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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生缘(十色)(全本)-37
艺色—38
后来事态升级是因为有一回哥哥王弓跟我长吻的时候,被突然闯进我的房间来的弟弟王也给撞见了。
他愣在那里简直就傻掉了,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根本就不能把这当成是事实;然而一切都是他亲眼看见的,都是在他眼前生动发生的,这就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他觉得他被蒙了,他被甩了,本来跟他同甘共苦的哥哥自己背地里吃独食,自己独享美味,这简直就是在他的头上打闷棍!
他一定是被打击得两眼冒了金星,一阵晕旋,晃了几晃险些栽倒,但他还是挣扎着夺门而出,逃回了他跟王弓的房间。
双胞胎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二一添作五,或什么都要合二为一,只要什么事物没能一分为二地平均主义,其中的一个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七死八活地给你闹得一塌糊涂。
尽管王弓、王也兄弟俩都十七八岁了,都快上大学了,可是他们还是没长大,或者说即便他们长大了也摆脱不了双胞胎的那种平均分配的与生俱来的心理状态。有时候甚至不管好事坏事,只要其中一个拥有了,另一个就肯定也要拥有,即便是坏事,他都不会放过。
比如哥哥王弓的失恋,其实弟弟王也相当失落,因为他不曾恋爱过,也就不曾失恋,也就不曾痛苦,因而也就没得到我的特别关注。
他实际上对此事早就耿耿于怀了,那天猛地发现了我对王弓失恋的关注原来到了如此地步,他就更觉得他亏大了。他一定觉得是我跟王弓合起来把他给风干了,把他给甩了,把他给耍了。他一定会像当初哥哥王弓刚失恋的时候一样,趴到自己的床上去呜呜大哭,如果不去安慰他,不去补偿他,他是不会自己走出那场沉重打击的。
于是我就离开了王弓,去到了王也的房间,果然他正趴在自己的床上呜呜地大哭呢。
我就像当时劝他哥哥王弓一样,坐在了他的床边,把手放在他抖动的肩膀上,对他说:“哭什么呀,如果你要,我给你哥的也会给你呀。”
听了这话他就不哭了,但还是背对着我擦他的眼泪。我就又说:“我知道你哭是因为你发现我只关心你哥而忽略了你,其实我心里有你,你们哥俩在我心目中是同等重要的;你哥吻我是因为他喜欢我,而你没吻我是因为你还没表达出你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你也可像你哥哥一样表达出来呀,我同样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的。”
听了我的话,王也完全止住了哭,转过身来,还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我就用手去摸他的脸,他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热烈地亲吻起来。我感到了他脸上热泪的温度,我知道这个和他同胞哥哥一样自幼就失去了母爱大男孩确实再也禁不住感情的遗弃。
他们需要母爱,他们需要女人的怀抱,他们需要理解,需要慰藉他们的胸襟。
他们是永远的孩子,他们是母爱的孤儿,他们是可怜的男人。
我又是在替他的母亲在抚摩他,在理解他,在疼爱他;我又是敞开了我集合了众多女人的情怀来接纳这个在感情上即将迷失的羔羊。
我要让他在拥抱我的时候得到母爱,我要让他在亲吻我的时候获得恋爱,我让他在抚摸我**的时候感受一个胸襟宽广博大的女性无边的慈爱……
当然,王弓也很快就从拥抱亲吻我,升级到了拥抱亲吻外加抚摸我的**。他们俩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们俩疯狂地拥抱我,饕餮地亲吻我,贪婪地抚摸我;他们似乎要用最短的时间来找回他们缺失的母爱,他们似乎要用最热烈的行动将我完全彻底地变成他们的恋人。
他们对我的痴狂程度让我具有成就感的同时也有了危机感,因为我在分别的、持续的跟他们兄弟俩的恋人般的亲密接触里,在他们没有任何障碍和顾忌地拥抱、亲吻和抚摸中,我一次又一次感到了他们即将喷发的火山正在一天天地积蓄能量。
我知道那是两座活火山,他们迟早是要猛烈爆发的,而那将是势不可挡冲动,危险至极的湮没,那种爆发定将吞没所有道德的森林和伦理的大地。因而我一方面将致力于阻止他们的火山喷发,另一方面致力于跟他们的父亲王清堂抓紧怀孕——一旦我能怀上他们父亲的孩子,那么就意味着我将成为他们的继母;而当我跟他们父亲的关系因怀孕而公开,进而结婚的时候,他们兄弟俩对我的情感依恋和行为冲动也就会自然收敛。
而对于我个人而言,更重要的是我只有怀上孕,才会实现那个原自童年的梦想,就是用一个女人从处女到孕妇再到母亲的完全形态来进入王清堂用油彩构筑的,气势恢弘的,无与伦比的,永垂不朽的《女人的天堂》。
然而我努力了好几年最后的结局却是王清堂已经丧失了生育的能力,根本就无法让我怀孕;这将意味着我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了,意味着我不能完全地进入他的《女人的天堂》了。
可想而知,我从医院检查回来的心情会复杂和沮丧到了什么程度。而就在我为此而哭泣的时候,王弓和王也兄弟俩来到了我的房间,一个给我捶背按摩,一个给我递来湿热的毛巾擦脸,对我亲昵无比,爱恋非常。
一个让我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想法突然像霹雳一样闪现在我的脑海里:眼前就有两个年轻力壮,精力充沛,活力四射同时又无比爱恋我的男人怎么还愁怀不上孕呢!!!
