无毛,胯下夹了二瓣柔软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远端,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十分有趣。一鸣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肉色殷红,在那肉壁上,还含着滴滴粘腻津液,一鸣手指稍稍探索,知其情慾已起,正等着巨阳前来插弄。
夏荷则是娇羞满面,秀目微闭「嗯!嗯!」婉声轻啼不已!
于是一鸣挺起胯下神枪,运行那素女之术,先用龟头在那花唇间亲热的柔辗一番,然后就一挺而入,只感到里面紧凑凑、狭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龟头一直流至丹田处,而夏荷只感到阴户之内,先是茎大屄紧造成一阵激痛,继而又是丝丝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几下。
一鸣将那火辣辣的巨阳,一阵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夏荷已是淫津淋漓,两股间滑润润的,早已消受不起这绝世好枪,突然间,夏荷用玉臂把面前的椅子紧紧抱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娇躯一阵抖颤,口里串串的无病呻吟,热溜溜的阴精自花心口流出,烫得龟头一阵火热,全被一鸣行功收了去。
才刚刚将那巨阳自夏荷穴中抽出,面前就横过来一支纤纤玉手,将那湿淋淋的肉棒抢了去,只听到芙蓉气急咻咻说道:
「刚才忘了说明,干了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再干主母一次。」
一鸣无声一笑,也不与她辩解,拿了巨阳就从她弯下腰的臀缝间插入阴户中。这看春意图加上听别人干事之骚声,这种活春宫果然助兴,芙蓉早已情兴难抑,也顾不着那阳具上沾的都是婢女津液,急急要一鸣插她,而一鸣靠着夏荷滑润淫津,顺利插入芙蓉原本极狭窄妙穴,一阵狂抽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丢了。
芙蓉由春兰扶着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与一鸣喝酒划拳,这一次是一鸣故意输了,春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主动和一鸣贴上了,倒不是说同是丫鬟春兰就比夏荷来的淫浪,而是那看春意、听春声的效果,其实人人都是一样的。
一鸣伸手玩弄春兰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芳草萋萋的胯间,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肉,早就一片湿粘淋淋。接着春兰摆动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一鸣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一鸣挺起的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
春兰摆动娇躯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阳具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抽动起来。当她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一股情不自禁的迷惘娇态。白嫩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抖动。一鸣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隻手,搅了她盈盈一握的四寸金莲,细细的玩弄。
从春兰的胯间,泊泊不绝的流下来粘粘的淫水,将一鸣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漓,一鸣将春兰稍稍往外一推,低头有趣的看着阳具在阴户出入之势,而那春兰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一鸣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下体,粉脸儿一阵緋红,媚态横溢。
春兰口中不断的娇喘呼呼。口里又是「爷」又是「亲哥哥」的叫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尖叫一声:「要出来啦!」
接着玉臀摆动,身子一阵子猛压、急拉,一声婉啼娇呼,娇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一鸣扑上,玉臂紧搂了一鸣颈项,粉腿挟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阴精直冲而出。而一鸣也是小腹上提,阳具急挺,收取阴精。
待春兰起身时,芙蓉又闷声不响的,旋身而上的坐进一鸣怀里,这泰山压顶之袭击,令一鸣先是吃了一惊,然而随即整备军容予以正面还击,芙蓉则是毫不含糊、十分熟练、汤汤水水、热热闹闹的依式复製了一份倒浇大蜡烛。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插,才猜了三轮拳,这素女九式还没走完,两位俏丫鬟就倒了。先前说那春兰在与一鸣初度时,被当做鼎器练过了素女九式,照说应该是很耐插的,只是今夜饮酒助兴之下,一鸣放开胸怀,大开大闔的猛干强插,令三女皆有承受不住的感觉。
因此或许她们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也或许禁不住一鸣神枪的狂插猛刺的洩倒了,或是说算是另一种醉倒吧,怀春少女纷纷沉醉在这位多情俊俏郎君的激情爱慾之中。
四人一场狂欢之后,春兰、夏荷服侍着芙蓉与一鸣至内房睡下,两位俏婢虽然无份与一鸣停眠整宿的侍宿,所幸得与一鸣合体交欢数回,也心满意足的退下了。
而一鸣在几位美女玉穴的抽换之间,也多亏有那素女之术,才能以一敌三,大胜而归。
当一鸣又在五位娘子闺房间转了两三回后,牡丹等四位娘子,也辗转从婢女那儿得知,芙蓉带着身边俏丫环在房中绣榻上助阵之事,她们心里暗自思量,想这芙蓉可不是心胸宽大之人,怎会如此大方的与下人分享情郎?
然而这几位艳姬也是心思玲瓏剔透之人,稍一琢磨之后,就明白芙蓉的想法了,于是纷纷找藉口、寻机会,将自己贴身俏婢让一鸣给收了房,以壮自己闺房之声势。
而几位娘子发现在床榻上新增的俏婢也极为有用,除了舔屌起兴、推屁股助兴,帮忙些房中琐事以外,若是情郎精力过剩时,拉了俏婢过来可帮忙消火,不需要自己要死要活的拚着性命干;若在月事期间,身子不方便时,也可让婢女代班;到了数个月后,当姬妾蓝田种玉、身怀六甲需要安胎时,更是让婢女给乐翻天了。
于是不到二个月时间,赵老儿府中与一鸣有肌肤之亲的美女就有十余人,然而一鸣谨遵当初落水时所遇道士之告诫,不可仗持着素女之术宣淫,因此都是美女自动贴过来,他则从未主动去沾染美女,因此若是一鸣可以发表意见,只怕他会说:
「岂予好淫哉,予乃不得已也。」
于是众姬对一鸣亲之如骨肉,爱之若珍宝,皆以「哑郎」称呼一鸣。凡是哑郎衣裳,为众美所亲製,哑郎一食,众美所亲调。
众美在哑郎跟前,个个争妍献媚,惟恐哑郎不欢。妙舞清歌,惟恐哑郎不悦。一鸣因口不能言,众姬必须观其脸色以揣摩其好恶,日久之后,只要一鸣嘴角一勾或眉儿一挑使个眼色,众姬便会意其所需。于是哑郎也颠倒于花丛中,不再有思乡之念。
话说这杜一鸣在赵老翁设计之下,化身为赵府「六娘」,坠入花丛之中,夜夜辛苦耕耘、勤于灌溉、不问收穫的努力播种,果然才过了三个月,就有了消息了,牡丹及海棠双双月信不来,眉低乳高,只想尝酸,可不是有身之兆吗?听到这消息之后,赵老翁感到宗嗣有望,乐得像什麼似的,立刻跑到平日消遣场所去发送这好消息。
这会众看倌不免好奇,这赵老翁平日上那儿消遣?这些日子里他找了个代耕人,在自家块块沃土上蓝田种玉,那麼赵老翁不就没事干了吗,那夜里会不会很无聊啊?
