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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无赖是怎样炼成的(全本)-21

  

第六十六章


“妈妈,别怕,”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阴道,一边用手指在妈妈阴道口处轻轻地涂抹着,蘸上些许淫液,然后,悄悄地移到妈妈的肛门口,指尖顶在妈妈的肛门处,将妈妈的淫液以及我的分泌物,刮划在妈妈肛门口上。妈妈的肛门本能地收缩起来,她一脸胆怯地问我道: “小力,能行吗?一定很痛的吧!” “没事,”我的指尖已经探进妈妈的肛门里,我安慰着妈妈: “妈妈,别怕,放松些,对,放松,” 妈妈还是相当的紧张,我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一把搂住妈妈的白屁股,我将妈妈翻转过来,雪白的屁股展示在我的眼前,我低下头去,两只手按压在妈妈的肛门处,舌尖紧紧地凑到妈妈的肛门口,肆意点划起来。妈妈厥起肥屁股,秀脸贴在床铺上,她转过脸来,呆呆地望着我: “哎哟,小力,你怎么舔妈妈的屁眼啊,太脏啦!” “不,”我则不以为然,两手扒开妈妈的肛门,索性将舌尖探进去,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妈妈的肛门很快便松驰起来,我又拽过妈妈的化妆盒,将妈妈经常擦用的雪花膏抠起一块,塞进妈妈的肛门里,然后,用手指均匀地涂抹开,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用力地抠捅一番。我终于站起身来,握住硬梆梆的鸡鸡,顶在妈妈微微洞开的肛门口,妈妈的身体突然哆嗦起来: “小力,你真的要插啊!” “妈妈,别怕,” 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顶进妈妈的肛门里,在雪花膏的滑润之下,缓缓地向前掘进着,妈妈的胴体登时僵挺起来,她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脑袋深深地埋进被褥里: “哎——呀——,好——胀——,” “妈妈,怎么样?” “好痛啊,像根擀面杖插了进来!” 我按住妈妈的肥屁股,缓缓地抽拽着鸡鸡,每抽拽一下,妈妈便深深地哼哼一声,妈妈的肛门是如此的光滑和紧迫,插捅在里面的鸡鸡,仿佛是插捅在处女的阴道里:滑润、温热、紧裹、收缩。甚至妈妈也感受到这一点: “哎——哟,小力,好痛哟,感觉,像是新婚之夜,第一次与你爸爸时,才会有的,又痛又紧的滋味!” “妈妈,”我将鸡鸡拽出妈妈的肛门,呼息一会,说道: “妈妈,如果实在太痛,就算了!” “别,”妈妈突然摆摆手: “别,别,别停下,虽然痛点,可是,却有另一种感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好像初婚时的感受,啊,二十多年了,没想到,从屁眼里,找回了这种感受!” “好的,”我重新站在妈妈的臀后,听到妈妈的话,我更为放肆起来,鸡鸡粗野地抽捅着妈妈的肛门,小腹吧叽吧叽地撞击着妈妈的肥臀,妈妈高高地厥起白屁股,在我的撞击之下,身子剧烈地前后摆动着,同时,发现一阵紧似一阵的浪叫。啊,在我的狂捅乱撞之下,妈妈变了,妈妈变了,妈妈彻底地变了,变成一个纯粹的骚婆、浪妇。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在我疯狂的插捅之下,身下的妈妈放荡地抬起身子,两只胳臂拄在床铺上,她一面观赏着淫秽无比的电视面画,一面纵声浪叫着,同时,整个身子淫邪地摆动着,非常配合地迎接着我的撞击。望着眼前如此淫骚的妈妈,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原始的欲望完全占据了上风,此时此刻,我觉得正在捅插着的,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放浪无比的风骚女人。我像平日里对待那些个风尘女子似地,极尽粗野、蛮横之能事,咬牙切齿,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白屁股。我一边插抽着妈妈的肛门,一边抠挖着妈妈的阴道,继尔,又调换过来,用鸡鸡抽插妈妈的阴道,再用手指抠捅妈妈的肛门,有时,还嫌不够,又拽住妈妈的豪乳,狠狠地揉搓。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妈妈继续狂吼着,我则继续狠插着,我们的全部身心,均毫无保留地投入到性的欢娱之中,我和妈妈全都忘却了自己,忘却了自己的份身,妈妈忘却了自己是个母亲,而我,却忘却了自己是一个儿子。 我继续狂放地轮番插捅着妈妈的两个肉洞,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周身渗出滚滚热汗,不停地向下流淌着,我的脑袋越来越眩晕,我的眼睛越来越迷茫,当我的目光再次游移到妈妈的丰臀时,望着眼前飘来晃去,尤如雪团般恍惚不定的肥肉,我突然迷茫起来: 这,是什么? 这是妈妈的肥臀,此时,正任由我肆意狂捅猛插!不,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一座覆盖着厚厚皑雪的大火山,那两个深不可测的火山口隐映在幽深的、甜谥的原始森林里,若干年来,这座火山虽然平静如水,但却积蓄着可怕的、虽时虽地都可以勃然而发的巨大能量。表面看来,她是那么的静寂、那么的端庄、那么的秀雅,傲然伫立于连绵不绝的群山之颠,那迷人的风姿,显露着道貌岸然的神态,令我可望而不可及。但是,一旦受到我鸡鸡的强烈剌激,便不可避免地迸发出赅人的火花,呼地点燃那深藏已久的热源,哧——地一声从两个火山口同时狂泄而出,一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火山继续可怕地喷发着、狂泄着,把我彻底吞没,使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紧咬着牙关,拼命地在两个火山口里挣扎着、挣扎着: “啊——,啊——,啊——,……” 我再也不能自己,心脏就要从口腔里蹦跳出来,我呼地抽出鸡鸡,以无法像想的速度,塞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更是让我不可理解地含住我的鸡鸡,比电视画面还要淫荡地吸吮起来。 “啊——,啊——,啊——,……” 我连续狂吼数声,白森森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倾泄到妈妈的口腔里,妈妈最初的衿持,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脑袋一仰,咕噜一声,将口腔里的精液全部吞进咽喉里。我兴奋得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抱住妈妈挂满残精的面颊,疯狂地咬啃起来,妈妈则张开满是残液的小嘴,窜出滚滚骚热的气浪,放荡无比地与我亲吻着,把口腔里残存着的那点精液,全部推到我的嘴里,我吧嗒着厚嘴唇,非常认真地品味着。 “唔——,” 火山终于渐渐地停止了喷发,我和妈妈肩并肩地仰躺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通身的汗水好似那灼热无比的岩浆,在我和妈妈的身体上汹涌奔腾着,同时,发散着滚滚骚热的气浪。 “啊——,”妈妈扭过脸来悄悄地瞅瞅我,我也调过头去,呆呆地与妈妈对视着,妈妈抹了抹额头上水淋般地汗水,想起刚才那狂放、淫荡的忘我之态,妈妈略有所思地嘀咕道: “小力,方才,妈妈是怎么了,唉,咋那么放肆啊,唉,真是羞死人了!” “不,”我抱住妈妈,笑嘻嘻地亲了一口: “妈妈,就是应该这样,性,是伟大的,我们要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娱,我们没有理由在性的面前约束自己,压抑自己。我们不是卫道干,更不是苦行僧,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也不应该佯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妈妈,我们要放松自己,在性的爱河里,无所顾岂地畅游!” “嘻嘻,”妈妈像个小女孩似地点划着我的厚嘴唇: “你啊,就是会说,死人也能让你说活了,你这张小贫嘴,把妈妈彻底地教坏了,妈妈快成荡妇了!” “妈妈,”我继续发挥道: “对性的忡憬和向往,对性的极端好奇和无尽的幻想,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我们不应该否认它,我们要正视它。妈妈,你的小抽屉里,那些画片,不就是你对性幻想的真实表露吗?” “去,去,去,”妈妈哧地红起了脸: “又提这个啦,小混球!” “妈妈,别生气,我绝对没有讥笑妈妈的意思,妈妈,我的意思是说,对性的幻想,每个人都有,连傻子、白痴,到了一定的年龄,也会手淫的,就像吃饭一样,不用任何人去教他,他也会把精液排泄出来!” “哈——,哈——,”妈妈禁不住大笑起来,亲热地抱住我的头: “唉,我这个活宝儿子,妈妈真是拿你没办法啊!”说着,妈妈深深地吻了我一口,我继续借题发挥着: “妈妈,你的小抽屉里,有一根假阳具,我总是在猜测,妈妈一定是在幻想着,除了爸爸的鸡鸡,别的鸡鸡会是什么滋味呢?……” “你,去——,”妈妈呼地坐起身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 “再胡说,再胡说!” “妈妈,”我挣脱开妈妈的肥手: “妈妈,刚才,你自己不是说,与儿子做爱,你体验到了从爸爸身上从没有体验到的滋味吗,这可是你亲口讲出来的啊!” “唉,”妈妈呼地仰躺下来,浴衣哗啦一声完全展开,露出一片可爱的雪白,妈妈瞅了瞅自己的裸体,有感而发地嘀咕道: “唉,儿子,你就像那个无所无能的孙猴子,深深地钻进妈妈的肚子里,把妈妈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你好像长了一对火眼金睛,把妈妈的心思看得又透又彻。唉,在你的心里和眼里,妈妈已经没有任何隐私了,全让你给偷走了,就像眼前妈妈这光光溜溜的身体,一览无余了!” “妈妈,”我嗖地拽开梳妆台的小抽屉,抓起妈妈珍藏多年的假阳具,妈妈的面颊更加绯红起来,我慢条斯理地说道: “妈妈,再正统的女人,也在幻想着,与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交合,会有什么样的、激动人心的感受,所以,轻浮一些的女人,便背着丈夫,找婚外情人,从而获性的剌激。而致死也要保持所谓名誉的女人,她所能做的,就是偷偷地弄一根假阳具,聊以自安慰,妈妈,你,就是这种女人!” “嘿嘿,儿子,你简直快成性学专家喽!” “妈妈,”我拿着假阳具在妈妈的眼前不停地摇晃着: “妈妈,你对这根假阳具的感觉怎么样啊?” “哼,”妈妈小嘴一呶: “不好,硬梆梆的,还很凉!” “妈妈,”我从塞满×号带的旅行袋里掏出老杜给我的那根鹿茸角: “妈妈,你看,这根假阳具!” “啊——,”妈妈惊讶万分: “小力,这是什么玩意啊,毛绒绒的,好吓人啊!” “妈妈,这是最新产品,超爽,想不想试试?” “这,”妈妈迟疑起来: “小力,这上面尽是毛毛,一定很扎人吧!” “妈妈,很舒服的,很好玩的!” 说完,我分开妈妈的双腿,哧的一声便将整根鹿茸角塞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顿时惊呼起来: “哎呀,小力,快点拿出去,太扎了,妈妈爱不了!” 我轻轻地抽拉几下,妈妈更加纵声大叫起来: “哎呀我的妈啊,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快点拿出去,小力,妈妈生气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手提电话又他妈的叫唤起来,我不得不停歇下来,拽过电话: “喂,地八子啊,什么事,什么,工程队不干了,他妈的,这可不行,啥,要走人,妈的,你先把电话撂下,我找人收拾收拾他们!” 于是,我给职业打手秃子通了一个电话,把情况简单地介绍一番,秃子在电话里胸有成竹地说道: “哥们,放心吧,我一定摆平他们!” “哥们,”我认真地说道: “这次,我是做买卖,跟上次不一样,摆平之后,该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 “没说的,”秃子一听,有钞票可赚,乐合合地说道: “妥,哥们,你真讲究,就冲你这句话,这事,我管定了,不就是把他们给震住,让他们乖乖地给你干活么,小菜一碟,嘿嘿!”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刚刚撂下电话,又令人心烦地吵吵起来,我骂骂咧咧地开打电话,没好气地问道: “喂,谁啊,哦,小高,什么事?嗯,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嗨,”妈妈叹了口气,拎着涂满了精液和分泌物的毛巾走向卫生间: “你的事还真不少啊,还挺忙呐!” ……