然而,可是,但是……天哪,我该怎么办呀!!!
我完全可以跟他们怀上孕,然而我要结婚的却是他们的父亲哪!
我怀着儿子的孩子却跟他们的父亲结了婚,可是我要是不怀孩子就不能跟他们的父亲结婚,但是我要是不能结婚我的那个终生的梦想就难以实现呀!
天哪,为什么要给我出这样高深高难的无法得出正确答案的难题呀!
艺色—39
我的这个振聋发聩的奇思妙想让我兴奋不已,同时,向伦理的极限发起挑战又让我望而却步。激烈的思索、反复的权衡和艰难的抉择让我脑门儿发烫手脚冰凉。
王也见我手脚冰凉就用毛巾给我反复擦呀搓呀,王弓也放慢了在我背上的按摩。
一定是极度的思虑让人的精力瞬间就耗费殆尽,我忽悠一下子就睡着了……
……可能是见我沉沉地睡着了,王弓和王也兄弟俩就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就轻轻地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然后俩人就轻手轻脚地解我的扣子……脱我的衣服。
……等把我完全脱光了,王弓就说:“她不会怪咱俩吧。”
王也就说:“不会吧,她平时对咱俩那么体贴关爱,肯定不会怪罪的。”
王弓就说:“那要是她真的怪罪咱们了呢?”
王也就说:“那咱俩就赶紧跪下来求她,让她原谅咱俩呗。”
王弓就说:“要是跪着求她都不行呢?”
王也就说:“那咱俩就由她处罚呗,让咱俩给她做奴隶也行,把咱俩送监狱也行——她不会吧,她都让咱俩随便抱她亲她摸她了,现在想跟她再进一步地好一好——她不会翻脸不认人吧。”
王弓就说:“我想也是,不过她要是怀孕了,那可怎么办哪!”
王也一听就诡秘地笑了,小声地对王弓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她现在正巴不得怀上孕呢!”
王弓就说:“不会吧,她一个大姑娘怎么能盼着怀孕呢?”
王也就说:“这你就不明白了,她真是那么想的。”
王弓就说:“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王也就说:“今天她上医院的时候我悄悄地尾随跟去了,她跟医生的对话都让我给偷听到了,她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能不能怀孕的话题。”
王弓就说:“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她好端端的为什么急着怀孕呢?”
王也就又说:“这你就不明白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她想怀孕就是想让咱爸娶她,而且只有怀孕了才能被咱爸给画进《女人的天堂》,可是咱爸老了,跟她好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让她怀上孕,她就着急上火,就趁着咱爸去开会,自己偷着到医院去检查,结果她没病,是咱老爸不行了,于是她就失望了,回来就倒在床上哭了。”
王弓听了就说:“照你这么说,咱们这么干还是在拜她的火,帮她的忙啦?”
王也就说:“那可不,要是咱们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帮了她这个忙,她非但不会怪罪咱们,说不定会从心里往外来感激咱们俩呢!”
王弓听了就说:“可也是,这事儿她还不能求咱俩帮忙,一求性质就变了,还真就得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帮她怀上孕,这样她就不会难为情了。”
王也就说:“是啊,这就叫暗渡陈仓。”
王弓又说:“只是我有个疑虑,将来有了小孩儿算什么呢?是算咱们的兄弟呢,还是算咱们的孩子呢?”
王也就说:“管他呢,反正是什么都姓王,都是老王家的后代,对于她来说,跟谁怀孕生的都是她的孩子,所以她本人是不会介意的。”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王弓又说:“要是让老爸知道了呢?”
王也听了就说:“你死心眼儿啊,这事儿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儿,你我要是不说,谁会知道呢?”
王弓又说:“可是她一定会知道的呀!”
王也就说:“她知道怎么啦,她能傻到自己到处去说呀,她偷着乐还来不及呢!”
王弓就说:“可也是,她比咱俩还想保密呢!”
王也就说:“是啊,什么都别说了,时间宝贵,赶紧行动吧,再拖一会儿,她可就睡醒了!”
王弓就说:“是啊,赶紧的吧,可是,咱俩谁先来呢?”
王也就说:“你是哥哥,当然是你先来啦。”
王弓就说:“行,不过你不能看着我,你看着我,我就不会玩儿了——等我完事儿了,你再来行不?”