呵呵,如果您这麼猜的话,那可就差太远了,这赵老儿找了个替身,不必干家里的活儿之后,他平日就可以跑到那秦楼楚馆、花街柳巷,来个临老入花丛,眠花宿柳、夜夜笙歌爽快去了。
咦?不是说赵老儿因为年老体衰,硬不起来了,怎的还能眠花宿柳呢?若是果真还有能力,为何放着家中绝代美人受用,却去找那妓家庸俗粉头?
这若是仔细探讨起来,还要颇费一番心思,简单一句话,那就是对赵老儿而言,「家花那有野花香」,管它家中娇妻艳妾成群,还是不如妓家风情来得好。
这赵老儿天生惧内,当年正室管教甚严,早已养成对自家女人心存敬畏,因此上床办事之际,就如同在老师面前做功课一般,恨不得将作业早早了结,每每都是草草出精了事。
当正室先走一步,赵老儿买妾回来,开始时还有家主人模样,然而没过多久,赵老儿又故态復萌,对美艳妾室是又敬又畏,深怕自己在床第间不能让她们满意,心理越是如是想,下体那话儿就越是不济。
面对年轻貌美的五房妾室,这赵老儿也挺矛盾的,一方面想要有个子嗣,即便是无能也常想要逞强硬挺,然而为了这目的而做功课,自然无法尽兴。五位艳妾美则美矣,欺负他天生惧内,不如意时仍然会给他脸色看,若是他偶因交际应酬到妓院走走,回来后还会被揶諭:
「有那个精力上花街,自家人为何不先照顾好?」
心里想着要满足五位妾室...其实只能算四位,因为到了第五位赵老已是弹尽源绝,连封口都未开就放在一边了。赵老儿一方面又厌于面对艳妾摆的脸色,再加上心里想着「家花不如野花香」,很想尝鲜的念头不时浮起,这人人艳羡的赵老儿,心中也有本难唸的苦经。
如今可好了,有了这「六娘」代服劳役,这赵老可是无事一身轻,夜里爱逛到那条花街就逛那条花街,爱去那条柳巷就去那条巷,反正老爷有的是钱,买笑还不容易,得到妓院鴇母妓女百般奉承之后,这赵老儿反倒可以枯木回春,逍遥一回呢。
过了一年,主人翁赵家喜事连连,在同一日,牡丹、海棠二位娘子各生下一个男娃娃,贺客盈门,以为主人家积德所致,主人翁毫无愧色的接受亲友恭贺,由于赵老儿在妓院中出手大方,因此盛传赵老儿是老而弥坚,因此亲戚朋友皆深信他宝刀未老。
没过多久,又有一位娘子芙蓉生了位男孩,这时亲友都有所怀疑惊讶,认为其中必有缘故。
接着在同年之间四娘子茉莉生了个女儿,之后五娘子再锦上添花的来个男孩。这一鸣果然能干,不到三年的时间,已有五男二女,街坊邻里喧传此事,路人都不信老人家会有如此精力,而亲族间更是疑问丛生,然而因为主人翁仍在,因此没人敢质问举发。
第十五回图穷匕见一鸣惊人
又隔了一年,老翁在相好的粉头那儿,中了马上风,来个「情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在守丧期间,亲族间为争其遗產乃兴讼,状子送到了一位直指使手中。
此时为明朝嘉靖五年,直指使因在朝中议礼,忤皇帝旨意,于是外放出为两淮盐道,由于翁的族人皆为商人,因此便向直指使申诉。
直指使观览状子后,笑着说道:「老翁得子,能够有一个就已很难得了,怎可能如此多產?」
于是乃拘提众姬来到堂上,果然是女要俏,一身孝,众姬妾正在为赵老翁守丧期间,个个身着雅白色长裙,虽无往日之雍容华贵,但是玉质柔肌,光彩射人却增添几份我见犹怜,韵味十足,令人遐想连连。
一行人袅袅婷婷来到堂上,向直指使跪拜之后,束手肃立一旁。一鸣久着女装,与其他姬妾站在一起,倒也能够鱼目混珠,直指使看来看去,看不出一丝破绽。
直指使见是雌雄难辨,于是乃请来稳婆为姬妾一一验身,这一鸣久练素女之术,阳具早已练就得能硬能软、能伸能缩,运起神功时能够缩阳为阴,因此稳婆看来看去似乎都是女身。
如此一来搞得这直指使没理会处,于是唤过稳婆密问:「难道毫无可疑之处?」
稳婆回道:「只有那六娘,虽不见男形,却与女人有些两样。」
一旁多事的绍兴师爷帮着出主意道:「曾经听闻有那缩阳之术,既然稳婆说有两样,必然有蹊巧,下官记得有一法可以破之。」
于是命人取香油涂其阴户,再牵一隻狗来舔食,那狗儿闻了油香,伸长舌头舔之不止。
原来狗舌最热,舔食动作又快,一鸣感到胯下是又麻又痒,直把那出这主意的短命师爷一家大小问候了一番,待狗儿舔到十余下,那假扮六娘的一鸣胯下热得难熬,素女之术破功,全身打了一个寒噤,腾的一条粗棍儿,自胯下直统出来,且是坚硬不倒。
众姬妾与稳婆见此变故,纷纷惊呼掩面不迭,堂上见他当当男子居然假扮女子,一怒之下准备为他上刑,一鸣一急,喉中骚痒无比,一股气突然冲出,居然发声唸道:
「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三春虽寂寂,遇贵自长鸣。」
接着一鸣又急声叫屈说:
「久被幽禁于主人家,如今遇到贵人才能再见天日,为何欲要对我动刑呢?」
众姬见到一鸣突然能够言语,皆大惊失色,直指使觉得很奇怪,于是问众姬有何惊讶处,众姬皆告诉直指使,三四年间没听过一鸣说过一句话,今日真是怪事一椿。
官吏还不相信,于是一鸣乃从头细说始末,当说到落水遇仙,授予仙书上,上有五绝偈语,直指使听到诗中「遇贵长鸣之」一句,硬板的脸上转露出喜色,便欣然说道:
「原来予本是治哑之御史也。」这可真是千通万通、马屁最通。
至此也不再细问案情,同情一鸣文弱,再加上此事仍是赵老翁授意亦非其本心,于是不科其通姦之罪,惟判令诸赵姓商人尽收赵老翁之遗產,而诸姬母子则悉判归一鸣。
直指使又判诸姬得以将当年陪嫁之物携出赵府;想当年,诸姬妾都是被卖入赵府,何来陪嫁之物?然而只要诸姬说是当年带入赵府之物,官差便为其登录成册,任由其携出,于是挟资数万出了赵府,而曾与一鸣有合体之缘的贴身俏婢,也说是当年陪嫁的丫鬟而带出赵府。
赵翁之族人不敢违背直指使之命令,于是便放过一鸣,任由其挟巨资、携美眷侨寓于淮上,而赵翁身后所剩遗產,便被族人瓜分一空。
一鸣在邻近另找一间巨宅,经过数日之整顿,自成一家之主,不再寄人篱下,这是与众姬共聚一堂,庆贺新生时,众姬询问一鸣:
「君一向都寂静不鸣,如今为何能做出如此惊人之声?」
一鸣也不明所以,只是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只觉得想要说时便脱口而出。」
众姬也不再穷詰,一鸣能够说活倒是有一椿好处,在干事插穴时节,增加了许多助兴之甜言蜜语,令姬妾们更为受用。
一鸣换成男装之后,也不再成天窝在家中,常与当地文士诗文往来,渐渐文声鹊起。
直指使有一女儿名叫怜花,长得又美又有才华,至及笄之年仍未有婆家,曾作了一首咏燕诗:
「非向金闺惜羽毛,双飞只虑近蓬蒿;