第六十七章

“小张,这些日子忙什么呢,怎么连个影子都抓不着啊!”刚刚走进高洪艳家的房门,高洪艳便厥着小嘴抱怨道: “你是不是又有新的女人了,把我给忘了,不要我啦!” “新爱的,怎么能呢,”我淫迷地搂住高洪艳,在她的脸蛋上重重地吻了一口: “这些天来,可把我忙死了,小高,我做了一桩大买卖!” “哼,算了吧,你除了喝酒、洗澡,还能做什么大买卖啊!是不是又被哪个野女人把魂给勾走了!” “没有,没有,小高,我真的做了一桩大买卖!” “来,让我检查检查!” 说完,高洪艳不容分说地拽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放到眼前煞有介事地审视起来,她非常认真地一会瞅瞅龟头,一会又掐掐阴囊,弄得我呲牙咧嘴:

“哦──唔──,啊──呀──,小高,轻点,” “活该,谁让你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要是不打电话,你还没影呢,我,咬死你!” 高洪艳张开小嘴,两排牙齿叨住我的龟头反复地研磨起来,弄得我既剌激,又酸痛: “哎哟,哎哟,好痛啊,……” “痛啦,嘻嘻,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高洪艳终于松开了牙齿,小嘴紧紧地含住我的龟头,红通通的薄嘴唇恰好陷在龟头与包皮断裂处的小肉沟沟里,顿然传来一阵无比舒爽的滑润和软嫩,同时,高洪艳又用舌头美滋滋地缠绕着我的龟头,我幸福地呻吟起来:

“哇──,好舒服哟!” “舒服吧!” 高洪艳吮了一会龟头,突然张开嘴巴,得意洋洋地望着我,我的鸡鸡突然获得解脱,龟头在高洪艳的嘴巴处可笑地晃当几下,非常剌激地吧嗒吧嗒弹拨着她的红嘴唇。高洪艳见状,伸出红润润的薄舌顽皮地舔吮着,我的鸡鸡更加频繁地在她的脸颊前不停地晃当起来,高洪艳一边舔吮着,一边用秀美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瞅着我。我握住鸡鸡正欲再次塞进高洪艳的嘴里,高洪艳却一把推开我的手掌,她张大了嘴巴将我的鸡鸡吸含住,然后低下头来,嘴唇缓缓向前,令我惊讶不已地将整根鸡鸡完全没入口腔之中,珠唇则死死地贴到我的鸡鸡根部。

高洪艳的小嘴含着我的鸡鸡,长久地吸吮着、舔食着,同时,两只残手卖力地揉搓着,直搞得我性趣昂然,一只大手掌哧地伸进高洪艳软绵绵的胸部,抓住一颗小乳头非常得意地抚摸起来。

吮够了我的鸡鸡,高洪艳开始扒我的衣服,然后,将我精赤条条地推到床铺上: “小张,”高洪艳脱完自己的衣服,一头扑到我的胸脯上,小嘴死死地咬住我的乳头,脑袋不停地摇晃着: “我咬死你,我咬死你!” “哎啊,哎啊,痛啊,……” 高洪艳的一只残手探到我的腋窝处,狠狠地抓挠着,我拼命地挣扎起来,高洪艳心满意足地微笑着: “嘻嘻,我最会捉弄人,我今天捉弄死你,让你总也不来看我!” “饶了我吧,小高!” 我拽过高洪艳娇巧的胴体,卖力地亲吻着她的秀腿和玉臀,最后,我将嘴唇凑到高洪艳光洁鲜美的阴部,咕叽咕叽地咬啃起来,很快便把高洪艳的阴道搞得一片汪洋,我坐起身来,高洪艳顺势仰倒在我的胯前,可爱地叉开了白腿,我将手指插她的阴道里,轻轻抠搅一番,然后,把坚硬的鸡鸡塞了进去。高洪艳抬起头来,两只残手极其配合地拽着两片花瓣般的阴唇,细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阴部,无比幸福地望着我的鸡鸡频繁地进出于她的肉洞。经过这一阶段疯狂的插捅,高洪艳破处的阴道已呈一条狭细的肉管,光滑而又鲜嫩,两片阴唇被我的鸡鸡狠狠地撞击和触碰,早已向两个伸展开去,形成一对娇艳的小花叶。而阴道口上端,阴阜的下面那个原本如豆的小阴蒂因频繁的性剌激,不可想象地胀大起来,紧紧地连接地阴唇上,形成一条细长的三角状,在鸡鸡的撞击之下,幸福地扭动着小脑袋瓜。高洪艳虽然肤色嫩白,可能是营养不良的缘故,身材非常的瘦弱,两条秀腿在我大手掌的按压之下,极度地曲屈着,娇嫩的阴部整个暴露在我的眼前,每拽拉一下,我的鸡鸡都能非常顺利地直抵肉底,直撞得高洪艳周身颤抖不止,阴道里发出一阵阵悦耳的脆响。

“啊──,”高洪艳叹了口气,秀目微闭: “好爽啊,好滑啊,好长时间没有体验到这种滋味啦,坏蛋,快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 我疯狂地插抽一番,然后身子侧卧下来,将高洪艳拽拉到我的身旁,我抬起她的一条玉腿,将鸡鸡重新塞插进她的阴道里,从高洪艳的臀后开始插抽,高洪艳顺从地抬举着一条秀美的白腿,同时,两眼死盯着自己的阴部:

“哇,好粗,好长的大鸡巴啊!” 高洪艳伸出一只残手,放在她的阴道口处揉搓起来,指尖时时地碰摸着我的鸡鸡: “给你,”高洪艳将蘸满分泌物的弯手指递到我的面前: “给,你不喜欢吃这玩意吗!” 吧嗒,我叨住高洪艳的弯手指便吸吮起来,高洪艳顿时嘻笑起来,她微微转过脸来,我也凑过脑袋瓜,一边继续插抽着,一边与高洪艳深情地亲吻着。同时,另一只手悄悄地移到高洪艳的肛门处。