王也听了就说:“行吧,那我先离开,不过你得快一点儿,别让我等得太久了。”
王弓就说:“放心吧,我一完事儿就去喊你。”
王也听了就悄然退了出去,屋里就剩下王弓一个人了,他就摆脱了刚才的犹豫,急不可待地扑过来,一口就叼住了我的**,像饥饿的婴儿一样拼命地吸吮着、品咂着、玩味着。他的手也一刻不停地在我的**上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摸到关键地方还要留连忘返反复关注。
等他吃够了,摸够了,他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把我摆了一个能让他骏马奔腾,长驱直入的姿势,然后就尽情地开始了他的见义勇为,助人为乐。而且还前边做完做后边,上边做完做下边,左边做完做右边,旁边做完做中间……
正做得热火朝天呢,王也等不及了,自己就推门进来了。王弓就说:“我还没完事呢你咋就来了呢!”
王也就说:“你也太慢了吧,一两个小时都过去了!”
王弓就说:“一两个小时怎么啦,我叫你再等一会儿你就再等一会儿。”
王也捂着自己的冲动的家伙,像急着上洗手间一样地问:“一会儿是多长时间哪,不会再等一两个小时吧,到那个时候她早就醒了个屁的!”
王弓听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就没有停止作业,他就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对王也说:“你要是等不及……就在旁边等着……你要是实在……等不及……就一起来……”
看来王也是真的等不及了,真就扑了过来,也是上来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胸脯,婴儿般地吃起奶来,吃的我那个痒痒啊!这时候王弓给我的激烈刺激也让我骨酥肉麻,心荡神摇……
艺色—40
就在这个时候,王弓的火山终于爆发了……我的眼前就出现了满天节日的礼花——那五彩斑斓的光焰沿着我的目光深入我的体内,沁入我的心肺,然后爆响成淋漓尽致的欢畅与爽朗,**荡魄的亢奋与释放;我就用我的心去接住它,我就用我的怀包容它,我就用我的**来吸收它消化它,……
等王弓的火山喷发完毕,就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下了,王也就乘机取而代之。他趁着王弓刚刚喷发的火山的余热,毫不在意南流北淌的岩浆,奋不顾身地投身其中,然后驾驭冲动,积蓄能量,时刻准备着将他自己的那座火山激情地喷发。
我如饥似渴地用我柔美的怀抱承受着他们给我的冲撞和压力,我极度盼望着他们喷洒的岩浆将我洞穿熔化,我热切地等待那些岩浆尽快在我的体内凝结成铁一般结实,钢一样硬朗的种子,然后胚胎,然后发芽,然后开花,然后结果,然后我就把这美好的果实给生出来,然后我就把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然后我就把他们抱进我的《女人的天堂》……
终于,王也的火山也在我的体内一泻千里地爆发了……我在那一刻体味了什么是幸福的死,什么是颠峰的生……
之后王弓又异军突起,再展宏图地梅开二度;再后来王也更是后来居上,重振雄风地锦上添花……我终于在他们兄弟俩双重的播种,两倍的侍弄和共同的耕耘下,怀上了我珍贵的孩子……
……知道我怀了孕,王清堂高兴极了,他亲不够我,爱不够我,宠不够我,画不够我;等我的孩子出生了,竟然也是双胞胎!王清堂就又亲不够孩子,爱不够孩子,宠不够孩子,画不够孩子……
他是那么坚信孩子就是他自己的,因为跟他很像;他是那么的信赖我,因为他知道我爱他。兄弟俩也守口如瓶,讳莫如深,他们见了我总是心照不宣地会心一笑,我也是用了人间最甜蜜的微笑来回报他们,用最幸福的眼神来感激他们。
他们在我和他们父亲的婚礼上还真心地祝福我们美满幸福……王清堂的《女人的天堂》终于完成了,恢弘的构图,绚丽的色彩,美妙的模特,夺目的画面,这一切都征服了前来参观的人们。
他们还一眼就认出了我和我的孩子就是画面中的模特,他们都给我献花,他们都簇拥着我,他们都赞美着我和我的孩子。他们把王清堂和王弓、王也两兄弟也簇拥到了台前,他们要给我们照全家福。
全家人都在那张全家福里笑出了自己内心的满足,都在暗自庆幸命运恩赐给自己的机遇与幸福;特别是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一切:成名的丈夫、可爱的孩子、秘密的情人还有《女人的天堂》。
我幸福到了情不自禁当众流泪。发现了我的眼泪,有个电视台的主持人就拿着话筒上来采访我,问我此时此刻最想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我刚要说点儿什么,没想到话筒叫我怀里抱的孩子给抢过去了,这还不算,那孩子还开口说话了,他说:“我最想说的是,我到底是我爸的儿子还是孙子,我到底是我哥的弟弟还是孩子……”
青天霹雳,一片哗然,众目睽睽,无地自容……我踉跄向前险些摔倒,向后一步却又一脚踏空,猛地坠入万丈深渊……坠呀坠,直到重重地摔落在自己的床上……
原来竟是一场无比真切的黄粱美梦!