雪衣笼内终嫌媚,霜爪风前亦惮劳。」
吟到这里,苦思不得下文,因此发誓说,有能续成本诗者,情愿服侍其一生。直指使将这首诗出示给当地士绅文人,有数十人慕小姐美名,纷纷前来献诗,然而皆不得其意。
直指使后来听说一鸣能作诗,于是召他前来续作此诗,其实此老见他一表人才,也颇有意于一鸣坦腹东床,果然一鸣见了前文之后,挥洒自如、援笔立就:
「落月屋梁眼自稳,飞花帘幕舞偏高;
香泥啣罢清波静,又逐炉烟傍袞袍。」
怜花小姐一览此诗大喜,春风满面的对着直指使说道:
「这就是妾身的意中人了。」
直指使也顺从她的心志,于是便决定将一鸣入赘为女婿。
众看倌此时可能会奇怪,这一鸣身边带着一堆美妾,直指使为何还要将宝贝女儿嫁他?不怕女儿受到委屈吗?
关于女儿若是嫁给一鸣是否幸福,这点直指使可一点都不担心,当初在堂上审案时,早已探明一鸣得仙人之助练就素女之术,见到众姬满脸性福十分滋润的脸色,想必这一鸣在床第间乃游刃有余。
再加上女儿嫁他乃是正妻,再加上自己身为高官有权有势,姬妾再多也不敢乱来。再说大丈夫有本事就来个三妻四妾,如今一鸣有五位姬妾,再加上一位正妻,还不到三妻四妾之数,怎能算多?
更重要的是,直指使看出一鸣十分聪明,文采甚佳,在功名上应可有一番作为,小姐嫁了他,将来一定不会辱没,官夫人之份必如探囊取物。
于是选了个良辰吉日,将怜花小姐绣楼佈置成新房,让一鸣赘入直指府中。
一鸣新婚大喜,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骑在骏马上意气风发、志得意满,见到他那俊俏模样,街旁看热闹的一干闺女、媳妇,个个都道直指使家的小姐好福气。众人一路上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将他这位新郎官送入官家府第。
待到进了府门,但见一位佳人在侍婢扶持下,娇娇怯怯地走出房来,一鸣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位素未谋面、博才多学的俏佳人。虽说她头上仍罩着大红盖头,身披红艳华丽喜衣,却仍难掩她那诱人风采,见她那一行一止、一举一动,无不显得婀娜多姿。
一鸣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心中暗想:「早听说小姐姿容绝世,如今虽然看不见玉人娇顏若何,但单看这玲瓏身段,肯定是位美娇娘无疑!」
而那怜花小姐一想到拜堂之后,就要成为人家媳妇,未来夫唱妇随、诗文唱和其乐无穷,心底又不免存着许多对未来的憧憬与嚮往。
一对新人在众人簇拥下,来到正厅直指使夫妇座前,行过跪拜之礼之后,一鸣与怜花就分别被送入了佈置一新的洞房。
这洞房之夜,可说是:花烛之盛,世上罕见;鱼水交欢,人间难寻。
喜娘扶着怜花小姐入房后,便令她一人独坐于新床上,她本份的不敢掀开盖头偷看一眼,更不敢随意走动,只是两手合起置于膝上,端端正正坐着。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忽而想到将为人妻,忽而想到那文采飞扬之夫君,听说他人长得俊俏又斯文,又想起将要发生的一切,不禁忐忑不安,又莫名的有些期待。
过了一会儿听到了脚步脚,怜花立刻紧张了起来,凝神倾听却只是过去点了红烛,又悄然退下。她心里越发焦急难耐,心中不禁埋怨道:「怎地人还不来?」
你道怎的一鸣尚未进入洞房?原来直指使两老仅有这掌上明珠,平日宝贝异常,因此在一鸣进洞房前,便拉着他千叮嚀、万嘱咐,要他好好善待怜花小姐,怎知道小姐在新房枯等得不耐烦起来。
怜花那不耐久等之念头刚刚闪过,又听到有人走进房来,却听门掩上声音,接着便是由远及近一步一步走向喜床边的脚步声,那怜花心情也越是紧张,只觉得一颗芳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一鸣也是小心谨慎,虽则自己早已花丛高手,熟悉于床第交欢,然而这洞房花烛却是头一遭,特别新娘子又是救命恩人的女儿,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侷促不安地搓着手,虽则佳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做才恰当。瞥见案上放了只长尺,连忙取过来,颤微微地伸出去,依据礼俗挑那罩在佳人头上的盖头。
怜花小姐也是紧张万分地轻闭双眼,想到盖头掀起时,那俏郎君就要见到自己样貌,虽则平日揽镜自照时,对自己容貌颇为自豪,然而此时却也不禁有些担心,生怕不能令那郎君满意。
一鸣深吸一口气,摒住呼吸,将长尺挑住盖头一端再向上一撩。大红的盖头如红云般飘然落下,好一位如花似玉、娇艳动人之丽人就在眼前。
怜花因为羞怯紧张,一张吹弹得破的细嫩脸蛋,此时是羞得通红,双眼轻闭着,长长睫毛微微颤动,琼鼻翘挺,樱唇微启,微露编贝似的皓齿,乌黑亮丽秀髮盘于头顶,再配上那身姿窈窕,双肩斜削,柳腰盈盈一握,可真个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要说一鸣众姬妾已是美极了,而这小姐除美丽之外,另有一份端庄、稳重之气度,以及极浓重之书卷气,却又是众姬妾无可比拟处。先前听人盛传,直指使之女又美又有才华,堪称为大江南北第一美人,当真名副其实。
他急忙后退一步,诚惶诚恐地一揖到地道:「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小生不知何德何能,得蒙小姐赏识成就此良缘,真是三生有幸。」
怜花听得夫君如此夸赞自己,忙将眼儿张开,但见面前立着个白面官人,人长得俊俏不说,面上表情丰富诚恳,比先前想像的还要俊上几分;再者那性情又温存,揭开盖头后,并未显现任何猴急色相,而是相敬如宾先行一礼;再想到他那惊人文采,心中实在欢喜不已。
怜花心里异常甜蜜,含羞微笑,娇声细语回道:「夫君切莫如此,真个羞煞妾身了,妾身蒲柳之姿,郎君天纵英才,承君不弃今生能伴君侧已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一鸣听得佳人出声,只觉得这声音鶯鶯嚦嚦、娇娇柔柔,好不诱人,一听之下全身舒坦,真是百鸟齐鸣也及不上之天籟。
然而见到怜花小姐面容端正,料想她仍不解男女情事,尚未动情,也不敢冒然唐突佳人,于是便欲借酒催情,对小姐说道:
「今夜真个是良辰美景,且让我们先喝过合巹酒可好?」
怜花羞红着脸儿说道:「妾身今后就是夫君的人,一切由夫君做主便是。」
于是两人来到桌案旁坐下,一鸣斟了两杯酒,递给怜花一杯,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又将手臂互钩,一块儿高举起酒杯,抬首一饮而尽。
酒一入喉,只觉一股热流充盈肺腑之间,怜花顿时感到醺醺然,情不自禁慢慢地靠上一鸣,将头儿轻倚在他肩上,一鸣则伸臂环抱佳人那柔弱无骨之娇躯,嗅着佳人身上散发出如兰似麝之处子幽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说道:
「好娘子,咱们上床睡了吧?」
第十六回一飞冲天闔家团圆
由于一鸣先前与五位姬妾交合,皆无明媒正娶,而与那些俏婢们,有的是偷情,有的是收房,皆是甚为随兴随意,因此今番的中规中矩明媒正娶洞房花烛,可是带了全家姬妾之热切期盼,来个素女之术总验收,将这怜花小姐身心都收了来。
一鸣想那合巹酒都喝过了,洞房花烛下一个节目,就该是压轴的新婚处子开苞了,于是问怜花是否要上床睡觉,怜花害羞不答,只是头偎在一鸣胸前装醉。
「娘子,可该上床了?」一鸣又在怜花耳边轻声提醒。
怜花只是黏腻「嗯」了一声,如猫咪般地倚在一鸣的怀里,一鸣以手勾着她微尖的下巴,让她微仰起头,只见到她一双迷濛俏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自己,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
一鸣见佳人如此多情模样,情不自禁俯下头去亲吻那诱人樱唇,只觉所触绵软异常,却又腻滑湿热。于是一鸣伸出舌头,穿越柔唇,轻舔着佳人贝齿,怜花感觉到夫君在自己口中努力寻幽探秘,于是羞涩地轻启贝齿,任由那条顽皮的舌尖钻入自己口中。
怜花鼻中哼出「嚶嚀」一声,微微合上迷人之杏眼,玉臂揽住夫君的脖子,身子不由自主地扭了几下,与夫君挨得更加紧密。
一鸣那条灵活舌头入得佳人口中,就如鱼得水起来,左挑右逗,又是舔上顎,又是搅舌底,更与那佳人香舌挑逗纠缠,直弄得她口中香津四溢。
怜花初尝亲吻之美妙滋味,一种甜美酥麻之感,随即自口舌之间扩散至全身,直弄得她鼻息粗重,浑身发烫,芳心中又麻又痒彷彿有万千虫蚁爬行般,令她全身不安分地扭动着。
一鸣之深吻令怜花情心大动,于是有样学样地伸出那丁香嫩舌,与一鸣纠缠不休,一进一退之间,甚至越界到檀郎口中,一鸣如获至宝般赶忙用力噙住,狠狠地吮咂一番,这一吸直令怜花骨软筋酥,无力倒在一鸣身上。
两人皆陶醉于这迷人亲吻中良久,四唇依依不捨地慢慢分开时还牵着一丝银线。怜花柔若无骨地靠在夫君怀里,娇喘好一会儿。
一鸣此际则加了把暗劲,一手揽着佳人刚好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则在美人乳间、腿际游移,只见怜花星眸半闭,双颊通红似火,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口中似有若无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双手环抱郎腰,动人胴体亦难耐地扭动着,一鸣见了甚是高兴,显然是情动已极。
一鸣见怜花已是「屏息屏气、鼻口两张、颤抖抱男、汗流湿衣、身直目眠」正符合素女经「五欲」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在佳人的耳畔,先深深地吸上一口淡雅之处子清香,再以低沉声音轻声说道:
「娘子是不是坐不住了身子很热,不如将衣衫脱了,咱们上床去吧。」
怜花微张星眸,半晌才说出话来,腻声道:「嗯...是好热,我...」接下来就说不出话来了,一鸣微微一笑,便动手为她褪下喜服,怜花见他灯光辉煌之下,明目张胆为自己脱衣,不禁羞怯的腻声道:
「夫君,嗯……熄了火烛吧,这样好羞人啊。」
一鸣一边脱她衣服,一边说道:「好娘子,这喜烛可是熄不得的,再说熄了火烛,就看不清我的美人了,还是莫熄它。」
怜花此时情慾难耐,听到夫君软语相求,也不再坚持,任其所为。
一鸣除去新娘子怜花身上外罩大红喜衣,里面则穿着轻纱,如薄雾笼罩着花朵,玉色肌肤隐约可见。举步婀娜多姿,脸上含羞,风姿轻盈柔美,苗条嫵媚。一鸣暗想怜花小姐的娇媚可爱,就算是西子、王嬙一流美人也超不过她。
接着将那轻纱褪去,又把里面穿着的玉色小衣、下身穿着的绸裤也一併除去。片刻之间,怜花身上便只剩绣着精致鸳鸯戏水的红绸肚兜,及下身月白色丝绸褻裤。红烛高燃柔和光线下,照在令人血脉賁张娇躯上,散发着诱人光泽。
一鸣想要再为怜花脱光时,却被她用手止住,微微示意要在床上脱,于是一鸣也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然后伸手一把将怜花抱起,轻轻的将她置于香榻上,然后细细鑑赏这半裸美人。
美人儿螓首微偏,长长睫毛微微抖动;一对原本清澈杏眼,如今似是蒙上了淡淡情慾迷雾;娇俏玲瓏琼鼻一张一翕,呼出气息如兰似麝;嫣红而令人瑕想之丰盈樱唇,吐出诱人低声呻吟;吹弹得破的香腮,则被慾火烧得通红。整张脸蛋儿看起来正散发着独特情慾魅力。
她那一身欺霜赛雪肌肤,可是细腻柔滑、娇嫩温润之冰肌玉骨,宛若羊脂白玉一般,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纤细玉颈,显露出高雅美感;斜斜香肩柔润如玉、似刀削就;雪藕以玉臂,柔软如绵;十指尖尖修长柔夷置于身边,轻轻地捏弄被褥。
胸前双乳格外坚挺丰盈,将紧窄肚兜高高撑起,随着美人急促呼吸规律起伏,彷彿随时会裂衣而出,双乳边缘浑圆洁白隐隐露在外边;在紧绷肚兜之下可以看出峰顶两颗乳珠轮廓,尖突圆润宛如诱人蓓蕾。
柳腰纤细,因那强烈情慾而轻轻扭动;月白色褻裤紧紧包裹两瓣香臀,异常丰隆,圆润挺翘,两腿之间高高賁起阴阜,勾勒出清晰诱人之轮廓,淡淡幽影若隐若现。
两条修长玉腿浑圆洁白、细嫩光润而匀称,曲线极美,穠纤合度,此时正因春情而紧紧併在一起,交互地互相摩弄着。
如此勾魂摄魄、曼妙曲线之诱人胴体,令一鸣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再也按耐不住,说道:
「好娘子,真是把人给迷死人了,为夫且先为妳揉揉脚吧!」