“哎呀,”当我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高洪艳的肛门口时,高洪艳突然惊叫起来: “哎呀,你干什么呢,咋抠我的屁眼啊!” “嘿嘿,小高,想不想操屁眼啊?” “不,”高洪艳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 “不,不,不,这可不行!” “来吧!” 我已经将高洪艳的肛门抠挖得有些松驰,我将鸡鸡从高洪艳的阴道里抽出来,向后稍一移动,便顶在了高洪艳的肛门口上,高洪艳伸过手来试图阻止我,我猛一用力,鸡鸡头便插进她的肛门口里。

“啊!──” 高洪艳惊恐万分地大叫起来,娇巧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 “啊──,啊──,啊──,……,小张,别往里插啦,痛啊,……” “小高,别怕,过一会,就好了!” 我按住高洪艳的腰身,鸡鸡继续往她的肛门里插捅,高洪艳则拼命地叫唤着,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的肛门里,随即便轻轻地拽拉起来,每抽出来一次,高洪艳都哆哆嗦嗦地叫嚷一声:

“哎呀,好痛,哎呀,好痛哟!” 约莫抽拉了二十几下,高洪艳的叫嚷声渐渐地平息下来,她屏住呼吸,两眼呆呆地望着自己的下身: “哦──,哦──,哦──,” 高洪艳开始轻微地呻吟起来,身体也不再抖动,她伸过一只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又转过脸来深深地亲吻着我的面颊: “哦──,哦──,哦──,” “小高,”我悄声问道: “还痛不?” “不,不痛了!” 在我不停地抽拉之下,高洪艳的肛门缓缓地扩张起来,形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已经非常便利鸡鸡的抽插,我站起身来,把高洪艳倒拽起来。高洪艳笑了笑,脑袋瓜顶在床铺上,整个秀臀冲着天棚,圆圆的肛门可爱的扩张开,阴道也咧开了小洞洞。我附下身来,继续插捅着她的肛门,高洪艳则用残手指抠挖着她的阴道,还调皮地抹上少许淫液,在肛门口处涂划着。

“啊──,”我终于忍受不住,身体猛一激泠,一滩精液喷涌而出,哗哗哗地射进高洪艳的肛门里,我咬了咬牙,握住鸡鸡头,将残余的精液一点一滴地挤进高洪艳的肛门里,高洪艳伸过手来,在肛门口里抠上些许残精,塞进她的阴道里:

“嘻嘻,这里也得放点哦!” 经高洪艳这番涂抹,在她的两个洞眼里,乱纷纷的到处都是白乎乎的精液,我大手一松,高洪艳扑通一声,瘫倒下来: “哎哟,撒手也不告诉人家一声,把人家摔得好痛啊!” “啊──,”我叹息一声,咕咚一下,瘫倒在床铺上,高洪艳扯过一块手纸帮我擦试鸡鸡上的残精以及分泌物: “别放懒,快点穿衣服!” “唉,太累了,睡一觉吧!” “不行,”高洪艳一把将我拽起来,扯过我的内裤便往我的腿上套: “快点穿上衣服,陪我上街!” “唉,我最不喜欢狂逛街了!” 陪女人逛街,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令男人头痛的事情,女人对时装有着不可思议的酷爱,如果她那精致典雅的小皮包里有足够的钞票,她可以把整个商场买回家去。可惜,她没有这么大的财力,可又对那目不暇接的时装喜欢的爱不释手,怎么办?买不起,那就尽享眼福吧,女人们在拥挤不堪的商场里,不知疲倦地转来转去,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偶尔,又像模象样地挑选几件,一挨穿到身上,便冲着镜子美一美,怎奈囊中羞涩,只好口是心非地嘀咕道:不好,样子不好,不适合我的身材!

“嘿,”高洪艳一把拽住我的耳朵: “你去是不去?” “哎哟,快松开,我去,我去,我去!” 我跟在高洪艳丰满的小屁股后面,心不在焉地徘徊地熙熙嚷嚷的商场里,与所有女人一样,那五彩缤纷的各款时装,看得高洪艳秀目圆瞪,直流口水,继尔不由自主地赞叹起来:

“好漂亮的衣服啊!” “走,”赞叹之余,高洪艳又皱了眉: “唉,太贵了,买不起啊!” “小高,”我顺手掏出钱包: “喜欢哪件,我给你买啊!” “不,”高洪艳摇摇头: “今天,不买这个,走,跟我走!”说完,高洪艳拽住我的手臂径直奔向皮草行,她蹑走蹑脚地走进挂了名贵皮草的商场里,一对小眼珠显然有些不够用,滴溜溜地转来转去,我心中暗想:怎么,她也对名贵皮草发生了兴趣?

“小张,”高洪艳轻轻地喊了我一声: “阿姨喜欢什么款式的貂皮大衣啊?” “哦,”我怔怔地望着高洪艳: “你是说,我妈?” “对,你不是说,你妈妈最喜欢貂皮大衣吗,做梦都想着早日穿上貂皮大衣吗!小张,我有钱了,我决定,给阿姨买一件她最喜欢的貂皮大衣,了却她的心愿!”