王弓和王也见我激灵一下醒了,就说,张姐,饭我们都做好了,咱们快去吃饭吧……
*天堂梦断死而无憾
在王清堂出差的半个月里,我几乎天天都做这样的美梦,但一到关键深刻就会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尖锐的指责给惊醒。
我无法像梦境中的我那样暗示、纵容或是接受他们兄弟俩的帮助,虽然我还是让他们兄弟两个吻我亲我,抱我摸我,但就是没有勇气让他们越过雷池,冲破防线,超越伦理,品尝禁果。
那是一个不可逾越的天堑,那是一个难以承受的极限,我的心做不到,我的身做不到,我的能力真的做不到啊……
王清堂出差回来了,他像新婚一样地缠绵,可是我却没有了从前的感觉。我知道我的枝头开再多的花也结不出一颗果实,我知道我的努力最终只能是水中捞月,半途而废。
我在王清堂的怀里无声流泪,我在王清堂的画室里神情憔悴,我在双胞胎兄弟的爱抚里黯然神伤,我在富足美满的日子里无聊乏味……
由于我没能怀孕,所以王清堂的《女人的天堂》就总是未完成;也是由于我没能怀孕,也就没能跟王清堂结为夫妇,似乎一切都因未怀孕而未完成……
一直到我25岁研究生毕业留校任教,一直到王弓、王也兄弟俩也大学毕业,一直到王清堂突然病倒,到医院一查,肝癌晚期……
病魔只给了王清堂半年的时光,尽管我一再提议,可是他始终以我没有怀孕为由拒绝跟我结婚。
“为什么我们不能结成法律意义上的夫妇呢?”病榻前,我握着王清堂的手,喃喃地说。
“对于你我来说,那没有实际意义。”王清堂的声音很空的,但也很真切。
“可是我真的想永远永远成为你的妻子呀……”我将王清堂的手攥的更紧了。
“妻子是法定的称谓,爱人才是你我永久的名字……”王清堂的手,在我的手中微微地动着,动着……
“我会因此终生遗憾的。”我将他的手贴在脸上,让他知道我在流泪。
“但我会因此死而无憾的……”王清堂的脸上居然浮现出深远的笑容……
王清堂的用意后来我才明白,他是要将我未婚的身份留给后来爱我娶我的那个人啊……他是让我将姑娘的身份像白纸一样留给未来的某个男人来重新起稿,重新构图,重新绘制人生的美丽画卷呀……
临行前,王清堂对我说:“我把我的家产交给你,我把我的两个儿子也交给你,还有我未完成的《女人的天堂》和所有遗作也交给你;等将来有一天你结了婚、做了新娘,怀了孕、做了母亲,你就将你自己画进这幅《女人的天堂》吧,我在《女人的天堂》里给你留好所有的位置了……我会在天堂上面的某一个角落,永远注视着你,关爱着你的……”
王清堂,我无比爱恋和崇拜的王清堂,带着无边的遗憾和些许的欣慰,无声地、悄然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消失进了我永远都无法看到的他自己的男人的天堂里,留下了我和那幅未完成的《女人的天堂》,孤独厮守,相对无言。
艺色—41
支离破碎欲哭无泪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的脑海里总是反复出现一尊雄浑的瓷器突然破碎的情景,那尊陶瓷上美丽的图案也跟着破碎了,碎得那么干脆,那么彻底,那么无法挽回,那么……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就涌出了许多抑扬顿挫的诗句——
就这么,破碎了。
一声绝唱,冰冷地
散落你寸断的
傲骨,
生生地,镶入泥土。
谁能体味你那一刻的坠落!
破碎,是一种
怎样的疼痛和无声的抽搐……
千手的慈悲,
也无法收拾你失魂的落魄:
几世的尘埃,
才能够掩埋你昭彰的残骸。
你的繁华荡然无存,
你的曾经支离破碎。
留下的
疼痛,
以骇俗的骨白与圣洁,
静静地坚持着、抵御着
命运的多舛与沧桑的冷酷!
也许一片破碎的瓷,
还尚存一息梦想吧——
以生命的粉身碎骨,
俘获自由:
以惊世的喧嚣与弥散,
脱胎换骨!
轮回是今夜的明月,
还是来日的尘土!
闭上眼,
月光与尘埃
似乎一样虚无……
我就像怀念一尊破碎的瓷器一样怀念着王清堂,我的心就像那些破碎的瓷片一样,碎得支离破碎,无法收拾。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那尊瓷器破碎时的情形,我无法自拔,我无法逃脱那些蜂拥而至的诗句——
你碎,
我的心更碎。
那不是湖面上的残月,
碎的只是影子和月光;
那是一次完全的毁,
彻底的玉碎,
无可挽回的
千年荒废!
也许心碎至极只是欲哭无泪,
而你的破碎却是永世的崩溃。
不敢将你的遗骸扔进大海,
因为你永远变不成扇贝;
不敢将你的残骨埋进黄土,
因为你永远也放不下,
你曾经的高贵。
好像只有把你跟破碎的心
放在一起,
你才不再支离破碎;
你才会在某一个梦里,
与我心心相对,
与我神情交会,
陪我夜不能寐……
一千年两千年三千年,
你仍将用你的破碎,
直言不讳;
让跟随你一同破碎的心,
永生憔悴!