说罢就要将美人的一双金莲捧过来细细把玩。只见红纱帐下,露出一对粉光细腻的小腿,一鸣挑灯过来细看,原来她赤足穿着红鞋,一鸣以戏言挑逗她道:
「古时有那赤脚仙女,难道妳也是吗?」
怜花一听,便引经据典微笑说道:
「鞋上脚如霜,不穿鸦头袜。古代美人若是没裹脚时,谁不像妾身这般?只是你没看见过,大惊小怪罢了。」
一鸣听她说得有趣,抓住一隻脚仔细观看,只见脚背肥美,脚底平滑脚趾收敛,长才三寸,有一股异香扑鼻。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看得一鸣目眩意迷、心跳不已。
一鸣将怜花那宛若天生之三寸金莲略微抬起,仔细端详,不禁赞叹不已,于是摇头晃脑吟道:
「娘子,妳这儿真乃莲中绝品!昔时有识之士曾云:『美人金莲,穠纤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顰笑天然。不可无一,不能有二,』果然是诚不我欺哉!」
吟罢以手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那肌肤之柔嫩丰润。怜花忽觉脚心奇痒袭来便欲挣脱,怎奈浑身虚软无力挣脱不得,只好娇声求饶道:
「嗯...好痒啊,夫君便饶了妾身吧。」
一鸣以手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足踝,看着秀气脚趾,模样十分惹人怜爱,禁不住低头吸吮起来。怜花则是如遭电击,异样酥麻自脚趾瞬间传遍全身,心跳倏地加快,全身变得僵硬,足背也绷得笔直,令足底皱成数道可爱纹路,口中不断娇声呻吟:
「唔...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一鸣嘴里、鼻端细细品尝过美人儿金莲滋味后,才恋恋不捨地放下。怜花被这番挑逗弄得情潮涌动,浑身酸软麻痒,实在不知如何排遣,两腿之间彷彿虫蚁爬行咬噬一般,尤其难挨得厉害,更有津液汩汨而流,弄得那里一片黏滑湿腻。
怜花情急得坐起身来,扑入一鸣怀中,雪白粉嫩玉藕似双臂,如水蛇般缠住一鸣颈项,一张香喷喷绣口,对着一鸣嘴儿印了上来,这端庄的官府千金竟然主动索起吻来。
见到怜花小姐如此上道,主动追求性福,一鸣心中甚为满意,将在闺房之欢愉,必定远远多于画眉之乐,一边与佳人进行口舌戏耍,一边两手搂住她柳腰,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家腿上。
两个人面对面相贴紧挨在一起。吻到情深意浓心动之处,怜花更将缠在一鸣颈上双臂箍得更紧,修长双腿使劲盘在他腰间,柔媚的玉体贴在他身上扭着,紧紧挤压着仿彿要将身子揉进一鸣身上似的。
再次令人窒息之长吻,四唇分开后两人皆大口喘息,四目交缠情意绵绵。怜花将烧烫面颊贴在一鸣脸上廝磨,媚声道:
「唔……夫君可要疼爱妾身哦,嗯...」
一鸣轻笑一声道:「遵命!」
于是对着佳人小巧玲瓏耳朵,顽皮地轻轻吹气,一双巧手亦不安分地活动起来,先是温柔地摸弄着佳人纤美玉颈,又在她裸露肩、背、腰、腹间游走不定,入手处满是娇腻嫩滑。怜花只觉得那双手儿摸到哪儿,哪儿便更加麻痒难耐,芳心发慌益发地难挨起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一鸣双手渐渐转回前面,将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身子稍微分开一些,接着双手顺势插入至胸部,隔着丝绸肚兜轻柔地触弄着佳人饱满娇挺之嫩乳。
时而用双手整个手掌自上而下轻握,或自下而上轻托;时而用掌心轻压其顶部,或旋转着抚摸摩挲;间或顽皮地稍稍用力捏弄。虽是隔着丝绸肚兜,也能清晰感受到怜花嫩乳良好之弹力及如絮般柔软,二种特质竟不可思议地做成完美结合。
怜花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头枕在一鸣的肩上,身子扭个不停,媚声道:
「...嗯,夫君好会弄哦,摸得妾身好舒服,嗯...」
一鸣呵呵一笑道:「下面还有更好的哩。」
得到了佳人的鼓励,一鸣双手使出之花样更是层出不穷,将数年间玩乳之绝技纷纷使出,时而以整隻手掌牢牢握住高耸的嫩乳,再用拇指的揉搓挑逗早已膨胀变硬、傲然挺立之乳珠,或者用指尖捏压戏弄,或者用两指轻夹慢拧,甚至牵拽着可爱乳珠将整个嫩乳拉长变形,真个是手法翻新、千变万化。
怜花再也难以掩饰蓬勃爆发的春情,将酥胸挺得更加高了,努力地迎合着一鸣那对正在作怪之大手,当敏感的乳头频频受到强烈的刺激时,只觉得自胸前嫩乳,扩散开一波又一波之快感,脑中晕眩眩的,而双腿间丰沛之淫蜜,已使褻裤底部湿透,口鼻中不时发出令人销魂之淫言俏语。
「啊...嗯...好美...」
在一边玩弄之间,双手伸到佳人背后,灵巧十指轻轻一勾,便解开肚兜后之绳结,红绸肚兜缓慢无声翩然滑落,怜花感到胸前一凉,娇羞万分一声嚶嚀,闭上柔媚含春之杏眼儿,本能地抬起雪藕似玉臂,遮摀住那对滑嫩坚挺、雪白柔美之娇嫩美乳。
毕竟还是未经人事之处子,又是饱读诗书之才女,初试时不免羞怯惊怕之心,虽在一鸣高明之挑逗手段下,事到临头还是难免害羞。
一鸣看着这个娇媚诱人的处子胴体,晶莹的雪肤耀眼得令他头昏目眩,那双优美纤柔雪白玉臂下,半露出两团嫩乳,饱满高耸、丰润玉美,真是香艳无比,令人为之心摇神荡,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待到他缓过神来,伸出双手,分别拉住怜花的雪藕玉臂,轻柔而缓慢地向两边上拉开。怜花口中虽是娇呼着:
「不要看啊,羞死人了...」一双玉臂却是半推半就、羞涩万分地被一点一点拉开了。
一双饱满柔软、美丽嫩白、巍巍颤颤、娇挺润洁之嫩乳,在怜花羞涩表情下显现出来,香滑、圆润、雪白、坚挺、细腻,一鸣不禁赞叹,真是世上难得的极品!
言语无法形容,当以行动表达礼赞,于是一手握住怜花右边嫩乳揉搓捏弄,同时俯下头去噙住右边玉乳舔舐吮咂。此番亲热两人果真是袒裸相见、肌肤相亲,少掉了肚兜阻隔,感觉自然大大不同,触手之处无不香滑四溢,腻滑温热、弹性柔韧之感远胜先前,皆更上一层楼,让人爱不释手。
一鸣初始只是轻轻握住嫩乳,以指尖沿着乳晕的四周缓慢地画着圈圈,然后逐渐加重力道,或揉、或搓、或捏、或擦、或摇,嫩乳不断地在手中变换出各种有趣形状,再细致地摩弄淡粉色乳晕,最后用指头夹住峰顶鼓胀变硬之乳珠,轻轻地牵拉,令整个乳房呈迴旋状活动。