“啊──,小高,你!”我一时间感动得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见我久久地发呆,高洪艳冲我妩媚地一笑,调皮地拉开她的小皮包,里面有一捆整整齐齐的大钞票:

“小张,你看,这些钱是我给人家打字挣来的!这钱可是干净钱啊,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辛苦钱啊!”一边说着,高洪艳一边把成捆的钞票掏出来,放到我手上:

“小张,去,交款去!” “小高,”我一手捧着钞票,另一只手握着小高的残手,久久地端详着,就是这双弯弯曲曲的、严重萎缩的、极度变形的残手,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这成捆的钞票,而她,去不肯为自己花掉,却要给我的妈妈买一件贵重的貂皮大衣。看到我长久地注视着她,高洪艳娇滴滴地说道:

“去啊,去交款啊,你傻了?楞着干啥呢?” “小高,这,” “哼,”看到我迟疑不决,高洪艳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钞票,自己交款去了。当服务员把一件貂皮包装好,热情有加地递到高洪艳的面前时,高洪艳冲着服务呶了呶嘴:

“给他!” “小高,”我抱着貂皮大衣钻进汽车里,高洪艳却不肯进来: “小张,我回家了!” “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怎么,你不去我家啊!” “小张,”高洪艳非常为难地说道: “你代我送给阿姨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这可不行!”我跳出了汽车: “小高,你不去,这大衣我就不拿了!” “小张,”高洪艳将两只残手展示在我的眼前: “你瞅我这双手,怎么见阿姨啊!” “嘿啊,”我推开高洪艳的残手,一把将她塞进汽车里: “别想那么多了,你,给我进去吧!” ……