谁会想象啊,
一次破碎,
竟是永世的沉睡;
而你却安静得好像
无所谓……
王清堂的仙然去世,几乎带走了我的一切,我从十几岁就对他的痴迷和依恋,瞬间就化为乌有,让我的人生突然轻的如同四处漂泊的蒲公英,一时不知身归何处,心归何处……
就让我的灵魂也一路飘向王清堂所在的天堂吧,那里一定无上美好,无极广袤,无限风凉吧……
指引我吧,走出天堂来迎接我吧,我的心已经抵达了,我的灵魂正在前往……
我看见你的微笑了,我看见你的心了,可是你怎么就是不伸出你的大手,结结实实地拥抱我呀,好让我在你的拥抱里得到温暖,在你的胸怀中得到至爱呀。
似乎一切都随着王清堂的去世而划上了句号,似乎一切都因他的消逝而嘎然而止,似乎一切都该到此结束……
然而,就这么结束了吗,真的就能这么结束了吗,谁能最终让这一切结束呢?
没有男主角的故事,就该到此结束,特别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爱火涅槃天堂蔚蓝
按说我的故事到王清堂的生命结束也就该结束了,因为,没有了《女人的天堂》,我的故事还有什么亮点和精彩而言呢……
王清堂几乎带走了我的一切希望甚至包括我的灵魂,他给我留下的东西只能让我在痛苦中不断地涌出那些如同陶瓷碎片一样悲凉的诗句。
我的心开始放弃了,我的潜意识也暗示我可以将《女人的天堂》未完成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就像王清堂的第一任妻子罗艺婵那样结束,就像王清堂的第二任妻子张弛云那样结束,甚至就像王清堂的霸道情人邱正红那样结束——结束希望,结束等待甚至结束生命——
也许《女人的天堂》永远都会是未完成吧,也许它一旦完成了也就该被无情、无端、无辜地销毁了吧……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天堂》的宿命吗,难道每一幅《女人的天堂》都会是同一个结局吗!我开始相信了,我开始认命了,我想将《女人的天堂》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
然而这样结束故事似乎有人不满意,他们早在故事还在发生的时候就试图改变故事的结局,而且他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同时觉得不满意。他们就联手行动,他们要续写《女人的天堂》的传奇故事。他们要给这个故事一个完美的、团圆的、漂亮的、甚至性感的结局。
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阻止他们,因为我早就成了一个慈爱慈祥慈悲到不再说拒绝的女人。我就跟随他们,由着他们,甚至帮助来最终完成这个延续了半个世纪的《女人的天堂》的故事了。
这两个要续写故事的人当然不是别人,就是王清堂的两个双胞胎儿子——王弓和王也。
两个人真的像我黄粱美梦中梦见的情景一样让我梦想成真——他们分别或共同“强行”在我身上将他们青春的火山喷发成绚烂而壮丽的景观,我更是不加选择和限制地任他们随意挥洒,尽情喷发。
我的体内盛满他们年轻的充满活力和生机的种子,我的心里挤满他们热情洋溢的爱的胚芽,我的生命注入了他们“强加”给我的幸福源泉……没多久,我真就怀孕了……
我就问他们两个:“谁做这个孩子法律上的爸爸呢?”
王弓就说:“我们两个都说好了,无论你跟谁结婚,另一个都不会在意;同时他也将终生不娶,永远做你的情人;如果和你结婚的那个人去世了,那么另一个就跟你结婚;如果想再生一个小孩儿,你就跟头一个人离婚,然后跟另一个人结婚,这样就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了……”
他们两个竟为我设计了这样一个婚姻与爱情的理想天堂!!!