另一边一鸣则温柔舔舐着淡粉色乳晕,再将乳珠含在口中轻柔地吸吮,间或顽皮地轻咬一口,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地扣弄乳头,以舌尖逗弄乳尖敏感处。
那怜花小姐虽则外表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爱情郎近身,再加上一鸣高明的挑逗方法早已一发不可收拾。此际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彷彿窜烧出灼热慾火,原本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情慾遍走全身后之娇艳酡红。
怜花在强烈的慾念不断冲击下,媚目流转,娇喘嘘嘘,显出一幅春情荡漾、无可奈何之状,跨坐于一鸣身上,玉臂无力搭在一鸣双肩,全身随着一鸣挑逗而颤抖,修长美腿盘在一鸣腰间,情不自禁地一紧一鬆夹缠不休,两腿间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来。
一鸣右手置于美人儿光滑似玉嫩腿上摩挲不已,指掌感受着犹如凝脂酥酪般的肌肤,体会着温软腻滑,两人互贴之际,感受到她胯下之潮湿,于是手儿缓慢向两腿交会处移动。
一鸣右手甫一触及佳人双腿间最隐秘物事,就听得怜花一声高亢尖叫脱口而出:
「咿呀...你...嗯...不要碰那里...」
一鸣只觉得指掌所触之处果然湿热无比,于是整隻手紧贴过去,细细体会那一处奇娇异嫩。
掌心轻压在饱满阴阜上,虽然隔着月白色褻裤,绵软细腻之感,亦带着丝丝热力直达掌心,只觉褻裤底部已经湿成一片,好似可拧出水来,早已动情膨胀之濡湿花瓣紧贴着褻裤,形成淫靡娇嫩模样。
隔着褻裤轻轻地搓揉两瓣丰润花瓣,指尖隔着褻裤,小心翼翼地轻轻探入花瓣间之缝隙,甫一突入,只觉所触之物,皆是奇滑异嫩,嫩滑娇软的花瓣驀地夹起,紧紧缠绕深入之指尖。于是他便用指尖在那里轻轻转动,隔着绸布刮弄着花瓣间娇嫩媚肉,黏稠津液不断地自花瓣深处汩汩流出。
「嗯...」自美丽可爱小琼鼻发出一声娇羞的嚶嚀,怜花娇媚脸上写满了春情难耐,斜斜地靠在一鸣肩上,诱人身躯在他指尖突入时,猛然地打一个冷颤,急忙伸手按住一鸣那只使坏的手儿。
这等阻扰怎会影响一鸣,他那手指仍然灵活探弄,开始在花瓣上端寻寻觅觅,细心地搜寻,果然找着美人因起兴而突出翘立之花蒂,于是便用指尖轻揉那蒂儿。
要害突遭奇袭,怜花只觉一波奇美舒爽之快感,自两腿之间倏地传遍全身,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淫津爱液如涌泉一般,甜美的呻吟声自樱唇传了出来:
「啊...噢...好美啊...要升天了...」
怜花双臂猛然紧抱住一鸣的头,盘在腰间的玉腿用力箍紧,整个娇躯变得僵硬、痉挛个不停,花瓣中之媚肉急剧收缩吸吮,将探入指尖夹起,阴精仿如决堤般冲击着指尖,将褻裤浸润得恰似自水中捞出一般。
此际怜花那泛红肌肤佈满了细细汗珠,胸前诱人双乳随着喘息而一起一伏,一鸣便趁她小丢之际,轻轻将尚沉浸在余韵中的怜花放下,让她仰躺在榻上,双手捏住褻裤边缘向下轻拉,怜花因那初度之丢精,彷彿失去了主意,毫无抗拒任由一鸣摆佈,十分配合的抬起香臀,让一鸣将湿淋淋褻裤脱下。
怜花终于被剥得如白羊一般,浑身上下一丝不掛,姣好白嫩的处子玉体全部展露在一鸣眼中。
一鸣顺手脱去自家底裤,然后跪在佳人分开双腿间,双手提起粉腿膝弯处,将那无力的粉腿屈曲抬起,令两条雪白粉嫩修长玉腿与上身相贴,两条纤细优美小腿则斜竖在空中,然后将腿儿分开至极致,如此一来处子神秘花园完全暴露出来。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两片动情肿胀花瓣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朵绝世名花。那雪白的耻丘上,稀疏的淡黑色柔软毛髮,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整齐地覆盖在丰腴的阴阜上,彷彿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怜花才渐渐缓过神来,却发现身子被夫君摆弄成如此羞人模样,而夫君正盯着最羞于见人部位细看,不禁羞涩地以手掩面,娇嗔道:
「不要...不要看那里,好羞人。」
一鸣看得爱极了,也不回话,双手捧在佳人丰腴香臀之下,将那私秘处抬得更高,头一低便深埋在佳人双腿之间,脸儿贴上小姐的娇嫩下体。大腿内侧肌肤格外滑腻嫩白,仿若透明般分外诱人,一鸣将嘴凑过去,伸出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大腿内侧如凝脂酥酪般之肌肤。
双手分在两片丰腴多肉臀瓣上大力揉搓,十指不时地深陷入肥美臀肉之中,而贪婪唇舌也在沾湿佳人大腿内侧之后,渐渐向中心移动,温柔而仔细地在丰腴阴阜和花瓣外侧游走不停,直引得佳人呻吟阵阵、娇喘连连。
此时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一鸣便将唇舌慢慢舔入两片粉红莹润迷人花瓣,吸吮着自微张缝隙中流出略带微香之淫蜜,在口中细细品尝着馥郁的奇异味道。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
这初度之快感,令困恼的怜花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星眸半开半闭,双颊滚烫,自鲜艳的红唇不时发出细细的娇喘与轻声的呢喃,全身的肌肤泛出动人的潮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情勃发,情慾如火。
一鸣用指儿分开膨胀变厚之花瓣,露出内里更加细致可爱之内阴唇,此时也呈兴奋之红润,唇瓣纵开状稍微张开一道缝隙并微微颤抖,一张一翕,有规律地收缩韵动着,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粘稠之淫蜜,彷彿在期待着被情根插入一般。