第六十八章

“小张,”高洪艳极不情愿地跟我走到楼上,当我正欲敲门时,她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你自己进去吧,我,我,我就不进去了!”说完,便转身去,欲往回走,我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别走哇,都到家门口了!” “我,我,不敢进去!” “小高,你怕个啥啊,我妈妈是大老虎啊,能把你吃喽!” “反正,我是不进去!”一贯对我千依百顺的高洪艳,突然发起强来,在我拼命的拽拉之下,两只小巧的脚掌好似钉上了钉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我有些动气,大手掌一握,形成一只硕大的拳头在她的面前狠狠地晃动着: “听话,快点跟我进去,不然,我打死你!”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进去!” 高洪艳傲然地昂起头来,那坚定的、无动于衷的面颊和毫无畏惧的神色,俨然是走上刑场的女烈士,直气的我哭笑不得,我叹了口气: “唉,这样吧,你在这里先等我一会,我进去跟妈妈说说,怎么样?” “行,” 高洪艳点了点头,看到我开始敲门,她哧溜一声躲进走廊的拐角处。 “妈妈,”我走进屋里,开门见山地对妈妈说道: “有一个姑娘!” “姑娘,”妈妈以讥讽的口吻对我说道: “小力,你又把哪个姑娘给勾上手了!” “妈妈,一个很好的姑娘!” “小力,你是什么意思,你已经不听妈妈的劝告,跟一个年龄比你大的离婚女人结了婚。现在,再好的姑娘,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你要离婚吗?” “妈妈,”我解释道: “别的先不说,妈妈,她真是一个好姑娘,她给你买了一件礼物!” “礼物,小力,我还不认识她,凭什么收人家的礼物啊?” “妈妈,真的,我跟她提起过你,介绍过你,所以,她很想见见你,就给你买了一份见面礼!” “唉,”妈妈叹了口气: “小力,你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既然这样,那,就让她送来吧!” “妈妈,”我鼓气勇气说道: “她有点难处,有点不好意思见你!” “怎么,”妈妈面露不屑之色: “不好意见我,这么说,她是那种不正经的姑娘喽,有不光彩的过去吧!” “不,妈妈,她是我至今遇到过的、最最最纯洁的城市女孩!” “哦,最最最纯洁,可是,她为什么不好意思见我呢?” “妈妈,”我把自己的手掌展现在妈妈的眼前: “她,有点残疾,她的手小时候不小心被火给烧坏了!” “哦,手烧坏了,这么说,她是个残疾人了!” “是的,妈妈,所以,她不好意思见你!” “小力啊,怎么,一个残疾姑娘你也,”我将展示在妈妈面前的双手,猛一并拢,立刻将妈妈抱在怀里,我吧嗒亲了妈妈一口,继续说道: “妈妈,她很可爱,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呐,妈妈,你真的不知道,她是多么的可爱!” “唉,再可爱,也是一个有残缺的姑娘啊!” “妈妈,残缺也是一种美啊,妈妈,你不是看过维纳斯的塑像吗,维纳斯可是美的像征哦,可是,她却没有双臂!” “嗨嗨,”妈妈依在我的怀里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小力,我的儿子,”妈妈用肥实的手指肚擦划着我的面腮: “你这张嘴啊,真是瞎子闹眼睛,没治了,死人也能让你说活喽,好了,你跟她说,别不好意思,……” “谢谢妈妈,”没等妈妈把话说完,我呼地松开妈妈,转身溜出家门,高洪艳抱着貂皮大衣,像个小偷似的心神不定地躲在走廊的拐角处,我一把拽住她: “小高,走吧,进去吧,我已经把你的情况跟妈妈说过了!” “阿姨!” 高洪艳抱着那件貂皮大衣,在我的推搡之下,像个小偷似地走进我家的房门,看见迎面而来的妈妈,更是胆怯到了极点,咽咙管里发出蚊子般的鸣声: “阿——姨——,” “哦,”妈妈热情扬溢地走上前来,正欲跟高洪艳握手,高洪艳难为情地故意避开妈妈的手,两只残手尽一切可能地躲到纸盒的最下端,妈妈没有再为难她,目光有意地离开她的手: “姑娘,请坐!” “谢谢阿姨!” 高洪艳僵挺挺地坐在沙发上。 “请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高——洪——艳——,” “今年多大了?” “跟小张同岁!” “哦,真是个好姑娘啊!”妈妈仔细地端详一番,由衷地赞叹道: “老实巴交的,市里像这样的姑娘可是太少了,人长得也蛮秀气的,并且,你的皮肤好白啊。唉,如果不是这双手,就是一个十全十美的漂亮姑娘!” “阿姨,”听到妈妈的赞美之词,高洪艳腾地胀红了脸,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什么才好,良好,她低垂着秀脸,将包装盒捧到妈妈的面前: “阿姨,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嗯,”妈妈和颜悦色地接过包装盒,当她缓缓地启开包装时,顿时惊呆住: “这,这,小高,好姑娘,你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啊,我可不敢收哇,太贵了!” “妈妈,”看到妈妈欲推辞,我可着了慌: “妈妈,你就收下吧,这件貂皮大衣,是小高用残疾的手,给人家打字,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啊!妈妈,这可是最干净的钱啊” “那,”妈妈说道: “我就更不能收了,这可是姑娘的血汗钱啊!” “阿姨,” 一贯过于腼腆、寡言少语的高洪艳,突然昂起秀脸,真诚地说道: “阿姨,我跟小张是同学,并且,还是同桌呢,我们在一起同桌了两年多,还是上学的时候,我对小张就充满了好感,可是,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条件,无论是家庭,还是我个人,任何一个方面都配不上小张!