后来我还是先跟王弓登记结了婚,等小孩出生后的第二年,我们还想要个孩子,我就真的跟王弓离了婚,转而跟王也登记结婚,后来就生了第二个孩子。
生的男孩儿取名叫王杭,生的女孩儿取名叫王连,当然一个是为了记念杭州,一个是为了记念大连了。
因为王弓的家设在杭州,王也的家安在大连,我这个自由画家就自由地来往于这两个天堂般的城市,去自由地约会我的丈夫,我的爱人,我的情人……
在他们俩的鼓励、帮助下,在两次怀孕期间,我自己另起一稿画了一幅巨幅油画,当然也叫《女人的天堂》。
不过在我画的《女人的天堂》,不但有纯洁的处女、美丽的孕妇、柔美的母亲、天使般的婴儿,我还在画面上增加了俊美的男人,当然模特就是我的两个丈夫王弓、王也。
另外我的《女人的天堂》里还多了几匹马,因为王清堂属马,我父母属马,我本人也属马,我的头一个孩子王杭也属马……当然,我还在一匹漂亮的母马的背上画了两只调皮的猴子,这当然是为了记忆王弓的失恋和我们的婚姻真的实现了“马上封侯”……
我画的《女人的天堂》终于完成了,王弓和王也就建议我去中国美术馆搞一个“两幅画展”,就是将王清堂未完成的《女人的天堂》和我完成的《女人的天堂》,两幅作品一块儿展出,肯定会产生轰动效应。
每当我面对这副从构思到完成历经近半个世纪的《女人的天堂》,就会有那么多记忆犹新的影像历历在目,我就能在画中看到罗艺婵的倩影,看到张弛云的美色,看到邱正红的影子,看到马木兰的笑容……当然,最后呈现出的,却是我自己,一个将女人的全部优缺点集于一身的“大女人”,一个胸怀中承载着一个完整的女人的天堂的,完全女人……
我为我的画自豪,我为我是个女人自豪,我为我所有认识的,给了我所有女人经验的女人而自豪……
1999年,为了纪念王清堂逝世10周年,我真的在杭州和北京两地搞了“《女人的天堂》——两幅画展”,效果果然不同凡响。有位国际友人要出100万美金来收藏这两幅《女人的天堂》,但还是被我婉言谢绝了,不过我答应了以每幅3万美金给这位友人画十幅小幅油画……
我就用这位国际友人给我付的10万美元订金在王弓和王也出生的故地——大连的夏家河子原将军楼附近买了一幢别墅。每当我们全家五口团聚的时候,我们就到附近的海滩去赶海看海。
后来,我们遵从王清堂的遗愿,将他和他的两任妻子的骨灰都撒进了大海……
那天的晚霞红得让人心疼,被感动的海水也悠悠动情,镀上了金色的海鸥也在“爱——爱——”地叫个不停。
我仿佛看见了海滩上出现了我熟悉的娇媚的处女、柔美的孕妇、幸福的母亲和天使般的孩子,还有躲藏在天边的一双父亲的、丈夫的、男人的慈爱眼神——
我知道我是看见了人间的天堂,那不单单是“女人的天堂”,那还是“男人的天堂”、“孩子的天堂”和“所有的人的天堂”……
后记:
生死团圆定居大连
我的母亲马木兰自从知道我跟王清堂要好之后就再也没跟他来往过。
她既不鼓励我也不反对我,她只是在跟我见面后,淡淡地问我一句:“他还好吗?。”
后来那个马大炮喝醉了酒,就情不自禁地把他跟马木兰“一天三炮”的事给说出去了,结果传来传去传到了他媳妇儿的耳朵里,他媳妇儿质问他,他还不会撒谎,竟一五一十地说了实话,她媳妇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超级傻瓜呀,哭着说,哪怕你坚决否认,骗我一辈子我也能跟你过下去呀,可是你……就坚决跟他闹离婚。
闹了几个回合,孙大炮也不会圆场,分歧越来越大,结果到底离了。
再后来孙大炮就哭着去找马木兰,跪下求马木兰原谅他……等马木兰原谅了他,他就乘胜追击,抱住马木兰的腿让她嫁给他。
马木兰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回绝他,也就答应了他,俩人就又开始玩他们的“为了革命的胜利——向我开炮!”的游戏了,尽管孙大炮不再能一天三炮了,但他那天生的炮力还是让马木兰比别的女人享受了更多的****,男贪女爱的,着实让他们幸福到了天长地久。
“我当时跟兰姐结婚就好了。”孙大炮时常紧紧地抱着马木兰说。
“当时确实不行啊,人言可畏呀。”马木兰还在坚持自己的道理。
再再后来,他们还正式登了记,结了婚,老妇少夫地过得还真是美满,直到马木兰去世。大概他们唯一遗憾的是,在当年马木兰还能生育的时候,没能跟孙大炮生个一男半女……
我的哥哥张文淼真的跟胡向阳的女儿胡爱兰成婚了,他们俩的恋爱、结婚和婚姻一点儿悬念和波折也没有,到了什么时段就办了什么事,一直都风平浪静,四平八稳。
大概我哥张文淼就是当年我头脑发昏说让他帮我怀孕,使他误咽了糖果,险些死掉算是他一生最惊险的经历,其他就再也没有让人可担心、可提及的了,他们有了一个女孩儿,能歌善舞,漂亮可人,善解人意,秀外惠中,真有点儿像当年的马木兰。
马木兰跟胡向阳生的儿子张文忠1986年以优异成绩考上了北大中文系,1990年毕业后,背了一把吉他就去了西藏,在哪遥远清高的地方,时常为他那尴尬的身世和漂泊的命运迎风流泪……1998年才回到内地,加入了一个著名的摇滚乐队,充当其中的词作者和吉他手。人都三十多了也不结婚,但私生子倒是有了一个,人家找上门来,扔下那个男孩儿就走,害得马木兰又含辛茹苦地养起了孙子……
据说那个孩子长得特别像胡向阳的童年,马木兰时常摸着这个孩子的头,用两鬓斑白的思绪,来回想当年胡向阳对自己穷追不舍的恩怨情仇,那泪水的成分,矿物质异常丰富……
马木兰去世后,这个取名叫张扬的孩子就由我哥哥张文淼替张文忠来抚养了。