一鸣鼓动着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先从自外阴、花唇来来回回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对于挺立于花瓣顶端之阴蒂也不忘关注,张嘴噙住阴蒂后,以舌尖温柔地舔舐,并画着圆圈绕着阴蒂挑逗着。此时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津爱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褻之声,令怜花小姐慌乱娇羞呻吟:
「不…可…羞死人了。」
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当阴蒂频频受袭,一波又一波的甜美触感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美妙而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在强烈冲击下,脑门瞬间空白,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呼出甜美之感受:
「啊...哦...真美...要升天了...啊!...」
娇躯驀然变得紧绷,怜花全身一个哆嗦,一股热流自幼嫩花房急速涌出,一股潮喷弄得一鸣满嘴皆沾满了阴精淫蜜。
怜花再度小丢一回,全身已是酸软无力,两隻粉臂无力垂下,玉门蠕动却更加强烈,爱液随着规律之收缩,一波又一波地涌出。
一鸣发出「啾啾」之声,贪婪地吸吮着处子元阴淫津,心中暗想:
「这怜花小姐难道是水做的,竟然流出这麼多!」
在这喜气洋洋之绣房中,一对龙凤蜡烛儿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繚绕,烛光与香雾让这新房中朦朦朧朧的,彷彿是瑶臺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痴如醉。其软如绵的喜床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雪白粉腻。
「娘子,妳,还真是水做的哪!」一鸣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之玉户。
「妾身若是水做的,那郎君可是泥做的?」这锦心绣口之才女,引据着管道升那一闕「你噥我噥」,在一鸣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枪可是真金不换哩。」一鸣轻笑着,搂着她纤细腰枝,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胯下金枪之狂野及刚强。
两双眼深情交缠对视良久,自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爱意,两张口胶着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灵活地在口中游走,互相挑逗、勾引。两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互相抚慰,挑逗早已难耐的躯体。
一鸣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吟着你侬我侬中之「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音彷彿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鬆下来,两隻藕臂搂住他颈子,呢喃道:
「好郎君,花开堪折直需折,要了妾身的身子罢。」
「正待来摘。」一鸣柔声道,让佳人仰躺着,自己双腿分开跪坐在佳人圆润优美双腿之间,双手托起佳人柔软之膝弯,将玉腿折叠抬起。怜花则害羞地用双手摀住红彤彤的脸庞,诱人的身子柔顺地配合着一鸣的摆佈。
一鸣将佳人玉腿架在自己跪坐的双腿上,已是忍耐不住的将怒涨肉棒,在佳人那颗晶莹挺立的粉红色阴蒂上不停的磨擦,好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然而那股强烈难耐酥麻感,刺激得佳人浑身急抖,自花房深处则又传来令人难耐之空虚,不由得使她一阵心慌意乱。
一鸣将肉棒对准佳人的秘处轻轻挺动着,一顿一顿地轻撞着佳人嫣红湿润的秘处,肉棒前端鲜红龟头在佳人秘处研磨着,肉冠的稜沟刮得佳人柔嫩内阴唇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怜花腰肢如风摆柳似的扭动,口中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玉门附近的褶皱变得又热又湿,花唇一张一翕地吸吮着入侵之龟头,甚至当龟头缓缓退出时,她还急抬粉臀,好似捨不得让其离开似的。
一鸣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肉棒向前推进,肉棒穿过佳人花瓣和小阴唇的缠绕,抵在柔嫩封口上。随着粗长的肉棒逐寸深入,虽然有大量淫蜜之润滑,仍然不易插入,尤其是封口附近的褶皱紧紧地缠绕在肉棒的顶端,更增添了插入的困难,但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怜花此时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坚守十八年之童贞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一鸣当下将肉棒更加用力地深入,伴随着轻微的响声,怜花那珍贵的处女花冠终于为一鸣所採摘,剧痛的感觉猛烈袭来,怜花不禁发出凄厉的呼疼尖叫。
「啊!郎君...」
怜花双手死命抱住一鸣,指甲都扎入了肌肤。一行热泪因疼痛自秀眼中滑落。他自怜花脸上吻去泪珠,柔声慰藉道:「卿卿莫哭。」
耳闻怜花惊呼,又见到佳人因疼痛而扭曲之秀美面庞,一鸣便暂停下来,用手用口抚慰她受创身心一番,见她能够承受之后,才开始大开大闔,纵横驰聘。