我也就死了这条心。阿姨,也许是缘份吧,八年之后,我们在工厂里又意外地重逢了。阿姨,你不知道,当时,我激动的,简直,都哭了。我对小张的好感,又萌生起来,当天晚上,我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给了小张。小张对我很好,教会我使用计算机,如果没有遇到小张,我现在干什么,还不知道呐,兴许,我早就下岗回家了。阿姨,我跟小张在一起,不求他什么,只求他待我好就行了。阿姨,我早就听小张说,阿姨最喜欢貂皮大衣,可是,小张给你买,你又不肯要,说小张的钱脏,来路不明。所以,我就暗下决心,当我挣到钱以后,就一点一点地积攒起来,给阿姨买一件貂皮大衣。阿姨,为了买这件貂皮大衣,我一分钱都舍不得花,记得第一次挣到钱的时候,小张让我请他喝酒,我都没肯, 我舍不得啊,以前,小张让我做的事情,我从来都不敢拒绝,可是,那天,我说什么也没肯。我攒呀、攒呀,终于攒够了,就给阿姨买了一件,阿姨,如果你不收,我,……” “好姑娘,”听到高洪艳的一番话,妈妈深受触动,她思忖一会,说道: “谢谢你的一片心情,可是,我儿子他从小就不学好,你是他的同学,你知道比我还清楚。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阿姨,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喜欢他!” 高洪艳再次低垂下头,残手指漫无目的摆着衣角。 “可是,他已经结婚了,姑娘,你跟他,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妈妈警告道: “他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是个花花公子!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听到妈妈的话,我冲着妈妈又是吐舌头,又是挤眉毛,妈妈佯怒地瞅瞅我,似乎在说:处到沾花惹草的小色鬼,连个残疾姑娘也不肯放过。 “阿姨,” 高洪艳坚定地说道: “我不在乎这些,跟小张在一起,我也不想求什么结果,好就行了!” “唉,”我一把将貂皮大衣塞进妈妈的怀里,妈妈冲我无奈地笑了笑: “既然是这样,那好吧,谢谢姑娘的一片心,阿姨收下了!” “谢谢阿姨!” 高洪艳顿时喜形于色,扬起了红通通的秀脸。 妈妈把貂皮大衣重新包装好,放到她的衣柜里,然后,转过脸来,冲着高洪艳和善地说道: “姑娘,你跟小张先聊着,阿姨下楼买菜去!” “阿姨,别麻烦了!” “小张,”待妈妈拎着小竹蓝走下楼去,高洪艳呼地站起身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 “我,太幸福了,阿姨这是承认了咱们的事情!” “小高,”我搂着高洪艳说道: “我马上就要发财了,我就要发大财了,小高,你知道吗,过不了多久,我的钞票多得简直能吓死你!” “小张,” 高洪艳像个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怀抱里: “我可不是为了钱,才跟你的!” “我知道,小高,等钱到了手,我先给你买一套大房子!我要把房子装修得比五星级宾馆还要豪华,然后,把你藏进去,小高,你是我的,我要把你像珍藏宝贝那样的藏起来!” “房子,大房子,把我藏起来,那你呐!” “我,”我迟疑起来。 “是啊,你不去吗,难道就我一个人住吗?” “我,偶尔会过去住几天的!” “不,” 高洪艳摇摇头: “一个住一套大房子,太孤单,我不要!” “那,你还跟你的父母们挤在一起啊!” “我,” 高洪艳指了指我家的房间: “小张,我要住在这!” “嗯,”我怔怔地瞅着高洪艳,高洪艳非常认真地说道: “我要住在你的家里,虽然我没有什么名份,可是,住在你的家里,感觉着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媳妇了,嘻嘻,……” 妈妈采购回来鸡鸭鱼肉,高洪艳脱掉外衣,扎上围裙,俨然像个新过门的儿媳妇似地与妈妈在厨房里有说有笑地忙碌起来。我看到眼里,好不惬意,我悠然地点燃一根香烟,啪地打开电视开关,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哼哼唧唧、心不在焉地瞅着电视屏幕。 晚餐之后,兴奋异常的高洪艳让我不可思议地喝掉两啤酒,我对妈妈谎称,她喝多了,不能安全回家,然后,抱起烂醉的高洪艳,把她放到外屋的床铺上,我给高洪艳盖好被子,走出房间,坐到也有几分醉意的妈妈身旁。 “小力,”妈妈面露难色: “你就这样胡闹下去,到处找女人,竟然住在了咱们的家里!” “妈妈,”我则恬不知耻地搂住妈妈: “小高绝对是个好姑娘,又老实,又贤惠,有她照顾妈妈,我就放心了,妈妈,你就把她当成真正的儿媳妇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解妈妈的裤子,妈妈悄声说道: “别乱来了,让小高看到了,我的天啊,成何体统,妈妈的脸还往哪搁!” “妈妈,”我猛一用力,抱起妈妈便走向床铺,我三下两下褪掉妈妈的裤子,掏出自己的鸡鸡,娘俩又放荡地交欢起来。 “嗯——,”外屋的高洪艳哼哼一声,妈妈慌忙推开我,我套上衬裤走向高洪艳,高洪艳醉眼微开: “小张,我渴!” “给,”我将水杯递到高洪艳的嘴角,高洪艳咕噜咕噜喝掉一大半,我接过水杯放到床着柜上,然后,钻进高洪艳的被窝里,高洪艳乖顺在搂住我,我握住刚刚从妈妈阴道里抽出来的鸡鸡,又塞进高洪艳的阴道里,放肆地抽捅起来。 “哦——,哦——,哦——,” 高洪艳在我的身下美滋滋地呻吟着,一双残手热切地抚摸着我的胸脯: “啊——,小张,我好幸福哟,我睡在了你的家里,我就是你的媳妇啦!” “嗯,是,你当然是我的媳妇!” “哦——,哦——,哦——,” 高洪艳突然抬起头来,小嘴一张,叨住我的一颗小乳头便狠狠地啃咬起来,我顿时兴奋难当,更加疯狂地插抽起来,高洪艳身子剧烈地摆动着,滑润无比的阴道又开始奇妙地收缩起来。 ……