2004年秋天,我母亲马木兰因病去世了,享年62岁。我们几个孩子将她和我的父亲张明军合葬在了大连玉皇顶的公墓里。在他们的墓前,我永远有流不完的泪水,回忆不完的故事……我也就是在那年回到了大连,后来就定居在大连了……
到2008年我42岁的时候,我的儿子王杭都上高中了,女儿王连也上初中了。我的双胞胎“丈夫”也都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我们是名副其实的“三位一体”,和谐幸福得无以复加、无以言表……
对了,还要提一提孙大炮,马木兰去世后,他情绪低落了很久,五十几岁的人了,无牵无挂,就报名到非洲去当了一个援建项目卡车司机,把挣到的钱,大多寄回国内,给了他原配妻子给他生的那个孩子……直到有一天,那个孩子再也接不到汇款单……孙大炮在一次车祸中,客死他乡……谁都不知道他是否能回归故里,因为只有他一个简简单单故去的消息,其他再也没有一点音信……
尘埃落定,往事如烟,谁是故事的主角都无关紧要,关键是谁能真的笑到命运的最后呀……
大概只有马木兰的微笑,永远挂在女人的天堂之外,俯瞰着人间还在重复着她的命运的女人们,默默无语……
抗色—1、
1899年的山东大地上正在闹义和团,有个叫常丰年的热血青年就在山东冠县跟他们的首领赵三多练起了“铁布衫”和“金钟罩”那样的“刀枪不入”的神功来。
那种练习非一般常人能坚持下来,没有对洋人的刻骨仇恨,根本就遭不起那个罪。而常丰年在众多习武的青年中,决心最大,毅力最强,师傅也特别看中他,后来就选他做了副手跟随左右。
到了秋天,常丰年突然回家告知他的父母,说再过些天,他就要跟着师父赵三多北上,到京师“扶清灭洋”去了。其父听了也没反对,只是提了一个简单的要求作为条件,就是在北上之前,得给常家留个后,不然就不放人。
常丰年听了也没反对,就说只要让他北上,其他都听父母安排。
其父一想,明媒正娶是来不及了,就急三火四地挑那年轻水灵的,买了几个丫鬟来,让常丰年挑一两个合房。
常丰年的心思都在如火如荼的义和团运动上,娶妻生子的事就都听父母的摆布,叫进哪个屋就进哪个屋,让上谁的床就上谁的床,叫跟谁跟谁交配就跟谁交配。
后来为了保险起见,其父也不帮他挑挑捡捡的了,买来的四五丫鬟,有一个算一个,采取广种薄收的策略,挨着个儿地让他突击行动,大干快上,哪个怀了孕哪个算。因为时间紧迫,时间不等人哪。
于是常丰年就成了大忙人,整天就在那几个丫鬟的身上流连盘桓,大概只要体内生出些精力来,就要尽快泼洒到那些年轻的丫鬟的体内,为的是完成父亲“给常家留后”的历史使命。
那些丫鬟也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的,都想在第一时间能给常家怀上孩子,这样便可以一举翻身,成为常家承继香火的女主人,穿金戴银,荣华富贵便是自然而然的事了。所以个个都使出浑身解数来打扮自己,一旦常丰年来宠幸,便尽可能地多与他缠绵盘桓,目的就是想让常丰年的种子在自己的身体里多种一些,这样怀上常家后人的可能性也就大一些。
常丰年的父亲有些学问,对儿子的爱国热情并不反对,可是对儿子们练的“刀枪不入”功一直持保留态度,他总觉得人肉怎么能跟刀枪抗衡呢,尤其听说洋人的火枪更是百步之内杀伤力所向披靡,绝非**凡胎所能抵挡。但儿子是在爱国,不能不让他去,但他唯一的儿子不能不给他留后就放他去为国捐躯呀,所以才想出个权宜的留后之策。
常丰年也是个孝子,虽然只有18岁,可是父母的心他还是理解的,尽管练功已经练得几乎走火入魔,可是他的孝心还是让他遵从了父母的要求和安排,尽心尽力地,不厌其烦地将自己的种子,夜以继日,通宵达旦地播撒到四五位他陌生的年轻女人的土地上。
半个月后,他便毫不留恋地挥挥手,连头都不回就跟着义和团大军,红布包头,手持大刀,从山东冠县出发,经河北青县再到廊坊,一路开拔北上,直达京师,义无返顾地投入到了那场轰轰烈烈的愚昧至极的爱国运动中去了。
常丰年走后不久,就有个叫抗儿的丫鬟率先又恶心又吐地证明自己怀了孕;后来又有个叫翠儿的丫鬟也有了妊娠反应,常丰年的父母就高兴至极,赶紧烧香祭祖,感谢苍天让常家留了后,续上了香火。之后就百般悉心呵护和照料两个怀了常家之后的女人。两个怀上孩子的丫鬟也都让幸福的喜悦洋溢在脸上,似乎她们俨然成了常家的儿媳,成了未来常家当家女人的候选人。那种一步登天的感觉,简直就是乌鸦一夜变成了凤凰……
之所以能怀上常家的根苗,绝对不是简单地跟常家的大公子睡过几夜就能实现的,那个叫翠儿的丫鬟如何怀上的,后来无法考证,但那个叫抗儿的丫鬟能怀上常家的根苗,可是颇费了一番心事的。
抗儿被买到常家,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后,就一门心思要给常家留下后人,可是一下子有四五个丫鬟同时分享常丰年的身体里的那点金贵的种子,真要是能怀上常家的后人,只靠被动地等着常家的公子常丰年来房里上身,怕是没什么指望。
丫鬟抗儿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办法来让才常丰年多到自己的房里来,或者多在自己的房里逗留。郁闷中,就回娘家跟自己的两姨姊妹说了悄悄话。这个两姨姊妹是当时一家叫丽春院的妓馆的头牌**,听了抗儿的苦恼,撇了撇嘴,拿腔作调地说:“知道辛苦了吧,不听姐劝,跟姐到那丽春院,一年四季吃香的喝辣的,整天被男人宠着爱着,哪里还要为给不给他们留下后人而烦恼呀!”