一鸣粗长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佳人蜜穴深处,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包围挤压着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随着巨阳尽根而入,一鸣驀地觉得肉棒好像顶到了一个异常嫩滑娇腻、软中带硬之物,心中暗想这个便是花心了罢。
「娘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一鸣兴奋的低吼着。
当下将肉棒下下尽根而入,龟头尽数挑逗着那粒奇物接连几下碰到花心,只把怜花美得星眸微闭,浑身泛红,令她进入神志皆失的状态,背部后仰呈弓字形,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夫君的抽插,自肉洞中缓缓流出的爱液,夹杂着片片元红,经过她的股沟,落于事先垫在臀下的白綾巾上,凭添几分凄艳美感。
怜花的玉穴贪婪地吞噬着夫君粗长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到怜花的内臟一样,令她牙关紧咬,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散发出一种既可怜又害羞的神态。
见到怜花令人怜爱之娇态,一鸣更是勇气百倍抽插不已,令怜花觉得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花房内被一根热气腾腾的棒儿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服,伸出粉臂搂住夫君的颈项,柳腰粉臀不停往上扭摆挺动,玉户更是不住的廝磨夹弄夫君粗长肉棒。
在怜花腰肢疯狂的扭动之下,一鸣只觉缠绕着肉棒的肉洞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肉洞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赞叹道:
「好娘子...对了...就是这样...夹得为夫好爽...」
在素女之术加持之下,一鸣粗长肉棒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佳人花房内长进长出抽插不已。怜花感觉到肉棒的抽动,使她全身里外似乎都被爱抚到,紧抱着夫君,带着舒畅的感觉,週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螓首猛然向后仰,那蹙起双眉痛苦表情,彷彿要哭出来似的,半张樱唇无意识地翕张着。
「嗯嗯……啊啊……」夹杂在声声娇喘中,有着销魂蚀骨之动人娇吟,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一鸣之插弄,怜花小姐不断娇呼着:
「美死了...美...美死人了...」
怜花渐渐加速了腰臀扭动,努力挺送着腰儿,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的夫君的肉棒,要将他那肉具留滞在花心最深处,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淫靡的声响。
一鸣似是意识到佳人又将要丢精,于是展开最后冲刺,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重重地猛然插入。
「噢!」的一声长叹,深深插入怜花蜜穴中的肉棒顶端,猛然射出火热的乳白精液,而怜花也在夫君强而有力冲刺下,全身充满喜悦的痉挛中被送上愉悦颠峰。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怜花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佈满了细小的汗珠,嘴角含春地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一鸣亦是喘着粗气,与怜花搂做一处,回味方才强烈之高潮快感,期待着精回力返时,再度与她亲热;于是二人真个是整夜缠绵,晨鸡报晓时才鸣金收兵。
一鸣赘入直指府中,与怜花小姐新婚燕尔唱和了个把月,而怜花与一鸣带入府中之众姬妾也相处融洽、一团和乐。在家和万事兴之下,这老丈人及怜花小姐可就对一鸣有所寄望,都劝他读书并勤习举业。
于是在丈人协助之下,加上一鸣之聪明才智,又有娇妻伴读,学业突飞猛进,进入考场是连战皆捷,当年就取得举人身份,要赴京赶考进士之时,一鸣这才带着一大家子回到了山西老家。
此时杜翁夫妇因为失去儿子,日日惆悵对泣,父母两人因思子流泪过度,渐渐双目昏花,更是了无生趣,只以颂经唸佛做善事,以消平生罪愆之感。
就在这麼一天,门房突然前来报信说:「郎君回来了!」两老听了,只当是门房胡言乱语,白日见鬼,皆大声责骂门房乱来。
直到一鸣到了内堂拜于膝下,两老逼近细看,果然是宝贝儿子一鸣,大吃一惊连忙询问为何能死里逃生,于是一鸣便详细说明当年在淮上落水后之始末,两老听了心中大喜,感谢老天保祐。
一鸣向双亲说明原委时,诸美已携子来到杜府,依序一一拜謁翁姑,两老见到儿媳成群,孙儿环膝,心中更是欣喜无比,不禁感叹说道:
「先前想要为你娶一位好媳妇都不可得,如今一次娶到这麼多位好媳妇,吾儿先前说要自行觅良缘之说法,真是有远见。」
于是杜家两老得以含飴弄孙,心情大好之下,双目又恢復清明。
一鸣将妻小在老家安置妥当,数房妻妾共同在床榻上为他送行,祝他金榜提名。
于是带着全家祝福,赴公车上京考试,果然是才高八斗,在当年就进士及第,由于乡人皆知其生下时口不能言,于是好事者都以「哑进士」渲染其传奇。
不久一鸣以其文章被点为翰林编修,于是迎父母奉养于京城,以克尽子职。
人之英华,多因言洩,哑则克全其天,然则何以能鸣也,曰:「声色当前,真元剥蚀,虽欲不鸣,不得也。」迨至登蕊榜,聘云逵,本来之面目无復存矣。
故人为为杜贺,余深为杜惜,何也?一鸣惊人,固不若不鸣之为愈也。
评曰:「守口如瓶,哑之谓也,乃瓶亦有洩时,翁逐徒貽笑口,不亦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