第六十九章

“老张,”我正与沈醉之中的高洪艳尽情地交欢着,手提电话又嚷嚷起来,我不耐烦地问道: “谁啊,哦,是地八子啊,……,什么,什么?工程队跑了?操,你是怎么看着的,啥,喝多了,睡死了,操你妈的,你还能干点什么啊!” 放下电话,我不得不从高洪艳那迷人的、散发着浓浓酒精气味的胴体上翻滚下来,我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向高洪艳告辞: “亲爱的,工地出了点事,我得去一趟!” “妈妈,”我又向妈妈告辞: “妈妈,我有事,出去一会!” “唉,”妈妈问道: “都快半夜了,你去哪啊?” “回来再告诉你!” 我驾着汽车,顶着繁星来到早已车去人空的挖掘现场,地八子苦涩着脏脸无可奈何地望着我,摊开了双手: “老张,晚上我多喝了点,一觉醉来,车、人,全他妈的跑光了!” “嘿嘿,”望着七凌八落地施工现场,我倒高兴起来: “跑了更好,这属于违约,剩下来的工程款,我还他妈的还一分不给了!” “走,”我对地八子挥手挥手,地八子茫然地问道: “干么去?” “操,找别的工程队,接着干啊,施工进度可耽误不得啊!” “老张,”坐到车里,地八子对我说道: “剩下的土方,已经 惶嗔耍S便找个小工程队,就能按期挖完。” “我知道,干到这个程度,他们却跑了,嘿嘿,跑得好,跑得妙,跑得太是时候了,他们这一跑,有理却变成没理了!” 剩余下来的土方工程,我非常大方地转包给了梁艳,梁艳乐颠颠地领着工程队没干几天,却突然惊慌失措地找到我: “小老弟,可不好了,人家起诉你了!” “谁啊,谁起诉我!” “你净让胡涂,还能有谁啊,外省的工程队呗,人家起诉你拖欠工程款,把你告上了法庭!” “哦,嘿嘿,告呗,我早就有思想准备!”我不以为然地说道,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无赖之相。 “唉,” 梁艳哭笑不得地掏出一张传票: “你看看,你出了事,我也得跟你吃锅烙!” “是么,”我接过传票一看,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大姐,这张传票上写的可是你的名字啊,没有写我啊,你凭什么说人家告的是我啊!” “小张,” 梁艳严肃地说道: “这事可是你一手办的,我只不过借你手续用用!” “嘿嘿,借,”我将传票还给了梁艳,刁顽地问道: “借,是借吗?” “我,也就收你点手续费呗!” “大姐,既然收了钱,就得帮我分担点责任,传票上写着你的大名,那,就得你到庭啊!” “你那?” 梁艳指着我的鼻尖歇斯底理地吼叫起来: “你那,你那,你那,你就甩手不管了?” “不,”我平静地说道: “大姐,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你拿着传票按期去上法庭,跟他们干,嘿嘿,你在前线作战,我在后方支持你!” “怎么支援?” “哼,”我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用金钱来路,打通各道关节,保管此案不了了之!” “什么,” 梁艳不屑地说道: “你说的容易,这么大的数目,你想不了了之,人家干么?” “他不干,也得行!” “那,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到法庭!” “没提到我,我去个啥!” “唉,” 梁艳揣好了传票,叫苦不叠: “这××万元收的,当初,看着挺好花的,到头来,不得折腾死我才算怪,唉——,” 说完,梁艳唠唠叨叨地离我而去,地八子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道: “老张啊,我看你要把祸惹大啊!” “何以见得?”我装着没事似的点燃一根香烟,地八子继续说道: “金额太大了,你不给钱,人家是不会消停的,要我看呐,你还是多多少少地给人家点吧!否则,你也别想安生。” “哼,”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你懂得屁,地八子,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不把这个工程转包给本省的工程队,而不远千里去外省找工程队吗?” “为什么?” “就是为了不给他们钱,让他们白干!” “外省的工程队怎么啦,外省的工程队给你干完活,你就可以不给钱吗?” “地八子,你听我说,”我扔掉了烟蒂: “两省之间的官司,没个打。我在机关工作的时候,曾经帮助我的处长整理过一桩案件的诉讼材料。改革开放之初,我们机关成立了一家实业公司,我的处长自认经理,下海经商,做买卖。他跟外省一家公司做了一桩大买卖,根据合同规定,我的处长准时把货发送出去,可是,对方却迟迟未把货款汇过来。没办法,我的处长只好亲自出马去外省催款,跑了一次又一次,火车票不知花掉多少,而货款却一分钱也没要回来。最后,妥协不成,我的处长就跟那家外省的公司打起了官司,这一打,就是十二年,地八子,十二年啊,到现在,这桩官司,还在打着呢!” “豁豁,”地八子叹息道: “这可真是马拉松官司啊!我还头一次听说过,一个官司能打这么长时间!” “哼哼,”我冲着地八子讥讽道: “你的耳朵还能听说过什么?你这只耳朵也就只能听到哪里有卖屁股的野女人,……” “嘿嘿,”地八子嘿嘿嘿地冲我傻笑着,我继续讲述道: “地八子,这官司,现在还在打着呢,这十二年啊,双方当事人,或老、或病,都死掉好几个了。而我的处长,也快退休了,可是,官司,还在继续打,真是生命不息,打官司不止啊!” “老张,为什么打这么长时间的官司啊!” “扯皮呗!”我继续说道: “地八子,你不懂,这是地方主义在作崇,本省的法院当然要偏袒本省的公司,我的处长那桩官司,已经判决了,可是,到了外省,就是无法正常执行。没钱,钱早就他妈的转移走了!看你怎么执行,嘿嘿!” “那,老张,”地八子迷缝起小眼睛问我道: “看来,你也想打上十二年的马拉松官司?” “嗯,”我信心十足地说道: “承包下这项土方工程的那天起,我就想起了处长的这桩官事,我暗暗地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玩呗,大家没事,在一起打官司玩呗。我拖欠工程不给,没理,他中途撤走,违约,也缺理,嘿嘿,打呗!” “行,”地八子傻乎乎地冲我竖起了大姆指: “老张,真没看出来啊,你这手够厉害啊!” “哼哼,他妈的,”我以最纯正的无赖口吻说道: “拨付给我的工程款,我早就他妈的转移走了,嘿嘿,我在有关方面撒上钞票,较上油,玩呗,保管玩得滴溜溜转!等官司打到一定的程度,我的钞票也花得差不多了,是死是活,随便,钱也花光了,瘾也过完了,是判决我蹲班房,还有要揪下我的脑袋,爱咋咋地,我死而无憾!我,……”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这是谁啊!”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话: “谁啊?哦,杨坤,小杨,你好啊,想不想我啊,想我什么啦,是不是想我的大鸡巴啦?那好哇,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我对地八子说道: “行了,这段时间,你辛苦了,请放心,地八子,我一定给你相应的报酬,现在,我先把你送到印刷厂去,好好地休息休息!” “你呢?”地八子淫邪地瞅着我,我冷冷地说道: “我,有点事需要处理!” “啥事啊!”地八子又笔划起性交的动作: “这事吧!” “操你妈,你他妈的还能知道什么事,嗯,在你的脑袋里面,也就只装着这件事,可是,你却做不好,你的鸡巴不好使!嘿嘿!” 把地八子送到印刷厂,然后,径直奔向杨坤的住处,那栋老旧的破房子,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我看到杨坤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小方桌上放着一碗刚刚吃过的快餐面,见我走进来,杨坤无比委屈地站起身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嘤嘤嘤地抽泣起来: “唔——,唔——,唔——,老公,你怎么总也不来看我啊,是不是不想要我啦!” “不,不,”我抹了抹杨坤面颊上的泪水: “小杨,我最近太忙了,真的没有空啊!” “老公,你还能忙什么啊,是不是忙着找野女人啊!” “不,不,我忙着做买卖呢,小杨,我做了一桩大买卖,我,……” “老公,” 杨坤打断我的话: “我可怎么办啊,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哟!” “什么事啊?小杨,” “你看,” 杨坤指着冷冷清清的房间: “晓兰嫁人了,现在,这屋子,就我一个人住,到了晚上,又冷又怕,老公,好老公,给我想想办法,我一个人不敢住在这间屋子里,太孤单了!还不安全!” “晓兰嫁给谁了?”我问道。 “一个离休老干部!快七十了,有一套非常漂亮的大房子,每个月退休金两千多元,她,享福去了,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偶尔,她也过来看看我。唉,老公,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啊,唔——,唔——,唔——,” “是啊,一个女孩子,住在这又破又旧的平房里,的确不安全,小杨,我给你买套住宅,高层的,有保安的那种。”我顺手指向窗外: “呶,就是那,我给你买二十层以上的,绝对安全,并且,生活还很方便。” “不,” 杨坤却摇了摇脑袋: “我不要,我要跟你住在一起,老公,我要住在你家!” “这,”我犹豫起来,这可行不通,家里已经有一个高洪艳,我把杨坤再领回家,那,热闹可大了,非得把妈妈气死不可,不行,绝对不行! “不行啊,小杨,我妈妈是不能同意的!” “那,我怎么办!” 杨坤依在我的怀里,纵声大哭起来,望着她那泪水涟涟的样子,我既可怜她,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小杨,你看这样行不行啊,你住到印刷厂去吧,我们厂子虽然设备落后,却有好多、好多的空房子,条件比你的破平房可好多了!” “哦,” 杨坤思忖了一会: “那你,天天上班吗?” “不能,我上班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我正忙着生意,没有时间上班,不过,我会时常看你的!” “唉,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我帮着杨坤将她的生活物品塞进汽车里,然后回到印刷厂,我信步走进办公室,地八子躺在沙发上,睡得又死又香,我拽了他一把: “操,起来!” “啥事啊!人家刚刚睡着哟,”地八子极不情愿地坐起身来,看到我身后的杨坤,立刻露出一脸的淫笑: “嘿嘿,老张,你又从哪弄来一个小蜜啊!” “操,这用不着你管,地八子,给她找个比较好的房间,你再找几个工人,收拾干净,听到没,快去!” “我操,”地八子嘻皮笑脸地嘀咕道: “老张,还是你能整呀,小娘们都整到厂子里来啦,嘿嘿,家里有一个媳妇,还嫌不够用,厂子里还得预备一个,……” “操你妈,你能不能少放点臭屁!” “嘿嘿,”地八子刁顽地一笑,转身从杨坤的身旁,溜出了办公室,杨坤,杨坤皱着眉头瞅了瞅地八子的背影: “他是干什么的,说话咋这么下流哟!” “打更的,无家无业,无儿无女,连户口都没有!” “打更的,我,” 杨坤摇起了脑袋: “他是打更的,我,我,我可不能住这里,我,……” “小杨,”我解释道: “你先凑合一阵子吧,我再慢慢地给你想办法,地八子这个人,虽然嘴上尽讲下流话,可是,做事,还是有一定分寸的,真的,他不会对你胡来的,这点,你尽管放心!” 看到杨坤还是顾虑重重,我拽着她的手臂特意走到地八子跟前,我指着杨坤对地八子说道: “操,地八子,她是我的小老婆,你他妈的要是敢对她我的小老婆动手动脚,我他妈的,……” “哎,哎,老张,放心,放心,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吗,嘿嘿,我地八子再混也不能混到占朋友妻的程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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