“人家不是已经嫁过去了吗,就别再说这样的话来挖苦妹妹了!”抗儿是来取经的,所以还要跟表姐说软话。
“嫁什么呀,人家就是买的使唤丫鬟!”表姐还在揶揄。
“可是常家已经说了,谁怀上常家的后人,谁就正式成为常家的媳妇——妹妹要是成了常家的正式媳妇,姐就不用干那风尘的勾当了,到常家给我带孩子,我养姐一辈子。”
“屁吧,谁要你养活,等那一天,你没怀上常家的后人,被休回家来,还是姐来养活你吧。”
“姐呀,快别跟妹妹斗嘴了,妹妹就有半天的时间,赶紧帮妹妹出主意,怎么才能抓住男人的心啊!”抗儿回到主题上。
“要抓男人的心,那还不容易,男人都是色迷迷的畜生,只要你在他面前花枝招展,打情骂俏,眉来眼去,投怀送抱,他也就会迷上你了……”表姐说着还给了抗儿一个勾魂的媚眼做示范。
“姐呀,常家的公子可不是去丽春院的嫖客呀,他可是有雄心大志,顶天立地的正经男人呀,不是能用这些来抓住他的心的,快告诉我一些能用上的办法吧,时间紧迫,刻不容缓呀……”
“哎呦呦,看你说的,常家公子还不是你真正的男人呢,就夸他是什么大英雄,得得得,看你跟我无话不说的姊妹情意上,我就把我多年积累的勾引男人的招法秘籍都告诉你吧——我可跟你说好,如果不管用,可别来找我算账,如果宠坏了你的大英雄,也别怪姐的招法邪性……”
“姐呀,妹妹什么时候怪过你呀,快说吧,妹妹先给你行礼了……”抗儿说着,真的给表姐行了个礼。
“那好吧,你听好了,要想抓住那些臭男人的心,一定要做到三个三。”
“什么叫‘三个三’呀?”抗儿莫名其妙。
“就是要做三件事,每件事中又分三个项目——你记好了,姐没时间给你重复。”
“姐你快说吧,妹妹一定牢记在心。”抗儿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如饥似渴地等待着表姐那些实用的抓住男人心的方法。
“第一个是要‘三洗’,你在你的房里,永远要准备三盆温热的水。一旦男人进了你的房里,就要给他来个‘三洗’。”
“什么叫‘三洗’呀?”抗儿很感兴趣。
“首先就是要伺候男人把手脸洗了,这不但是要给男人提提精神,更主要的是,男人的手,什么都摸什么都干,不洗洗干净,一会儿上你的身,你会不舒服,不自在,而你一旦表现出这中不舒服不自在,男人就会发现,也就会跟你产生隔阂,所以首先要洗干净他的头脸;
“第二是要洗他裆下的**,这个不用我说,你也会懂,男人从哪里来的你也不知道,他那个物件刚刚被谁用过你也无法考证,即便没谁事先用过,也要洗洗干净,对自己绝对没有坏处。而且在帮他洗**的时候,顺便就跟他有了事先的**,要是能亲手给他洗**,那就更能让男人对你迫不及待,更能让他对你印象深刻……
“第三就是要给男人洗脚。男人的脚,是他最忽略的地方,但也是你抓住他的心,最重要的地方,一个女人能大大方方地帮男人洗脚,洗完后再帮他按摩脚下他最舒服最起性的部位,那你说,这个男人,能不对你的殷勤给予回报嘛……”
“这是第一个三,我都记住了,那第二个三呢?”抗儿似乎受益匪浅。
“第二个三,就是要三舍。”
“三舍?要舍什么呀?”抗儿十分认真。
“第一舍就是要舍得自己的嘴。”
“舍得自己的嘴?自己的嘴有什么舍不得的呀?”抗儿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舍得自己的嘴,不但是要用自己的嘴来说出甜言蜜语让男人的耳根子舒服,还要用自己的嘴,去做那些男人喜欢的事情。”
抗儿听得无限着迷……做**的表姐继续传经布道……